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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陪你到老盛安筠乔泽畅销巨作

2025-02-15 01:48:01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兴龙乘风

是啊,除了那张结婚证,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盛安筠扯了扯嘴角,“我也是这么想的。”正好,她也要把这张结婚证还给他了。盛安筠又看了眼那双即将被摘掉的眼睛,收回视线时...

不能陪你到老盛安筠乔泽畅销巨作


是啊,除了那张结婚证,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盛安筠扯了扯嘴角,“我也是这么想的。”

正好,她也要把这张结婚证还给他了。

盛安筠又看了眼那双即将被摘掉的眼睛,收回视线时瞥见了床边柜子上只剩一半的酒瓶,脱口而出。

“你在喝酒?”

“乔泽昨晚疼得睡不着,我买来给他缓解,他才能睡上几个小时。”苏清抢着开口,一副恳求样子。

“盛小姐,乔泽现在已经很难受了,你有什么不满的等他伤好了再说,可以吗?”

乔泽扯着嘴角冷笑了一下,他在等盛安筠像以前一样,絮叨他不爱惜身体,不准他碰烟酒辛辣。

她永远都是这样的,眼里只有健康,根本不考虑他的感受。

盛安筠刚才就是惊讶所以直接问了出来,她如今已经没有了想管的心思,面对苏清茶言茶语的挑拨,说她不够关心乔泽,她非常坦然地点头。

“有你关心就够了,医生,我记得家属可以授权义务给他人?”盛安筠侧头去看医生,重新点了下苏清。

“授权给她,任何事都找她,签字也是。”

医生,“那麻烦一会跟我们签个授权书。”

盛安筠点头。

没有听到意料中的令他厌烦的关切,床上的乔泽不知为何胸口里堵得厉害,眼睛一阵阵地疼让他暴躁无比。

“盛安筠,不想履行你妻子的义务,就给我滚回去,别来这里假惺惺的。”乔泽怒喝。

盛安筠转身就走,签完授权书后回到别墅,开始收拾东西。

她在这里住了五年,可属于她的东西并没有很多,更多的都是给乔泽,给乔子和买的。

她刚生完孩子那年,乔泽从公司回来后总会来看,趁着他逗子和时,她们也能心平气和地说上几句话。

盛安筠以为她跟乔泽的关系,会因为孩子一点点地变好。

毕竟有了孩子,盛安筠不希望孩子的童年生活在父母的不和中,所以那段时间,她很努力地像乔泽示好,希望回旋两人之间冰冷的关系。

可现实给告诉盛安筠,一切都是假象。

苏清的出现,彻底斩断了她跟乔泽之间的那点可能性。

乔泽是个事业心很重的性格,但他从未有过连续加班半个月的时候;盛安筠担心他熬夜太狠眼睛受不了,哄乔子和睡下后煲汤送去公司。

她没有在公司找到乔泽,前台说他早就下班了。

那天乔泽凌晨两点才回家,盛安筠坐在沙发上,看着进门一脸疲惫地就要往书房去。

“我去你公司了,你最近根本没有加班,对吗?”她喊住男人。

乔泽身形微顿,紧接着转头不耐烦地问,“谁给你的权力去追查我动向的?盛安筠,加班不是只能在公司,我也需要应酬。”

“你没事多陪陪子和。”少来管我。

乔泽把书房门摔得很响。

盛安筠深呼吸,把所有的质问都压了回去,看着茶几上凉了的汤,端进厨房重新热了一遍。

她推开书房门,乔泽厌烦地朝她看过来。

“又做什么?”

“这汤里我加了不少对眼睛好的中药,你熬夜多,多喝点。”盛安筠假装没瞧见,乔泽朝她看过来之前,正对着手机屏幕笑容柔和。

“知道了,没事别来打扰我。”乔泽赶她。

盛安筠出去前又提醒一句,“记得趁热喝,不然眼睛会不舒服。”

乔泽这次连回都没回,这碗汤也没喝,第二天是被佣人凉着端出来的。

乔泽果然不舒服了,盛安筠不得不定时定点地提醒他吃药,补充维C,乔泽总是不耐烦,甚至有一次她推书房门时没敲门,乔泽大发雷霆。

“盛安筠,你是瞎了吗?我在打电话,出去,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进书房。”

乔泽把她推出门,盛安筠瞧见了,电话的备注是苏清。

她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勉强听清了乔泽为了苏清,不惜推掉了公司长期的合作人,签了苏清的推荐人。

盛安筠觉得很可笑。

她出月子那天,约了摄影师想给子和拍照留念,问乔泽回不回来一起拍一张。

乔泽很没耐心地说他是公司领头人,不能总破例利用工作时间干私事,就挂了电话。

可如今,他随意更改项目只为苏清开心。

当时的盛安筠以为,再差也不过是她跟乔泽回到冰点,可她没想到,在此事不久,乔泽强硬地从她身边带走了六个月大的子和。

说她这样心机深沉的女人,不适合养孩子,会带坏子和。

他把乔子和抱去给苏清养,只有他回家时,才会带回来,她才能看上几眼。

也只是看上几眼,乔泽会吩咐佣人盯着她,不允许她跟乔子和待在一起时间过久,跟不允许她说什么。



盛安筠是第二天去的医院。

乔泽不愿意见她,她被阻拦在外,盛安筠只是想最后再看一眼,既然看不到,她转身就走。

苏清拦住她,“盛小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你不能在乔泽受伤的时候跟他置气,你知不知道他眼睛......”

“是他不让我来的。”盛安筠打断苏清,语气很平。

“你不要欺负静静阿姨。”乔子和从门后面钻出来,护在苏清面前。

盛安筠低头看着跟自己从来就不和的儿子,心里寒凉,“我只是说了一句实事求是的话。”

这就是欺负了?

“盛小姐,子和就是觉得你不称职,这么大的事现在才露面,乔泽的家里人昨晚都赶过来会诊了。”苏清开脱。

“称职?”盛安筠扯了下嘴角,看着这对不是母子胜似母子的两人,语气有些冷。

“我已经明确跟他们说过自制烟花有危险,让他们不要自己操作,是他们自己不听,手脚长在他们身上,难道要我把他们捆起来吗?”

“你怎么说话呢?”乔子和嚷嚷起来。

病房里乔泽听到,扬声喊,“静静,让她进来。”

盛安筠走进去,看到蒙着纱布遮住双眼睛的男人。

“你来干什么?”乔泽语气不耐,他根本不给盛安筠回答的时间,就指责起来。

“不要把你的脾气冲静静发。”

盛安筠已经解释累了,她目光紧紧盯着纱布,心不在焉地点了下头。

黎扬,如果早知道你的眼睛会被这么糟蹋,当初我就不会同意捐献出去,至少你还能完整地走。

乔泽看不到,只知道她半晌没回答,愈发恼火,“盛安筠,你听到我说话没有?”

“听到了。”

盛安筠不咸不淡的话让乔泽不爽,她从来不用这种平淡语气跟他讲话的,一直都是温柔的,就算生气也会带着情绪。

“盛安筠,你是不是想离婚?”乔泽脱口而出。

以往每次乔泽说这话,盛安筠无论多大的脾气都会立马消下去,来给他低头。

可今天,盛安筠刚提交了离婚手续,闻言只是在心底默默说了句:如你所愿。

又没听到回答,也看不到的乔泽暴怒,还想责问,医生敲门进来,拆下纱布检查一番后。

“你是乔先生家属吧?乔先生这是第二次接受眼角膜移植手术,风险会比第一次更大,你们一定要注意术前养护......”

“抱歉,你对着她说就行。”盛安筠礼貌抬手指向苏清。

“她才是乔先生想要的妻子,也是乔子和想要的妈妈。”这话,是乔子和之前跟她吵架时的原话。

那是乔子和感冒,盛安筠放心不下,半夜给他擦拭降温,乔子和被吵醒让她滚,让她少来假惺惺,他想要的妈妈是苏清阿姨。

医生愣住,目光怪异地去看苏清。

乔子和知道这是什么眼神,当即就冲盛安筠发火,“你在乱说些什么,盛安筠,你是不是又挨骂了?”

他从来就不喊盛安筠妈妈,永远都是直呼其名。

盛安筠以前总劝自己,孩子还小,等长大了就懂事了;但眼下,她不想再容忍,抬手就给了乔子和一巴掌。

乔子和被打傻了,他没料到盛安筠会打他,在他的世界里,盛安筠是个懦弱的坏人,是不会反击的。

乔泽也怔了好几秒,他如今只能朦胧地看到个人影,他朝那个像盛安筠的方向怒喝。

“你要干什么?谁允许你打他的?”

“教训一下没有教养的小孩。”盛安筠收回手,只觉得胸里有口气,散了些许出来。

“他再不认,我也是他亲妈,跟长辈直呼其名,这就是乔家的家教?”

乔泽刚要骂,就被这句阴阳怪气的话堵了回来,乔子和此刻才反应过来,扯开嗓子就哭。

苏清轻声细语的安抚,又替乔子和打抱不平,“盛小姐,我知道你生气子和跟我在一起的时间多,可他毕竟是个小孩子,你不应该动手的。”

“是我带子和去放烟花的,盛安筠,你有气别朝孩子撒,像什么长辈。”

乔泽一听,就觉得盛安筠是因为他陪苏清放烟花,才拿乔子和撒气。

盛安筠懒得争辩孩子的事,她看着乔泽这双布满了红血丝,雾蒙蒙的眼,饶是早就清楚保不住,亲眼看见的瞬间还是难掩心头苦涩。

“昨天是我们结婚纪念日。”盛安筠嗓子发紧。

五年前的今天,她高兴自己终于能日夜看到这双眼睛;五年后的今天,她彻底失去了。

乔泽面色僵了一瞬,但很快就被讥讽替代,“什么纪念日,除了那张结婚证以外,我从来不觉得跟你结过婚。”

而且这五年,他们什么时候庆祝过结婚纪念日?

这女人现在提什么意思,指望他能心软不计较她的所作所为吗?



盛安筠对上乔子看仇人的眼神,只觉得心生悲凉,还好,她已经决定放弃了,所有的情绪到此为止。

“盛安筠,谁让你来的?你又在胡闹些什么?赶紧给清清道歉!”乔泽立马呵斥起来。

“医院打电话跟我说,你一直在喊我,所以我就来了。”盛安筠盯着麻醉醒了就不认账的男人,也没生气,她早就预料到了。

她面无表情地说着事实。

“至于胡闹,你应该问问你的好儿子,他为什么要把那杯滚烫的水从外面拿进来,又刚好放到我的手边。”

“不可能!”

乔泽不知在反驳她一句话还是第二句,总之他眯着眼,口吻非常严肃地重复。

“总之你烫到了清清是事实,给她道歉!”

命令的口吻让盛安筠嗤笑出声,她回答得也很干脆,“不可能。”

“你......”乔泽动气。

苏清安抚,“我没事,就是溅了一点在腿上,已经不疼了,乔泽,你就别跟盛小姐生气了,一个星期了,她好不容易才见到你......”

“就因为不让她来医院,她就心思恶毒到趁我没醒对你动手,清清,你太心善了,对待她这种人,就不能给她得寸进尺的机会。”

乔泽坐起来,看着一脸不知悔改的盛安筠,“盛安筠,我最后说一次,给清清道歉,否则我会让人事部辞退你。”

乔泽下意识地想说离婚,不知为何,话到嘴边改了口。

“好啊。”盛安筠答应得爽快。

反正她已经拿到辞职信了,多辞一次也不耽误什么。

她回答得太痛快,让乔泽怔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好’,而不是‘不同意’,一想到她这些日子的反常。

乔泽心里有股无名孽火,余光瞧见柜子上立着的水杯,几乎是下意识地拿过来就朝盛安筠砸过去。

杯子里还有小半刚才没被泼出来的开水,盛安筠没料到他会动手,被砸了个正好,开水打湿裤子贴着肌肤发烫。

盛安筠第一反应都不是去看腿,而是去看乔泽。

对上她的目光,乔泽慌了一下,“我......”

他想解释,但长久地没给过盛安筠好脸色,让他不知道如何开口。

“呵。”盛安筠笑了一下。

“乔泽,我祝你们幸福。”

如果说在这之前,盛安筠只是累了不想互相折磨了;那么这一刻乔泽为了苏清对她动手,彻底让她心如死灰。

这抹笑透着浓浓的失望,乔泽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开始坍塌,在看到盛安筠扭头就走时,不假思索地掀开被子下床要去追。

“乔泽,你的眼睛现在还不能见光。”身后,苏清拉住他,微垂着的眼里是浓浓的记恨,声音却温柔。

“我真的不疼了,你就别为难盛小姐道歉了。”

乔泽停下脚步,脸色阴沉如水。

她欺负人不道歉,走就走了,他追什么?

反正这个女人也不会离开他身边。

一个星期后,乔泽出院,一回家发现家里空空荡荡的,除了家具以外所有摆件都消失不见。

他当即皱眉看向盛安筠,“你又在折腾什么把戏?”

“以为把家拆了,我就能原谅你吗?”乔泽以为她还在赌气那天在医院的事。

盛安筠不予解释,她看着乔泽身后的苏清,“这么迫不及待地带着小三登堂入室,看来伤是真好了。”

“盛安筠!”乔泽拔高了音调,“收起你龌龊的心思,苏清跟你不一样,她是为了照顾我才跟我回来的。”

盛安筠没什么表情地点头,她窝在沙发里没动,“你们随意。”

她不想说,她无微不至地照顾了乔泽五年。

大概是在苏清面前,乔泽没有再指责盛安筠的态度,他拉着苏清的行李,问她想住哪个房间。

“乔泽,你住哪个卧室呀?”苏清问。

“他当然是住主卧,苏小姐也想住进去?”盛安筠朝苏清看去。

苏清一脸委屈,“盛小姐,我只是想离泽哥近一点,方便照顾她,你不要多想,你要是不高兴,我现在就走。”

她说着就去抢乔泽手里的行李箱。

“清清,是我让你来的,她没资格赶你走。”乔泽顺势握住她的手,不让她抽走行李箱。

看着两人当着面就拉拉扯扯起来,盛安筠犯恶心,她大度表示,“乔泽说得不错,你不该走,应该走的人是我。”

盛安筠早就收拾了自己的行李,就放在玄关后的柜子里。

看着她轻松愉悦地就要走掉,乔泽脸色不好,“盛安筠,你要闹到什么时候?我什么时候赶你走了,你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女主人三个字,让盛安筠诧异,让苏清嫉妒。

“原来我还是女主人呢,真是个奇妙的词语。”盛安筠惊讶,五年来还是头一次听。

可什么女主人,连客人不允许住的权利都没有?

“爸爸说得对,你不能走,你走了谁替我收拾东西。”乔子和跟着出声。

原来是怕没人给他们做饭的女主人。

盛安筠顿悟的同时为自己刚才听到这个词而下意识地升起的,以为乔泽打算拎得清一些,感到鄙夷。

都多少年了,他要拎得清何至于到现在。

盛安筠,你这五年可真是卑微成保姆了。

她同时在心底有些唾弃自己,怎么就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这男人把自己糟践到了尘埃里。

“乔家家大业大,不至于连几个保姆都请不起吧。”盛安筠冷了脸,讥讽着看向暗暗用眼神敌视她的苏清。

“实在不行,就辛苦一下苏小姐,她刚不说了吗,特意搬过来照顾你们的。”

盛安筠说完转身离开,走得飞快。

乔泽一张脸沉得发黑。

“泽哥,盛小姐肯定生气了,要不我去给她道歉,把她请回来吧。”苏清说着就要追出去。

“不用管她!”乔泽声音跟淬了冰一样。

这女人肯定又在搞什么新把戏,要不了几天就会回来。

他最近就是给盛安筠太多好脸色,才让她一次又一次地挑战自己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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