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秘书听的浑身一激灵,头皮都在发麻,那双眼睛再也不敢看后视镜,油门又往下踩了踩。祝蔓其实还留有一些意识,但她却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她身体里好似住着一头猛兽,急需...

许秘书听的浑身一激灵,头皮都在发麻,那双眼睛再也不敢看后视镜,油门又往下踩了踩。
祝蔓其实还留有一些意识,但她却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她身体里好似住着一头猛兽,急需发泄。
她对着谢尉上下其手,主动到可怕。
“给我……”
谢尉被她弄得呼吸乱而沉。
听着动静声,许秘书背脊都挺直了,屁股也坐不稳,只想快点下车。
可这死路,似在跟他过不去,堵车了。
许秘书盯着车辆加塞的路况,还有冒着青烟空气,下车打听了下情况。
“谢总,前面出车祸了。”
谢尉眸色幽而沉,吩咐道:“开到一旁树林。”
许秘书立马明白什么意思,赶紧去开车。
车停在个相对隐秘的地方,他麻溜地从车里滚下来,去远处蹲守。
得不到纾解的祝蔓快急哭了。
谢尉掐住她的腰,呼吸灼热:“别急,这就满足你。”
祝蔓已经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她只在遵循本能做事。
药物驱使下,
谢尉扬靠着车背,喉结滚动,轻笑出声的气息都是炙热的。
体力这玩意,很快就歇菜了,祝蔓在他怀里哼唧。
谢尉勾唇:“这么快就不行了?”
。
他扣
车在晃,猫儿哼,树叶沙沙
事毕,累昏过去的祝蔓,窝在谢尉怀里。他一手点了根事后烟,一手抚摸着她滑腻的后背。
谢尉第一次在她身上体验到体力耗尽,双腿都有些发软。
香烟燃烧到一半,安静的车厢里响起刺耳的手机铃声,是从祝蔓包里传出。
他摸出来一看,是姜汉宇打来的。
谢尉扯了下嘴角,尽是嘲讽之意,二话不说,直接挂断。
车厢里再次陷入安静。
谢尉低头看着怀中人,余韵未退的祝蔓,身体还在无意识的发颤,面颊红晕褪去,端的是面若桃花,惹人怜惜。
静谧不过片刻,再次被手机铃声打破,惹人清净的人还是姜汉宇。
不过这次他打的不是祝蔓的电话,而是谢尉的手机。
盯着屏幕,眉梢微动,谢尉这次没挂,接通了。
姜汉宇的声音随即传来:“谢哥,你还跟蔓蔓在一起吗?”
谢尉睨着被她蹂躏的红唇的唇瓣,嘴角一扯,恶劣道:“你猜。”
姜汉宇被这语气弄得拿捏不准,在他还要追问的时候,电话里传来一声不太明显的的娇哼,他想要细听时,电话却已经中断了。
谢尉垂眸睨着掌下细腰,收起故意揉捏的手,把许秘书叫了回来。
祝蔓还是被谢尉拉去医院做了个详细检查,确认没事,才把人带回去。
祝蔓身体挺顽强的,一夜过去,恢复的七七八八,又跟无事人一样。
想看时间,发现手机关机了。手机开机,数条未接电话,还有消息,全是姜汉宇一个人的。
短信内容,也都是在质问她在哪,是不是跟谢尉在一起的问题。
祝蔓视若无睹,掀被下床。
出了房间,和客厅里的谢尉遇上。
“醒了。”
祝蔓颔首:“昨天谢谢你。”
不发声不知道,这一张嘴,才惊觉自己昨天费嗓有多严重。
谢尉将手中温水递过去:“我也没白救。”
闻声,祝蔓想起车里的
疯狂,脸颊不由有些燥热,喉咙更干了。
那药确实让她失去理智,但她也没完全失去意识,他们在车里发生了什么,自己又干了什么,她还是有记忆的。
原来自己还能浪成那样。
水杯塞进她手里,谢尉道:“洗漱过来吃早饭。”
摒弃那乱七八糟的杂念,祝蔓喝水润了润嗓子,又去浴室洗漱。
祝蔓点头说是。
宋衍问:“你怎么走?”
祝蔓道:“出去打车。”
宋衍说:“这里不方便打车,我送你。”
祝蔓拒绝,但他已经下车给自己开门了。再拒绝,就显得自己不识抬举。
车里。
祝蔓似想通过宋衍的嘴里打听谢尉的消息,犹豫再三,她还是选择闭嘴不问。
她跟谢尉这见不得光的关系,还是低调些。
她选择在闹市区下车,没让宋衍送自己去事务所。
目送她离开,宋衍转头就给谢尉打电话。
电话一通,宋衍随即道:“你猜我刚刚见到谁?”
谢尉根本不跟他玩你问我猜的游戏,直接道:“你要真闲就去找个班上。”
宋衍啧了声,“一点情趣都没有。”
谢尉嫌弃:“你是我谈情说爱的对象?”
闻言,宋衍也不再卖关子,直接道:“我刚把祝蔓从盛苑送走。”
盛苑就是刚刚的别墅区。
谢尉诧异祝蔓为什么会来这里。
宋衍似听到他心声一般,给他解惑:“别多想,人家不是来找你的,是赵妍让她过来设计房子。”
话落,他还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继续道:“你看我说什么来着,祝蔓这是被她给盯上了。”
谢尉不咸不淡回应:“所以呢?”
宋衍回:“你英雄救美的时候到了啊。”
谢尉只道:“多管闲事。”
话落,直接挂断电话。
宋衍:“……”
*
接下赵妍的单子后,祝蔓的工作量加大不少,加班的时间也变长了。
房子简装完成,祝蔓就从谢尉家里搬回去。临了,她还不忘给谢尉这个房东发消息说一声。
在家吃了个便饭后,她继续忙稿图的事。
夜很静,门外的开门声很突兀,闻声,祝蔓吓一跳。
“谁?”
没人回答,但密码锁的声音没停。
祝蔓下意识警惕起来,朝门口走去的同时,还抄起了一根铁棍。
她脑子里闪过很多社会新闻,心也一下子提起来。
祝蔓刚要透过猫眼去看外面的人,大门就从外面打开。她还没看清是谁,就本能的朝对方挥棍。
棍子没砸在来人身上,就被对方抬手握住。下一秒,谢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你是想赔的倾家荡产?”
待看清来人时,祝蔓脸上的警惕随即变成愕然。
“怎么是你?”
谢尉一把抽掉棍子,不答反问:“是我很奇怪?”
祝蔓看着大开的大门,问出心中疑惑:“你为什么能开我家的门?”
谢尉推开她,直接往屋里走,并且理直气壮道:“我让门锁老板留了把钥匙给我。”
祝蔓:“……”
他留钥匙之前,是不是该问问她这个房主?
谢尉问:“密码是多少?”
“……这里是我家。”
祝蔓提醒他。
谢尉道:“知道是你家,这不是在问你开锁密码。”
说话间,他人已经姿态悠闲地坐沙发上。反客为主,说的就是他这号人。
说实话,她心里是一万个不愿意,但碍于他们的关系链,祝蔓还是说了。
“为什么不在我那边继续住?”
祝蔓道:“我家装修好了。”
谢尉开口:“想跟我拉开间距?”
明明他坐着,自己站着,但谢尉依然能将仰视变为俯视,压迫感十足。
祝蔓说:“我以为你已经腻了。”
她给他发消息不会,这冷漠处理,不就是让她滚蛋的意思么。
谢尉:“没哄过男人?”
还别说,她还真没哄过,姜汉宇之前,她就没谈过恋爱,跟姜汉宇交往期间,他也用不着自己哄。
哄这项技能,祝蔓还真不熟练。
瞧她呆愣模样,谢尉眉梢微挑,朝她勾勾手,祝蔓不明所以,但也听话走过去。刚靠近,就被拉过去,下一瞬,人就坐他双膝上。
“一个随叫随到的玩物?”
对他的定位,祝蔓不置可否。
在她看来,确实如此。她图势,他图身,他们银货两讫。
对她不予辩解,谢尉眸色更沉了,屋内气氛忽然变得压抑逼仄起来。
祝蔓感受到他好像在生气,但她不明白,他的怒点在哪里:“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共识。”
默认走肾不走心。
这不就是他们圈子里惯有的路数?
话落,谢尉双眸深邃无比,他问:“没有姜汉宇,你还会这么做吗?”
实话不好听,但祝蔓还是选择了诚实:“不会。”
她又不犯贱,如果没有姜汉宇的不打压,她卖什么身。
果不其然,此话一出口,祝蔓清晰地感知到温度在变低。
谢尉扯着嘴角,似笑非笑道:“我是不是还该夸你一句真诚。”
睨着他不及眼底的笑意,祝蔓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做。
犹豫片刻,她问了句:“那你,还要吗?”
话落,室内再次陷入沉默,谢尉脸上连假笑都没了,见状,祝蔓是真的摸不透了。
他明明就是对自己身体感兴趣,她给了,他又在生什么气?
谢尉深深睨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丢下她,走了。
没错,他就这么离开了。
他这带着怨怼的模样,让祝蔓有种小情侣争吵生闷气的既视感,就很莫名其妙。
看着冷冷清清的屋子,她是不是把路给搅黄了?
思及此,祝蔓不由觉得脑仁疼,她这是实诚的忘了自己什么处境。
如果到时候真摆脱不了姜汉宇的麻烦,她就带着母亲搬离滨城,换个地方生存,自己就不信,他手长到能伸到别的省去。
与谢尉不欢而散之后,祝蔓就没再见过他。至于房子装修的费用和琐事,她也全部揽了过来。
就在她以为不会再与谢尉有联系时,她妈出院当天,一家疗养院的工作人员,上门来迎接。
“祝小姐,您母亲的房间,我们已经安排好了,过去就能直接入住。”
祝蔓看着面前的工作人员,愣住了。
“你们……”
对方恭敬替她解惑:“我们都是谢先生安排的。”
祝蔓又懵了。
谢尉?
为什么?
他还是想睡?
虽弄不懂谢尉的心思,但她并没清高拒绝他的好意,主要是她妈妈真需要得到专业照顾。
她们坐着疗养院的专属车,一路抵达目的地。随后畅通无阻地办了入住手续。
权势真是个好东西,不过是谢尉一句话的事,之前还拒绝的疗养院,扭头就对她们热情相待。
承了谢尉的大恩情,祝蔓自然要感谢对方。
她给谢尉发了邀请信。
“谢总,晚上请你吃饭。”
与此同时,铭悦,会议室。
谢尉看了眼短信内容,脸上无波无澜,没回反手熄灭屏幕。
祝蔓等了数小时,短信跟石沉大海般,毫无声响。
他到底几个意思?
自己到底还能不能贴上?
晚上下班,谢尉接到宋衍电话。
“出来玩。”
谢尉回拒:“不去。”
宋衍道:“有约?”
谢尉嗯了一声。
话落,宋衍一脸暧昧道:“是不是去找小野猫?”
“挂了。”
谢尉也不废话,直接中断通话。
宋衍笑意深深,身边的女人就贴了过去,娇滴滴道:“谢少不来?”
食指撩起女人一缕卷发,一圈一圈打转,宋衍勾唇道:“他跟佳人有约。”
说着,他目光瞥了眼一侧的姜汉宇,问道:“汉宇啊,最近跟你女朋友感情怎么样?”
突然被点到的姜汉宇回:“宋哥,我们挺好的。”
宋衍眉梢一挑,谢尉真没当三?
他是没想到,有一天还能吃谢尉的瓜。
“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姜汉宇道:“我还年轻,暂时不准备结婚。”
宋衍说:“好姑娘很少的,可别熬着熬着,把人给熬丢了。”
闻声,姜汉宇嘴角微僵,祝蔓给自己带绿帽的事,他谁都没告诉,他丢不起这个人。
想到祝蔓,他脑袋上的伤又开始隐隐作痛,自己怎么昏倒,又怎么去的医院,他记忆很模糊。
反正等他醒了,医护人员告诉自己是警察送来的。祝蔓找警察,他不意外,但他总觉得自己遗漏了些什么。
这期间,姜汉宇还查了她酒店开房的记录,可完全查不到奸夫踪迹,
他也怀疑这个奸夫是谢尉,但他两完全没有重合的轨迹。
就连酒吧那边,也否认了祝蔓是舞女,以至于他所有怀疑被全盘推翻,这更加激起姜汉宇心中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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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怒火中烧的时候,祝蔓接到谢尉电话。
“出来。”
祝蔓愣了下,随即问:“你在疗养院外?”
谢尉不答反问:“不然呢?”
“……”火气挺冲的。
祝蔓道:“等一下,我马上出来。”
她交代好护工,又安抚好祝母,才离开。
谢尉的车就停在门口,她拉开副驾驶弯腰坐进去。
车子驶离疗养院,到了一家餐厅。
包厢,祝蔓在他对面坐下。
“谢总,谢谢你帮我妈安排住处。”
谢尉道:“你是我下属?”
闻声,祝蔓微怔,随即试探地喊了声:“谢尉?”
这次他没再噎回来。
菜上桌,担心又惹怒他,她不敢说自己已经吃过,只能小口觅食。
谢尉说:“你吃过了?”
迎上他逼人的视线,祝蔓老实承认:“你没回我消息,我以为你拒绝了。”
谢尉倒也没生气,只说:“吃不下就别吃。”
她放下筷子,等他吃完。
在饭店耗费的时间并不长,等他吃完,祝蔓又上了他的车。
当车子停在酒店门口,祝蔓立马知道他什么意思。
她就说么,这世上哪有免费午餐,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不过好在谢尉各方面都优秀,睡了也不吃亏。
不过,这酒店……
祝蔓说:“能换个地方吗?”
谢尉道:“你不是喜欢刺激。”
当初选择这里,纯粹是想恶心姜汉宇。
现在算什么?旧地重游?
谢尉:“下车。”
谢尉已经解开安全带,先一步下车。
不止酒店,就连房间号,都是一模一样,站在屋内,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跟不要钱似的,一个劲往她脑子里钻,脸不知觉燥热起来。
谢尉贴过来,“别急,马上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