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不放心。”说完,她全然不顾包厢里其他正在玩闹的人投来的诧异目光,以及坐在角落面色不悦的顾墨。她紧紧拉着我的胳膊,半扶半拽般带着我离开了包厢。等到了医院,楚...

不然我不放心。”
说完,她全然不顾包厢里其他正在玩闹的人投来的诧异目光,以及坐在角落面色不悦的顾墨。
她紧紧拉着我的胳膊,半扶半拽般带着我离开了包厢。
等到了医院,楚嫣然忙前忙后,挂号、找医生、取药。
她脚步匆匆,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老公,你再忍忍,马上就好了。”
直到亲耳听到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她焦急的脸色才好了一些。
病床上,她拉住我的手,目光真切。
“老公,都是我不好,如果你因为这杯酒出了什么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我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
我从不怀疑楚嫣然对我的真心。
她对我的好,对我的心疼,确实缘于她爱我。
可她的爱,又太廉价。
别人勾勾手,就能得到。
我移开视线。
身边跟着的十九岁的少女眼圈红红的,她张张嘴,却什么都没说。
我突然觉得好累,身体的不适加上心里的疲惫,让我只想好好睡一觉。
我对楚嫣然说:“我要休息了。”
楚嫣然细心地为我掖好被角,擦拭我额上的冷汗。
她温柔地看着我:“睡吧,我守着你。”
我点了头,没再理会她。
就在我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楚嫣然的手机响了。
我感觉到她原本停留在我身上的视线突然一滞,而后犹豫了一下。
她拿着手机轻手轻脚地去门外接听了电话。
我睁开眼,望着天花板盯了很久,楚嫣然都没有回来。
十九岁的少女回来了。
她低着头,不敢看我。
“是顾墨把她叫走了吗?”
少女没有说话,只是咬了咬嘴唇,双手不自觉地握紧。
我自嘲笑笑。
“她去哪儿了?”
少女沉默了很久,才艰难地说出几个字。
“停车场。”
我拔掉手上的针管下了床。
少女阻拦我,语气焦急。
“阿时,也许她只是有别的事,不要去,不去好不好?”
话到最后,她几乎是恳求。
可我看着她,泛红的双眼透露出一丝倔强。
她也看着我,最终还是缓缓让开了位置。
……
楚嫣然的车很好找。
毕竟这么晚,还在医院停车场玩车震的车,少之又少。
她应该是很着急,后面的车门都没有关紧。
破碎的丝袜坠在车边,里面传来男人低沉粗重的叫声。
女人娇喘却熟悉的声音在空旷的停车场听得一清二楚。
那些亲昵、裸露的......京州富人圈有个共同的秘密。
大小姐楚嫣然爱夫如命,却喜欢在外面寻求刺激。
只有一项禁忌,
那就是不能闹到她丈夫面前。
所有人都知道,她的丈夫是她爱了十年,耗了半条命才嫁给的人。
她说过如果丈夫死亡,自己绝不独活。
可这次的男人却很不听话,仗着她的宠爱闹到我面前。
他给我发来清一色的小雨伞照片,附带女人安稳的睡颜。
“江先生,草莓螺纹的太刺激了,楚总叫了一晚上。她有和您用过吗?”
那一刻我才发现,满心满眼都是我的女孩,
把爱给了我,把性给了别人。
我看着那些照片哭干了所有眼泪,然后起草离婚协议,在上面签了字。
一转身,十九岁的楚嫣然站在我身后,流泪看着我。
“阿时,那不是我。不要离开我。”
01
一门之隔,楚嫣然熟悉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
她操持着一口熟练的西班牙语,语气严肃。
“我怀了阿墨孩子这件事,一定要保密,不能让时安知道。”
包厢里静谧了半刻,而后响起接二连三的起哄声。
“然姐牛啊,哪个姿势易孕?求分享!”
“放心吧然姐,我们都知道姐夫就是你的命,绝对在他面前瞒得死死的。”
……
楚嫣然以为我听不懂西班牙语,所以在谈论外面的小男友时,总爱说西班牙语。
从前的我的确听不懂,现在却不一样了。
我松开门把手,抬头看向一旁红了眼,难以置信的少女。
“她说了什么?”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可微微颤抖的尾音还是出卖了我内心的波澜。
少女面色复杂。
我又补充了一句:“不要骗我。”
她咬了咬牙,嘴唇颤抖着,半晌才挤出几个字。
“她说她怀了阿墨的孩子。”
尽管早就对楚嫣然出轨的事情心知肚明,可真听到怀了顾墨的孩子,
我的心还是隐隐刺痛。
我垂下眼,苦涩笑笑。
“现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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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为什么要离开了吧。”
我和少女四目相对,叫她的名字:“楚嫣然。”
少女蓦地落了泪,晦暗不明的灯光下,
她的脸,和屋里二十九岁的楚嫣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