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总恶狠狠的威胁着我:“死残废,你要报警也好,要起诉也罢。老子等着你,一家子穷逼,也配和我斗?”赵瑞雨更是冷嘲热讽:“你女儿就是一个小偷,你怎么不问问她,她偷了...

赵总恶狠狠的威胁着我:“死残废,你要报警也好,要起诉也罢。
老子等着你,一家子穷逼,也配和我斗?”
赵瑞雨更是冷嘲热讽:“你女儿就是一个小偷,你怎么不问问她,她偷了什么东西?”
其他几个参与进来的霸凌者,纷纷控诉。
指责我女儿,偷了她们的手机,平板电脑,还有钱包里的现金。
这些都是在我女儿书包里搜到的。
丢下狠话,大家转身离去。
只剩下校方的领导,虚情假意的安慰着我。
“算了吧!”
“人家在当地手眼滔天,你们要钱没钱,要关系没关系。”
“你又是一个残疾,怎么和人家斗?”
我不断摇头,表示我女儿不可能偷人家的东西。
从小到大,我一直教育自己的女儿,再穷再累,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千万不要去拿。
我女儿也乖巧懂事。
从来没有偷过人家任何东西。
三个钟头后,我女儿被医院宣布,内脏出血,重伤不治离开了这个世界。
我头上缠满了绷带。
在停尸间看见我女儿那刻,我嘴里发出一道绝望的大吼声,整个人扑在了她的身上。
“女儿!”
“怎么会这样?”
“我女儿怎么会死!”
我女儿身上,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
全部是被人殴打欺凌过的痕迹,有些伤痕,狰狞可怕。
她的头发,更被人用剪子剪的长短不一,双手的手指同样满是让人心碎的砸痕。
仿佛被人用什么东西重击过一样。
我无法想象,我女儿生前,究竟遭遇了怎样的折磨和痛苦?
“啊啊!”
我嘴里一直尖叫着,抱着女儿的尸体,哭干了自己的眼泪。
校方的领导似乎害怕我报警。
他们全程跟在我的身边。
期间他们出去打了个电话,几分钟后去而复返,告诉我。
那几家人,愿意每家出一百万,让我息事宁人,不再继续追究。
“杨先生,你斗不过人家的。”
“四家人加起来,就是四百万。
这笔钱,你就算几辈子都赚不到,你可以拿去看病,或者重新找个老婆,再生一个吧!”
“不管怎么算,你都不亏!”
我揪着校长的衣领,声嘶力竭的大吼出来:“你觉得四百万,能买回来一条人命吗?”
我曾经答应过我老婆,要好好照顾我们的女儿,让她一生平安喜乐。
结果我们的女儿,被人活活打死了。
校长看我软硬不吃,他冷哼了一声:“你喜欢追究,那就去追究吧。”
“是你女儿偷人家的东西在先,人家出手,只是保护自己的财产安全。”
放下这几句话。
校长带着人离开了,临走前,女儿的班主任也过来对我撇清责任。
说整件事情,都和她没有关系。
我拒绝了那几家人私下和解的要求。
用几天时间,为我女儿准备了后事,把她的骨灰放到了一个罐子里。
这几天,二十小时都有人跟着我。
他们甚至光明正大的把车停在了我家门口,看着我家破旧的样子,他们在车里谈笑有加。
时不时我还会接到陌生电话的威胁。
看见我时,那个中年人连忙上来,对我再三道歉:“同志,是我们的疏忽。
我保证,会还您女儿一个公道。”
“所有参与进来的人,一个都跑不掉!”
我身旁的老爷子,看了眼这个中年人。
语气不怒自威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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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用了,你们还是准备好,把这身制服脱下来吧。”
中年人犹如泄气的皮球,瘫坐在椅子上。
我谢绝了他们要送我去医院的请求。
“我要亲眼看着,那些杀人恶魔,被绳之以法!”
他们把我带到了一辆奥迪车上。
后面是浩浩荡荡的大卡,全部拉满了小战士。
当天夜里,营地里的车队,直奔赵瑞雨家。
他们已经收拾好了行李,正准备出去躲一段时间,才出门,就和众多营地里的军人战士碰在一起。
军车上,跳下来了几百人。
乌泱泱的往赵瑞雨家人冲过去。
本来还想反抗的十几个保镖,就像小鸡仔一样,被战士用枪托,猛地砸在额头上。
立刻满头鲜血,倒在地面晕死过去。
每个小战士,得知事情缘由后,双眼热泪滚滚,满脸杀意。
之前还不可一世的赵瑞雨,看见眼前场景后,吓得脸色苍白,呆呆站在原地。
她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
之前那个两条金线,两颗金色星星的中年人,带头领着二十几个小战士。
不顾一切的往赵总冲过去,完全不给赵总开口的机会,他就被甩飞出去。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装作没见。
“你这个没有人性的畜牲!”
“知不知道,他的腿是见义勇为和歹徒搏斗弄伤的,那个小女孩的妈妈,保家领海天空,光荣牺牲。”
“你却看他们举目无亲的好欺负,把他们逼到走投无路。
你这个畜生,我真想现在把你毙了!”
曾经在我面前叫嚣着,他在当地就是天王老子,到处都有人的赵总。
此刻吓到一句话都不敢说,嘴里直求饶。
“首长同志,我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他家是一等功臣之家,老一辈还参加过保家卫国!”
“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欺负他们啊!”
我全程抱着老公和女儿新装好的骨灰罐。
没有说话。
只是默默落泪。
赵总一直在求饶,说是愿意尽最大的力气,来弥补我家。
不过半个钟头时间。
其他几个参与欺辱我女儿的同学,全家从上到下,都被抓到这里了。
那几个女同学,吓得魂飞魄散,再也没有一点意气风发的样子。
老爷子亲自出面了。
我不知道他是谁,有什么身份?
但我今晚看见的,每一个很威严,等级很高的人。
看见这个老爷子时,都会啪的一声跺脚,然后对他敬礼。
他一直牢牢握握着那几个如血鲜艳的勋功章。
老爷子对着赵总摊开手掌,露出里面的勋功章,开口道:“知道这是什么吗?”
“只有为国为民,有过重大立功表现,而且已经光荣牺牲的烈士,才能换取一份这样的荣耀!”
“而他家,有十一枚!”
“除此之外,他家还有一块一功臣之家的牌匾。
可以说,他家祖上几代,都是为了咱们国家人民,抛头颅洒热血的英雄战士!”
我的岳父岳母参加过抗美援朝,留下了年幼的老婆后,壮烈牺牲。
后来老婆与我成家生女,又前往海上军舰,成为了一个女飞行员,保家卫国。
回来时,只有她的骨灰和一块一等功臣牌匾。
从此以后,我和女儿相依为命,举目无亲。
加上我因为见义勇为,被歹徒割断脚筋,落下残疾,成为废人。
我们父女,平常一直受人欺负。
女儿高三那年,学校通知我前去医院。
那一天,成绩优异,乖巧懂事的女儿,遍体鳞伤,濒临垂死躺在病床。
霸凌者光明正大来到医院,丢下几万块钱,威胁我们不许报警。
面对我的拒绝,我被霸凌者几家,打到奄奄一息。
最终女儿重伤不治,绝望离世。
我残疾势弱,申诉无门,对方在当地权势通天。
校方冷眼旁观,毫无作为。
走投无路的我,装着抽屉里的十几枚勋章,背着一等功臣牌匾,抱着女儿骨灰,前往当地军区门外。
刚跪在门口时。
霸凌者几家一路追来,对我拳打脚踢,摔碎骨灰罐,打断牌匾。
对我哈哈大笑:“告诉你,你不管去找谁都没用!”
老婆回家时,是装在骨灰罐里的。
和她一起前来的,还有一块一等功臣的牌匾。
残废后独自抚养女儿多年,无数浩劫没有压到我,唯独那天,我抱着女儿跪在地面,哭成了一滩烂泥。
好几个身穿军装的战士,双眼通红,默默垂泪。
从此以后,我和八岁的女儿相依为命,早出晚归,一手把她拉扯大。
别人看我们父女俩无亲无故,一直欺负我们。
每次遇到别人的冷眼嘲笑,我们都默默忍受。
直到女儿十八岁,上高三那年,深夜里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让我睡意全无。
“是杨韦勇先生吗?”
“你的女儿出了点事,麻烦你赶快过来第二人民医院看看。”
我睡意全无。
连忙拉开老旧的抽屉,拿着为数不多的积蓄,打了一辆出租车,匆匆前往医院。
在病房里看见我女儿王露诗时,她浑身缠满了被鲜血染红的绷带,嘴里痛苦哽咽,奄奄一息。
“爸爸,我好痛!”
“她们说我是没有妈妈的野孩子,一直在欺负我,我不想上学了。”
“妈妈在哪儿,我好想我的妈妈,小时候她说过,会保护我们的。”
女儿看见我那刻,泪如泉涌,委屈大哭。
在她的手臂上,伤痕累累,各种烟疤刀痕掐痕纵横交错,触目惊心。
新伤旧痕扭扭曲曲,交织在一起,让我瞬间泪水直流。
我心都快碎了,蹲在病床面前,询问女儿来龙去脉。
女儿哭诉着告诉我:“是赵瑞雨她们欺负我,打我,还用烟头烫我的手臂,逼我去喝卫生间里的水,剪光我的头发。”
“她们还在我喝的水瓶里,往里面吐唾沫,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让我跪在地面,然后她们骑在我身上,让我学狗叫。”
“她们家里很有钱,我不敢告诉爸爸。
对不起,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爸爸,你不要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