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这怎么可能呢!你肯定是听错啦,仅仅只是打个电话而已,难道还能把他救出来不成”谢建国和他的妻子面面相觑,满脸狐疑之色,心里暗自琢磨柳江玲是不是情绪激动而...

“真的吗?这怎么可能呢!你肯定是听错啦,仅仅只是打个电话而已,难道还能把他救出来不成”谢建国和他的妻子面面相觑,满脸狐疑之色,心里暗自琢磨柳江玲是不是情绪激动而有些神志不清了。
尽管如此,夫妻俩还是决定暂且相信柳江玲所言,并热心地协助她寻找那张据说记录着重要电话号码的神秘卡片。
他们把柳江河带回来的背包拉链全都打开,开始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往外面掏,这个背包带回来之后柳江河就没有时间打开,随手丢在了房间里面,还是柳江河特意嘱咐妹妹走的时候才带走了。
背包里面大部分是柳江河在部队里面的衣物,有体能服、迷彩服、军常服、军大衣,背包的最里面两个盒子,三人把所有背包找了个遍,又把所有衣服的口袋都翻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卡片。
他们把目光投向了两个盒子,红色盒子打开后是一些奖状和几块军功章,从这些奖状和军功章就可以看出柳江河在部队里面精彩人生。
可是他们也很疑惑,柳江河既然立了这么多功劳,怎么会突然从部队回来了,难道真的犯了什么大错被开除了,但是他们把盒子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有找到哪个卡片。
他们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最后一个黑色盒子上,这个盒子也就三十厘米长,十多公分宽,但是却很重,也不知道是什么金属制成,盒子上居然有个密码锁,他们研究了半天也没有打开。
“江玲,你是不是记错了,或者卡片早就弄丢了,要不是就放在这个盒子里面的,你哥没有给你说密码吗?”谢建国他们忙活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东西,有些失望地问道。
“我哥就是给我说的在背包里面,这个包自从他回来就没有打开过,要是在盒子里面他肯定会给我说密码啊,可是怎么没有呢?”柳江玲也百思不得其解。
这是哥哥被带走前特意交代她的,那种情况下交代她的肯定都是大事,她倒着拿起背包用力抖了抖,突然两块指头大小的小纸片像雪花一样飘落在地上。
“啊,江玲不会是这两张卡片吧,你们看上面好像有些数字,好像真是一个电话号码”余丽眼疾手快,马上把落在地上的小纸片捡起,放在桌子上拼接在一起。
“呃,这个确实像一个电话号码,不过我真看这两张纸片都想被撕碎的废纸,这个号码真的这么神奇?”谢建国看着纸片面带疑惑,柳江河说可以解决难题的东西就这么随意吗,他怀疑这是柳江河从垃圾桶捡回来的。
其实,谢建国猜对了,卡片上的号码柳江河早就记在心里面的,本来在火车上柳江河是打算把它丢掉的,只是觉得丢在火车上不妥,才捡回来随意装到了背包外侧的小包里面,计划是下火车之后丢垃圾桶的,结果没有想到下火车之后就被高明祥拉着上了医院。
“这个我也不知道,死马当做活马医,要不谢叔你打了试试”柳江玲看到卡片上的号码,也有些无语,可以救命的东西哥哥怎么可以这么随意。
“这个时候打吗?要不,等明天早上吧,这么晚打过去多半也没有人接”谢建国说道,他怕打过去被人骂他是神经病。
十年前,侯家已经是村里面的豪门大户,老大侯权在县上当官,老二侯勇在邻县开煤矿挣了大钱,老三侯军在混社会,他们是村里面羡慕的对象,这与柳江河家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那年中秋节侯家三兄弟回家与家人团聚,侯勇喝醉之后在队上瞎逛,饱暖思淫欲,看到柳江河的母亲一个人在地里干活,就强行把她侮辱。
柳母衣衫不整、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柳父得知后提着刀杀向柳家,结果被侯家三兄弟暴打一顿,侯家只是轻飘飘地拿出一万块钱说要私了,柳父自然没有答应,结果回到家中发现柳母已经不堪受辱悬梁自尽,那个时代的女人谁能扛得住旁人的闲言碎语。
事后,柳父到公安局报了警,当天就把侯勇抓走,可是没过多久侯勇在警察的陪同下来到柳家,警察对柳父说证据不足侯勇无罪释放,不过出于人道主义侯家可以赔偿一笔钱,柳父不接受后面多次到县里面上访,因为侯权在县上得势,最终也是不了了之。
柳父不止一次想要报复侯军,甚至想到用极端手段整死侯家人,可是想到儿子才10岁,女儿才7岁,最终还是强忍下来。
四年前,侯德全的母亲去世阴阳先生看中一块墓地,说是会庇护后人,这正是柳江河他们家的土地。
侯家派人与柳父协商想花高价要买下土地,两家有仇柳父当然不会同意。
可是柳家仗势欺人强行把人安葬在柳家土地内,在阻拦过程中被侯勇、侯军和他们家的狗腿子把柳父打成重伤,腿也是那时候被打瘸的。
柳父报了警,可这时候侯权已经是县委的二把手,县上的三号实权人物,怎么可能抓侯家兄弟,不过事后柳父在高明祥的劝说下还是接受了柳家的赔偿,不为其他的,只为了柳江河和柳江玲两兄妹。
这件事情之后,侯军觉得他们家就不应该赔钱,心生怨气千方百计地找柳父麻烦,柳江河这时候已经十六岁已经开始懂事。
高考结束之后决定不再读书,他拜托高明祥想办法让他去当兵,当了兵父亲和妹妹就成为军属,侯家再权势滔天也不敢对军属下手。
在高明祥的努力和机缘巧合下柳江河入伍当兵,由于表现出色他在部队站稳了脚跟。
接着他又屡立奇功,立功的嘉奖传回村里面,侯家确实也没敢轻举妄动,柳父和妹妹终于过了两年安生日子,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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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苦了高老师。
昨天,柳江玲高考结束,柳父拖着病腿到县城接她,刚从考场出来不久,走在去车站的路上,柳父被撞倒在地,要不是他推了女儿一把,被撞的就不止他一个人。
父母之仇不共戴天,现在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怎么可能善了,柳江河恨不得把他们剥皮抽筋,言语之中的厌恶十足。
侯德全闻言脸色变得阴沉,自己已经拉下脸面低声下气地和这个小辈商量,要不是考虑他在部队里面服役,害怕造成不良影响,他们早斩草除根了。
“江河啊,那些事情都是陈谷子烂芝麻的事,真没有商量吗?是不是赔偿的钱不够,我们再多给一些,50万怎么样,你爸的葬礼要花钱,你妹妹读书也要花钱,只要你答应你退伍后和你妹妹毕业之后我们侯家帮你找工作”侯德全再次劝说道,周围围观的村民也是倒吸一口凉气,侯家好大的手笔。
柳江河的脸色愈发阴沉,他紧握着拳头,眼神中透露出不屈的光芒,“公正?你们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关吗?我柳江河虽然年轻,但也不是任人摆布的。”
“侯勇,你的手段我清楚得很,不过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以为找个人来顶罪就能逃脱法律的制裁?我告诉你,不可能!”
接着,他又朝两个警察说道“还有你们这些披着警服的狗腿子,你们不分是非黑白,你们的良心不痛吗?总有一天你们会遭报应的”
柳江河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他和周围众人都清楚得很,这群警察早就与那侯勇沆瀣一气,狼狈为奸!
然而面对如此强大且蛮横无理的侯家势力,他们这群普通老百姓又能怎样呢?毕竟对方可是只手遮天啊!难道真要去鸡蛋碰石头吗?
“臭小子,少在这里狐假虎威!昨天居然差点儿让你给骗过去了,哼,如今我们可都晓得啦,你早就被部队扫地出门喽!没了军队做靠山,你还有啥能耐跟咱们侯家叫板啊?哈哈哈哈……”昨日回到家中后,侯军便迫不及待地拨通了他大哥侯权的电话。
而那侯权也确实有些手段,凭借着自己的人脉关系,很快就打探到了柳江河已遭部队除名的消息。
正所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句至理名言一直以来都是侯家人所信奉的准则。
所以当侯德全以及侯军了解到此事时,两人当即拍板决定,必须要将柳家兄妹赶尽杀绝,永绝后患!
尤其是当过兵的柳江河,更是成为了他们首要铲除的对象,在他们眼中,失去了军人这一特殊身份的庇护,那么柳江河简直就是不堪一击,完全不足为惧!
“啊!竟然如此?江河居然被军队给开除了,真不知晓究竟犯下何种过错呀……唉,他们兄妹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哟”人群之中传来阵阵惊呼声。
而此时,侯军则站在一旁,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他深知自己这番言语必将引起轩然大波,但正是他所期望的结果——他要让全村人都知晓此事。
周围的人们纷纷交头接耳,对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感到震惊与疑惑,对于这些议论声和异样的目光,柳江河却显得毫不在意。
“侯军,还有侯勇!你们不要太得意,哪怕如今我已不再从军,想要收拾你们,也不过是轻而易举之事罢了!”柳江河怒目圆睁,声色俱厉地吼道。
只见他轻轻活动着手指关节,发出一连串清脆悦耳的声响,那声音仿佛在向众人宣告:即便失去了军人的身份,他依旧拥有足够的力量与勇气去面对任何挑战。
眼见柳江河这般愤怒模样,侯家两兄弟不禁心头一紧,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却一步。
正所谓“匹夫一怒,血溅五步”,当一个平日里老实本分的人发起狠来,往往会令人猝不及防,甚至连悔过自新、祈求原谅的机会都没有。
“警察同志们,你们可都听见了吧?这家伙公然威胁咱们呐!倘若日后我兄弟俩遭遇不测,必定是他所为无疑!恳请诸位务必替咱主持公道啊!”侯军见状,连忙转身朝着身旁的警察诉苦,颇有几分楚楚可怜之感。
之前挺身而出的警察此时再度站出来,义正言辞地为侯家那两位所谓的“普通群众”仗义执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