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走出拍卖现场的时候,我都以为那是他为我准备的礼物,丝丝缕缕的甜蜜漫上心头,满心满眼期待着惊喜的到来。早上起来,甚至专门去理发店做了个适配的发型,请化妆师精心...

到他走出拍卖现场的时候,我都以为那是他为我准备的礼物,丝丝缕缕的甜蜜漫上心头,满心满眼期待着惊喜的到来。
早上起来,甚至专门去理发店做了个适配的发型,请化妆师精心打造了妆容。
然而一直到做好造型,也不见他把东西送到我面前。
为此,我特意打电话旁敲侧击试探他,是否给我准备了礼物。
答案是没有。
但是电话那头,我还是听到了一个娇俏的女声:
“周总,姐姐知道了会不会不高兴啊?”
“不会,她一向温婉大方,不会计较的。”
那一刻,我终于意识到,以前是我天真了。
周格森,或许早就不干净了。
他说得对,我确实温婉大方。
跟这种小绿茶较劲儿,我嫌掉价。
陆娇娇自始至终跟在周格森身后,看似冲我笑的甜美,实则眼中的挑衅和骄傲快要藏不住。
我冷笑一声,到底是清澈愚蠢的大学生,真以为周格森把她当回事。
我盯着她的脖子缓缓开口:“你这条项链不错,是别人送的吧?”
陆娇娇不笨,有些话不需要我明说。
她一个在校大学生,戴不起这么高档的东西。
陆娇娇面带惊讶地看了我一眼,随即又娇羞又恐慌地将视线移到周格森身上。
周格森果然替她解释:“末末,你别误会,娇娇在公司实习受了委屈,作为领导,买个东西哄哄她是应该的,我们之间没什么。”
我朝他举杯,微笑表示理解,转身给助理打了个电话。
不一会儿,电话铃声响起,周格森转到一旁去接。
正好有相熟的太太过来寒暄,问我陆娇娇是什么人。
我不傻,这话多的是嘲讽。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别人也不是瞎子,刚才周格森有多护着这个小姑娘,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我毫不留情地拆穿:“大概是一次上床。”
我一条条看完,震惊周格森这是找了一个什么样的傻缺。
这种事都敢往网上发,她是真的把脸皮揭开活人。
看这些,我都觉得脏眼睛。
好在明天就是老爷子的生日,烂人烂事,终于该结束了。
第二天下班时,周格森破天荒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来接我,一起回家吃饭。
这是冷战这么长时间以来,他第一次主动联系我。
看惯了他们恶心人的勾当,现在他们做什么,我都觉得合情合理。
毕竟都是一张床上睡过的人了。
所以第二天得知周格森带着陆娇娇出席家宴的时候,我也没有多惊讶。
尤其车门打开,他俩并排坐在后排的时候,我也只是平静地接受了自己副驾的位置。
司机为难地偷觑我:“太太,这……”
这次我没吵没闹,朝司机安抚一笑:“没事,我坐副驾。”
相对于陆娇娇的聒噪,周格森一路薄唇紧抿,漆黑的眸子里情绪晦暗不明,一个劲儿地看坐在前面的我。
我假装不知,靠着车窗闭目养神。
进了门,陆娇娇轻车熟路地打招呼。
她好像天生对讨好人这方面颇有研究,几句话将我婆婆哄得眉开眼笑。
等候的过程中,她一直拉着我婆婆说周格森在工作中的一些趣事。
我跟周格森都是那种性子很冷的人,不会主动给家人分享自己的工作与生活。
陆娇娇这种性格,看得出来很讨我婆婆的喜欢。
问及周格森生活上的一些琐事,她也是对答如流。
我始终平静地看着这一切,内心再也掀不起一丝涟漪。
在餐厅落座的时候,陆娇娇自然地紧跟在周格森旁边。
周格森愣了一瞬,但没反对。
那本来是我的位置。
她这么做,就是公然打我的脸。
餐桌氛围逐渐变得奇怪痴心妄想想靠男人上位的小三吧。”
陆娇娇脸上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表情羞愤又委屈。
一双漂亮的眼珠浸满泪水。
多么无辜的纯情小白花,真是我见犹怜。
怪不得周格森喜欢呢。
询问的人大概也没想到我会这么直白,识趣的转身离开。
我抱着双臂,嗤笑着打量陆娇娇。
“陆小姐是吧?这个年纪,还是多读几本书,刷几套题,干点实事,比如考公考编,不要抱不切实际的幻想,别到时候丢身又丢心。”
她知道我在下她的面子,嘴唇嗫嚅半天,到底没憋出一个字。
我心里冷笑,温婉大方装习惯了,还真以为我是任人宰割的菟丝花。
“姐姐,我……”
“你可别。”我抬手打断她:“我妈就生了我一个,没有妹妹,更何况现在是新中国,没有小妾那套说法。”
陆娇娇的眼泪掉得更厉害了。
刚想开口嘲讽,周格森回来了。
走到我面前,他直白道:“项链是你定的?”
小宋速度还挺快,我坦然道:“对。”
“定那么多干什么?你平时又不戴。”
我靠着柱子揶揄地笑:“当然是帮你做人情啊,现在的大学生都挺不容易的,在外面实习受苦受累,一人买点礼物,哄他们高兴。”
周格森古井无波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变化。
但很快又恢复如常,他向来惯会隐藏情绪。
随即不动声色地揽过我的腰,附在我耳边调笑道:“一条项链而已,你喜欢再给你买就是了,吓着新人都不重要,气坏了身子我可是会心疼的。”
他的声音一贯的低沉喑哑,像很多个耳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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厮磨的夜晚那样,清冽的气息拂过我耳侧,以前是为了调情,而现在,是为了将陆娇娇从这场是非中摘出来。
我顺着他的力道抚上他的背,借势将他拉得更近,用同样的音调跟他说:“陆娇娇怀的什么心思你比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