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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堕宋清殊莫北丞高质量小说

2025-02-18 14:32:38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尖果儿

盛熙川那边许久没有声音。宋清殊在心里有点懊恼。她敢打这个电话,是因为觉得盛家这样的高门大户,一定很在乎身份,最起码在外的面子盛熙川应该会给。可看这个意思,她可能...

折堕宋清殊莫北丞高质量小说盛熙川那边许久没有声音。
宋清殊在心里有点懊恼。
她敢打这个电话,是因为觉得盛家这样的高门大户,一定很在乎身份,最起码在外的面子盛熙川应该会给。
可看这个意思,她可能猜错了。
“不好意思,打扰了......”她泄气地准备挂断。
“让吴小爱接电话。”盛熙川突然开口。
“她在听。”
“吴小爱,现在滚回去上班,还有,你的年终奖全扣。”盛熙川一字一顿。
那位秘书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什么都没有敢再说。她逃也似地离开了宋家。
宋清殊暗自松了口气。
“多谢,盛总。”
打给自己未来丈夫的第一通电话是告状,还真是离谱。
见那边没有挂断的意思,她试探:“那......先这样?”
“既然你回国了,那晚上7点,来琼林宴找我。”盛熙川突然简短地说。
宋清殊一时间脑子掉线:“我们不是一周后订婚宴上见吗?”
“宋清殊,你是清朝人吗,结婚前不跟自己丈夫见面的?”
“我......”
她想说不过是契约婚姻,走个过场,实在没有什么提前培养感情的必要,可那边直接挂了。
吴小爱走后,躲在一个房间听墙角的宋夫人才出来,面露担忧:“你这孩子,她毕竟是盛总跟前的人,哪有第一天就得罪的!这样你嫁过去,她万一跟盛总说你不是,哪怕一万句有一两句听进去,你不就惨了!你惨了不说,还要连累你弟弟......”
后面的话才是重点。
宋清殊盯着她不作声,宋夫人也自觉失言,尴尬地看了宋清殊一眼,又问道:“那他晚上让你去琼林宴,你去不去?”
琼林宴是个会所,盛家的产业。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我敢不去?”
“也是。”宋夫人叨叨咕咕,“那你打扮漂亮点。”
她转身走了。
宋清殊觉得好笑,自己原生家庭好歹也是个百亿资产的大户人家,母亲还真是别具一格。
不过,看来她晚上去陆家吃饭的计划要推迟了。
于是,她又给陆夫人打了个电话简单说明情况。
陆夫人一听,马上说道:“小宝,你做得对。盛家是非常在乎脸面的,不管盛家的夫人实际上地位如何,在外代表的是这个家族,如果今天你就任她奚落,只会后患无穷。你这么做,说不定盛熙川还能高看你两眼。”
“那我晚上需要打扮吗?”
“不用太过,简单大方就行。盛家选中你,就说明你的外形是及格的。如果第一次去见盛熙川盛装打扮,反而会让他觉得你用力过猛,不安于室。”陆夫人说,随即又问,“你想要盛熙川的心吗?”
“不想。”宋清殊答得干脆。
同意嫁给盛熙川,不过是为了名正言顺的回来,她自己的心都不会给他,要他的心做什么?
陆夫人也没有觉得她这个答案不妥,爱不爱的,对他们这样的人家也没有那么重要,她自己嫁给陆先生,也是家族联姻的结果。
因此,陆夫人反而赞赏宋清殊的清醒果断:“那就好,怕就怕有不切实际的期待,没有期待,你就不会伤心。”
陆夫人是聪明人,宋清殊也是个一点就透的。
晚上7点,宋清殊准时到了琼林宴。
她说明来意后,被门童引到了二楼的总统包房。
一屋子漂亮男女,打牌的,打台球的,抽烟的,喝酒的,吵得人耳边轰鸣。
而盛熙川是众星捧月的那个“月”,没有人能忽略他。
宋清殊在接到联姻任务时,是在网上查过他的,还暗自庆幸他长得不错,不至于让人倒胃口。
谁知,见了本人才知道竟然会有人帅得这么夸张。
盛熙川鼻梁很高,有优越的下颌线和带着星芒的眼睛。
他只是坐在那里,就让人一眼知道站起来会很高。简单的白衬衫敞着两颗扣子,带着几分慵懒,肩宽腰细,再往下是一双包裹在深灰色西裤里的长腿,皮鞋亮得反光。
宋清殊站在门口,默不作声地打量他,有点失神。
“看够了吗?”那人的声音懒洋洋响起。
“......”
“您好,盛总,您约了我7点钟过来。”她瞬间回神,有点局促。
宋清殊从小在国外受苦,心情又总不好,落下了严重的胃病,所以她格外瘦,165cm的身高,也只有86斤。
此时,86斤的宋清殊,黑发简单地挽在脑后,露出一张淡妆的巴掌脸,穿一身白色长袖连衣裙,脚上一双白色圆头玛丽珍鞋,站在那里,任人打量。
怎么看都清纯不可方物,跟这种灯红酒绿的场合格格不入。
一时间仿佛所有人戴了降噪耳机,周围瞬间安静下来。
盛熙川也在打量她,没有开口。
倒是他旁边一个年龄相仿的男人,先笑出了声:“哎哟,大学生面试走错门了吧?没看你盛总忙着呢,来,坐哥哥这边!”
盛熙川的确在忙,他忙着让美女揉肩按腿。三个美女,一个站在他身后,两个跪坐在他腿边,都极其谄媚。
宋清殊不动,也没有理那人的调侃,倔强地看盛熙川:“盛总,要是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盛熙川不满地抬了抬眉:“问声好就回,你来我这儿打卡呢?我长得像打卡机?”
宋清殊敢怒不敢言,便往里走了几步:“那您找我来是......?”
盛熙川伸手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围着他坐的几个人默契地挪开了一点。
宋清殊心一横,走过去坐下。
盛熙川翘着二郎腿,宋清殊落座时,裙裾从他的鞋尖上扫过去,明显看到盛熙川眼神一暗。
这是被嫌弃了,宋清殊往一旁靠了靠。
刚才跟她搭话的男人又凑了上来,端着个酒杯问她:“妹妹,你多大?会喝酒不?要不给你来杯果汁?”
盛熙川淡淡开口:“苏白,她是宋清殊。”
“嚯!”苏白的手猛地一抖,那杯酒尽数泼在盛熙川身上。
盛熙川那张扑克脸鲜见有了破绽,随手扯了张纸巾擦自己的衬衫和西裤:“有帕金森就去治。”
那个叫苏白的男人却并不理会他的挖苦,而是赶紧给那几个美女使眼色:“你们都快走,没看盛总未来的夫人来了,还在这儿碍眼。”
那几个美女不敢耽搁,一溜烟跑了。
一听宋清殊的名字,全屋子人都在看她,另外几个人也都围了过来。
“清殊,我是熙川最好的朋友苏白!”苏白赶紧自我介绍。
盛熙川睨他一眼,很嫌弃:“快不是了。”
接着,那帮男女也自我介绍了一下。
宋清殊坐在盛熙川身边,跟他们一一打过招呼,她心里紧绷着根弦,并没有记住多少。
盛熙川叫她过来,却并没有跟她交谈的意思,他只是翘着二郎腿百无聊赖地刷手机。
倒是屋内不少人都在观察她。
宋清殊像个商品一样被人围观,她如坐针毡,面上却只是垂着眼乖巧坐着。
她长了一张楚楚可怜的脸,装乖是一把好手。
“莫总来了。”突然有人说,接着往门口方向迎了过去。
宋清殊猛地抬头,便看到莫北丞和他的未婚妻沈小鸢挽着手臂进来。
狭路相逢,避无可避。
盛熙川的脸色冷得骇人,大夏天的,宋清殊觉得周围的气温都降了几度。
“合作关系?”盛熙川倏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直视他寒气森森的眼睛,“宋清殊,这就是你对我们婚姻的定义?”
宋清殊原本在替莫北丞力证清白,被他捏得下巴生疼,竟然也忘了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敢跟这位活祖宗杠上。
“难道不是吗?”她很不习惯这样的碰触,伸出两手去扯他的手臂。
“盛熙川,我们之前都不认识,结婚难道是因为感情吗?是,盛家权倾上京,可为什么那么多豪门千金选中的是最不起眼的我,你没想过吗?
因为谁都知道,这只是一场交易,嫁到盛家的女人,是你的保姆,你的下属,唯独不会被你爱。
20出头的女孩,又都是被父母好好保护的,谁不期待被未来的丈夫爱呢?只有我,15岁就在国外,只要同意联姻就被允许回来。
我受够了举目无亲的日子,而你需要一个妻子,又不能娶帕丽,那我们不是合作关系是什么?”
宋清殊情绪算得上稳定,可说这些话时,喉间发堵,眼尾很红。
盛熙川就这样被她扯下了手臂,定定地看了她好一会儿。
“你期待被我爱吗,宋清殊?”
“不期待。”宋清殊答得飞快,“做盛太太对我来说,是一份工作。”
盛熙川的脸黑得像暴雨前的天。
良久,他才一字一顿:“好,好一个爱岗敬业的盛太太。”
宋清殊不知道自己说得哪里不对。
她觉得盛熙川应该很怕麻烦的女人,如果她又作又闹,找他要爱,他一定会不高兴。可她说不期待,他还是不高兴,让人很难理解。
难道是因为不期待他的爱,显得他很没用魅力?
还真是,太子心比海深。
“伴君如伴虎”这句话,宋清殊越发有了实感。
她胡思乱想,没听清盛熙川说什么,只看到他嘴唇动了动。
“什么?”
“我说,滚下去。”他一字一顿。
就这样,宋清殊在自己的订婚宴当天,又被丢在了马路边。
盛熙川的司机原本还在为替他们创造了独处的空间洋洋得意,觉得自己是个大聪明。
听到盛熙川用对讲机让他停车,又看宋清殊就这样走了下去,不由地张大了嘴巴。
“老板,这里不好打车......”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觉得自己该出言提醒。
“不放心,你就下去陪她。”盛熙川声音又沉又冷。
司机赶忙闭了嘴,猛踩了一脚油门。
车上的氛围阴沉得可怕,司机大气都不敢出。
盛熙川闭目养神,满脑子都是刚才宋清殊那番话,他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此时,帕丽的电话打了过来。
“干什么呢?怎么没见到你啊,不会这么着急就洞房去了吧?”帕丽大大咧咧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盛熙川揉了揉眉心:“有屁快放。”
帕丽的声音透着委屈:“没什么,听说你那个小未婚妻,因为我也穿红裙子生气了?我着急参加你的订婚宴,特地从发布会上赶来的。我最怕这种小女生的小心思了,实在是猜不明白,早知道她会生气,我就不来了。”
“没事,婚礼你不要来就行了。”
“好你个盛熙川!真是有了老婆忘了兄弟!你信不信等你办婚礼我去抢新娘啊!别说,你那个小未婚妻虽然心眼小,长得还怪可爱的。”
盛熙川一点跟她扯皮的心情都没有,径直挂了。
帕丽这边正和陈菲然在一起,她放下电话,脸色很难看。
“他听上去挺不高兴的,应该生我气了。”帕丽说。
陈菲然劝她:“怕什么,熙川哥哥心里有你,兴许你今天穿得这么漂亮,一想到他的未婚妻不是你,觉得心烦呢。”
“真的?”
“当然了,他心思那么复杂,兴许就是这么想的呢!我看那个宋清殊,长得跟朵小白花似的,清汤寡水,没什么意思。男的不喜欢这样的。”
此刻,“没什么意思”的宋清殊,在尘土飞扬的马路旁,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喷嚏。
她很懊恼,也很无语。
盛熙川是真难伺候,还没有正式结婚,就这么难搞,以后一定够她受的。
这婚她应该是结定了,可什么时候能离呢?是不是要等盛老爷子去世?
话虽如此,宋清殊总不能盼着盛老爷子死。
她穿着七厘米高跟鞋,隆重的鱼尾裙,就这样站在路边,怎么看怎么违和。
路过的出租车都有载客标志,没有空车。
打到车又如何呢,她是回家,还是去看盛老爷子?
不得已,宋清殊给陆夫人打了个电话。
听她简单说明了情况,陆夫人叹了口气。
“小宝,男人都是喜欢多吃多占的,他不爱你,却未必不要你爱他,下次切记不能这么说。”
果然,这才是症结所在。
宋清殊“嗯”了一声。
“还有,如果他再提你舅舅的事,你就说那时候你年纪小,分不清亲情和喜欢,做不得数。”陆夫人教她。
“嗯。”
她分得清,她就是喜欢他。
宋清殊记得有一年自己被宋家接过去过春节,不知道因为什么跟宋耀宗起了冲突,宋家都说她不懂事,不知道让着弟弟,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险些晕厥过去。
是莫北丞过去接她。
从宋家到陆家,开车要十几分钟。可宋清殊赌气,不肯上车,莫北丞便背着她慢慢走,步行了将近两个小时回陆家。
在路上,她趴在莫北丞背上一直哭,他的肩膀上都是她的眼泪。
“没有人喜欢我。”她抽抽嗒嗒。
“谁说的,舅舅最喜欢清殊了。”
那时候,莫北丞也只有20出头。
后来宋清殊在他背上睡着了,梦里都是那句,“舅舅最喜欢清殊了”。
听她不做声,陆夫人又唤她:“小宝!”
“干妈。”
“你现在打车去疗养院,或者我派司机去送你。这件事是你理亏,这个时候撂挑子,以后只会埋雷。”陆夫人替她拿主意。
宋清殊不想跟盛熙川解释太多,他们还没有熟到那个程度。
她回过神来:“没有,就是有点累了。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我答应了爷爷下周一再来看他。”
她可不追求和他灵魂共鸣,盛熙川不因为帕丽的事怪她,已经值得庆幸。
听到她来看爷爷,盛熙川神色稍霁。
他们祖孙的情谊很深,要不然,盛熙川也不至于为了让爷爷放心同意联姻。
“走吧,先去吃饭,一会儿送你回去。”他语气也缓和了很多。
“不用,我回去吃就好。”
宋清殊不觉得有这个必要。让他送,再等着半路被丢下来吗?
盛熙川睨了她一眼:“宋清殊,你不是说自己是乙方吗?那现在甲方爸爸需要你陪着吃饭。”
于是,宋清殊再没有别的话说,不情不愿又坐上了他的车。
司机在前面开,这次没有降挡板。
他有眼色地发现老板和自己未来的夫人也不太熟,大概率不会在车里暧昧。
“小赵,附近有什么好吃的吗?”盛熙川突然问他。
司机小赵受宠若惊。
“老板,有是有,我爱吃的地都是苍蝇馆子,还真怕您吃不惯。”
“说说看。”
“往前走,有个烧烤店,现在是旺季,特别热闹,也特别正宗。”
烧烤?宋清殊眼睛亮了一下。
国外很多超市的肉都不放血,腥骚的厉害。
尽管她的保姆厨艺很好,但宋清殊大多数时候都在吃素,不让她们做肉食给她。
吃烧烤还是小时候的回忆。
不过,她记得吴小爱说盛熙川不吃油腻的。
盛熙川注意到了她的眼神。
“行,就去那儿吧。”盛熙川开了尊口。
已经到了傍晚,烧烤店门外摆了数十张桌子,热热闹闹坐满了人。
高高胖胖的老板娘亲自系着围裙招待客人,一派人间烟火气。
宋清殊好奇的一双眼睛四处乱看,周围的人也在打量她和盛熙川。
毕竟两人一个高跟鞋小礼服,一个穿着一丝不苟的高定西装,出现在这样的路边大排档,很违和。
他们的隆重让老板娘都拘谨了起来,往桌上放菜单的手都有点无所适从。
“你点。”盛熙川用下巴示意她。
宋清殊便拿过菜单,一通勾选。
“您点了十串羊肉,十串鸡心,十串羊腰......”
老板娘顿住,用拇指和食指笔划了一下,“姑娘,咱们家羊腰这么大一个,一串两个,10串的话,您二位可能吃不完。”
盛熙川看宋清殊的眼神晦暗不明:“宋清殊,你知道什么是羊腰吗?”
宋清殊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羊腰就是羊的肾。”
“噗......咳咳咳......”
她答得一本正经,却让隔壁桌一个大哥,一口啤酒喷了对面人一脸。
“羊腰不要,划掉。”盛熙川对老板娘说。
他实在不能接受眼前这个白白净净的小姑娘吃这个东西。
宋清殊看着老板娘的圆珠笔手起笔落,最终撇了下嘴,没说什么。
行吧,能来吃烧烤就很不错了。
烧烤一盘盘端上来,盛熙川却受不了油烟味,他手里拈着一根煮毛豆,好半天也没吃进去。
宋清殊不管他,反正他的心情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她自己一手举着一串羊肉,另一手举着一串鸡皮,吃一口,满嘴肉香,感觉一天的坏心情都一扫而光了。
看她露出满足表情,盛熙川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宋清殊,你好像饿死鬼投胎。”
她的吃相并不难看,相反,小小的人举着两根竹签子,灵动又可爱,让他这个从不吃垃圾食品的人都想尝尝这个烧烤有多好吃。
可盛熙川想不到有人会因为吃到一口烧烤而开心,他觉得奇怪。
“这是我人生第二次吃烧烤。”宋清殊说。
上一次吃,是年少时莫北丞从宋家将她背回陆家那天。
“那你在国外吃什么?”盛熙川竟然能跟她闲聊。
“你看我这么瘦,能吃得下什么?”宋清殊说,“国外的肉很难吃,我心情又一直不好,吃饭就是为了别饿死,都是随便糊弄一口。”
“没有保姆照顾你?”
“有,可她们又代替不了爸爸妈妈。”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宋清殊突然闭了嘴。
交浅言深是大忌,随时会变成那个人攻击你的利剑。
见她突然警惕的神色,盛熙川便没有多问,他也拿了串鸡皮咬了一口。
甜腻,且油,他直皱眉头。
刚想问宋清殊这有什么好吃的,突然,不远处一桌传来一声尖叫。
“我不认识你,放开我!”一个女人喊。
“让你他妈给脸不要脸!我大哥要你陪一杯,是看得起你!”一个男人扯着她的头发说。
原来,是相邻的两桌起了冲突。
一桌几个光膀子的纹身男,看上了隔壁桌的两个小姑娘,出言调戏。
小姑娘不愿意,才动起了手来。
其中一个小姑娘被吓得瑟瑟发抖,另一个小姑娘被扯着头发往圆桌上撞。
数十张桌子,几十人号人,却没有一个敢拦的。
两个女孩的哭喊声很大,宋清殊也看到有人悄悄拿手机跑到不远处去报警了。
她用求救的眼神看盛熙川。
“盛总,能不能帮帮她们?”
盛熙川也在看她:“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道理你不懂?”
宋清殊抿唇。
跟她没关系的事,她不管也没什么。
可她实在是看不得弱者被欺负。
盛熙川不管眼前的两个女人,但不至于不管她,毕竟,她跟他一起出来,真出事,丢的是他的脸。
宋清殊只思考了5秒钟,就决定以身入局。
她从隔壁桌抄起了一个空酒瓶,大步走到那两桌跟前去。
“啪”的一声,她将酒瓶粉碎在了桌上,“警察马上就到,放开她!”
那几个男人果然停顿了一下。
“哟,小美人儿,你可吓死我了!”突然,那个为首的男人淫笑了一声。
“她们不陪我喝酒,怎么,你准备陪我喝?”他用油腻的手去抓宋清殊的手臂。
“滚开,恶心死了!”宋清殊一脸厌恶的甩开他。
那男人恼羞成怒,伸手抄起一个椅子,对着宋清殊兜头砸去:“臭蹄子,我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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