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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塔顶罪五年后,全修仙界跪求我原谅温蘅裴垣热门小说

2025-02-18 14:45:19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可可惜彼

“我想怎么样?”苏落挑了挑眉,眼神在她身上来回打量,“勾引魔尊大人,你安的什么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伎俩,不就是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吗?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妖塔顶罪五年后,全修仙界跪求我原谅温蘅裴垣热门小说“我想怎么样?”苏落挑了挑眉,眼神在她身上来回打量,“勾引魔尊大人,你安的什么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伎俩,不就是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吗?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你......”温蘅气得脸色发白,她真是懒得再跟这个蠢女人解释,“我跟褚临渊之间什么都没有,你爱信不信!”
苏落的眼神里闪过狐疑,她上下打量着温蘅,似乎在思考她话里的真假。
“真的什么都没有?”她试探性地问道。
温蘅翻了个白眼,简直无语,“你要是觉得我骗你,大可以去问褚临渊,跑来欺负我算什么本事?”
苏落闻言,却嗤笑一声,“去问魔尊大人?你以为我会那么傻吗?魔尊大人日理万机,哪有时间管这种小事。再说了,”
她顿了顿,眼神里闪过狠厉,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到,“魔尊大人后花园里那些奇花异草,哪一株不是为了你而种的?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温蘅愣了一下,后花园的花?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褚临渊种什么花,关我什么事?”
“呵,还在装傻?”苏落冷哼一声,“整个魔宫谁不知道,魔尊大人最讨厌花花草草,以前后花园荒凉得跟什么似的,自从某天他去过人界之后,才......”
苏落还想继续说下去,却被一个清冷的声音打断了。
“苏落,你在做什么?”
随着声音的落下,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缓缓走来。
苏落看到来人,脸色顿时一变,连忙收起手中的长鞭,恭敬地行了一礼:“林......林长老。”
来人正是林清羽。
“温蘅是褚临渊带来的人,你是对他有什么意见吗?”
林清羽语气中带着不悦:“谁允许你在温小姐这里喧哗的?”
苏落吓得脸色苍白,支支吾吾地解释道:“我......我......”
“蘅儿,你没事吧?”林清羽根本没有理会她的解释,而是将目光转向温蘅,眼神里带着关切。
温蘅摇了摇头,“我没事,多谢林前辈关心。”
林清羽微微颔首,然后再次看向苏落:“还不快滚回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苏落如蒙大赦,慌忙逃也似的离开了。
林清羽轻笑一声,“以后若是再有人敢欺负你,尽管来找我。”
温蘅看着苏落逃窜的背影,她的敌意,除了争风吃醋之外,更多的恐怕还是源于身份的差距。温蘅虽说是褚临渊带来的人,但说到底,也不过是个来历不明的外人。
林清羽见温蘅神色复杂,柔声问道:“在想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苏姑娘有些可怜。”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仗着自己是林家长老的侄女,在魔宫里横行霸道惯了。这次若不是我恰好碰见,还不知道她会怎么为难你。”
“多谢林前辈今日出手相助。”温蘅真诚地表达谢意。
“不必客气,”林清羽温柔地笑了笑,“褚临渊这些天不在,你在这魔宫之中无依无靠,若是受了委屈,尽管来找我。”
温蘅点点头,心中却有些疑惑。
林清羽对她的态度,未免也太好了些。
褚临渊对她好,她还能理解,毕竟褚临渊将她从人界带回来,总要对她负责。
可林清羽和她非亲非故,为何会如此关心她?难道仅仅是因为褚临渊的关系?
“林前辈,”温蘅试探性地问道,“魔尊大人......他去哪里了?”
林清羽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他......有些事情需要处理,过些日子便会回来。”
温蘅见她不愿多说,也不好再追问,只得点点头。
她敛下眸中思绪,状似不经意地问道:“林前辈,我刚刚听苏姑娘提起,魔尊大人似乎对后花园......格外用心?”
林清羽闻言,果然神色一松,眉眼间染上些许笑意:“可不是嘛。以前那后花园,荒凉得能跑兔子,褚临渊从来不去。也不知从哪天起,竟开始亲手打理,种满了奇花异草。若不是亲眼所见,谁敢相信那是魔尊的手笔?”
说着,她拉起温蘅的手,热情道,“蘅儿可有兴趣去看看?如今正是花期,景色美不胜收。”
温蘅本想推辞,但林清羽拉着她的手,不容拒绝地往后花园走去。
这后花园,温蘅之前也来过几次,但每次都匆匆而过,从未仔细看过。
如今被林清羽拉着,才发现这园中景致确实不同寻常。
“这......这些都是天元花?”温蘅的目光落在一片雪白的花海之上,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天元花,世间罕见,据说有起死回生之效,价值连城。
“蘅儿好眼力,”林清羽笑道,“这些都是褚临渊从人界带回来的。为了这些花,他可是费了不少心思。”
温蘅心中一震,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
当初在镇妖塔,她身受重伤,奄奄一息。就在她快要放弃的时候,一个身影出现在她面前,看不清面容,只听到一个清冷的声音:“不自量力。”
温蘅当时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根本没心情去反驳这个人说的话。
可下一秒,那人却递给她一朵天元花,花瓣洁白无瑕,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拿着。”
温蘅颤抖着手接过天元花,服下后,她抬头想要感谢那人,却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背影消失在迷雾之中。
她突然想起裴季之,当初为了给她寻天元花续命,裴季之不惜以身犯险,深入危机四伏的禁地。
而等到沈琉姝回到青云宗以后呢?一切都变了。
“蘅儿?蘅儿?”林清羽的声音将温蘅从回忆中拉回现实。
温蘅猛地回过神,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啊,怎么了?”
林清羽关切地看着她:“你脸色不太好,可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温蘅摇摇头,不着痕迹地避开了林清羽的目光。
温蘅指尖轻轻摩挲着天元花的花瓣,莹白的花瓣触感细腻柔滑,如同凝脂一般。
这触感,竟与当初在镇妖塔中得到的那朵天元花一模一样。
“好漂亮的花......”
不仅是触感,就连这淡淡的清香,也与记忆中的香味完美重合。
当初她身受重伤,意识模糊,根本没有看清那人的面容,只记得那是一个清冷的男声,以及递到她面前的这朵天元花。
如今想来,那人的身形,似乎与褚临渊也颇为相似......
“原来在谢仙君的心里,逐我进锁妖塔,已经是放过我了?”
温蘅从善如流的改了称呼:“想是时间久了,仙君忘了锁妖塔是个什么地方。其中镇压着世间无数作恶多端的大妖魔头,其凶恶仙君应该比我清楚。七年前谢仙君逐妖入塔,不慎与锁于七层的大妖逐鳯缠斗,幸得众位仙君竭力救助,才勉力逃脱。”
“饶是如此,也断了一条腿,险险丢掉性命。”
“如今我好端端的站在这儿,细想来,是应该谢过裴宗主不杀之恩。”
她平静的看向裴季之,却看到他脸上的意外之色。
意外?
温蘅心头冷笑,可千万别告诉她,裴季之和这些人并不知道当时刚刚受完鞭刑,被废了修为的她进去锁妖塔是个什么景象。那无疑是天下最大的笑话。
只不过,在他们心里,她遭受的一切,皆是罪有应得罢了。
“便是如此......”谢之安抿唇道,“你若需要灵草,大可告诉我们,可天元草是什么东西,你怎么能......”
“仙君。”
温蘅平和的打断他。她张开双臂,露出肚腹,“天元花我已服下,仙君若真的想要,不妨剖腹取出。温蘅绝不反抗。”
谢之安脸色铁青:“你!”
“好了!”
裴季之不冷不淡的瞥他一眼,“既然已经这样了,说再多又有什么意义?我库房中有一朵千年雪莲,对温养根骨也有奇效,稍后我派人送到流姝师妹那里去,权做赔罪了。”
赔罪?
温蘅心想,这两个字真奇怪呀。
“师兄。”
一道娇俏的嗓音响起来,温蘅甚至不用转头看,就知道,是沈流姝来了。
“师兄。”沈流姝对这裴季之甜甜一笑,而后美目流转,目光落到温蘅身上,笑意更深了几分,“姐姐,你能出来我真的好高兴,你不知道,这五年我日日都担心你,本来你出来的时候我是要去迎接你的,偏偏师兄却不告诉我你哪日出塔。”
她似是嗔怪般的瞪了裴季之一眼,语气中带着些骄纵的抱怨。
但温蘅却没有错过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沉沉恨意。
她嘲弄一笑,高兴?沈流姝怕是巴不得她死在塔里,就像五年前她将要被扔进锁妖塔,对方泪如雨下,背着人却在她耳边恶毒的诅咒:
“我等着看你被妖魔撕碎,魂飞魄散,永不见天日!”
沈流姝也没想到温蘅竟然真的能活着出来,恨的连一口银牙差点咬碎,可当着众人的面,却不能流露出半分,她亲热的上前要握温蘅的手:“姐姐......”
温蘅眉心微蹙,正欲往后躲,谢之安一只手就拦在了沈流姝面前,不善的盯着温蘅:“小师妹,你可要离她远一点,这女人心思恶毒,此刻说不定心里就在打什么鬼主意,想着要伤害你。”
“师兄,你别这样说,姐姐怎么会这样对我呢?”
沈流姝说道,却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朝温蘅递了一个挑衅的眼神。
你活着出来又怎么样,如今的青云宗,谁还会向着你?
温蘅看出了她的意思,心头冷冷一笑。
难道得到这些人的关注是什么骄傲的事?不过一群矫言伪行,巧伪趋利之徒。也是她以前瞎了眼,没有看清这些人的真面目。
“谢仙君所言不错。”
温蘅眼底浮动着若隐若现的嘲弄,“我心思狠毒,仙子还是离我远些的好。青云宗乃当时第一大宗门,向来德隆望尊,为正道楷模,必然也容不下如我这般心如蛇蝎的诡诈之人。”
“裴宗主。”
她看着裴季之,不紧不慢又一次提起了和离之事,“还请您允准,许我离开贵宗。”
她倒是想直接离开,可她和裴季之,是由天道见证而结为道侣,不论是在世俗还是天道的眼中,他们都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若不能和离,她终此一生,都将和这个男人休戚与共,气运共享。
她不愿意。
裴季之的眉头又一次皱了起来,眸中隐隐有恼怒之意。
众人也没想到温蘅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怔住,很快又嘲弄的看着她。
没有人会信她是真的想和裴季之分开。她如今没了身份,没了修为,肉体凡胎连最低级的妖兽都打不过,怎么会舍得放开裴季之,丢掉青云宗宗主夫人的位置?
沈流姝更是以为温蘅是在以退为进,想要借此拿捏裴季之,虽然巴不得他们分开,却不能叫人看出半分:
“姐姐,你怎么能这样说?难道是在生师兄的气?可师兄当初也是没有办法,这五年你待在锁妖塔里,裴师兄日日难以安寝,想尽办法要将您放出来,您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伤师兄的心?”
“还是垣儿,他是你的儿子,难道您不要他了吗?”
这话虽句句是劝导,温蘅却听出了其中的拱火意味,果不其然,裴季之眼中怒火更盛,裴恒更是恨恨的瞪着她。
“师妹,你劝她做什么!像她这样的人,就该被逐出青云宗去!”
场面一时有些静默。好半晌,才听得裴季之沉声道:
“蘅儿,不要胡闹。前日万剑宗天衡尊者递上拜帖,今日到访我青云宗,想必很快就要到了,你先去更衣,随我前去待客。”
温蘅知道和离之事并不简单,尤其她和裴季之育有一子,裴季之心中说不定只是将她的话当成气话,是以也不失望。
没关系,她有很多时间。
但是待客,便算了吧。
“我如今乃是青云宗的罪人,岂敢与裴宗主并肩,出入正大光明之地。想必青云宗也不欲外人知晓,他们如今的宗主夫人,是个罪孽滔天的人吧。”
裴季之不悦道:“我宗法严明,谁敢背后多舌?你是我名正言顺的道侣,随我待客理所应当。”
沈流姝听见这话,神色扭曲了一瞬,却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笑着挽上了温蘅的胳膊,“是啊姐姐,你不要妄自菲薄,便是天大的罪,入了锁妖塔,也都消的干干净净了,有裴师兄在,谁敢瞧不起你呢。”
裴垣和众长老都被温蘅这突如其来的爆发惊呆了,他们从未见过温蘅如此失态,更从未听她用如此尖锐的语气和裴季之说话。
一直以来,温蘅都是温柔贤淑的形象,即使受了委屈,也只会默默忍受,从未像现在这样。
裴季之也被温蘅的质问震慑住了,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从未想过,温蘅会如此决绝地与他决裂。
“温蘅,你......”裴季之刚开口,就被温蘅打断。
“别叫我!”温蘅的声音尖锐刺耳,“从你将我打入镇妖塔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再无瓜葛!”
温蘅的话如同惊雷一般,在众人耳边炸响。众长老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沈琉姝则躲在裴季之身后,眼中闪过得意。
“好!好得很!”裴季之怒极反笑,他颤抖着从储物袋中掏出纸笔,当场写下和离书,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狠狠地扔到温蘅面前,“从此以后,你我再无关系!”
温蘅没有丝毫犹豫,接过和离书,看了一眼。
她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那是当初裴季之送给她的定情信物。
“啪!”
玉佩被她狠狠地摔在地上,碎成齑粉。
“裴季之,”温蘅的声音冰冷如霜,“你我之间,早就恩断义绝了!”
裴季之看着地上的玉佩,碎片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他从未想过,温蘅会如此决绝,如此冷漠。
裴垣最先反应过来,他厉声喝道。
“温蘅!你莫要使这种小女儿姿态!宗门之事岂能儿戏!”
裴季之也回过神来,他上前一步,想要拉住温蘅的手,却被她狠狠甩开。
“阿蘅,我知道你心中有怨,但此事并非我本意。你我夫妻一场,难道你真要如此绝情?”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
“即便你我如今和离,我依旧会护你周全,绝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温蘅听着这番虚伪的承诺,只觉得恶心至极。
五年的囚禁之苦,日日夜夜的煎熬,难道就是为了换来他一句轻飘飘的“护你周全”?
她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戳穿他的谎言。
“裴季之,你以为我还会信你的鬼话吗?五年前,你也是这般承诺,可最终呢?还不是为了沈琉姝,将我弃之如敝履!”
弯下腰,捡起一块碎裂的玉佩碎片,在指尖轻轻摩挲,锋利的边缘划破了她的肌肤,渗出一丝血珠。
她却恍若未觉,只是盯着那殷红的血迹。
“裴季之,你我之间,早已如同这块玉佩一般,碎裂成渣,再也无法拼凑完整了。”
她将手中的碎片狠狠掷向裴季之,碎片划过他的脸颊,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裴季之下意识地抬手捂住脸颊,看着温蘅决绝的背影。
他想要解释,想要挽回,却发现所有的话语都显得苍白无力。
站在暗处的褚临渊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他看着裴季之痛心疾首的模样,心中冷笑连连。
这个虚伪的男人,一边享受着沈琉姝的柔情蜜意,一边又对温蘅念念不忘,真是贪得无厌!
温蘅抬头看向高座之上的长老,“长老,现在我已不是宗主夫人,可以开始搜魂了。”
裴季之看着温蘅决绝的背影,心中如同刀绞。他想要阻止她,却发现自己无力阻止。他亲手将她推开,如今,她再也不会回头。
裴垣和众长老看着这一幕,心中很不是滋味。他们知道,裴季之和温蘅之间,再无可能。
沈琉姝躲在裴季之身后,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裴垣好像刚意识到裴季之和温蘅要和离似的,他哭喊着:“你怎么能如此狠心!你是我母亲,难道你对我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了吗?”
温蘅听着裴垣的哭喊,心中没有丝毫波澜。曾经,她也一心一意的爱过裴垣这个孩子,可如今,她只觉得恶心。
“感情?”温蘅冷笑一声,“我被打入镇妖塔五年,你可曾想过我?裴季之要把我关入镇妖塔,你可曾阻止过他?如今,你却在这里跟我谈感情?真是可笑!”
众长老面面相觑,最终,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老站了出来,叹息道:“温蘅,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开始吧。”
搜魂术,是一种极其危险的法术,稍有不慎,就会魂飞魄散。
温蘅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做好了承受一切痛苦的准备。
长老将手放在温蘅的额头上,一股强大的力量涌入温蘅的体内,她的脑海中浮现出无数的画面。
裴季之送她定情信物时温柔的笑容,他许下永不相负的誓言时的深情款款,大婚之日他牵着她的手,许她一世繁华的承诺......
甜蜜的回忆如同锐利的刀刃,狠狠地剜着她的心。
曾经的甜蜜有多美好,如今的痛苦就有多深刻。
画面一转,是沈琉姝楚楚可怜地依偎在裴季之怀里的画面,是裴季之为了沈琉姝将她打入镇妖塔的画面,是裴季之为了沈琉姝要将她置于死地的画面......
一幕幕,如同走马灯一般,在温蘅的脑海中闪过。
屈辱,愤怒,悲伤,绝望......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吞噬。
就在温蘅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一股温暖的力量涌入了她的体内,带着熟悉的霸道气息。
她诧异地看向褚临渊,发现他正看着自己,目光深邃,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这股力量,是褚临渊的。
温蘅心中一暖,却也更加悲凉。
原来,这世上,除了他,再也没有人在乎她的死活。
剧痛再次袭来,温蘅咬紧牙关,强忍着痛苦,不让痛苦的声音溢出。
褚临渊的目光一直紧锁在温蘅身上,那眼神深邃得像一潭古井,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吸进去。
这眼神看得裴季之心中一阵烦躁,妒火中烧。
他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嘲讽:“怎么?我怎么不知道天衡尊者对温蘅还有这等想法。”
褚临渊缓缓转头,目光如刀锋般落在裴季之身上,就像隔空给了他一巴掌,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他薄唇轻启:“裴季之,管好你自己的嘴巴。”
裴季之被褚临渊的气势震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却梗着脖子强辩道:“我不过实话实说,而且温蘅如今这副模样,都是她咎由自取!”
“咎由自取?”褚临渊重复着这四个字,“据我所知,你将她打入镇妖塔五年,任她受尽折磨,这就是你裴季之的所作所为?”
裴季之脸色一白,强词夺理道:“她放出魔兽,残害同门,罪无可恕!我将她打入镇妖塔,已经是对她最大的仁慈!”
“勾结魔族?残害同门?”褚临渊冷笑一声,目光扫过在场的长老,“这些莫须有的罪名,你们也信?”
众长老面面相觑,不敢与褚临渊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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