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教书先生。”我革了颜睦在江南学府的职,把她赐给了萧云涟做妻子。从此以后,但凡这几人互相撞见,都能想起让他们跌入尘埃的祸事。这样互相折磨,痛苦一辈子。就是我对他...

当教书先生。”
我革了颜睦在江南学府的职,把她赐给了萧云涟做妻子。
从此以后,但凡这几人互相撞见,都能想起让他们跌入尘埃的祸事。
这样互相折磨,痛苦一辈子。
就是我对他们最大的惩罚。
10.我启程回了京,时不时派人打探几人的消息。
不出意外地探听到他们生活的惨状。
萧云涟、颜睦苦苦纠缠在一起。
萧云涟本就是孤家寡人,穷苦半生,并不能带给贪图权势的颜睦什么倚靠。
袁玮的家族听说他得罪了五皇子,直接将他送到旁支,下令永不许回家。
而颜家,累世的财富到了颜睦这一代已然被挥霍得差不多了。
颜睦原就是打着当了王妃重新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如今骤然被这场闹剧打乱,一肚子火没处撒。
她到底顾及着自己有了萧云涟的孩子,只是对萧云涟动辄发火。
萧云涟气不过,给她的茶水里加了红花,导致颜睦落胎。
我摸着下巴。
这样挺好的,这孩子也不用来这世上苦一遭。
颜睦又一次落了胎郁郁寡欢,她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全家家务的重担就都落到了颜老夫人的身上。
颜老夫人天天两眼一睁,就是数不尽的家务。
三个人就这样你看不惯我,我看不惯你,日子过得苦不堪言。
最终,萧云涟受不了颜睦整天颐指气使的态度,给她下了一杯毒药。
虽有幸救了过来,但终究落下了终身的残疾。
她余生只能躺在床上,等着人来照顾。
偏偏还不能把下毒的人送进牢里,因为等颜老夫人百年之后,颜睦还需要他的照顾。
这样的痛苦日子,会磋磨人的一生。
传递消息的宫女讲这些事讲得眉飞色舞。
我支着下巴整个人听得
![]()
懒洋洋的。
象征性地在画纸上落了两笔,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子跃然纸上。
母后看不下去了,在我额间落下个脑瓜崩。
她看着不争气的我:“你能不能努力点,马上就要娶妻了,竟然还在这偷懒!”
我捂着额头,不服气道:“别看我没准备,但实际上我准备了。”
母后用手贴着我的额头:“你也没发热啊,说什么胡话呢。”
我但笑不语。
正在往我宫殿里走的秦妁打了个喷嚏。
怎么感觉有人在想她?
她嘴角牵起笑,洋洋自得,嗯,肯定是我在想她这个漂亮的未婚眼里怨怼,不由分说地要扑上来。
“你这个狠毒的人!”
“任凭你再如何求我,我都不会再嫁你!”
然后被秦妁一脚踹翻在地。
刚升起的心虚情绪因为他的后一句话烟消云散。
我假笑:“谢谢你不嫁之恩啊。”
随后望向秦妁,她正用不善的眼神盯着颜睦。
“你怎么在这?”
她略略矜持:“你是个皇子,做出这种事情终究名声不太好听。”
“但是我的名声难听惯了,我在这整夜看着他们,传出去也只是给我再添一条恶行而已。”
我有些感动。
这人虽然从小到大和我不对付,但关键时刻还是挺讲义气的嘛。
颜睦见我们把他忽略了个彻底,不满地在地上挣扎起来:“你根本不配当皇子!”
“我颜家过去为你们皇家做出那么多的功劳,就算是搬到陛下那里他也绝不会允许你轻贱我们!”
“你等着,我要去告御状治你的罪!”
我看她像看傻子:“你有毛病吧?
没听过告御状告皇帝亲人的。”
她肆无忌惮:“我家世代功勋!”
我招了招手,想要让人把她扔出去,招进来的人却不是侍卫,而是一个宣旨的太监。
我认得,这是钱公公的徒弟。
颜睦眼里溢出得意:“陛下定是看不过你的所作所为!
特意下旨来罚你!”
但她的得意没有维持多久。
因为父皇站在了我这边。
他的旨意,简化下来就是:颜家的功勋已经在他们欺辱五皇子的时候就已经没了,朕要把他们贬为庶民,处罚的事情任由五皇子做决断颜睦大惊,嘴里一个劲地尖叫:“这怎么可能!
这圣旨一定是假的!”
她太吵,我用手蒙住了耳朵,觉得很没劲。
心头的恶气已经被我变着花样发泄了一半,再亲手处理他们简直脏了我的手。
我左思右想,想出了一个法子:“我要把你赐给萧云涟做妻子。”
秦妁在我耳旁提醒:“还有一个袁玮呢,经我的人调查,袁玮也替萧云涟做了不少坏事。”
“原来认为萧云涟是五皇子的时候,他们还打着让袁玮和五皇子交好的念头。”
“他昨天在地牢里一个劲地嚷嚷肚子疼,派了郎中去看,才发现他被太子踢断了两根肋骨。”
颜睦一副被戳穿跳了脚的样子,脸色又红又白。
我鄙夷地看着她:“你这人好脏,也配在学府声娇喝叫住了我。
我手却没停。
看到袁玮的脸成功印上两个巴掌印后,我才稍觉满意。
没有叫住我,颜睦的脸色十分难看。
“夫子教你念书便是教的欺凌同窗吗?”
颜睦便是母后着意为我挑选的王妃。
如今正在江南学府里给世家小姐当女先生。
母后说她家累世功勋,又赞扬颜睦兰心蕙质,身为女子内外兼修,诗书礼乐都很通,很是看好她。
我千里迢迢来此地,一是见识江南风景,二是看看未来王妃的人品,不至于娶回来两看相厌。
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
颜睦身形窈窕,面上一副清高自持之举,行事又颇为端方,倒是颇对我胃口。
刚要写信允婚的时候,她却亲手带回了一个男弟子。
也就是萧云涟。
不仅对他处处优待,两人还眉来眼去好不深情。
我不愿纠缠,正准备启程回宫,颜睦却口口声声宣布,萧云涟是诏云皇子。
笑话,他是诏云皇子,那我是谁?
我轻嗤一声,反讽道:“那夫子难道没教过你,不能和学府的学生行苟且之事吗?”
2.这还是我被换寝当夜发现的。
学府的人将萧云涟五皇子的身份捧到了天上,一群人逼着我将房间还给他。
我当夜发现遗漏了一块玉佩,正要回去取,在窗边便听到了暧昧的声音。
我不再深想,只觉恶心。
这样的人,也配当王妃?
萧云涟的脸一瞬间白了几分。
颜睦做保护姿态站在他跟前,对着我狠狠拧眉:“你这样攀污同窗,将云涟的清白置于何地?”
“你也身为学子,难道不知道在学府里学生的声誉有多重要吗?”
她招手示意了守在一旁的护卫,不悦抿唇:“你如此没有教养,我势必要代替你的父母来管教你。”
护卫上前想要挟持住我,被我一个眼神呵斥住。
且不论我多年养尊处优下来的气势,单说能进江南学府的学子都是非富即贵,这群护卫终究对我有所顾虑。
“你敢代替我的父母管教我?”
我气笑了:“你知道我的父母是谁吗?”
“管你父母是谁,颜小姐家累世功勋,云涟又是当朝五皇子,管教你这么个地位卑下的贱人不是易如反掌?”
袁玮捂着自己被打得通红的脸,恨恨地看向我。
随即又盛气凌人地嘲讽:“怎么?
还真当自己是五皇子,谁都不敢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