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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寡妇一拖三,全家致富靠我搬完整文本

2025-02-19 16:06:01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疯三癫

郭喜安一路朝着后山而去,原本只想找到草药就回家,却在山口的小路边看到许多马齿苋,这可真是意外之喜,她虽然从程家分到一点粮食和二十两银子,可她和两个孩子共三张嘴,...

穿成寡妇一拖三,全家致富靠我搬完整文本郭喜安一路朝着后山而去,原本只想找到草药就回家,却在山口的小路边看到许多马齿苋,这可真是意外之喜,她虽然从程家分到一点粮食和二十两银子,可她和两个孩子共三张嘴,那些东西根本顶不了多长时间。

如今看到这嫰油油的小野菜,她眼珠子都泛了光,这可都是可以吃的!

不过郭喜安还是记着小向佑的伤势,先往山里去寻要找的东西,她的运气不错,进了山里再多走两步,便在一个梗坡上发现了自己想找的东西——马刺草。

马刺草既可以当做食物食用,也可以将其捣碎敷在外伤处,具有凉血止血、散瘀消肿的功效。

因为才四月初,这一小片马刺草还未开花,植株还十分幼嫩,郭喜安摘了一大捧放进篮子,估摸着够用了便起身转回到刚刚看见马齿苋的地方,摘了小半篮子的马齿苋,因为心里记挂着家里的两个孩子,便急匆匆的回家了。

到了家里,见两个小家伙缩在角落竟然睡着了,郭喜安没有吵醒他们,自己放下篮子,拿出马刺草先洗干净,然后捣碎,拿着捣好的药汁来到小向佑的身边,轻轻将药汁抹在他的脸上。

小向佑睡梦中感觉自己的右脸一片清凉,疼痛消散了许多,睁开眼睛,看到娘亲正拿着一个绿糊糊的东西往他脸上抹。

“这是什么?”

他好奇的发问。

郭喜安见他醒来,笑了笑,回答:“这是药,敷了药我们向佑马上就能好了。”

“娘,你回来了?”

一边的小向泽也揉着眼睛起身,看见郭喜安在给哥哥上药,不吵不闹的睁着一双大眼睛好奇的看着,乖极了。

郭喜安给孩子上好药,找出一张凉席铺在院子里,让他们兄弟俩到那待着,她撸起袖子,开始打扫收拾屋子。

俩小家伙却也不愿意闲着,帮着跑前跑后,扫地抹灰递东西,这些活也干得像模像样。

这一忙活就是一整天,到了大傍晚天将将擦黑的时候,郭喜安领着两个小家伙总算把屋子全部收拾了出来,带来的东西也一一归置好,看着面前虽依旧破烂但和之前相比也是焕然一新的屋子,郭喜安的心里很有成就感。

两小家伙学着郭喜安的样子,双手叉腰,一脸的自豪欣慰。

郭喜安低头看见,忍不住笑出声来。

“咕咕咕~”肚子饥饿的抗议声打破了安静。

郭喜安“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小向泽捂着自己的小肚子,红着脸道:“我饿了。”

今日忙活了一整天,除了孙婆子看他们母子三个可怜,估摸着他们只怕是吃不上东西,中午的时候送来了几个野菜窝窝头,撑到现在,早就饿了。

郭喜安刮了刮他的鼻头,“好,娘亲这就去给你做饭吃。”

到了厨房,郭喜安却有些犯了愁,她只有一口铁锅,吃的也只有红薯、包谷夹糠面和她中午採来的马苋菜,调料品什么的,都是没有的。

怎么会?

怎么会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郭喜安躺在破草席子上,目光直愣地看着头顶满是破洞的烂瓦屋顶,心如死灰。

她本是21世纪新社会的大好青年,凭借自己的本事闯出了一番成就,眼见着自己的事业越来越顺风顺水,开的饭店也打出了名声,自己更是在最新一届的厨神争霸赛中一举夺冠。

正是功成名就,形势一片大好的时候,一场车祸,再一睁眼,她便穿到了这个史书上从未出现过的古代朝代,大盛王朝的一个偏远村庄和她同名同姓的一个小妇人身上。

“娘,喝点水吧!”

郭喜安眨了眨眼,从自己的思绪中抽身,转过头来。

一个胡乱扎着个小辫,穿着破烂衣裳的小豆丁,颤颤巍巍地捧着一个盛着半碗清水的粗瓷豁口大碗走了过来,正满眼担忧地看着自己。

这是原身的小儿子,双胞胎儿子中的弟弟,小向泽。

原身和她同名同姓,都叫郭喜安,她俩连相貌都一模一样,但原身的年纪却是比她还小上许多,如今才将将二十岁,可比她足足小了十多岁呢。

和她前世孤家寡人不一样的是,原身早早就嫁了人,生了一对双胞胎儿子,如今孩子都四岁了。

见娘亲呆呆地看着自己,也不说话,小向泽眼里担忧更甚,娘亲这一次伤到脑袋后,就一直这副奇奇怪怪的样子,听狗蛋说,隔壁村的一个大爷就是因为摔伤了脑袋,之后就变成了傻子,娘不会也变成傻子了吧?

这样一想,小向泽心里更加慌乱起来,不要!

他不要娘亲变成傻子!

眼见着面前的小豆丁眼里蓄满了泪水,瘪着嘴巴要哭不哭的样子,郭喜安心里一慌,她前世本就是孤儿出身,没有家人,更没有和小孩子相处的经验,见这小娃娃就要哭鼻子的样子,难免慌了手脚。

她连忙接过小娃手中的大碗,二话不说灌了一大口清水,却因为喝得太急呛到了气管,连连咳嗽起来。

小向泽见此也顾不得哭了,忙扑上前来举着小手为她拍背顺气,“娘,你没事吧?”

“没,没事!”

郭喜安咳顺了气,有气无力地回答。

见这小家伙还是一脸担忧的样子,郭喜安心头一软,或许是这身体和孩子的母子天性,自她醒来见到原身的两个孩子,心里就不由自主地产生一股亲切。

刚刚的那阵咳嗽又震到了头上的伤口,她现在除了头晕眼花,后脑勺处还传来一阵一阵的钝痛。

她努力做出一副没事的样子,放软了声音,柔和道:“娘真没事,只是身上还有些没力气,再歇歇就好了。”

小向泽这才放下心来,接过她手中的破碗,“娘一定是渴坏了,我再去给娘打碗水来。”

说完也不等郭喜安回话,扭过小身子噔噔噔的就朝外跑了出去。

郭喜安没来得及阻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小家伙跑了出去。

被人关心挂念的感觉不赖,郭喜安脸上露出些许笑意,因为莫名其妙穿来这陌生世界而带来的烦闷和无措感舒缓了许多。

只是转头又看到四周破败的墙壁和杂乱的摆置,才扬起来的嘴角又耷拉了下去。

这是程家柴房,房屋破败不堪,屋顶的瓦片没几片全的,阳光如同穿过筛子一样透过屋顶星星点点地洒下来,是以整个小屋虽然只在东南角的墙壁上开了一个小破纸窗,里面也不会因为缺少光线而昏暗。

不足十平米的小屋里除了半屋子堆积的柴禾,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杂物,即使原身已经努力地想收拾得干净,还是灰尘扑鼻,空间也端是逼囧不堪,而这个世界的郭喜安就带着两个孩子住在这种地方。

说起原身,也是个倒霉又可怜的,五年前被娘家以一两银子的价格卖给程家二儿子程家博作媳妇,新婚第二天丈夫就应征入伍前去边关打仗,留她一人独自在程家这个陌生的新家庭生活。

而婆婆刘大花却不是个良善的,原身的丈夫在程家本就不得喜欢和重视,她这个外嫁进来的媳妇就更不会得到程家人的善待了。

原身在程家那是当牛做马,动辄还要受到婆婆的打骂,连自己生下的两个孩子也没有得到程家人的善待。

娘三个在程家过得十分艰辛,但好在原身在边关打仗的丈夫每个月都会寄津贴回来,虽然没有一个子儿是落到原身手里的,但程家那时还会给他们娘三个一顿饱饭吃。

不幸的是,两年前边关传来原身丈夫牺牲的消息,而自那之后,原身和孩子们的日子就更难过了,除了每天干不完的活和受不完的骂,三天两头地不给饭吃也成了常事。

刘大花更把母子三人赶到了柴房居住。

而原身向来是个逆来顺受的性子,受此虐待除了哭便没有了其他办法。

三天前她为了给饿了两日的孩子们找东西吃,到厨房偷拿了一个红薯,却被刘大花当场抓到,当时便被刘大花一个窝心脚踹到胸口,人狠狠摔倒在地上的时候后脑勺撞到灶台,当时人就昏死了过去。

刘大花当然不会给她找大夫,骂骂咧咧地将人拖到柴房由她自生自灭。

当然,原身最终没有挺过去,醒来的人变成了自己。

郭喜安魂穿到原身身上是接收了原身的所有记忆的,原身遭遇的那一切就仿佛是自己也亲生经历了一番。

她心里窝着一团火,对原身是既怜又气,可怜她悲苦一生的遭遇,又气她薄志弱行,竟从未想过抗争。

郭喜安原本忿忿了许久,最后终究是化成了一声叹息,原身生在这样封建社会的时代背景下,受整体社会大环境潜移默化的教化,再加上从小便在打击和压迫下生活,又怎么能苛求她拥有不一样的眼界和勇气呢。

郭喜安心内各种思绪繁杂,扰得脑袋更疼了起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为自己打起气来,乐观一点想,前世那场车祸惨烈,她本该死去,如今穿越到这个地方,无异于重生,获得了第二次生命,何其珍贵!

即使条件艰难,前途未卜,但人活着总是要好好活不是。

想开了这些,郭喜安总算心情朗阔了许多,也有心思静下心来仔细盘算以后的打算。

也在这时外面传来一声妇人尖厉的叫骂:“好你个小杂种,不去干活跑这偷懒来了,我看你是皮又痒了是不是?”

伴随着瓷器摔碎的刺耳声,小向泽恐惧又带着哭腔的声音也随之传来:“大婶婶,我娘伤着起不来,我给我娘打碗水喝,马上就去干活。”

郭喜安心下一沉,勉强支起身子起来朝外走去。

到院子里把昨天刷洗的小鞋子拿进来,好在这几天天气都还不错,两双小鞋子都已经干了,郭喜安帮小向佑穿上鞋子,又嘱咐几句,便背着背篓出门了。

郭喜安穿过村子,到了村口,远远的看到前面停着一辆牛车,这才想起今日还是镇上赶集的日子。

每月初一十五,是桥连镇上赶集的日子,镇里会比平日更加热闹,赶集的卖东西的也比平日更多。

张大头是向阳村里唯一拥有牛车的人家,每个月初一十五的早上他都会赶着牛车在村口等客,送村民们去镇上。

除了初一十五,平日里若有谁家需要坐车去镇上的,可以提前和他知会一声,当然,价钱也和“拼车”的价钱不一样了。

郭喜安快走几步过去,车上已经坐了四五个人,见着郭喜安,其中一个妇人问道:“哟,是喜安啊,也去赶集去?”

郭喜安笑着点了点头,给了张大头一文钱,便爬上牛车,待坐定后,才发现对面中间坐着的一个妇人,不正是程家老三媳妇,她的弟媳李凤萍吗?

先前和她搭话坐在李凤萍左边的那个妇人是王二麻子的媳妇,叫李桃红,她和李凤萍都是隔壁李家村的,两人同嫁到了向阳村,平日里关系很是要好。

李桃红的眼珠看着坐下的郭喜安滴溜溜的打转,笑着道:“喜安妹子去镇上赶集也舍得花钱坐车了,看来昨日和老程家分家还是分了些银钱的,到底是分了多少呀?

也和我们说说。”

财不漏白的道理,在哪个时代都适用,郭喜安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答道:“哪分得着什么银钱,不过今日是集市天,赶得早了去镇上还能买到一些便宜的东西,这才忍痛花上一文钱能早些去镇里,我现在一穷二白,还带着两个孩子,可得精细着打算呢。”

“二嫂这话就不够意思了,叫人听了还以为我们程家多么欺负你呢。”

从看到郭喜安之后就一直眼色不善的李凤萍讽刺道:“明明从我们程家分走了二十两银子,掏空了我们家家底,转头就不认账了。

虽然分了家,但向佑和向泽到底还是程家人血脉,你这样诋毁我们程家,也不怕俩孩子难做人?”

从昨天郭喜安分走程家二十两银子后,李凤萍可是恨死她了,虽然老程家是婆婆当家,这些银子也不是她保管,可那是公中的银子,迟早也是她的银子,郭喜安分走了自己以后的钱,她当然痛恨。

旁边的李桃红听了李凤萍的话,大呼小叫起来:“什么?

二十两银子,我家不吃不喝存上三年也不一定能存上呢,喜安妹子你可是发财了,我还愁着今天买油的钱不够,喜安妹子借我个几两吧?”

郭喜安无语的看着她,这样的人可真是哪里都有,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她才懒得和她对付,冷着脸,干脆利落的丢下两个字:“不借!”

连个借口都没找,不留情面的拒绝让李桃红脸上的笑容一僵,感觉自己大失颜面,恼羞成怒道:“穷人乍富,有了几个银子就了不得了,开始瞧不起人来,不过是讹自己公婆得来的银子,神气什么?”

郭喜安才懒得理会这种人,你越和她掰扯她越来劲,最好的对付方法就是无视她。

李桃红又阴阳怪气了几句,见郭喜安抱着背篓并不搭理,反而自己一通下来惹了一肚子气,最终不甘的闭了嘴。

李凤萍一直恨恨的看着郭喜安,眼眸里都是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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