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管我也正常。”我冷眼看着她演戏,问赵宽:“你知道她今天干了什么吗?”赵宽不屑地哼了一声:“小姑娘平时爱打扮,多给点生活费怎么了?不是你说的女孩儿要富养吗?你不...

想管我也正常。”
我冷眼看着她演戏,问赵宽:“你知道她今天干了什么吗?”
赵宽不屑地哼了一声:“小姑娘平时爱打扮,多给点生活费怎么了?不是你说的女孩儿要富养吗?你不养难不成准备让外面那些老男人来养?”
我以前是说过女孩儿要富养,但是那也是在我的经济能力范围之内,像赵曼这样的花钱速度,我就算是印钞机也养不起。
我点点头,煞有介事地说:“这个月一号我刚给她打了八千,现在她又要五千,我是养不起了,赵曼也是你的女儿,以后她的生活费就由你负责。”
我转头看向赵曼:“以后生活费就找你爸,他有的是钱,肯定能给你更多。”
听到八千这个数字后,赵宽的脸色有一瞬间的扭曲。
这些年他在外面工作,对赵曼管得很少,根本不清楚具体情况,他不可置信地看向赵曼:“你一个月要花这么多钱?你干什么去了。”
赵曼撇撇嘴:“八千很多吗?我同学还有两万的,我就是买了一些哥哥的专辑而已,这个月需要冲销量,一不小心买多了。”
听到她的说辞,赵宽眼皮跳了跳,八千块钱,现在多少人一个月工资都没有八千,她张口就要这么多。
可是刚刚他已经把话放出去了,现在他收回,面子往哪儿搁啊。
我看出了他的犹豫,赶紧在旁边怂恿:“女儿要富养你懂不懂,我们蔓蔓需要的就是情绪价值,你看看她的手臂,难道你要逼死她吗?!”
赵曼的右手手臂上有好几条划痕,颜色很淡,再晚回来几天就要愈合了。
“对呀爸爸,难道你想看我抑郁症复发吗?要是没有哥哥,我就离死不远了。”
赵宽根本不清楚她的病情究竟如何,还以为很严重,再加上刚刚话已经放出去了,不能再我面前丢了面子,他立刻掏出手机,给赵曼转了五千块钱。
“以后你的生活费,爸爸包了。”
赵曼看见转账,立刻不哭了,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我也满意地点点头,这就对了,冤大头可不能让我一个人当。
4
赵曼今天在宿舍给自己的手臂打花刀,把舍友给吓坏了,立刻报告给了辅导员。
这种事之前也有过好几次,同学和老师也是不堪其扰,只能联系赵宽,委婉提出让她回家休息一段时间,精神状态正常了再回家。
反正赵曼也不想上学,现在回家正合她的意。
没两天,她就抱回家一个大箱子,拆开一看,里面是专辑。
整整五十本,还都是一模一样的。
赵曼兴冲冲地拿出剪刀开拆,从专辑里取出几张巴掌大小的卡片。
她的表情从最初的高兴,到最后隐隐有了些怒气。
我知道是为什么,因为她想要拆到一个隐藏款的小卡,如果可以拆到,她就可以在她们那个圈子里狠狠炫耀一番,而且一张隐藏款价格也很高,非常有投资价值。
“真没意思,一张未公开都没出,看来还是买少了。”
她转头看向我,命令道:“大妈,赶紧把这里收拾了。”
我走过去,语气有些焦虑:“这么多全都扔了?”
“废话,一模一样的我留着干嘛,你再给我转五千,我还要买。”
我弯腰开始收拾地上的东西,说道:“我没钱,找你爸要去。”
“你都买了这么多了,还准备买多少?”
“你管我呢,我们圈的大粉都是一口气买几千本的,五十本算什么,我还得多买点支持哥哥,要是拆到未公开就更好了。”
“那你也买个几千本回来慢慢拆,可不能比别人差。”
赵曼翻了个白眼:“说得容易,你给我钱啊。”
我双手一摊:“找你爸要呗,他有的是钱。”
这些专辑都只是刚拆封,就这么扔掉也可惜,我全部挂在了网上,低于市价售卖,很快就卖了出去,这些钱自然是进了我的兜里。
晚上赵宽回家,将公文包丢给我,吩咐道:“明天早上早点叫我。”
“怎么了,有事?”
“明天要去给工人结尾款,又要喝酒,烦呐。”
我微微一笑,稍微提高了一点声音:“哎呦,那你可把钱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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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弄丢了。”
“都在卡里呢,丢不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将赵宽叫了起来,他吃过早饭就急匆匆地出门了。
过了一会儿,赵曼也起来了,脸上带着笑,看起来很高兴。
但是我知道,她是高兴得太早了。
果然,还没等到吃午饭的时候,赵宽个ATM机,她还能怎么办。
果然,挂了电话没多久,赵曼就发了一条朋友圈:“中式教育你赢了,原生家庭果然是一生的潮湿。”
配图是一张用美工刀在手臂上划出血痕的图片。
要是上辈子我看见她这样伤害自己,早就同意了她的要求,但是死过一次的我知道,她只是划破了表面的皮肤罢了,只是看着吓人,其实并不致命。
她所谓的抑郁症,其实就是跟风罢了,将抑郁症和割腕当作自己的时尚单品,就是因为有她这样的人的存在,才让真正的抑郁症患者不被看见和理解。
她爱给自己改花刀就弄呗,反正痛的又不是我。
要是死了更好,这样就省得我动手了。
我乐呵呵地出门买菜,准备给自己做一桌好吃的,庆祝自己重获新生。
为了赚钱,我把自己的健康抛诸脑后,现在我必须多吃点好的,健康才是最大的本钱。
3
正当我做了一大桌好菜端上桌准备大快朵颐的时候,手机响了。
我看了一眼,直接挂断,谁都不能影响我吃饭。
晚上,我正准备上床睡觉,家门被打开了。
赵宽气势汹汹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眼泪汪汪的赵曼。
而在看见我后,赵曼的眼神也带上了一丝挑衅。
我知道,她这是以为自己找到了靠山,可以找我算账了。
果然,赵宽一脚踢开卧室门,朝着我大叫一声:“谢春雨!有你这么当妈的吗?蔓蔓在学校出了事,要不是他们辅导员给我打电话,我还不知道平时你就是这么教育孩子的!”
上辈子,赵宽从来不管孩子,每次我想管教赵曼,他还在旁边装好人说风凉话,后来我病入膏肓,他更是直接消失,对我不管不顾,我死后第二天,他就找了新老婆,还骂我活该,把好好的孩子给养废了。
赵曼擦了擦眼角的泪,站在赵宽旁边,故作好心地说:“爸爸,你别骂妈妈了,是我的错,我太不懂事了,给你们添了这么多麻烦,我还是死了算了。”
“呸呸呸,不准胡说!你还这么年轻,什么死不死的。”
不知道是哪句话触碰到了赵曼敏感的神经,她哭得更伤心了:“都怪我,我这个病拖累了全家,妈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