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ATM机,她还能怎么办。果然,挂了电话没多久,赵曼就发了一条朋友圈:“中式教育你赢了,原生家庭果然是一生的潮湿。”配图是一张用美工刀在手臂上划出血痕的图片。要...

个ATM机,她还能怎么办。
果然,挂了电话没多久,赵曼就发了一条朋友圈:“中式教育你赢了,原生家庭果然是一生的潮湿。”
配图是一张用美工刀在手臂上划出血痕的图片。
要是上辈子我看见她这样伤害自己,早就同意了她的要求,但是死过一次的我知道,她只是划破了表面的皮肤罢了,只是看着吓人,其实并不致命。
她所谓的抑郁症,其实就是跟风罢了,将抑郁症和割腕当作自己的时尚单品,就是因为有她这样的人的存在,才让真正的抑郁症患者不被看见和理解。
她爱给自己改花刀就弄呗,反正痛的又不是我。
要是死了更好,这样就省得我动手了。
我乐呵呵地出门买菜,准备给自己做一桌好吃的,庆祝自己重获新生。
为了赚钱,我把自己的健康抛诸脑后,现在我必须多吃点好的,健康才是最大的本钱。
3
正当我做了一大桌好菜端上桌准备大快朵颐的时候,手机响了。
我看了一眼,直接挂断,谁都不能影响我吃饭。
晚上,我正准备上床睡觉,家门被打开了。
赵宽气势汹汹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眼泪汪汪的赵曼。
而在看见我后,赵曼的眼神也带上了一丝挑衅。
我知道,她这是以为自己找到了靠山,可以找我算账了。
果然,赵宽一脚踢开卧室门,朝着我大叫一声:“谢春雨!有你这么当妈的吗?蔓蔓在学校出了事,要不是他们辅导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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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电话,我还不知道平时你就是这么教育孩子的!”
上辈子,赵宽从来不管孩子,每次我想管教赵曼,他还在旁边装好人说风凉话,后来我病入膏肓,他更是直接消失,对我不管不顾,我死后第二天,他就找了新老婆,还骂我活该,把好好的孩子给养废了。
赵曼擦了擦眼角的泪,站在赵宽旁边,故作好心地说:“爸爸,你别骂妈妈了,是我的错,我太不懂事了,给你们添了这么多麻烦,我还是死了算了。”
“呸呸呸,不准胡说!你还这么年轻,什么死不死的。”
不知道是哪句话触碰到了赵曼敏感的神经,她哭得更伤心了:“都怪我,我这个病拖累了全家,妈妈不议,委婉让她省着点花的时候,她就会急得跳脚,甚至还会用自杀来威胁我。
看着她用美工刀将自己的手臂划得鲜血淋漓,我就会感觉十分心疼,只能选择妥协,毕竟钱财都是身外之物,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2
可是后来,赵曼迷上了一个男爱豆,不惜花费大价钱去买他的专辑,去国外参加他的见面会和演唱会,一年就花了一百多万,几乎要将家底掏空。
她说自己有抑郁症,男爱豆就是自己的精神支柱,如果不能见她,她就会死。
年底男爱豆在国外开演唱会,她张口就要十万,被我拒绝后,她继续用自杀威胁,还对我说:“大妈,你真的把我养得很差。”
“你知道我有抑郁症的吧,如果我不能看见最后一场,可能我活不过今年,情绪价值对我来说就是最重要的,你这种没被人爱过的老女人是不会懂的。”
她说我没有被人爱过,转头自己就找了一个黄毛混混男友,两个人刚在一起几个月,赵曼就发现黄毛劈腿。
我本以为她会就此分手,没想到她居然恋爱脑发作,想要挽回对方,而挽回的方法就是在眼球里纹上黄毛的名字。
“每次看见我的眼睛,他就会知道我有多爱他。”
这种猎奇又伤害自己的方式我无论如何都不同意,甚至将她关进家里,阻止她的和黄毛来往。
后来黄毛和其他女孩儿在一起,看见官宣朋友圈的时候,赵曼彻底歇菜了,不哭不闹,一句话也不说。
我本来以为她是放弃了,毕竟那个黄毛不是什么好东西,早点分开对她也好,可是没想到她居然是在心里酝酿如何报复我。
为了赚更多的钱,我拼了命的工作,终于把自己累进了医院。
我住院后,赵曼破天荒地提出要来照顾我,
可是当天晚上,她却以手机打游戏没电了为由拔了我的呼吸机。
“我这一把马上就要输了,你少吸两口又不会死,我看你身体好得很,就是装的。”
在她沉浸在峡谷里的时候,我却因为呼吸不畅窒息而死。
重来一次,我算是想明白了,什么抑郁症,什么自杀,都是假的,赵曼就是想要拿捏我罢了。
这一次我倒要看看,没了我这想管我也正常。”
我冷眼看着她演戏,问赵宽:“你知道她今天干了什么吗?”
赵宽不屑地哼了一声:“小姑娘平时爱打扮,多给点生活费怎么了?不是你说的女孩儿要富养吗?你不养难不成准备让外面那些老男人来养?”
我以前是说过女孩儿要富养,但是那也是在我的经济能力范围之内,像赵曼这样的花钱速度,我就算是印钞机也养不起。
我点点头,煞有介事地说:“这个月一号我刚给她打了八千,现在她又要五千,我是养不起了,赵曼也是你的女儿,以后她的生活费就由你负责。”
我转头看向赵曼:“以后生活费就找你爸,他有的是钱,肯定能给你更多。”
听到八千这个数字后,赵宽的脸色有一瞬间的扭曲。
这些年他在外面工作,对赵曼管得很少,根本不清楚具体情况,他不可置信地看向赵曼:“你一个月要花这么多钱?你干什么去了。”
赵曼撇撇嘴:“八千很多吗?我同学还有两万的,我就是买了一些哥哥的专辑而已,这个月需要冲销量,一不小心买多了。”
听到她的说辞,赵宽眼皮跳了跳,八千块钱,现在多少人一个月工资都没有八千,她张口就要这么多。
可是刚刚他已经把话放出去了,现在他收回,面子往哪儿搁啊。
我看出了他的犹豫,赶紧在旁边怂恿:“女儿要富养你懂不懂,我们蔓蔓需要的就是情绪价值,你看看她的手臂,难道你要逼死她吗?!”
赵曼的右手手臂上有好几条划痕,颜色很淡,再晚回来几天就要愈合了。
“对呀爸爸,难道你想看我抑郁症复发吗?要是没有哥哥,我就离死不远了。”
赵宽根本不清楚她的病情究竟如何,还以为很严重,再加上刚刚话已经放出去了,不能再我面前丢了面子,他立刻掏出手机,给赵曼转了五千块钱。
“以后你的生活费,爸爸包了。”
赵曼看见转账,立刻不哭了,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我也满意地点点头,这就对了,冤大头可不能让我一个人当。
4
赵曼今天在宿舍给自己的手臂打花刀,把舍友给吓坏了,立刻报告给了辅导员。
这种事之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