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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与人暗度陈仓,我与王爷明修栈道夜时舒尉迟凌全集小说推荐

2025-02-22 15:10:07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一碧榶榶

“王爷,看在小女非您不嫁的份上,您就成全小女的一片真心吧!”温氏开始磕头求道。反正已经来了,该说的话已经说了,这里又没有旁人,她还有什么豁不出去的?夜时舒生前能...

渣男与人暗度陈仓,我与王爷明修栈道夜时舒尉迟凌全集小说推荐“王爷,看在小女非您不嫁的份上,您就成全小女的一片真心吧!”温氏开始磕头求道。
反正已经来了,该说的话已经说了,这里又没有旁人,她还有什么豁不出去的?
夜时舒生前能对承王表明心迹,获得承王青睐,她女儿同样貌美如花,还是如此鲜活的一个大活人,她觉得承王也一定会心动。
毕竟主动送上门的女人,有几个男人能拒绝得了?
尉迟凌收起笑,对一旁的文墨吩咐道,“送客。”
简洁的两个字,比无情的拒绝还让温氏和游清柔诧异。
母女俩同时抬起头望着他。
但尉迟凌拿起桌上一本册子看了起来,非但没有再说话的意思,甚至连眼神都没再给她们一个。
“游夫人、游小姐,请吧。”文墨面无表情地抬了抬手。
母女俩相视,都心怀不甘。
在接受到温氏的暗示后,游清柔心领神会,立马掩面泣哭。她一边泣哭一边起身,然后起身之时,突然身子晃动,接着便朝温氏倒去——
“柔儿!柔儿你怎么了?柔儿你快醒醒啊!”温氏抱住她焦急不已地大声呼唤。
尉迟凌,“......”
文墨,“......”
面对如此突发情况,主仆俩也忍不住交换眼神,皆是一脸的大无语。
尉迟凌是想让文墨把这对母女送走的,但文墨皱眉摇头,以表情劝说自家王爷,现在把人送出去不妥。
“文墨,宣御医!”尉迟凌冷声道。
“是!”
没一会儿,游清柔便被安置在外院的一间房里。
温氏在床边走来走来,一副焦急不已但又不得不等候御医前来的样子。
文墨瞧着她精湛的演技,心中鄙夷的同时又不得不佩服她们的脸皮。
难怪老侯爷去世后裕丰侯府就臭名昭著,就这对母女不要脸的德性,谁与她们打交道谁惹晦气!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御医院的院使陆长青来了承王府。
他刚一到,躺在床上的游清柔就缓缓地睁开眼,然后虚弱地坐起身,环顾一眼屋中后,问道,“母亲,我这是在哪?”
“柔儿,你可算醒了!”温氏坐到床边,心疼地抱住她,哽咽道,“你可吓死母亲了!”
陆长青僵在屋中央,皱眉朝文墨看去,“是这位小姐身子抱恙吗?”
不等文墨回话,温氏便对陆长青说道,“院使大人,小女已无碍,只需要稍加休息便可,有劳您跑这一趟了!”
陆长青微眯着眼看着她们母女。
温氏抱着女儿并没有让座的意思,他也不便上前。再细看游清柔的气色,面色红润,眼清目明,哪有半点病气?
“既然没事,那我便不打扰了。”他识趣地转身离去。
文墨沉着脸道,“游夫人,既然游小姐已无碍,那小的便送你们回府吧。”
温氏立马换了一张担忧脸,向他哀求道,“小女虽无碍,但身子虚弱,还请您代小女向王爷求个情,让小女休息妥当了再离去。”
文墨深深地看了她们一眼,也转身离去了。
待她们一走,游清柔便恢复常色,紧张地问温氏,“母亲,王爷若是知道我是假装晕迷,是否会动怒?”
温氏拍了拍她的手,“王爷若是强行撵我们走,那你就继续装下去,御医在又如何,你赖着不醒,也只能说明他医术不精!咱们既然来了承王府,就没有白来的道理,只要今夜在承王府度过,明日我就散播你与承王的关系,就算承王动怒我也要叫他赖不掉!”
游清柔听后,脸上多了一丝得意的笑。
书房里。
文墨说完那对母女的情况,尉迟凌并没有立即表态,而是扭头朝一旁的夜时舒看去,勾唇问道,“三小姐如何看?”
夜时舒冷哼,“裕丰侯府能有今日败落,我这舅母可是功不可没。眼下她们所想,除了顶替我将军府嫡女身份外,还想借机获得我娘留给我的嫁妆,同时还能攀上王爷这棵高枝,帮扶裕丰侯府重振辉煌。她们这一举动,可谓是一举多得啊!”
尉迟凌反问,“那本王现在将她们扔出府?”
夜时舒微微皱眉,“王爷,小女那舅母是出了名的悍妇,最擅长的就是不要脸。您现在把她们扔出去,她立马就能对外宣称您欺辱了她们母女。到时不管您如何做,都会惹得一身腥。”
顿了一下,她接着道,“王爷,把她们交给小女吧,小女保证让她们自行离开,不敢坏您半点名声。”
尉迟凌眉梢微挑。
他也没问夜时舒会如何做,只吩咐文墨好生配合夜时舒。
......
温氏和游清柔在外院的小房间里,眼看天都黑了,也没人来给她们送吃的喝的。
“母亲,这承王府的人也太过分了,如此怠慢我们,就不怕我们饿坏吗?”
“唉!”温氏叹了口气,安抚女儿,“我们本来就是厚着脸皮留下的,若是现在去找人理论,只会让承王反感。还是忍忍吧,只要把今夜忍过去就好了。”
“哼!待我嫁进承王府,定要教这府里的狗东西好好做人!”游清柔满眼怨恨,都已经想到自己要如何执掌承王府了!
母女二人正说着话,房门突然被风吹得‘吱嘎’一声响。
眼见屋中烛火都险些被吹灭,温氏起身朝房门走去,打算把房门关紧实些。
就在她刚把房门打开一条缝时,一道白影倏地从门外掠过。
她微微有些受惊,但随即便定住了心神,只当是府里的丫鬟路过。
可就在她准备关上房门时,先前的白影突然倒了回来。
随着白色背影倒退到门口,她双眼越睁越大,一股寒气自背脊传来,莫名的恐惧感袭上脑海。
“舅母......”
随着低低幽幽沙沙哑哑的嗓音,白影缓缓地扭动脖子,露出一张如同抹了白灰般白森森的脸。
这脸白得吓人也就算了,关键是那转过来的眼仁儿也全是白的,仿佛没有眼珠子。
最瘆人的是她两瓣鲜红的唇,如同吸了人血般瘆人。
温氏在过度恐惧中呆滞了片刻,紧接着惊叫声冲破喉咙——
“鬼啊——”
夜庚新点头,“太子方才也说了,死者为大,臣决定遵从小女生前的心愿。”
尉迟睿眸底闪过一丝寒芒,但下一瞬,他脸上恢复了温润,连语气都恢复了亲和,“将军爱女之心令人动容,本宫方才还以为你是悲伤过度才盲目与承王议亲,看来是本王多虑了。”
说完,他又平易近人地劝魏家几人,“魏公子仪表堂堂,何愁娶妻?改日本宫亲自为魏公子保媒,定许魏公子一桩良缘。魏大人,你意下如何?”
退掉与夜家的婚事,魏家几人自是不甘心。
毕竟这是他们盼了多年的美梦,一朝梦碎,任谁都接受不了。
可眼下太子当面发话,他们岂敢反驳?
相反的,听到太子要亲自保媒,魏广征还有些受宠若惊,忙跪地叩拜,“殿下恩德,微臣感激不尽,犬子的婚事就拜托殿下了!”
他这一跪,葛氏和魏永淮、骆丽娴也只能跪下谢恩。
尉迟睿的眸光突然停在骆丽娴身上。
一丝惊疑从他眸底飞快闪过。
“这位小姐是?”他脱口问道。
在场的人,也就骆丽娴一个年轻女子,众人纷纷朝她看去,骆丽娴也倍感意外地抬起头,确定太子在询问她的身份后,她立马又低下头,诚惶诚恐地回道,“回太子殿下,民女姓骆,唤丽娴,是魏大人与魏夫人的义女。”
“你是哪里人士?”尉迟睿又问道。
“回太子殿下,民女自小便是孤女,居无定所,幸得魏大人和魏夫人收留才得以在京城落脚。”
孤女?
尉迟睿眼眸微眯。
有如此巧的事吗?
许是察觉到自己问太多了,他又正色抬手,“都起来吧。明日散朝后,魏爱卿可随本宫去东宫商讨魏公子的婚事。”
“是,微臣遵旨。”魏广征又磕头道。
“既然两家婚事作罢,那你们也别打扰夜将军了。”尉迟睿用着体贴的口吻又道,“就让夜将军和承王好好商议夜三小姐的身后事吧。”
接着他看向夜庚新,“将军,本宫也不多扰了。”
夜庚新没挽留,抬手引道,“殿下,臣送您。”
就这么的,在太子一番说动下,魏家几人离开了将军府。
把人都送走后,夜庚新重新回到了厅堂。
看着车轮椅上独自饮茶的承王,他抿了抿嘴,示意郝福把下人都带下去,然后才低声询问,“王爷,小女真的没事?”
尉迟凌将茶盏递给文墨,勾唇看着他,“将军以为那字条是本王仿造的?”
夜庚新赶紧解释,“臣不是那个意思,臣只是担心小女安危。”
尉迟凌收起笑,叹了口气,“罢了,要怨也怨本王多管闲事,不该让三小姐去本王府上!如今,本王被三小姐连累不说,还得罪了一帮子人。”
夜庚新目光复杂地看着他。
女儿假死又退婚,的确把承王连累了。
不止是连累,还凭白地给承王树了敌!
“王爷,臣有一事不明,不知王爷为何要如此帮小女?”他还是忍不住把心中疑问问出口。
“俗话说,债多不愁、虱多不痒,本王这副模样,不缺人嫌恶,多几个记恨本王的又算得了什么?既然三小姐需要本王帮这个忙,那本王发善心做个好人又何妨?”尉迟凌笑说道。
“......”夜庚新双目微眯。
说这些话,承王自己信么?
“不过,如今太子与魏家都知道本王要与三小姐结冥婚,这戏怕是无论如何也得唱下去。”
“......”
夜庚新无语死了。
女儿把事情搞得如此大,若是现在让她现身,魏家怕是又得回来纠缠。
一想起他们一家贪图女儿嫁妆的嘴脸,他就恶心。真不知道自己以前是怎么瞎眼的,竟会觉得魏家有情有义!
眼下为了摆脱魏家纠缠,他也只能把女儿嫁给承王。
只是......
承王这毁容后变得丑陋的脸可以忽略,但他双腿已废,据太医说终身都无法行走,女儿若是嫁给他,能幸福?
尉迟凌今日明显是有备而来,在他沉默之际,吩咐文岩和文墨,“把马车内的聘礼抬进来!”
“是!”
不多时,院子里就多了六口大箱子,珍珠玛瑙、丝绸布匹、古董花瓶......可谓是琳琅满目,直叫人眼花凌乱。
夜庚新一眼就看出这些东西都是珍品,心中惊诧倍出,看尉迟凌的眼神都带着不可思议,“王爷,您这是来真的?”
尉迟凌挑眉,“你看本王像是惺惺作态之人?”
“可您与小女......”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本王的心意。”
“可......”
“将军。”尉迟凌再次打断他,狭长的黑眸中多了一丝不耐,“想必将军对本王的处境应该有所了解,今日本王只要空手离开将军府,本王敢保证,不出半日宫里就会来旨意替太子接走三小姐的牌位。可太子已有太子妃,莫非将军是想让三小姐进东宫做侧妃?即便将军愿意,三小姐可愿意?”
夜庚新脸色唰地难看起来。
正因为他不想让女儿卷入权势争夺中,所以在亡妻与葛氏定下婚约时他才没有反对。
他何尝不知道朝中有多少人想拉拢自己,特别是太子,在他凯旋回京后已经明里暗里地试探了他多次。
他不明白,太子已是储君,又受朝臣拥趸,何须再助长势力?
如果在这种情况下他与太子有何牵扯,那势必会引起皇上猜忌。
他夜家世代忠良,为君王尽忠、为社稷效力,可不是哪个皇子手中的利剑!
反观面前的承王,如今已不成事,如果非要他女儿从中择一人,他宁可选择承王保身,也不会选择太子去惹君王猜忌!
“好,那就如承王所愿!”
听到他首肯的答复,尉迟凌绯红的唇角勾起一丝让人察觉不到的笑意。
......
御书房。
帝王刚批阅完奏折准备回寝宫,就听太监禀报,“陛下,贵妃娘娘求见。”
尉迟晟抬了抬眼皮,示意让澜贵妃进来。
片刻后,一身雍容典雅的澜贵妃进到御书房,身后跟着一名端着托盘的宫女。
“皇上。”澜贵妃端庄地行了礼,然后一脸关怀地说道,“都这个时辰,听说您还未回寝宫。臣妾让人做了参汤,便擅作主张来这里找您了。”
尉迟晟也很给面子,在宫女呈上参汤时,接过饮了小半盅。
只是他刚把剩余的参汤递给宫女,就听澜贵妃重重地叹了口气,似是为什么而苦恼。
“怎么了?为何叹气?”
“皇上,承王太气人!”澜贵妃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色,“让他在府中好好休养,结果他没事往致和将军府跑,明知将军府嫡女与人有婚约在身,他非但不避嫌,还把人弄到了自个府上。这也就算了,听说那夜时舒出事,跳了护城河,他还跑去将军府把人牌位抱去了他府中!皇上,您说说看,他这是不是胡来?”
骆丽娴脸色泛白,正欲解释,魏永淮便挡在她身前,说道,“母亲,无凭无据的您莫要怀疑娴儿!我可以发誓,我和娴儿的事,夜时舒绝不可能知情!夜时舒今日如此反常,说不定是因为别的原因!”
葛氏见他如此维护骆丽娴,更是气不打一出来,指着他怒道,“那你跟我说说,还有什么原因能使夜时舒有了退婚的心思?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娶她对我们魏家来说有多大的好处?”
“不说魏家对你和你爹的仕途有利,就单说夜时舒她母亲留给她的嫁妆,你知道可以养活我们魏家几代人吗?”
“她现在要去承王府了!就算承王现在残了、毁了容,可谁能保证承王不打她的主意?就算他们往后一年内真的清清白白,我们魏家的脸面也是没有了啊!”
她句句话都说到要点,魏广征和魏永淮父子俩除了脸色越来越黑沉越来越难看外,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还是骆丽娴从魏永淮的身后出来,对魏广征和葛氏说道,“义父、义母,你们先消消气,听我说,今日承王落水,着实诡异,他一个无法行走的残废,是如何落进池塘的?夜时舒救了承王以后不但要与淮哥哥退婚,还说什么对承王有爱慕之情,她那么喜欢淮哥哥,盼星星盼月亮盼着夜将军凯旋回京好为她和淮哥哥操办婚事,怎么可能会突然间移情别恋?依我看,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隐情!”
一家三口听完她的话,瞬间都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特别是魏永淮仿佛一下子明白了所有,激愤道,“我知道为何夜时舒会退婚了,一定是受了承王胁迫!夜庚新手握兵权,如今又胜仗凯旋,朝中各方势力都想拉拢他。而我和夜时舒的婚约一直被人诟病,无人不说我们魏家高攀了致和将军府。承王落水,又被夜时舒所救,这一切都是承王的阴谋,目的就是拆散我和夜时舒,好让他得到夜时舒!”
魏广征泄气般地坐到大椅上。
葛氏也僵冷着脸说不出话来。
他们儿子分析得在理,也只有如此,才能解释得通,为何夜时舒要退婚,为何承王明知夜时舒和他们儿子有婚约,却还要让夜时舒去承王府为婢......
承王此举,分明就是要横刀夺爱啊!
如果真是这样,该如何是好?
与皇子争人,他们如何争得过?
要是夜时舒不嫁给他们儿子,那他们一家这么多年的美梦岂不白做了?
夜家的帮扶......
夜时舒的嫁妆......
这就好比到嘴的鸭子突然间被别人吃进嘴里,让他们如何能甘心?!
看着他们一家三口落败又无计可施的模样,骆丽娴又开口道,“义父、义母,你们也别丧气,只要淮哥哥和夜时舒的婚约一日不解,承王就算想横刀夺爱也成不了事。再说了,如果太子知道承王要靠这种手段拉拢致和将军府,也一定不会让承王得逞的。我们现在要做的事,就是尽可能把夜时舒从承王府‘解救’出来!”
魏永淮转头问她,“娴儿,你有什么好办法?”
骆丽娴笑了笑,“淮哥哥,办法是肯定有的。承王现在就是想把夜时舒掌控在自己手中,所以才让夜时舒去他身边做婢女。虽然我们不能对承王下手,可是我们可以对夜时舒做手脚啊。你说,如果夜时舒受伤,缺个胳膊少个腿的,她还怎么在承王身边做事?”
原本丧气的一家三口听完她的话,一双双眼睛瞬间放出了亮光,都觉得此法甚妙!
他们在乎的是魏家的地位和夜时舒的嫁妆,别说弄残了夜时舒,就算夜时舒死了,他们也会把她牌位娶进门!
骆丽娴见他们听进了自己的话,微微一笑,接着又道,“只是现在夜时舒跟着承王去了承王府,承王对我们魏家肯定有防备,我们不能出面,得找个人去把夜时舒引出来,如此才能方便我们下手。”
葛氏眼珠子转了转,说道,“娴儿,你和游清柔交情不错,你去说服游清柔,让她去把夜时舒引出来。游清柔是夜时舒的表姐,她代表的是游家,承王肯定不好阻拦。”
她想的与骆丽娴不谋而合,骆丽娴自是信心满满地点头,“义母,您放心吧,游清柔脑子简单好骗得很,我一定把事办得妥妥当当!”
一直没怎么开口的魏广征突然开口,并且一开口就带着狠劲儿,“动手的人要武功高强的,为免承王横刀夺爱,最好下手狠一些,留夜时舒一口气就行!”
魏永淮立即附和道,“父亲说得对,留她一口气就行了!待她要死不活,我们魏家坚持完婚,说不定还能为我们魏家博取一个不离不弃的美名!”
......
承王府。
坐在安了两个车轮的大椅上,尉迟凌右手轻抚着车椅扶手,煞有闲情地听着手下禀报。
“王爷,属下原本想安排夜三小姐去香榭院,但她非要住您卧房隔壁,还说离您近些更便于伺候您!”文墨一脸的无奈,禀报完夜时舒的情况后,实在憋不住了,问道,“王爷,那夜三小姐与魏家公子有婚约在身,您怎能让她来咱们府上呢?您这样做,大有横刀夺爱之嫌,叫外人如何看待您?”
“是啊,王爷,属下也很是不解,您为何要让夜三小姐来咱们府上?”文岩也忍不住开口。
看着两手下百思不解的样子,尉迟凌却是愉悦地挑起了眉,“难道你们没听见她对本王的心意?她说她爱慕本王,非本王不嫁、誓死不渝。”
两手下瞬间一脸黑线。
就因为这?!
他们王爷缺人爱慕吗?
呃......
虽然他们王爷现在的样子的确让人退避三舍,可以前王爷‘完好’的时候,爱慕王爷的女子多如过江之鲫,那时也没见王爷对谁动心啊!
瞧着他们一副被雷劈过的样子,尉迟凌清了清嗓音,也不逗他们了,“咳!虽然本王也不知她为何要拿本王做挡箭牌,但她身为致和将军府嫡女,本王与她亲近,也非全无益处。”
“夜庚新手握兵权,现又立战功,风头正盛,朝中有几人不想拉拢他?夜时舒想利用本王退掉与魏家婚事,那本王何不顺势而为,也借她一用?”
“你们想想,本王现在是‘废人’一个,眼下本王要拉拢夜庚新,那幕后想置本王于死地的人能坐得住?”
听他解释完,文墨和文岩恍然大悟,从一开始的不解瞬间变成了佩服,异口同声道,“王爷,您这招实在高明!”
他们王爷从战场回来,变成如今这副‘残破’模样,为的是什么?不就是想查清楚到底是谁与敌国勾结想要王爷的性命嘛!
眼下夜时舒主动与他们承王府攀扯,必定会引起某些人忌惮,只要对方坐不住,必定会露出马脚......
只是......
文墨突然锁紧眉心,压着嗓音说道,“王爷,魏、夜两家几十年交情,据说夜三小姐与那魏公子青梅竹马,感情很是要好,今日夜三小姐突然退婚,还拿您做退婚的借口,如此明目张胆地接近您,属下不担心别的,就担心她是受人指使,像之前那个倪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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