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幼儿园接三岁的儿子放学,却遇到精神病报复社会,挥刀乱砍。为了保护儿子,我被捅了十几刀,倒在血泊里。陆明月将对方送进派出所,请来最好的医疗团队对我们进行抢救。进...

去幼儿园接三岁的儿子放学,却遇到精神病报复社会,挥刀乱砍。
为了保护儿子,我被捅了十几刀,倒在血泊里。
陆明月将对方送进派出所,请来最好的医疗团队对我们进行抢救。
进手术室前,我着急地问儿子怎么样了。
她却红着眼圈告诉我,儿子失血过多,来的路上就断气了。
我伤心地晕死过去,忘记说自己对麻药免疫,刚刚恢复意识,却听见陆明月和医生的交谈。
“陆总,孩子明明能救活的,你为什么要放弃抢救?那可是你亲儿子,他才三岁啊。”
“我就没打算让他活着,他的出生本就是个错误,还敢跟我要生日礼物,是想要公司继承权吗?”
“我和希泽的孩子马上十八岁了,我答应过他,会把公司送给孩子当成人礼,就绝不会让任何人跟他抢。”
原来,我自以为幸福的婚姻不过是无间地狱。
既然这样,我成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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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看了一眼我被捅得血肉模糊的身体,叹气道:
“我刚刚检查过了,先生伤得这么重,幸好输精管还保得住,以后或许还有再做父亲的机会。”
“谁允许你保住他的输精管了?立马切除干净,让他永远生育能力。”
医生震惊地睁大眼,急道:
“陆总,您三天后就会把公司交给夏希泽的儿子,就算先生以后再有孩子,也妨碍不了什么,他刚死了孩子,你还要切掉他的输精管,有必要做得这么绝吗?”
陆明月温柔抚摸着我的脸,说出的话却无比绝情:
“生下那个孽种,已经是我最大的错误,没想到那孽种居然敢开口跟我要生日礼物,一定是想要公司继承权。”
“我对希泽发过誓,不会让任何人跟我们的孩子争夺家产,即使他当年另娶他人,我也必须帮他们父子永除后患。”
手术室的门被敲响,男人吊儿郎当的声音在寂静的手术室异常刺耳:
“陆总,多谢您帮我伪造精神鉴定,让我无罪释放,我已经帮您弄死了那个小崽子,那您答应给我的酬劳……”
“我会让人把五百万打到你的账户,拿了钱赶紧滚出京市,永远不许出现在阿澈面前。”
“行了,赶紧做手术吧,我还忙,要出国。
因为小宝的生日和他们的孩子只差三天,她要提前过去准备,生怕委屈了她的宝贝们。
我心灰意冷地退出页面,给国外的发小打去电话:
“我愿意去你的公司做珠宝鉴定师,三天后见。”
除此之外,我还拜托他帮我一些忙。
做完这一切,我来到小宝的房间,还是原来的布置,枕头上还留着孩子身上特有的奶香,可小宝却再也回不来了。
我在枕下找到一个许愿瓶,里面是老师帮小宝写的生日愿望。
“老师说,男子汉要勇敢,所以今年我终于鼓起勇气,跟妈妈说想要一个生日礼物,可我还没说完,妈妈就生气地走掉了。”
“其实,我只是希望生日那天,妈妈可以陪我一个小时,三十分钟也可以,我就会很开心很开心啦。”
眼泪夺眶而出,陆明月,这就是你眼中所谓的野心?!
打印好离婚协议后,我抱着小宝的被子,闻着他的味道,流了一整夜的眼泪。
第二天,陆明月不顾自己的洁癖,亲自帮我清理伤口渗出的黏液,给我换药,又仔细用纱布缠好。
保姆在旁边一脸羡慕,我却心如死水。
她看见双眼红肿的我,心疼不已。
“阿澈,我知道你想小宝,我比你还要想他,可你总要顾及自己的身体,我已经失去了最爱的孩子,不能再失去你了,要不今天你在家休息,小宝的葬礼交给我吧。”
交给你?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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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害死自己儿子的凶手吗?
我忍着心里的讽刺,淡淡道:
“不用,我必须去送小宝最后一程。”
到了葬礼现场,远远就看见夏希泽和一个少年扶着岳母,亲密无间地在说话,逗得岳母喜笑颜开。
这么严肃的场合,别人都是一袭黑衣。
可夏希泽和那个少年却是一身耀眼的红西装。
偏偏岳母好像看不见一样,拉着两人,眼中满是喜爱。
怕他们热着,还让身边的佣人帮他们打伞,仿佛那才是她的女婿和外孙。
见到我,夏希泽勾起嘴角,阴阳怪气道:
“伯母,我不热,阿澈来了,太阳这么大,还是把伞给他吧,毕竟人家跟我不一样,孩子死了,又受了伤,需要照顾呢。”
闻言,岳母
其中一个扳指,曾经还被某个朝代的亲王戴过。
夏希泽开心地亲了她的侧脸一下,青涩的样子仿佛少年:
“哇,这些不是前天欧洲那场皇室拍卖会的东西吗?最便宜的一件也要上亿了,你全都买下来给我啦?明月,还是你疼我们父子,可你这么破费,阿澈不会生气吧?”
小宝的葬礼,硬生生被他们搞成了豪车和首饰的展览会。
而穿着款式老旧的黑色西装,胡子拉碴,双眼肿得像核桃的我,和被光鲜亮丽包裹,妆容精致的夏希泽相比,越发像个可笑的邋遢大叔。
更不要说陆明月这几年送给小宝的东西,连陆子豪其中一辆跑车的零头都没有。
可笑啊,真的好可笑。
陆明月这才意识到我还在旁边,尴尬解释道:
“阿澈,你别多想,希泽和小豪在国外呆惯了,刚刚只是一种礼节而已。”
“你刚也听到了,妈认了小豪当外孙,他叫我妈妈也正常,孩子要过生日了,我只想表表心意而已,那把锁也是……”
话没说完,夏希泽脚下一崴,就倒在了她怀里,娇弱道:
“明月,我头好晕,好像中暑了。”
陆明月立马松开我,赶紧将人扶住,关切道:
“怎么会这样?给你建避暑山庄,就是怕你热着,你好好在山庄休息多好,非要不乖地来这破地方,走,我抱你去休息。”
说完,她不顾小宝的骨灰还未下葬,扶着夏希泽走了。
我忍受着周围人的嘲讽,独自抱起小宝的骨灰盒。
没关系,宝贝,妈妈不爱你,你还有爸爸。
可还没来得及将骨灰盒放进墓穴,陆子豪就狠狠将我撞倒,骨灰盒四分五裂,小宝的骨灰也洒到了地上。
“大叔,你是不是瞎啊?怎么还往人身上撞?我这身衣服可是我妈给我买得限定,要是让那短命鬼的骨灰弄脏了,你赔得起吗?真晦气。”
陆子豪不但不愧疚,居然还颠倒黑白。
他笑嘻嘻地拿出一个矿泉水瓶,里面满是烟头。
“大叔,别说我不可怜你,就用这个装你儿子的骨灰吧。”
我顾不得质问他,希望岳母帮我再买一个骨灰盒,我要保护小宝的骨灰。
没想到岳母却竖起眉头,刻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