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与他并肩。前方,萧钧赫替她摘掉头上的落叶,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深情与温柔。我落寞的移开目光。到了响午,夏婧妍招呼我:“姐姐,快过来和我们一起吃呀。”我恭敬的退后...

过与他并肩。
前方,萧钧赫替她摘掉头上的落叶,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深情与温柔。
我落寞的移开目光。
到了响午,夏婧妍招呼我:“姐姐,快过来和我们一起吃呀。”
我恭敬的退后几步:“这于理不合。”
萧钧赫眼都不抬,夹了块点心到她碗里:“不用管她,再不吃这点心可要凉了。”
夏婧妍一听,很快将我抛到脑后。
我也不自讨无趣,寻了块清静的地方,啃着早就冷掉的馒头。
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一群黑衣人不知从哪冒出来,个个蒙着脸,刀锋都已开刃。
我一个飞身挡在萧钧赫身前。
他却一把把我推开:“保护好妍妍,她若有闪失,提头来见。”
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冲上去和黑衣人战作一团。
我小心护着夏婧妍脱离包围圈。
眼看一个不长眼的黑衣人冲过来,我一脚将其踹飞,又一刀解决了试图从身后偷袭的宵小。
鲜血飞起溅了夏婧妍一身。
从小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哪见过这场面,她吓得失声尖叫,死死抱着我不肯松开。
我无法施展拳脚,只能带着她躲过一轮又一轮袭击。
一个黑衣人趁乱朝我们扑过来,我正要带着她躲避,夏婧妍却将我对准刀口推了过去。
“噗呲——”
那一刀正中我肩膀,疼得我冷汗都下来了。
我错愕的看着她,夏婧妍惊魂未定抱着头蹲在地上。
我咬牙,一刀抹了那人脖子。
就在我快要坚持不住时,侍卫终于将黑衣人通通拿下。
萧钧赫瞬时冲过来,一心都在夏婧妍身上。
“妍妍,你怎么样?”
“有没有受伤?”
夏婧妍哭着扑进他怀里:“太子哥哥,妍妍差点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萧钧赫怜惜的在她额头吻了吻:“别怕,有孤在,孤不会让你有事的。”
我呆呆的看着劫后余生,紧紧相拥的两人,鲜血顺着指尖滴落地面。
直到不知谁说了一句:“岁禾,你受伤了。”
我才坚持不住,晕下药,当我察觉不对时他已将那酒尽数饮下。
萧钧赫一向洁身自好,身为太子身边却连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被药物折磨得失去理智的他,跌跌撞撞的拉着我倒在塌上。
我拼命挣扎又恐伤了他,最终与他度过荒唐的一晚。
清醒过来的萧钧赫以为我趁乱爬床,一脚将我从床上踢下,开口时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滚去刑堂受罚。”
我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强忍着不适,挨了结结实实的五十大板。
被人抬回房里时,桌上已经放了一碗黑乎乎的汤药。
我自小在萧钧赫身边长大,自然明白那是什么。
后来他查清那晚是尚书小姐给他下的药。
神情复杂的看着我:“那天的事情为何不解释?”
他认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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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就算我说的再多也无用,何况我确有私心。
许是出于愧疚,又许是对那晚的事情食髓知味,之后我和他保持了这样的关系整整三年。
萧钧赫从不让我在他房中过夜,每次侍寝完,我都拖着疲惫的身躯独自回房。
喝完药后,我迷迷糊糊睡着。
梦中又回到那年大雪,那是大庆有史以来死伤最大的一场雪灾,大雪整整下了三月,冻死在路边的灾民不计其数,我父母就是其中之一。
我被他们紧紧护在怀中,仅存一息,是萧钧赫路过救了我,给了我一个容身之所。
彼时他羽翼未丰,处境艰难,想取他性命的人不在少数。
在他又一次经历暗杀后,我决心成为一名暗卫,不让他再受到一点伤害。
所以尽管通往暗卫的道路磨难重重,我也不曾放弃。
后来我成功了,他也一步步成为如今重权再握,深受皇帝宠爱与信任的东宫太子。
我自知配不上他,但还是沦陷在他偶尔流露出来的一丝温柔。
这些年萧钧赫对我忽冷忽热,有时将我一脚踢开,有时又温柔的抱着我,乞求我不要离开。
为了这句不算承诺的承诺,我守了他一年又一年。
原以为我在他心里至少有一席之地,却不知那只是我的妄想。
这一觉我睡得并不白天我是萧钧赫的暗卫,晚上却成了他塌上玩物。
他的需求很大,夜夜将我折腾到天亮,连那几日都不放过。
又一次欢好之后,他冷漠的将衣服扔到我身上:“以后不用过来了。”
我小心的跪在地上:“殿下,可是岁禾伺候不周?”
刚还抱着我抵死缠绵的男人居高临下看着我,眼神疏离淡漠。
“孤和妍妍的婚事已定。”
“她自小娇生惯养又怕疼,孤才容你爬床练练手,不过以后不用了。”
“你一向懂事,知道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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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从他要成婚的错愕中反应过来,又被他下一句话砸的愣在原地。
我浑身如坠冰窟,良久说不出一句话。
直到萧钧赫不悦的重复:“听明白了吗?”
我狼狈的低下头,极力掩饰眼中泛起的泪花。
“岁禾明白。”
萧钧赫这才满意的摆了摆手。
我浑浑噩噩起身,迈着僵硬的四肢正要离开,突然又被叫住。
“等一下。”
我心上一喜,满脸期盼的望着他。
想听他说刚才那些话都是骗我的,他没有要成亲,我也不是他为了心上人练手的工具。
却见他支着下巴,指尖隔空点了点我的肚子。
“不要留下隐患。”
我的笑容一瞬僵在脸上。
和萧钧赫维持这样不清不楚的关系已经三年,事后他总会叮嘱我服用避子汤。
我自知身份卑微,不配生下他的孩子,三年来汤药一日不曾断过。
为了不让自己更难堪,拱了拱手后我逃也似的离开这个地方。
一路冲回房间,直到关上门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如开闸的洪水倾泻而出。
我咬着手,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
给萧钧赫当了十年暗卫,三年见不得光的暖床小婢,我早就习惯把泪水往肚子里吞。
擦干眼泪后,我熟练的给自己熬了一碗汤药。
直到指尖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我才发现十指都已被烫伤。
我和萧钧赫的开始缘于一次意外。
三年前,爱慕他许久的尚书小姐在宫宴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