捐了一颗肾给我,不读书,哪有出路?”“再说了,我高低也是个校长,娶了我吃穿不愁,我用我下半生的幸福弥补他,还不够?”“这封录取通知书留不得,阿越的未来,比任何事...

捐了一颗肾给我,不读书,哪有出路?”
“再说了,我高低也是个校长,娶了我吃穿不愁,我用我下半生的幸福弥补他,还不够?”
“这封录取通知书留不得,阿越的未来,比任何事都重要。”
说罢,苏雅当着所有人的面,打算将我的录取通知书烧成灰烬。
我站在门外,端着给苏雅用来补身体的鸡汤,看着那张自己梦寐以求的录取通知书,颤抖不已。
三年前,高考恢复,我和弟弟林越还有未婚妻苏晴一起参加高考。
出榜那天,弟弟林越名落孙山。
可还不等我想好该怎么安慰他时,却被告知我的录取通知书已经被人取走。
与此同时,苏雅和林越也不知所踪。
有人看到他们一起登上了去省城的火车。
省城,刚好是我填报的大学所在地。
我不敢相信,第一时间告知苏家人,希望他们能帮忙联系一下苏晴。
他们却大言不惭的开口。
“长书,实话告诉你吧,小晴喜欢的是你弟弟林越,拿走录取通知书让林越顶了你,也是她的主意。”
“林越不比你,他为小雅捐了一颗肾,你就让让他,明年再考。”
那是我努力的成果,怎么能轻易让人?
更何况,林越还抢了我的未婚妻!
我想要争辩,苏家人却将我捆起来丢进了柴房。
怕我坏了两人的好事,还断了我的口粮。
我被饿了整整七天!
又被一群老鼠围攻,得了鼠疫发起了高烧。
就在我以为自己会死在那杂乱的柴房时,是苏晴的姐姐苏雅端着一碗粥出现在了我面前。
“长书,坚持住,你不能死,你还有你的梦想!”
为了给我治病,苏雅更是不惜和她家人断绝关系,也要背我去镇上的卫生院看病。
我昏迷吃不了药,她就用嘴一口一口的渡给我。
在她的照顾下,我从阎王手里捡回一条命。
苏雅也跪在我面前,对我表明心迹。
“长书,其实我一直爱着你,只是碍于小晴,不好开口。”
“你愿意娶我吗?以后小晴欠恢复高考那年,未婚妻偷走我的录取通知书送给我弟弟林越,两人远走高飞。
养父母却跪求我看在被他们收养的恩情上不要举报他们的女儿和林越。
甚至为了让两人成功上学,将我锁在柴房不给吃喝。
我得了鼠疫,濒死之际是苏家长女苏雅偷偷端了一碗粥给我。
“长书,他们做的太过,我已经和我爸妈说了非你不嫁,你只管和我结婚,我会支持你一切梦想。”
我感动不已,与苏雅成婚。
白天帮她打理学校琐事,晚上拼命学习,考了三年却依旧落榜。
我打算放弃,以后专心做苏雅的背后的男人。
却无意听见了苏雅和她父母的对话。
“小雅,三年了,长书考的一次比一次好,这次更是考上了京大,你真不打算让他去读书?”
苏雅拒绝的干脆,“阿越占了他的学籍,他去读书,阿越冒名顶替上学的事岂不是要被戳穿?”
“为了阿越,我不可能让他去读书。”
……
“可林长书已经复读了三年,阿越明年也要毕业了,不行我和你爸找找关系,让人给长书再找个学籍。”
苏家夫妇提出中肯的建议,苏雅的眉头却皱的很紧。
“找什么学籍?让林长书占别人的学籍,为他牺牲无辜人的前途,亏你们做的出来!”
“但这三年长书的努力我们都看在眼里,他白天帮你打理学校的事情,晚上还要一边守夜一边挑灯学习,困的直打哈欠也不敢闭眼。”
“前两次你把他的录取通知书藏起来,我看他偷偷哭了好几回,说自己笨,白白浪费了两年时间。”
“他知道你最在乎这群孩子,主动搬来学校,什么脏活累活都抢着干,对我们更是没的说。”
“这么好的孩子,辜负他一次就够了,要是再来一次,我怕覆水难收啊!”
苏家夫妇口中的话言真意切,可苏雅主意已定。
“爸妈,你们别说了。”
“当年我给小晴和阿越支招拿走长书的录取通知书是我对不住他,连续撕了他两年的通知书也是我的不对。”
“可阿越不比林长书,他
干脆以去城里买药为借口离开。
药店里,我摸遍了全身,居然连买瓶烫伤膏的钱都拿不出来。
正打算离开,却听到一帘相隔的地方传来林越熟悉的声音。
“小雅姐,我只不过是有点低血糖而已,犯不着专门带我来诊所看的。”
“你平时给我花了那么多钱,我哥就没意见?”
苏雅的声音充满了不在乎,“他一个靠我养着的人,能有什么意见?”
“再说了,你少了一个肾,就应该格外小心。”
“大夫,你说的那些补品我都要了,另外再开点蜜饯,你怕苦,给你当零嘴吃。”
“谢谢小雅姐,要不……给我哥也带点?我怕他多心。”
林越开口,我却听到了苏雅不屑的声音。
“浪费那钱做什么?”
“再说了,他什么样的苦都能吃得,根本不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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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
“去年学校养的那两头肥猪生了病,他非要送去镇子里找兽医瞧。”
“我没搭理他,他就自己拉着平板车去了,折腾的够呛,要我说,完全就是自讨苦吃。”
“猪病了,杀了吃了就是了,折腾那做什么?”
林越却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那两头猪少说一头也有两百斤了吧?这么看,我哥还真不是一般人。”
“不过,得亏他把猪拉去看病,要不然我才不吃病殃殃的猪呢!”
林越牵着苏雅的手,两人大包小包的从里间出来,我的身体却比之前凉的还要厉害。
苏雅是小学校长,工作体面,薪水颇丰。
可只有我知道,她赚的钱有一大半都贴给了学校里的那群连饭都吃不起的孩子。
我和她的日子,清贫的可怜,甚至一个月都不见一顿荤腥。
我心疼她,从养猪场老板那低价买回两头先天不足的小猪,细心照料长大。
猪生了病,我比谁都急,用平板车拉着它们去几十里外的镇子里看病。
脚上磨起了泡也顾不上管,只为多省点钱给两头猪买顿药。
可我的猪还是没能熬过去。
我永远记得周末苏雅让我回家一趟,回来就告诉我两只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