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了十几年的桑塔纳要送去维修。却被总裁老婆无情痛斥:“都说两夫妻要同甘共苦,你偏偏要在上市这节骨眼上作妖,毫无格局!”“公司财政这么紧张,还浪费钱去修车,你骑...

我开了十几年的桑塔纳要送去维修。
却被总裁老婆无情痛斥:
“都说两夫妻要同甘共苦,你偏偏要在上市这节骨眼上作妖,毫无格局!”
“公司财政这么紧张,还浪费钱去修车,你骑共享单车上班能死吗?”
可第二天情人节,她却送给新招的奶狗司机一辆顶配的劳斯莱斯。
看着两人在爱的座驾里面颠鸾倒凤,我捏碎了手里的千万豪车账单。
共苦十年到今天,同甘却是个笑话。
既然这样,我这个小丑就离开他们的爱情舞台……
1
“惜霜姐,你送这么贵的礼物给我,陆总会不会不高兴啊?”
妻子新招的专属司机谢时安迟疑地从孟惜霜手里接过车钥匙,年轻帅气的脸上闪过担忧。
孟惜霜闻言脸色一沉,声音尖锐:“我做主的事情,还轮不到他说三道四!”
她拉着谢时安走进刚送来的劳斯莱斯,带他熟悉各种设置。
而她口中那个没资格说三道四的我,正沉默地站在数米之外,看着两人越挨越近。
紧握的拳头掐得骨节发白,手中的豪车账单被我捏成了碎片。
孟惜霜像有所感应,忽然抬起来头来,看见了我。
她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推开车门快步跨到我面前,柳眉倒竖:“陆泽你摆个臭脸给谁看?今天要和最大的经销商谈开年项目,你还在这里磨蹭!作什么妖!”
我没有理她,眼睛紧盯着锃亮的新车和从车内走下的年轻男子。
谢时安身上穿着孟惜霜给他买的高定,哪里像个司机?
我低头看自己,衣物都是温惜霜在超市买的百元单品。
谢时安慌张地走过来,语调里都是无措:“惜霜姐,都是我的错,惹陆总生气了,我不应该收下这么贵重的礼物。”
“我出身低贱,配不上这么好的东西。”
但是在孟惜霜看不见的身后,他回看我的眼神里,分明全是挑衅和不屑。
孟惜霜光听他这么一说,就已经气得脸色涨红,手指几乎戳上我的眼睛:“好你个小肚鸡肠的陆泽,我花我的钱给时安买礼物,有你什么事?”
“谈下几个项目就觉得自己了不起,狗眼看人低是吧?时安他只是年轻缺乏经验,能力比你强一惜霜用车的时间并不多,司机开车不超过三个小时,就这样的强度,她都要给谢时安配一个驾驶助理,给他分担工作。
听见我的冷笑,孟惜霜刚想发作,谢时安突然捂住了头。
“啊,怎么感觉车子晃晃的,头有点晕……”
“陆泽你怎么开的车!”孟惜霜尖声斥责我。
我忍无可忍,冷声嘲讽:“不舒服就该在家躺着,一个司机开不了车跟着出门蹭车兜风呢?”
“我……”谢时安瞪大双眼,哽咽着说得断断续续:“陆总说的对,是我没用。抱歉,让我下车吧……”
后视镜中的孟惜霜脸色铁青,双眸像要喷出火来。
“马上停车!陆泽,该下车的人是你!”
我没有理会,强忍怒火控制好车辆,满脑子都是不能耽误等下的重要会议。
谢时安眼泪落下,孟惜霜彻底发飙,竟然不顾安全俯身过来要抢方向盘。
我拼命挣开她,为了安全迅速在路边停下,转头要骂她的瞬间,脸颊一热。
孟惜霜啪地一声甩了我一个耳光:“滚下车!”
我狼狈地站在路边,谢时安下车冲我温和一笑:“惜霜姐说待会儿的会议不能耽误,让陆总您自己骑车回公司。”
说罢扫开一辆共享单车,轻笑着走到驾驶座。
劳斯莱斯油门一踩,溅我一身污水后绝尘而去。
我摸摸口袋,手机落在车上了,连车也打不了。
倒春寒的风刮得被掌掴的脸又刺又疼,却比不过我心里半分冷意。
等我一身脏污打着寒战骑车到公司,办公室里已经放着一套新衣服和我的手机。
划开屏幕,置顶的对话框上是孟惜霜发来的信息:刚刚是我语气太冲,抱歉。别感冒了,今晚10点,老地方等你。
我的眼眶不自觉酸涩起来,内心像被针扎玩又抚平一样,既痛又软。
孟惜霜说的老地方,是我们共创的珠宝品牌“凝珑”最初的工作室,就在现在我们所在的凝珑集团对面。
距离不过二三十米,却代表了我们十年携手走过的艰苦岁月。
我忙碌了一整天,和经销商顺利签下上千万的合作项目。
等时间差不多10点,我从保险柜里拿出深蓝色丝绒首饰盒,走向对面楼栋。
半小时过去了,孟惜霜还没现身。
拉开窗帘,看见对面孟惜霜的办公室灯还亮着,我掏出手机给她打电话。
耳边传来铃声时,孟惜霜的窈窕身影出现在隔空相对的办公室。
只是,不止她一个人。
谢时安抱着她走到窗边,两人缠吻不止。
智能调光玻璃被设置成完全透明的模式,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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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动作一清二楚地落入我眼底。
他将孟惜霜压在玻璃上,俊美的五官完全埋入她的脖颈中。
孟惜霜脸色潮红,眼神迷离地看着谢时安。
俊男美女的唯美画面,却将我的心捣得鲜血淋漓。
画中男主角在纠缠之中抬眸,径直看向几十米之外的我,唇角勾起得意的笑。
只一瞬间,他又低头下去追着孟惜霜的唇,一点也不将我放在眼里。
我手心颤抖,手机掉落在地,传来讽刺的忙音。
三人的故事,既然我不该有姓名,那就该退出了。
3
情人节这一夜,温惜霜彻夜未归。
我请了半天假,找律师拟好离婚协议后前往公司,直接去往温惜霜的办公室。
坐在宽大座椅内的温惜霜脸色红润,我看了一眼她戴着丝巾的脖子,全是暧昧的红痕。
呼吸一滞,眼底还是抑制不住被狠狠刺痛了。
“不是说了没事不要来找……”她皱着眉头,话没说完。
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变了脸色,微笑着指了指桌上的一个礼盒。
“昨天情人节我忙忘了,这是补给你的礼物。”
我愣了一下,打开礼盒发现里面是一个陶瓷杯。
最近她为谢时安在这个牌子花了不下百万,而杯子只是品牌赠礼。
我盯着杯子嗤笑出声,暗自嘲讽自己为什么会有一丝期待。
温惜霜毫不在意我的脸色,见我拿了礼物之后马上递过来一份文件:“签了吧,做好交接。”
白纸黑字上的“工作交接单”,要我将业务总监的位置让出来。
而被交接人,正是谢时安。
我气笑了,直接将单子扔在桌上:“你要让一个高中学历不学无术的司机,做凝珑的业务总监?让他去管上千万的项目?”
温惜霜马上沉下脸,反手更用力地拍桌:“陆泽注意你的措辞!时安只是家里出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