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他被苏雪臣买通,对爸爸不利。下药的事情还没有查出结果,难道真的来不及了吗?我双腿发软,跌倒在地。匆匆忙忙赶到医院时,爸爸已经被推进手术室。就在苏雪臣去楼梯...

,就怕他被苏雪臣买通,对爸爸不利。
下药的事情还没有查出结果,难道真的来不及了吗?
我双腿发软,跌倒在地。
匆匆忙忙赶到医院时,爸爸已经被推进手术室。
就在苏雪臣去楼梯间接电话时,我的手机邮箱收到一份报告。
爸爸喝了多年的养生茶里被人下了马兜铃,因为是少量多次的放,一般人很难察觉。
养生茶是三年前苏雪臣建议爸爸喝的。
爸爸喝了一段时间之后,偶尔会有胸闷的症状,可他只当自己年纪大了,并没有太在意。
他一定没有想到,自己正在苏雪臣的精心安排下,一步步走向死亡。
手术室的门开了。
医生遗憾地说:“我们已经尽力了!”
所以,父亲没救了……
我跌跌撞撞地跑进去,看到爸爸苍白如纸的脸,扑到他身上,瞬间泪如雨下。
“不,我爸爸还有救!强心针、除颤仪,能用的都用上,我要他活着……”
我像疯子一样歇斯底里地嘶吼着。
不记得自己哭了多久,直到累得喘不上气来,我才拉着父亲冰凉的手瘫坐在地板上。
医生试图用白布盖上爸爸的脸,被我红着眼狠狠推开。
“我爸爸没死,我不许你们这样!”
医生轻叹一声说:“你爸爸刚才有过短暂的清醒,他说他不怕死,死了就可以去那边陪你妈妈了。他说很庆幸你身边有雪臣,他是个好孩子,一定能照顾好你。”
我苦笑着抹了一把眼泪。
父亲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竟也没有看清苏雪臣的真面目。
他一定想不到自己会死在最信任的人手里。
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又怎么可能好好照顾我?
医生喊了苏雪臣很久,外面始终没有动静。
“不用喊了,他一定是走了。”
“什么事比你爸爸去世还重要?”
当然有,在苏雪臣眼里,叶诗诗的事才是天大的事。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签死亡确认单,跟着医生把父亲送去太平间。
浑浑噩噩的几个小时之中,我竟然一滴眼泪都没有掉。
原来人在绝望到极点时,连眼泪都流不出。
苏雪臣的电话终于打过来了。
“老婆,你来公司一趟吧,有几份文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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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顶级黑客帮我破解苏雪臣的手机。
他每天至少花两个小时和叶诗诗聊天,有闲聊,有经营管理的经验,还有公司的实际业务详情。
叶诗诗被苏雪臣送去国际名校读MBA,每年的学费是我生活支出的十倍。
苏雪臣每年的生日都会收到叶诗诗的礼物,只不过没有一件是用心准备的,可即使如此苏雪臣还是开心得像个孩子。
叶诗诗用一张黑卡支撑着叶家所有人的开销,而那张黑卡是我给苏雪臣的。
手机备忘录里全是苏雪臣对叶诗诗的爱意。
我好爱她,如果有来生,我希望她第一个遇到的人是我,我一定会想尽办法让她爱上我。
看着她和别的男人恩爱甜蜜,我的整个世界都变成了黑白。
我的计划每一步都很顺利,诗诗,等我。我期待看到你开心动容的样子。
尽管我作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可看到这些,还是忍不住泪流满面。
都说被爱的人永远有恃无恐,现在我信了!
叶诗诗是苏雪臣的全世界,他对她的爱藏在无数细节之中。
我擦干眼泪,联系了父亲的几个老部下,得到他们的支持之后才给苏雪臣发了一条微信:从明天开始,我去公司上班!
苏雪臣急了,立刻打过来:“老婆,你怎么想起一出是一出啊?爸爸还在医院,你放心吗?再说了,你懂怎么经营公司?这不是添乱吗?”
我不紧不慢地说:“你没进公司之前,我一直是爸爸的得力助手,你忘了?”
苏雪臣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是担心你精力不够,爸爸那边……”
“你好像并不欢迎我回公司,为什么?”
他马上解释:“绝对没有!我现在一个人恨不得分成两半用,你能帮我,我高兴还来得及……”
“那就这么定了!”
我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苏雪臣难得早回家,亲自下厨给我做了一桌子菜。
他笑着递给我酒杯,却在接到一个电话后陡然变了脸色。
“什么?病情恶化?”
他挂断电话,拉起我就往门口走。
“爸爸可能快不行了……”
一句话,对我来说犹如晴天霹雳。
我已经派人盯紧了爸爸的主治医生“我来找夏医生,他说爸的病还是有希望治好的,他正在联系权威专家准备会诊。”
他明明在说谎,可眼里却满是真诚。
有一句话他说对了,我真是蠢,三年来他一直在说谎,我却从来都没有发现。
我以前恨透了前男友,现在才发觉自己恨错了人。
他只不过是个小小的渣男,而苏雪臣却是十恶不赦的魔鬼。
每年坚持定期去孤儿院做义工,捐钱给流浪动物收容所,资助贫困山区的贫困儿童……
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伪装。
他用了三年时间成了我爸爸最信任的人,爸爸生病之后他顺理成章接管了公司。
谁能想到他甘愿变成一个工作机器,只是为了把公司经营好,拱手送给心爱的女人。
可怜爸爸把他当亲儿子,却被他毫不留情地下药毒害。
人人都说我是炫夫狂魔,每天的朋友圈里都是苏雪臣。
我现在才知道,自己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老婆,我送你回家!这阵子你一直家里医院两头跑,辛苦了。我今晚早点儿回去,下厨给你做好吃的。”
苏雪臣亲昵地刮了刮我的鼻子,俯身吻了吻我的唇角。
要是放在以前,我一定会很感动。
他每天忙到飞起,已经很久没有陪我一起吃饭了。
可惜此时我胸腔里跳动着的心早已冷透,看着他这张假装出来的深情脸,我只想问他,演了这么多年,真的不累吗?
“雪臣,你爱我吗?”
我鬼使神差地问出这句话时,不自觉地红了眼眶。
“傻瓜,我不爱你,还能爱谁?”
不正面回答,其实已经表明了态度。
这是一场噩梦。
该醒了!
回去的路上,苏雪臣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
我转头看他,淡淡地问:“不看看?”
“我开着车呢,不方便!”
“我帮你看!”
说着,我从他口袋里摸出手机来,划开屏幕。
他肉眼可见的紧张了,一把夺了过去。
“没什么事,不着急看。”
“不看怎么知道着急不着急。”
他没说话,不动声色地把手机揣回口袋里,生硬地转移了话题。
有些事,只要我想查,没有办不到的。
回到家以后,我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