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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在娇闺秦宁之顾景元全局完整文集阅读

2025-02-26 13:43:46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安瑾萱

“祖母,我说这件事有蹊跷。”秦宁之却不回答秦老太太的问题,也不管她不满的神色,只固执道:“滴血验亲有问题。”“什么问题?”回答秦宁之的却不是秦老太太,而是陈氏,...

命在娇闺秦宁之顾景元全局完整文集阅读
“祖母,我说这件事有蹊跷。”秦宁之却不回答秦老太太的问题,也不管她不满的神色,只固执道:“滴血验亲有问题。”

“什么问题?”回答秦宁之的却不是秦老太太,而是陈氏,“宁之,你不要以为你看了几本行医手札就什么都会了,滴血验亲是自古以来传下的方法,怎么会有问题?哪里有问题?”

陈氏的声音显得很激动。

众人都诧异地看向她。

大太太好奇怪,三房的事她这么激动干什么?而且四姑娘再不行总也是你亲口请她去给三姑娘治病的,您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秦宁之也眸光沉沉地看向陈氏。

陈氏说完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

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她想收回来已经晚了。

她这是怎么了?是因为秦宁之每次出现都会坏她的好事,所以她潜意识里怕了她吗?

真是笑话!

“当然有问题了,不信你们可以看着。”秦宁之抿了抿唇,决定赌一把。

她就不信她的运气还会比那外室差了!

于是秦宁之在众人诧异的眼神中,问方才为首的那位仆妇要了一根银针和一碗干净的清水,然后扎破了自己的手指。

“宁之你要干什么?”方氏看着都疼,心都狠狠揪了一下,不过更怕的是秦宁之惹出什么祸来。

秦寅拉过她的手安抚道:“别担心,宁之心里有数,我相信我女儿。”

秦寅一向无条件纵容自己的女儿,方氏觉得这个时候跟他没话说,只紧张地看着秦宁之的一举一动。

只见秦宁之将一滴血滴进了碗里,然后吮了吮自己的手指,确定不流血了才端着碗走到秦卯面前,“三叔,您也滴一滴进去。”

秦卯不解地看着她,不过他此刻身心俱疲,谁都不信他,只有他这个侄女信他,那么他也就相信她一回吧!

于是秦卯没多问,也挤了一滴血滴了进去。

众人都好奇地看着秦宁之的举动。

四姑娘在干什么呢?滴血验亲,难不成她怀疑自己是三老爷的女儿啊?

陈氏更是忍不住嗤笑。

她还当什么呢,这死丫头装神弄鬼的本事是越来越强了。

方氏脸都青了。

只有秦寅和秦老太太还保持淡定。

秦宁之则一直盯着碗,观察两滴血的变化。

只见两滴血并没有随之散开,而是慢慢地,一点点地,融合到了一起。

果然,她赌赢了。

血缘亲近的人,更容易血型相同。

秦宁之翘起了唇角,在众人好奇的眼神中,一字一句道:“又融了。”

一片哗然。

连秦老太太和秦寅都坐不住了。

又融了?

怎么可能?!四丫头难不成是老三的孩子?

荒谬!

胡说八道!

无稽之谈!

方氏一下子白了脸,“怎,怎么可能?”

陈氏也不可思议道:“这哪里出问题了吧?”

她信谁红杏出墙都不会信方氏会红杏出墙的,更何况对象还是三弟,简直要笑死人了!

元氏也被惊地忘了哭泣,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

只有始作俑者秦宁之依旧笑眯眯的,淡定道:“所以说滴血验亲这个说法不准的,很多亲生父子无法相融,也有很多非亲生子能够相融,不信你们都可以去试试。把这个孩子的血和我父亲的滴在一起,我想也可以。”

她还是在赌,赌这个外室不敢跟她赌。

果然,她话音刚落,那外室就抱着孩子站起身,大叫道:“我不!滴血验亲明明成功了,是你们耍诈,你们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你们想让我们死!”说着,就大叫着想冲出去。

“拦住她!”秦宁之厉声喝道。

几个丫鬟仆妇还没反应过来,她们的身体已经先行一步拦住了那外室的去向。

那外室却像疯了一样挣扎,甚至不顾危险用孩子去阻拦丫鬟仆妇们的抓捕。

秦宁之越看越奇怪,精神也高度戒备起来。

只见那外室突然将孩子高高举起,然后用力扔了出去。

小小的蓝色身影在空中划过一抹好看的弧度。

众人都被她惊得说不出话来。

“好歹毒的女人,竟然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放过!”先前为首的那婆子冲上去就给了那外室一个耳光。

她猜想这外室是想摔死这孩子然后去官府状告秦府谋杀。

她怎么能让她得逞!

“快救救那孩子!”元氏叫道。

虽然这孩子是让她痛恨伤心的存在,但毕竟还只是一个孩子,跟俊哥儿一般大小,她忍不下心伤害一个无辜的小生命。

眼看那孩子就要掉落在地上,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人影一闪,等到看清人时,秦寅已经稳稳地抱住了孩子。

秦宁之也已经冲到了秦寅面前,手还下意识地在空气中捞了一把。

秦寅诧异地看向秦宁之,“宁儿,你什么时候练的?”

速度这么快,几乎跟他不相上下了。

宁之武功是不差,可也没好到这样的地步。

他可不记得自己的女儿什么时候这样厉害了?

秦宁之有一瞬间的慌张。

她刚刚救人心切,忘了掩饰,这下糟了,要被父亲看出端倪了。

不过很快又镇定了下来,嘟囔道:“您成天不在家中,怎么会知道。”

这下换秦寅尴尬了。

原来,他的女儿已经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成长得这么好了么?

他这个父亲做的可真失职。

“不过我还是慢了点,以后还要跟父亲多学习。”秦宁之看出了秦寅的自责,连忙安慰。

况且她这也不是假话,方才她特意留心那外室的举动,所以出手才这样快,可还是没有快过毫无准备的父亲。

秦寅失笑,“你已经很棒了,比父亲十二岁的时候厉害多了。”

秦宁之抿了抿唇。

那是因为她根本不是十二岁。

不过秦宁之并不打算纠结这个问题,现场还有事儿没解决呢!

她指了指秦寅怀中的孩子,对他道:“父亲,您看看他怎么样了?他应该是被下了药。”

下了药?

秦寅一惊,忙低头看过去。

这一看,却更让他吃惊。

这是,这是……

“俊哥儿!”叫出来的是踮着脚尖检查状况的秦宁之。

俊哥儿?

在场的众人也都听到了。

什么?俊哥儿?

“这孩子不是那外室的,是俊哥儿。”秦宁之转身望向众人,沉声道。

她的脸色极其难看。

因为,她怎么也没想到,那外室抱着滴血验亲的孩子居然会是俊哥儿!

刚刚差点要摔死的孩子是俊哥儿!

这件事太严重了!

元氏听到这句话,几乎是当场昏了过去。

秦卯僵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然后突然朝那外室扑过去,“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风度翩翩的秦三老爷居然也会说脏话,果然很严重。

场面又一次陷入了混乱。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也传来了砰砰砰地敲门声,声音又大又急,隐约还夹杂着哭喊声。

秦宁之耳朵尖,一下子就听出是秦秀之的声音。

她忙道:“快去开门,让五姑娘进来!”

因为方才她雷厉风行的举动成功扭转了局面,秦老太太也不计较她的失礼,忙道:“快开门让五姑娘进来!”

她迅速站起身,问道:“老爷现在到哪儿了?”

画眉低眉顺目地回答:“回太太的话,老爷方才进了二门就被老太太叫去了,约莫一会儿才能过来。”

方氏点点头,又转身去拉秦宁之的手,“咱们去二门那儿接接你父亲,他难得回来一趟。”

她的语气是商量讨好的口吻,只因为秦宁之对她这个父亲并不亲近,甚至可以说是不喜欢的。

秦寅公务繁忙,常常十天半月都不回府,秦宁之记事以来很少见到自己的父亲,她对父亲的印象只停留在小时候父亲给她买糖葫芦,让她骑在脖子上看漂亮的花灯,给她做木人桩教她习武。

后来父亲官位越升越高,人也越来越忙,秦宁之便再也没有同父亲亲近过。

她时常冷眼瞧着大房的秦玉之每日都会被大伯抽查功课,三房的秦秀之磕了碰了就能得到三叔的焦急心疼,心里只觉得他们矫情。

她并不认为要跟父亲有多亲近,只要父亲官位高,她能肆无忌惮做她想要做的事那就够了。

所以每每父亲回府的时候她都不大乐意见他,反正无论她多么无礼,父亲总是会因为歉疚而无条件地包容她,她犯了天大的错,在父亲眼里也只是小孩子无伤大雅的玩笑。

这样的父亲很合她心意,并不需要倾注什么额外的感情。

可直到父亲死的那一刻,绝望的苦痛朝她袭来,她才知道自己并不是不在乎父亲,只是怕自己会伤心难过,才给自己筑起一道冰墙,将父亲隔绝在外,以为这样就算常常见不到父亲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秦宁之想起每次父亲回府想与她亲近都被她找借口避开时那黯然伤心的神色,心里就一阵阵疼。

父亲在外是多么威风凛凛的人物,在她面前却露出卑微乞求的姿态,她却觉得理所当然,觉得这是父亲欠了她的。

难怪上一世文哥儿说她仗着父母的宠爱无法无天,害人害己。

还真是害人害己。

“好。”秦宁之垂眸敛下眼底的酸涩,轻轻应了一声。

方氏一怔,旋即欢喜道:“欸,好好好。”

她害怕她会拒绝,以往让宁之多跟老爷亲近,宁之总是不愿意,闹得老爷面上难看,她心里也不好受。

她不是不知道女儿心里的怨气,毕竟老爷没有像大伯三叔那样对自己的儿女关怀无微不至。

老爷公务繁忙,常常会忽略了一双儿女,就像宁之这次落水生了病,好几天了,老爷也没回来看过她。

文哥儿年纪还小,只觉得父亲威风凛凛,对他满是钦佩崇拜,宁之却大了,有怨言很正常,她也不好太过苛责。

可她内心还是希望这父女俩能够好好培养感情,不要闹得比陌生人还要生疏冷漠。

看到方氏脸上惊喜的笑意,秦宁之心里更酸涩了。

母女俩换了衣裳便出了门,又去墨香居将拿着个弹弓到处乱打的文哥儿揪了出来。

“父亲回来了,我们去接他。”秦宁之对着满脸气鼓鼓,不情不愿要甩开她手的文哥儿说道。

文哥儿眼睛一亮,立刻停止了挣扎,“父亲回来了?”

文哥儿最喜欢自己的父亲,觉得他是全天下最厉害的人,父亲会骑马会射箭会飞檐走壁,一只手就能撂倒五个壮汉,简直就是神!

他最崇拜父亲了!

文哥儿眼睛亮晶晶的,一张小脸因为兴奋而涨红,他不自觉握紧了秦宁之的手:“快走快走,父亲上次回来答应了给我买小马驹!”

他小小年纪走得飞快,秦宁之竟然有些跟不上他的脚步。

方氏看得皱眉,“方才在院子里不读书玩弹弓,现在又要学骑马,你祖母知道了又要不高兴了。”

文哥儿的小脸顿时垮了下来。

他才想起来,祖母不喜欢他学武,祖母希望他能考取功名给秦家的列祖列宗挣脸面。

可是他一点都不喜欢读书!

文哥儿的小脸皱成了一个包子,不过脚步终归是慢了下来。

他不是秦宁之,他还不敢违逆秦老太太,叫祖母对他失望厌恶。

秦宁之看着瞬间变得落寞的文哥儿,想起了上一世他郁郁不得志,整日里怨天尤人,荒唐度日的样子,哪里有一点十五岁少年该有的意气风发?

她当年为文哥儿科举焦急操心,顾景元曾凉凉地说:“你那弟弟并不是块读书的料,你还是劝他另谋出路吧!”

后来她花钱为文哥儿疏通关系,顾景元就连风凉话都懒得说了。

上一世她只觉得顾景元冷血薄情,现在想来,或许他说的是对的。

文哥儿并不是读书的料,他也不喜欢读书。

“文哥儿为什么一定要读书,父亲也没有读书啊,还不是一样厉害!”秦宁之用她惯有的骄纵口吻说道。

文哥儿这是头一次觉得自家姐姐嘴里说了一句人话。

方氏却听得皱眉,“快别说了,仔细叫人听了去。”

老太太本就不喜欢二房,看不惯宁之的骄纵,若是她再让文哥儿跟着老爷学武,老太太怕是要气得下不来床了。

连老爷都不敢跟老太太开口让文哥儿学武,就是怕气坏了老太太背上不孝的名声。

文哥儿毕竟是老爷的嫡长子,若是害得父亲背上了不孝的名声,就是让他学了武,又能有什么出路?

方氏想得明白,自然不准这姐弟两个瞎胡闹。

文哥儿垂头不语,秦宁之也没再说话,只是握了握文哥儿的手,心里想着,她总不会让文哥儿落得上一世郁郁不得志的下场。

顺着祖母的心意过活,这于文哥儿不公平,于秦府,也不是什么好事。

当年父亲的死,就是因为秦府一个武路上的人脉都没有,所以查无可查。

若是文哥儿跟了父亲,说不定……

秦宁之想着事情,一行人已经到了二门外。

等了一会儿功夫,便看到远处有个高大的人影慢慢走来。

“父亲!”文哥儿眼睛尖,甩脱秦宁之的手就飞奔了过去。

秦宁之怔愣间也朝前望过去。

只见那人影弯腰一把抱住了飞扑过来的文哥儿,爽朗豪迈的笑声就立刻响起,“文哥儿想不想父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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