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处的曼陀罗刺青在心跳停止时开出了真花。少年突然将U盘插入警报器接口,我听见自己早已失聪的右耳传来父亲遗言:...

颈处的曼陀罗刺青在心跳停止时开出了真花。
少年突然将U盘插入警报器接口,我听见自己早已失聪的右耳传来父亲遗言:我蜷缩在废弃集装箱的阴影里,雨滴顺着生锈的铁皮滑落,在脖颈处凝成冰凉的溪流。
三米外的码头路灯下,禁毒办主任张明远正在和线人交接文件,他警服肩章上的银星在雨幕里泛着冷光。
右手虎口的曼陀罗刺青突然开始发烫。
这是周永年下达暗杀令时特有的感应——三年前那个雨夜,当钢针蘸着朱砂刺破皮肤时,我就知道这朵妖花会永远烙在血肉里。
此刻它像活过来似的舒展花瓣,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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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结束这场持续了237天的猫鼠游戏。
从门缝钻进来。
梳妆台上,母亲的高跟鞋红得像血。
我死死攥住母亲的睡衣下摆,布料在掌心皱成绝望的旋涡。
窗外槐花被风卷起,打着旋儿掠过防盗网——和记忆里母亲坠楼时纷扬的血滴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