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退休了。对于这一切我闭口不谈,我可不想和以前的东西扯上关系。边境的战斗没有以前的频繁了,他们有好多人都驾驶着百丈高的机甲,这玩意真酷,虽然在我眼里动作很慢,...

已经退休了。
对于这一切我闭口不谈,我可不想和以前的东西扯上关系。
边境的战斗没有以前的频繁了,他们有好多人都驾驶着百丈高的机甲,这玩意真酷,虽然在我眼里动作很慢,而且浑身都是破绽但是它酷啊!
在我跟陈钰沟通之后我去学制造机甲去了,拜托这么酷不学它是我的损失好吧。
机甲的制造过程这一门课程不算很难,我很快就对这一切没兴趣了。
我回到了他的身边,果然我还是喜欢跟着他,再过五个月便是他的生日。
我给他准备了一架机甲,保证比他们这些制造出来的要好上数百倍。
临近生日这一天,他突然有任务,我只好先放下这个惊喜跟他出去了。
这是沙漠的背面,不远处有一条湖。
他带我来到了一个展厅前,古色古香的建筑每一处都在我的审美点上。
在这里我好像看到了玫瑰还有迷迭?
可是我有点不确定,因为他们是泡在福尔马林里面的遗体,属于人类的遗体。
“……”这一刻我不想细想下去,我只想和陈钰在一起。
一只暴食者闯进了这个展厅,直直的跑向里面,我追了过去。
在途经一道半掩的门时,脚步不自觉的停在门前,我伸手想要推开它。
就在手即将碰到门的那一瞬间,陈钰叫了我的名字。
我立马收回手向他跑去。
这是一只变异体的暴食者,是基地准备用来给新手练手的猎物。
我和另一位同事将它压的死死的,可是为什么她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悲哀和怜悯呢?
我讨厌这个感觉。
在人世间时,我吞过一个有着预言的暴食者,很可惜的是当时没把控好力度将它的半边能量炸了个粉碎,这个能力也变得很不稳定。
就在我和陈钰出来的时候,我看见了北边那一望无际的暴食者,他们在赶来的路上。
而陈钰还在和那个同事聊着天。
我上前拽了拽他的衣袖。
“陈钰,任务完成了的话我们走吧……”我有惊喜给你哦。
我可不想让我的陈钰涉险,大不了让他开着我送他的那台机甲来打,那机甲很安全。
“一会再回去,我和她有些事情要说。”
他打断了我说话。
“……”一旁的同事一脸好奇的看着我,眼神询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刚要开口说出刚刚看见的东西,一枚炮弹飞到过几个,我发现我可以吃了他们,拿到他们的能量转化为我自己的能量,以及夺取他们的能力。
虽然我不知道自身这个能力是什么时候有的,但我不在乎,我想找到他,我想见他。
在繁桦市里,我碰到了两个让我感兴趣的能力长生再生。
哈,这下他能陪我一直在一起了。
现在的我开始有了时间观念了,人类活不了太久,我得赶紧找到他。
这两个还挺难搞的,让我费了好大一番功夫,在将能量吞下之后,光让我的断肢再生,就花费了三天时间。
他们死前我用之前的能力套出了一个消息,他在一个酒馆里出现过。
我来到了他们口中的酒馆,怎么说呢五光十色的,这的霓虹灯闪的人眼睛疼他该不会背着我来这偷偷找人吧?
有点不爽。
但是谁让我相信他呢。
我在酒馆附近找了一家旅馆,在那住了两天。
我楼上的邻居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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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受了很重的伤,灵敏的嗅觉系统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
关我什么事呢?
我只需要找到他。
守两天的酒馆终于在第三天,我看到了他们口中的信鸽。
我从他那里知道了他去了北边边境。
哈,又要回去了,这算什么,落叶归根吗?
可我等不了了,他已经离开我离开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昔日的海面早已变成黄沙,旧日的一切血腥罪恶早已被掩埋在这粒粒黄沙之下永不见天日。
我很久没想起玫瑰了,这一刻我突然想起她来,那时候的她是爱着迷迭的吧?
我好像在此时突然忆起当时玫瑰对我说的话。
你不是她。
后悔吗?
还行吧,我的终端处理器一直以来告诉我的都是向前看。
漫天风沙,远处的城墙若隐若现,风滚草从远处吹来,我好像看见他了。
看着远处熟悉的身影积压已久的爱意在这一刻爆发,原来我很早以前就爱上他了啊。
只有他会在原地等我,只有他会不抛弃我。
我讨厌等待,讨厌让人恶心的机油味,讨厌被抛弃的滋味。
但我永远爱他。
他改名字了,叫陆淮安。
我很好奇,询问他为什么改了一个这样的名字,他没回答我。
但是我还是习惯叫他以前的名字,从他看见我好像就没对我笑过,有点生气。
基地大变样了,多了很多我没见过的设备以及人类。
我熟悉的那些好像都向了展厅。
砰的一声,我拉着陈钰想要先回去,他却皱眉打掉了我拉着他衣袖的手。
“我不会跑的。”
来不及了,我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看着我陈钰。”
控制“回去,回到安全的地方,不要回来。
这里我帮你守。”
他的眼神凌厉的看着我,我知道他不怕战死,可是我怕他死,大不了这里我帮他守住。
骨鞭从我的手腕处拉出打在地上,倒三角的银片一阵收缩舒张。
我不敢回头我怕看见他的目光。
这一战打的很困难,所有人都死了,除了我。
血染红了湖水,这一天和玫瑰死去的那个夕阳很像,我想回去找他可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在我找到他的第一天,我就将再生给了他,身上的伤口有点疼。
在徒步走了三天后,我终于看到了熟悉的城墙,还没等我笑起来芯片清脆的碎裂声在我的耳旁响起。
一支箭羽穿透了我的胸口。
果然再怎么像,终究不是他,也永远不会再有一个那样的他。
一个属于杨言的陈钰。
我好疼啊,陈钰。
我好想你,陈钰。
千年的时光终将迎来结束,新生的枝桠才刚冒出枝条。
我的爱人,我永远都在你的身边。
——《囚笼》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