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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清心寡欲大伯哥兼祧后,假死渣夫气疯了苏蕴兰谢怀瑾精选小说

2025-02-27 22:19:11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余燕寻

“奴婢是下了药,但那也是事出有因,还请少夫人开恩啊!”苏蕴兰定了定神,周身散发出威严的气势:“那你还不如实招来!”冬梅被她吓得瘫软地匍在地上。见她如此,苏蕴兰恩...

和清心寡欲大伯哥兼祧后,假死渣夫气疯了苏蕴兰谢怀瑾精选小说“奴婢是下了药,但那也是事出有因,还请少夫人开恩啊!”
苏蕴兰定了定神,周身散发出威严的气势:“那你还不如实招来!”
冬梅被她吓得瘫软地匍在地上。
见她如此,苏蕴兰恩威并施:“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只要你说出幕后主使,我绝不怪你。”
冬梅迟疑了一瞬。
她弟弟身患重病,还需要很多银钱医治,若此时......
像是看穿她心中的想法,苏蕴兰冷声吩咐道:“瑛月,去取些银钱来给她。”
冬梅诧异地抬头:“少夫人,您......”
“这些银钱你只管拿去给你弟弟治病。”
原来少夫人早就什么都知道了。
可尽管知道,少夫人还是愿意给她一个机会。
冬梅眼角缓缓滑下一滴悔恨的泪水。
“奴婢说!奴婢全都说!”
“是夫人!夫人给了奴婢一笔银钱,让奴婢每日在您的安胎药中放藏红花!”
“为了掩人耳目,夫人还要求奴婢日日都给您放一些,直到让您小产为止......”
藏红花,不仅会让有身孕之人小产,若剂量大了,更能让女子绝孕。
沈氏好歹毒的心!
难怪就算前世谢怀谦归府,沈氏也从未想过让她这个明媒正娶的正妻与谢怀谦生个孩子,原来从一开始,沈氏打得就是让她绝孕的主意!
苏蕴兰面色阴沉,眸中闪烁丝丝暗芒。
“但奴婢并未完全按夫人的要求照办!”
冬梅的一句话,将苏蕴兰拉回了现实。
她双唇紧闭,静静地等着她将话说完。
“少夫人于奴婢无冤无仇,奴婢万不可敢那般害您,所以奴婢就自作主张,将藏红花换成了......”冬梅顿了顿,心虚地垂下头去:“换成了寻常的堕 胎药。”
苏蕴兰意味深长地盯着她:“剩下的药在何处?”
“就在奴婢枕下。”
“瑛月,你悄悄去查查。”
很快,瑛月就带着一小包粉末回来了。
“夫人,奴婢去外面请大夫看过了,这的确是最为寻常的堕 胎药。”瑛月附在苏蕴兰的耳边,小声地汇报道。
望着她手中的那包粉末,苏蕴兰眸中划过一丝复杂。
这个冬梅......还算有些良心。
知道藏红花对女子身体危害太大,在被沈氏买通后,居然还会为她考虑。
这样的人若是能收为己用,那沈氏设下的这一局不就能迎刃而解了?
看她面色凝重,冬梅自知罪孽太深,一个劲地磕着响头。
“咚咚咚!”的声响回荡在整间屋子。
“奴婢有罪在先!少夫人要打要罚都行!奴婢只求少夫人能开恩,在奴婢死后,多给奴婢家中发些体恤银,让奴婢的弟弟能有银钱治病!”
“我是要罚你。”苏蕴兰淡淡开口:“就罚你从今日起,日日在我的安胎药中下藏红花。”
顶着冬梅震惊的视线,她继续交代道:“此事绝不可让第三人知晓,否则就是我也不会保你。”
“至于你弟弟治病所需的银子,我会给你。”
冬梅先是一怔,继而又在心中升起一阵狂喜。
“少夫人大恩大德,奴婢绝不会忘!往后奴婢定会为少夫人做牛做马!”
对她饶冬梅一命,瑛月十分不解:“夫人,像她这样背主的奴才,您又何苦将她留在身边?若她哪日再对您下手,那您岂不是......”
“她不会。”苏蕴兰淡淡摇了摇头。
像冬梅这样还有良心的人,是绝不会二次背主的。
但瑛月提醒了她。
沈氏这次的算盘算是落空了,却难保不会有下次。
如今沈氏掌管二房,她又在沈氏的眼皮子底下养胎,沈氏岂能容她顺利将这个孩子生下来?
纵观整个国公府,谢国公不理后宅之事,谢怀瑾又一心沉迷佛法,唯一能护着她和这个孩子的唯有长公主一人。
若她能得到长公主的庇护,那沈氏想必也不会再对她下手。
可如何能让长公主对沈氏升起戒备之心呢?
苏蕴兰计上心头。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机会很快就送到了她面前。
长公主身份尊贵,是当今陛下的嫡亲姑母,是以每逢长公主生辰,国公府都会遍请上京城的达官显贵。
现如今长公主生辰将至,这准备生辰宴变成了国公府一等一的大事。
自从苏蕴兰嫁来国公府后,替长公主准备生辰宴就是她一手操办,但今年念在她怀有身孕的份上,长公主特意将她和沈氏召来共同商议如何操办。
而这,就是苏蕴兰需要把握的机会!
眼看着日头西沉,快到了用晚膳的时间,苏蕴兰就急急忙忙地吩咐瑛月:“今日我忘记服药,快将母亲给我准备的安胎药端来。”
沈氏面色一僵,有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本想阻止,可瑛月动作太快,听完吩咐就立马去端安胎药。
碍于长公主在场,她不好再多说。
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长公主却隐约听出了几分不对。
“蕴兰,那日宋御医不是给你开了几服安胎药吗?你怎么又喝旁的安胎药呢?”
说话间,瑛月已然将药碗端到了苏蕴兰手边。
她接过药碗,感激地一笑:“回长公主殿下,这是母亲专门找大夫给蕴兰开的方子,母亲的一片心意,蕴兰不敢辜负。”
长公主赞赏地夸奖她:“你倒是个懂事的孩子。”
可一旁的沈氏却神色慌张,心都凉了半截。
苏蕴兰还不如直接辜负她的心意!
非说安胎药是她送的,等会喝出了问题,要她怎么同长公主交代!
一定不要出事啊!
沈氏在心中默默祈祷。
偏偏苏蕴兰半点看不出她的用意,反而冲她微微一笑。
接着,苏蕴兰就举起了药碗。
眨眼的功夫,药碗已经到了苏蕴兰唇边,安胎药马上就要入口。
不过咫尺的距离,沈氏却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别喝!千万别喝!
电光火石间,苏蕴兰突然放下药碗,痛苦地捂着小腹。
“啊!我的肚子好疼——”
长公主见状,立马吩咐。
“快!快去请大夫!”
“再去宫中请宋御医!”
不同于苏蕴兰的淡定,苏宰相知晓这件事后勃然大怒。
岑氏是苏宰相的续弦妻子,向来见不得苏蕴兰好:“蕴兰糊涂地做出了那样的事,若是得罪了国公府和长公主,那我们苏家......”
苏宰相气得砸了一方上好的砚台:“有这种孽女,简直家门不幸!”
“老爷,那您说如今该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苏宰相最好脸面,绝不允许此事继续发酵下去:“还不快收拾东西,随我去谢国公府登门赔罪!”
知道他们上门赔罪,沈氏难得“好心”的接待了他们。
见到沈氏,苏宰相低声下气地赔着小心:“亲家母,实在对不住,小女性情顽劣,给贵府惹下了这等麻烦。”
“哼!”沈氏冷哼出声,径直表达出不满:“亲家公教女的本事可叫我这个做婆母的长了见识!”
“你们苏家出来的好女儿,不知礼数,连按时请安都做不到!”
苏宰相面上挂不住,试图找补:“亲家母,这其中是不是有些误会,蕴兰她不是这样......”
“误会?”沈氏面露愠色:“那她可曾有半分将我这个婆母放在眼中?”
“她不仅当众越过我,去求长公主同意让世子兼祧二房,甚至还未经我的准许,私自苟合有了身孕!”
“其后她还仗着怀有身孕,堂而皇之地从我们二房搬去长公主府住下!”
“如今她的事在满上京闹得风风雨雨,更是让我们谢家丢光了颜面!”
知道内情的苏相气得彻底坐不住了。
他是文官之首,可他教出来的女儿,竟不敬婆母,不守妇德,这像什么话!
但苏相还没来得及发火,岑氏就先哭哭啼啼起来:“老爷,蕴兰做出这样的事,我们苏家也面上无光,蕴雪正在议亲,出了这样的事,蕴雪的婚事该怎么办啊......”
跟苏蕴雪议亲的可是庆王府世子。
这门婚事可是他好不容易求来的,若是蕴雪议亲不成......
也不顾上涌上喉间的那股甜腥,苏相连连赔罪:“亲家母,实在是我们苏家对不住贵府!”
像是觉得不够,他还忙着表态:“只要贵府愿意,我苏家定会全力配合贵府解决此事!”
听他这样说,沈氏眸中不经意划过一道精光。
苏蕴兰别以为有了长公主的庇护就能生下那个野种!
“亲家公严重了。”沈氏神色微微缓和,故意大倒苦水:“您有所不知,我这个婆母也是难当。”
“蕴兰毕竟不是我的孩子,与我心隔着心,素日我也不好管教她,本以为她会识得大体,却没想到她竟......”
话尽于此,沈氏故作无奈地连连摇头。
这让不愿得罪国公府又想挽回颜面的苏相看到了机会。
他立马对沈氏承诺:“不劳亲家母费心,就由我这个做父亲的来管教她!”
“还请亲家母帮忙安排,我这就去管教那个孽女!”
“刘嬷嬷。”沈氏强压下唇角的笑意,吩咐道:“带亲家公去长公主府找蕴兰吧。”
“是。”
在去往云溪院的路上,苏相和岑氏收获到不少目光的洗礼。
视面子如命的苏相何曾受过旁人这样的注视。
是以更觉面上无光,等他到云溪院的时候,脸色已经黑如锅底。
见此情景的刘嬷嬷顺势说道:“苏大人,二少夫人就住在此处,老奴不便进去,就先回去给夫人复命了。”
她一走,苏相的怒火就彻底压不住了。
看着紧闭的院门,他沉声命令身后的侍从:“把院门给我撞开!”
他今天就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孽女!
“砰!砰!砰!”
巨大的响声惊醒了正在小憩的苏蕴兰。
正当她疑惑的时候,瑛月着急忙慌地跑来:“夫人!不好了!是老爷带人在外面撞门!”
对苏相的到来,苏蕴兰没有半点意外:“将院门打开吧。”
她倒想看看,她这个好父亲上门到底是要怎么处置她。
“轰!”
云溪院大门缓缓打开,苏蕴兰站在院中,迎面就对上了苏相那张怒气冲冲的脸。
苏蕴兰还一言未发,苏相就劈头盖脸地把她臭骂一顿。
“孽女!你还有脸见我!”
“你和这个野种,把我们苏家的脸面都丢光了!”
“今日我就请谢家给你一纸休书!”
“像你这样不忠不洁的孽障,就该浸猪笼!”
“把她给我带走!”
心中涌起惊涛骇浪,苏蕴兰却强装镇定地看着眼前的苏相。
这是她所谓的父亲。
前世就是这个所谓的父亲,不仅轻信岑氏的挑拨,一心只以苏家颜面为重,坚决不准她和离,还非逼着她当个乖顺的正妻,让她在谢家守了一辈子活寡。
说来也可笑,前世不准和离的是他,今生要让谢家给休书的也是他!
但唯一不同的是,他凭什么以为重活一世的她,还会重蹈前世的覆辙?
苏蕴兰唇边扬起一抹讥讽的笑:“父亲,您怕是忘了,谢家还没送来休书,如今我还算是谢家的儿媳,父亲无权处置我。”
苏相被她的话气得吹胡子瞪眼。
一个让家族蒙羞的孽女,还敢忤逆他!
苏相一个箭步冲上前,直接甩了她一耳光。
“啪!”
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不大的云溪院内。
苏蕴兰捂着右脸,但脸颊火辣辣地疼意远远不及她心中的寒凉。
佛堂。
清冷的男声低吟佛经,仿佛要透过佛法寻到心中的答案。
“世子,苏相带着人上门找二少夫人,还对二少夫人动了手。”谢怀瑾派去监视云溪院动向的暗卫匆匆来报。
跪坐在蒲团上的谢怀瑾倏地睁开双眸,扔下手中的佛经。
“苏相为何去云溪院?”
“苏相知晓二少夫人怀孕的事,所以......”
谢怀瑾已然没有耐心听完暗卫的汇报,头也不回地就朝云溪院的方向走去。
但他没有注意到是,在他起身的那一刹那,那串被他视为珍宝的佛珠从他腕间滑落,摔在地上,颗颗圆润的佛珠散落了一地......
灿灿的阳光,恰好洒在了这些佛珠上。
“此处血腥味太浓,去我的厢房。”
苏蕴兰面色通红,埋在他的怀中,不敢抬起头来。
谢怀瑾大步流星地将她带回自己的厢房,一把将她扔到床榻上。
四目相对,他倾身而上。
雪白的藕 臂已然揽上他的脖颈,苏蕴兰不受控制的解开衣襟,露出大片春 光。
烈火灼身,他却再一次怔住了。
咫尺的距离,让他可以清晰地看清她眸中的情 欲和挣扎。
但这也让他理智再次回归。
谢怀瑾一把将她推开,直直地坐起身来。
苏蕴兰慌了神,此刻也顾不得许多了。
豆大的泪珠似断了线的珠子,将多年来的苦楚倾泻而出。
“我嫁来国公府五年,操劳内务、侍奉长辈从不敢懈怠,夫君早逝,若再无子嗣傍身,只怕今生都只能在后宅中苟且偷生......”
谢怀瑾眸光幽深。
他的额间青筋凸 起,身体的灼热更不断地叫嚣着。
苏蕴兰将唇瓣咬得通红,难为情地拢了拢衣衫,“大哥既不想成全蕴兰,又何苦这般羞辱我......”
娇小的她此刻像极了一株即将凋零的花朵,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就放纵这一次吧。
谢怀瑾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垂下头去。
“唔~大哥......”
一吻封唇。
满室春 光乍现。
......
“世子,住持请您过去。”墨安叩响了房门。
谢怀瑾望着身畔她沉睡的容颜,轻应出声,“嗯。”
苏蕴兰幽幽醒来,刚一睁眼,就瞧见他坐起身来,从地上拾起凌乱的衣衫。
下意识地,她拉住了他的衣角。
突如其来的力道让谢怀瑾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深深地望着她。
见她不语,谢怀瑾微微挑眉,“怎么?你还还不知足?”
苏蕴兰先是一愣,又立马难为情地收回了手。
是啊,她怎么还不知足?
就在她愣神的时候,谢怀瑾穿好衣衫,大步离去。
旖 旎尽散,徒留苏蕴兰痴痴地坐在床榻上。
住持厢房。
谢怀瑾与释空大师相对而坐。
在他们的面前,摆了一局杀得难解难分的棋子。
黑白棋子交错而落,可谢怀瑾举着手中的白子,迟迟没有落下。
向来落子又快又准的他,看着面前的棋局出神。
“阿弥陀佛。”释空大师双手合十,念道。
谢怀瑾猛然回神,慌乱地将白子落下。
白子穿插在黑子中,将交错的棋局搅乱。
“棋局乱了。”释空大师望着被打乱的棋局说道。
另一边,苏蕴兰强打起精神,忍着身子的不适,狼狈地离开南安寺。
马车摇摇晃晃,她更觉得浑身都像是要散架了似的。
虽两世为人,但这是她初经人事,想起方才的种种,她不由自主地抚上小腹。
若能一举怀有身孕,那她往后就算是有了仰仗,那怕谢怀谦带着那女子归家,她也不至于重蹈前世的悲剧!
这样想着,马车便到了谢国公府。
“二少夫人,夫人在等您。”她才刚从马车上走下,就被丫鬟拦住了去路。
苏蕴兰眸中闪过一丝精光。
沈氏所谓的等她,只怕是想试探她此去南安寺有没有歇下兼祧的心思。
她面上不显,依言跟着丫鬟走去沈氏院子。
“母亲。”
见到她来,沈氏难得慈爱地关切道:“你今日去南安寺上香,心中可安稳些了?”
“回婆母,蕴兰给夫君请了盏长明灯,愿夫君能够早登极乐。”
沈氏面色霎时变得难看起来。
谁要早登极乐!
她的儿子可好好生生活着的!
见她面色不虞,苏蕴兰压下笑意,故作惊慌地问道:“婆母,蕴兰可是做错了什么?”
沈氏被气得一口气上不来更下不去。
但偏偏她现在还不能说出谦儿的下落。
“你做得很好。”沈氏不想同她多说半个字,只能咬牙切齿地道:“我乏了,你就不用在此侍候了。”
“是,蕴兰告退。”苏蕴兰赶忙识相地行礼退下。
直到走出院子,她的唇边才漾起一丝笑意。
难得看沈氏吃瘪,她的心情非同一般的畅快!
翌日。
苏蕴兰又去给沈氏请安,却被叫住盘问。
“蕴兰,昨日我忘记问你,你从南安寺回府后,面色怎么如此差?”沈氏仔细思量了一夜,心中难免起了疑。
昨***被气昏了头,倒是忘记问她缘由。
她的面色......很差?
苏蕴兰拍了拍自己的面颊,想到那满室的温存和酸软的四肢,眸中划过几丝羞赧。
“婆母,蕴兰是......”苏蕴兰紧紧抿着唇,摆出副悲恸的模样,“是夜不能寐,日日都思念夫君,昨日还在南安寺大哭了一场。”
沈氏满意地收回视线。
她对谦儿能如此深情,倒是桩好事。
“难为你还惦记着谦儿。”沈氏不痛不痒地夸了她一句,算是放过了她。
多日一晃而过。
苏蕴兰依旧做着那个乖巧孝顺的二少夫人。
直到瑛月的一句话点醒了她。
“夫人,您这个月的葵水怎么迟迟未来?可要奴婢帮您请大夫瞧瞧?”
“无妨,许是我葵水不准,呕——”
腹中传来的阵阵恶寒让苏蕴兰心中一惊。
难不成她......
“瑛月,你陪我出府一趟。”
国公府人多眼杂,她不敢贸然请大夫上门。
所以她以为长公主采买生辰贺礼为由,领着瑛月出了国公府。
“夫人,您怎么打扮得如此严严实实?”瑛月不解地看着头戴帷帽的她。
“因为我们要去仁济堂。”
仁济堂,是上京城中最大的医馆,坐堂的大夫医术高明,诊脉绝不会出错。
她急需去仁济堂确认一件事。
苏蕴兰心中所有的忐忑和不安在听见大夫诊脉的结果后,终于狠狠松了口气。
“您这是喜脉。”
“恭喜夫人,您已经有了月余的身孕。”
她真的有身孕了!
没想到不过那一次,她居然真的有了身孕。
泪水湿 润了眼眶,苏蕴兰激动地抚上小腹。
在这里,有一个跳动的小生命。
这不仅是她的孩子,更是她挣脱牢笼的希望!
思及此,她对上瑛月诧异的目光,沉声交代道。
“你记住,此事务必要守口如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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