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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苟命,绝色婢女被陛下盯上了完整文集阅读

2025-03-11 06:08:10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翡山雀

熄了灯之后,丹枫望着那轮和宫墙里一模一样的孤月,心中泛起无边思绪。既然收留了陛下,她就得把握好那个度。兄妹是最不容易引起猜测的,在讨好和取巧之间,任意游走。之后...

被逼苟命,绝色婢女被陛下盯上了完整文集阅读
熄了灯之后,丹枫望着那轮和宫墙里一模一样的孤月,心中泛起无边思绪。

既然收留了陛下,她就得把握好那个度。

兄妹是最不容易引起猜测的,在讨好和取巧之间,任意游走。之后陛下恢复了记忆,亦很难怪她冒犯,毕竟她又不会去沾陛下和庄贵妃那点感情线。

想着想着,沉重的睡意席卷了她。她四周摸索,想找个地儿躺下来过一夜。

她的花房配冬天漏风、夏天穿雨不说,还又窄又小、又破又烂,实在是想找个打地铺的地方都无处下脚。

她原地转了两圈,实在没办法,一咬牙蜷缩到了床角,以尽量不触碰陛下的诡异姿势眯下。像极了一只幼小的兽,月光咬着她瘦骨嶙峋的脊背。

……………………………………………………

半夜,她被一阵拱动弄醒了,身旁的男人似乎在强忍着不适,轻轻地摆动身子。

丹枫赶紧点燃了灯,瞧见陛下脸色发紫,“陛……哥,您怎么了?”

谢淮浑身发窘,眼睛看了眼前面黄肌瘦的年轻脸庞,不由别过头去。

丹枫蹙眉,她伸出手指,戳了一下他,却见身旁人一阵控制不住地战栗。

丹枫秒懂了,“哥,你想嘘嘘了?”

虽是失了记忆,可谢淮的身上常年的高雅之姿依旧刻骨,乍听到这般粗俗之语,从一名少女口中出来,他感到一阵尴尬与不适。

“我这里有尿盆。”丹枫赶紧起身,从榻下翻出一个粗糙的陶壶,“来吧。”

谢淮瞳孔微缩、喉结发紧,他一边摇头,一边想要撑起来,可浑身过于严重的伤势令他动弹不得。

“别动别动,大夫说你手脚俱断,要好好将养才行。”

“这点事儿,我帮你就行。”

丹枫以前就是服侍韦惜雪起居的,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地掀开被子,陛下那肌肉紧实、爆发力十足的腰腹显现在月光之下。

丹枫的眼睛不自觉再往下探了点,怪不得宫里娘娘对陛下馋得就跟犯猪瘾一样,原来陛下真的是有本钱的。而且这本钱,在她见过的所有男人中都是绝无仅有的。

就在接触到尿壶的一刹那——

“不!”谢淮浑身喷张肌肉紧绷,仿佛野兽的咆哮脱口而出。

敷在身上的黑色草药崩裂,伤口流出鲜血。和鲜血同时流出的,还有那憋了许久的尿意。

空气中响彻水流声,那奔流直下水柱直冲壶底,冲出了气壮山河的气势。

丹枫及时握住了他,才没让那水柱喷歪。

那水柱冲了很久,和他的自尊心被击溃的时间一样久。

待到没了声音,丹枫还贴心地帮他擦了擦,再塞回去。她松了一口气,嘴没把门地嘟囔了一句:“真是擀面杖捅屁股,开了大眼了——第一次见有人能尿这么久的。”

说完丹枫才猛然反应过来,她抬起头来,看到了那双眼睛,天生风流的眼尾不知何时被染得通红,漆黑如墨的瞳孔水光潋滟,火光之下,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瑰丽。

霎时间丹枫也吓得惊心动魄,确实,那想刀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丹枫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了杀意。

“不,不是嫌弃你尿得久。”丹枫赶紧解释。

“男人尿得久是好事,以后娶了媳妇儿,夜里也长久。”

谢淮头一次听见这般直白的话语,耳根也止不住地红了,“别说了……”

“而且……而且以后,说不定嫂子有多喜欢呢。”

非礼勿听、非礼勿视、非礼勿言,谢淮紧闭眼睛,宁愿自己聋了。

见陛下一副明显招架不住的样子,丹枫倒是松了口气。刚才陛下那股无意间的杀意,真是吓死她了。

她宁愿陛下拿她没法,也不愿意陛下真的恨她、怨她、想杀她。

“我……醒来之前,也是你处理的吗?”在丹枫又熄了灯,给他盖上被衾之前,谢淮睁开眼看向黑洞洞的房顶。

“你都这样了,妹妹我不照顾你,谁照顾你?”他听到了少女的轻笑。

少女裹在他脚边缓缓睡去。

透顶的难堪在初春的黑夜中慢慢散去,被她触碰的地方,还留有酥酥麻麻的余韵。

他虽没有记忆,但他还是能肯定,以前他那地方,是没有人碰过的。

谢淮睡不着了,聪慧敏锐如他,当然意识到了少女言语中的破绽。

不过他并不会去否认,他想看看这个小姑娘到底在卖什么关子。少女蜷缩他的脚边,令他腿部有了很强烈的感受。

他其实想说,明明是他麻烦她,她亦可以睡床。

可这里只有一张床,若是她当真与他躺在了一块,那还怎么做“好兄妹”?

………………………………………………

……………………

花田摇曳,清风徐徐,青州云朔城素有小江南之称。

丹枫回到久违的过去,香香睡去。

她脑海里的那话本忽而金光大作,书页翻飞,飞到了最初的一页。几行字熠熠生辉,梦中的丹枫仔细看去,一瞬间被吸到了另一方天地。

那里八街九陌、闾阎扑地,赫然便是天下繁华之都的洛京。

此时洛京风雨大作, 一队卫兵冲入太傅庄洵府中,抓了太傅庄洵并其三个儿子,与二房三房的所有入仕男丁。

其余女眷,统统被严加看管起来。

庄夫人眼看着丈夫与儿子们被抓,不顾一切冲进大雨之中,卫兵毫不留情地横陈兵器,将她四肢胸肺戳伤。

庄雨眠赶紧跑到雨中,抱住自己奄奄一息的母亲。

一夜之间,洛京变天了。

或者说早在六皇子谢淮被传贪功冒进,害得十万精兵全军覆没于青州,洛京的局势,就已经大变了。

六皇子谢淮,乃顾蘅顾贵妃之子。

先皇后死后,成帝并没有立新后,而是令潜邸旧人顾贵妃代管后宫。

顾贵妃位同副后、贤良淑德,一生育有两子,大皇子心性淳厚、礼贤下士,深得朝中拥簇、百姓拥戴;六皇子龙章凤姿、骁勇善战,在外屡立奇功、声名远播。

成帝虽未立太子,可朝中大半皆站队大皇子,大皇子既有朝中支持,又背靠六皇子军中势力,可以说太子之位仿若毂中之物。

然而六皇子战败后,朝中局势直转而下。监官急传密报皇帝,呈上了六皇子谢淮通敌卖国的证据。成帝谢渡大怒,将大皇子囚禁起来,顾贵妃打入了冷宫。

就在昨日,大皇子谢延于皇子府中自尽,成帝怒极重病,召宠妃田淑妃近身伺候。田淑妃之子,三皇子谢源代成帝主持朝纲,开始剪除顾贵妃、大皇子羽翼。

雨夜之中人人自危,人人都知道,洛京的天,真的变了。

…………………………

而远在千里之外的丹枫,猛然睁开了眼睛。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她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可以通过脑子里的那话本,梦到远在洛京的时局。

洛京如今的时局,还真是一团糟。

她瞥了一眼因她而转醒的陛下,少年好像还有点起床气,因为被吵到了,懒懒睁开眼。

她有点同情陛下了,上吊的大哥、落难的青梅、被囚禁的妈,还有失了忆的他。

怪不得上辈子的眼睛里都没有光了,全是一片阴鸷。

至少现在——

丹枫抬起头来,陛下清绝的眼睛正好盯着她,两人四目相对。

她僵硬住,迟疑地垂眸看向自己的手,手上正端着一个小陶碗,点头哈腰地给陛下接漱口水。

前世当了坏女人后,丹枫就一直力争上游,就算当个丫鬟,也要是全世界最能干的丫鬟!她前世是韦惜雪的司寝丫鬟,把就寝、起床、涮口、换衣那些事,刻在行动里、刻在灵魂里刻在记忆里。

就算脑子没动,也会很诚实地开始行动。

“谢谢……妹妹?”谢淮浓眉一挑。

丹枫感觉到他的眼神里仿佛闪过一丝桀骜嘲讽,可转眼,又只剩清澈明亮。

“兄妹之间应该做的,小时候你还给我把屎把尿呢,你养我小我养你老。”丹枫赔着笑。

谢淮:“……”

他觉得他还有康复希望,养老大可不必。

“那妹妹,可以给哥哥一件衣服穿么?”熹微的晨光里,少年桃花眼潋滟,嘴角含着笑意。

他的躯体在光尘中略显白皙,胸间薄肌开阔,腹部垒块,线条流畅又漂亮。

横陈的龙体就这样大垃垃摆在了她的面前,这是以前韦昭仪想吃都吃不到的国宴。

丹枫不自觉呼吸一滞,饶是她这样低贱的身份,也不得不感叹一句——

庄贵妃那死丫头,以前吃得可真好。

“呸,谁他娘的说你姑奶奶死了?”小符啐了一口。

大马别过脑袋,支支吾吾,“你……你……还好就行,祝妹很担心你,一直在提你。”

小符眼睛一虚,“是祝妹说我死了?”

“不,不是,她与你亲如姐妹,实在是担忧你的安危,怕你……怕你……被狗儿欺负。”大马替他心中温柔善良的祝妹辩解着。

小符却听出了不对,“是祝妹说,我被狗儿害死了?”

大马拉下脸来,觑向小荷,“是不是她在挑拨你和祝妹的关系,你别信她,她惯作说谎。”

小符目瞪口呆,回头望向小荷,有些难受地问,“以前他也是这样的吗?”

小荷冷笑了一声,“以前你们都是这样。”

小符垂下头来,是啊,从头到尾小荷甚至都没说过一句话,可她无论怎么做,从前的小符众人依旧总是从最恶劣的方面去揣测她。

看着大马哥,就像看到了以前的自己一样。

她从前觉得,大马哥也太好了,聪明、上进、明事理,还长得好看。这样的人和小荷在一起,简直是好白菜被猪拱了,他应该和祝妹天生一对。

现在看,确实是天生一对。

天生一对的狗男女。

“大马哥,你看清楚,你要眼前这个,才是你的未婚妻!”小符吼道,“你怎么能去相信外人,不相信她呢?”

大马像看怪物一样看了一眼小符,又转过头来,满眼责备,“你到底给这孩子吃了什么***?”

“你明知道她是祝妹最好的姐妹,还去挑拨两人的关系,你真让我感到恶心……”

话还没说完,小符蓦然撑起钉耙,直抵大马面庞。

钉耙沾了粪,恶臭熏天,逼得大马浑身一震。

“就是现在。”小符给小荷使了个眼色。

小荷冲上去,一巴掌重重还了回去,“我没杀小符,也没做错任何事,你到底要胡搅蛮缠到什么时候?

“大马,你真让我感到恶心。”这句话,原封不动还给大马。

大马听了心头很不舒服,小荷总是沉默的,她从不申辩任何事。她破天荒张了嘴,这令大马不适应,他嘴巴开合,却发不出声,他自知理亏。

“我们解除婚约吧,你这样的人,我惹不起。”小荷最后说道。

大马被打得头晕眼花,乍听了这句话,却觉得可笑,“狗儿,咱们定是要结契的,别说那些赌气话了。”

“好不容易我回来了,我俩都冷静一番。”

“若你没错,也不会有如此多人厌恶你,你自己也需好好反省。”

他自以为,自己这次已经给足了台阶。

……………………………………

大马走了,留下目瞪口呆的小符,和瘫坐原地的小荷。

“小荷姐……”小符蹲下来想要安慰小荷。

小荷坐在那里,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掉。

“小荷姐,你不要为那个混蛋哭,他不值得。”小符想要去抱抱她,她快碎了。

“不是,我刚刚,吵架没吵赢……”小荷摇了摇头。

“你知道那种,明明满肚子的话,但是吵架就是没吵赢的憋屈感。”

阴谋诡计她行,吵架放狠话她行,她早已习惯了满身污泥地负重前行了。

但重生至这人间,她还是第一次学习,怎么张嘴去证实自己的清白。这真的很难,就跟她敞开心扉去和人相处,一样地难。

阴沟里的小老鼠,早就忘了,外面阳光的世界是怎么样子的了。

“砰!”花房配所的门,猛地被撞开。

身姿修长的男人,两手架着拐杖,吃力、痛苦却也坚定地往这里迈步。

小荷赶紧跑过去,将他堪堪扶住。

谢淮靠在小荷身上喘气,若巍巍青山、玉山将倾。

黑云压城,雷声轰鸣,汹涌大雨笼罩了整个洛京。

巍峨宫城中,几乎所有的太医都聚集到长春宫里。庄雨眠庄贵妃怀胎六月,本稳稳当当,前日竟落了红。

一时间,宫城之内人心惶惶。

如今圣人御驾亲征,听闻此事正快马加鞭奔袭回来。若是庄贵妃当真出事,所有人都要跟着陪葬!

进进出出的前殿外跪着一个人形,她像一泡糜烂的肉一般,已经没有人样了。

丹枫在这里已经跪了三天三夜了,膝盖早已被磨得稀碎,她早就想死了,可只要她脊骨一歪,身后的鞭子直直抽了来,非要生生折磨她。

“这个宫女真是胆大妄为,连庄贵妃都敢下落胎药。”

“听说她将让人滑胎的花草熏在庄贵妃的常服衣领上,这手法也忒狠毒了。”

“听说上一个被凌迟的,故意折磨被割了十个月才割完。这个宫女害了陛下挚爱的庄贵妃,怕是得割个一年半载……”

丹枫听着宫人们的议论,麻木地垂头,像是她们议论的并非她一般。

大雨冲刷着她的全身,啪——啪——啪——铁鞭挥到她血肉模糊的背上,她已经痛得没有感觉了。

“笃笃笃……”直至她听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声,耳朵动了动。

那脚步声走远了,她才敢睁开眼,只看得到那贵人的仪仗,在雨幕中渐行渐远。

那仪仗华贵盛大,随行的宫女太监多达二十余人,就算是在雨中,也不堕韦昭仪的威仪。

是的,那是她的主子——韦昭仪。

从头到尾,韦昭仪都没有朝她这里看一眼,哪怕一眼。

至夜,趁着鞭笞她的宫人轮值间歇,一宫女匆匆走入长春宫,与她擦过。

一枚药丸扔到了她面前,“吃了。”

随着那声暗语,丹枫的心沉了下来,她的主子终究还是抛弃了她。

从青州到洛京,她替主子做了多少脏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这一次趁着陛下离京,暗害庄贵妃被发现后,主子直接将她推了出来。

她一直咬死也不把韦昭仪供出来,就是为了求主子看在她忠心耿耿的份上,捞自己一把。

没想到主子竟直接赐了死药,要封她的嘴。

此前陛下禁庄贵妃的足,罚庄贵妃抄经,甚至将庄贵妃打入冷宫。她主子还得意洋洋,以为庄贵妃果真可欺,谁知道真动了庄贵妃,陛下会降下雷霆之怒啊!

就算主子韦昭仪对陛下有救命之恩,若是陛下知道了韦昭仪的恶行怕不是整个永善宫都要跟着陪葬。

所以,牺牲她一人,幸福永善宫所有人。

丹枫苦笑一声,捡起那枚药丸吞了下去。

现在死了也好,这才陛下登大宝第一年,韦昭仪已经容不下庄贵妃肚子里的孩子了。

要是往后陛下的后宫越来越多,怀孕的也越来越多,她总不能来一个堕一个,她可堕不过来。

临死之前,恍恍惚惚间,她看了一眼宫城外的月亮。

从青州到洛京,从韦府花房到紫禁宫城,她跟着主子坏事做尽,拼了这么久,结果还是那个命如草芥一般贱的小奴隶啊……

丹枫的魂魄飘离了身体,她看到她的身体倒了下去,周围宫人发出了阵阵惊呼,一群侍卫冲过来,像拖死狗一样,将她的尸体拖了出去。

……………………………………

……………………

丹枫的脑子里,长出了一本书。

她好奇翻开,却发现满眼文字。丹枫狠狠闭上眼睛,她晕字。

不是她不肯学,是她那恶毒的主子韦昭仪韦惜雪,忌惮她满肚子计谋,为了把她牢牢把控在手里面,严禁她读书识字。

她只能趁着各种机缘,好歹学了不足二十个字,其中还不包括自己的名字。

幸亏这个话本是有连环画的,丹枫能隐隐约约窥得全貌。

这本书仿佛一本命簿,书中的男女主是陛下与庄贵妃。

一个越朝六皇子,一个太傅之女,两人本是青梅竹马,一对璧人。

先帝时期,皇子夺嫡,陛下被暗害落难,庄贵妃为了保全家族,只好琵琶别抱另嫁他人。

她嫁的那个人,好死不死是陛下的政敌。

后来陛下东山再起,诛杀叛党,却舍不得动已为人妻的庄贵妃。

他恨她背叛,又爱她入骨,于是给她换了个身份,冒天下之大不韪接她入宫,开启了一段君夺臣妻的虐恋。甚至陛下还为了庄贵妃守身如玉,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其他后宫。

丹枫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家主子一副调理不好的样子,原来陛下压根就没碰过她啊。

她的主子韦昭仪,是这本书里的恶毒女配,救了落难的陛下以后携恩以报,非要入陛下后宫。

见庄贵妃不被陛下待见,上蹿下跳带着她麾下四大恶婢,处处给庄贵妃使绊子。

是的,丹枫就是书里那最可恶的四大恶婢之一。

她翻了翻后面,拼拼凑凑看到了永善宫各位的结局。一看把她看乐了,她是四大恶婢里死得最早的,但也是死得最轻松的。

剩下的三位同僚在持之以恒的作死下,被砍手砍脚、砍头砍腰。最惨的还属她的主子韦昭仪,她的罪行败露后,被陛下打入冷宫。在冷宫里,被庄贵妃的几个爱慕男配割开了头皮,往里面灌下水银,皮肉剥离,凄惨而死。

整个永善宫,一同去见了无量天尊。

别人的痛苦就是她的快乐,丹枫拍了拍手,默默叫了一声好。

她和其他三个恶婢关系并不好。

因为她没文化,大字不识几个,被其他三个排挤,进不了她们恶婢核心层,最先被主子放弃了。

也多亏她没文化,死时还留了个全尸。

丹枫还有点沾沾自喜,她还想看更多的剧情,可后面全是文字版,没有画连环画了。近似文盲的她,面对一堆密密麻麻的文字,徒然生出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的悲凉。

丹枫合上了脑中的书,睁开了眼睛,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原来死后的世界,是这样的吗?

她只觉浑身疲惫,四肢百骸说不出沉重,于是掀开了被子,钻进去睡了下去。

几息之后,丹枫惊悚地睁开了眼睛。

等等,她不是死了吗?

为何她的身旁,会躺了一个人,那个人还有微弱的呼吸声?

她赶紧起身,摸索到了火石,点开火照过去——

入目是一张棱角分明的面庞,他的面颊上涂着黑色草药,看不清五官。可他鼻梁挺直、唇形微薄,睫毛跟小梳子一般长,几乎能让人联想到这黑乎乎草药下到底是怎样一张俊宇轩昂、俊美绝伦的面孔了。

丹枫掀开被子,男子未/着/寸/缕,他身材修长,肌肉线条分明,身上三刀六洞,布满了狰狞伤口,每个伤口上都敷着黑色草药,让他整个人都浸在一股松软的草药香中,卸下了一身杀伐之气。

丹枫的脑子很痛,她莫名觉得这个场景很熟悉,这个男子也很熟悉。

她举着火苗,照近了去看眼前男子——

“啊!”待她辨认清了眼前男子的样貌,她吓得跌坐地上、短促惨叫,丢了火苗。

他——他——他——

竟是陛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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