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湘湘凶狠地挥舞着绳子。顾湘湘瘫倒在地后那段肺腑之言。江聿风掐住她脖颈时冷清冷面的模样。彻底让这对貌合神离的夫妻引爆全网。是我被顾湘湘抓到密室的录像。11.“我...

顾湘湘凶狠地挥舞着绳子。
顾湘湘瘫倒在地后那段肺腑之言。
江聿风掐住她脖颈时冷清冷面的模样。
彻底让这对貌合神离的夫妻引爆全网。
是我被顾湘湘抓到密室的录像。
11.“我猜中了,我就知道,我一提起那个狐媚子你就生气,原来——你是怕人知道你的秘密,坏了你的名声。”
“醉酒哪里还有什么能力?”
“你分明是看上她长得漂亮,身材又好,霸王硬上——”这一段录音被循环播放。
江聿风刚从警察局出来,又被带了进去。
宁婉莹不是傻子。
这一段视频的视角明显是我发出来的。
她终于找上我了。
可惜啊,太迟了。
从半年前她主动找上我时,就太迟了。
手遮天般的,将她带回了清港。
我的姐姐,才二十五岁。
她并不是我的亲姐姐,却更似我的亲姐姐。
她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会留给我。
到最后,她主动放弃自己的学业,四处打工供我上学。
我发过誓,以后会对姐姐很好很好。
可我还没毕业。
她却被折磨成疯子了。
身上满是愈合不了的伤痕,医生说是涂到粪水,若是再晚一点送过来,后果不堪设想。
彼此的我才知道,她究竟受了多大的委屈。
那个被强暴后的半夜,她忽然打电话给我。
耳边是呼呼的风声。
她问我,“念安,如果姐姐不在了,你会怎么样?”
我没有听出她语气中的低落。
还在开着玩笑,“姐姐,你要去旅游了吗?”
她没有说话。
过了很久,才自言自语似的,“念安一定也舍不得姐姐走。”
“那——姐姐,就不走了。”
我的姐姐啊。
为了我才决定努力活下来,可当太阳升起时,顾湘湘出现在她面前后。
她连生的希望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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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整个江家团团围住。
江聿风似乎未预料到她的跋扈,后悔的神色在这一刻散去。
“顾湘湘,你究竟还想做什么?”
顾湘湘并不理会他,破罐子破摔似的,指挥着保镖将我关到了密室里。
我才得以窥见里头的黑暗。
各式各样的刑具应有尽有,密不透风的铁笼子里发出老鼠的响动,四处恶臭了不堪,定睛一看,在最角落处有几个桶状物被黑布所遮盖。
顾湘湘厌恶地差人将我吊在木架上。
而后从浸满辣椒水的木桶里抽出一条鞭子。
我记得,姐姐的身上到处都是被鞭子打过的痕迹。
原来,已经被浸过辣椒水了。
我的鼻头一酸,眼泪瞬间聚在眼眶中。
顾湘湘见此,立即笑得花枝乱颤,“怎么?
怕得哭鼻子了?”
“我不像聿风一样,吃你这套——”话音未落,她便甩着鞭子向我抽来。
这鞭子经过长年累月的浸润,早已和辣椒水融为一体。
只一下,便逼得我忍不住闷哼出声。
“这就是你当狐狸精的下场,人不做来当狐狸精,上一个接近聿风的狐媚子,早就——成疯子了是吗?”
我打断顾湘湘的话,微勾起嘴角,“难不成,你也想让我成疯子?”
顾湘湘诧异地和潼潼慢慢地侵蚀这个家。
我打开密室门的那一刻,碧姐迎了上来。
“小姐,外面都是顾家的人,你上楼是小心点。”
我点了点头,“闹了这么多天也该停了。”
的确该停了,宁婉莹当然知道顾湘湘的脾气。
有她在,潼潼是不可能在江家生存下去。
即使离婚,顾湘湘也势必会派人搞潼潼的。
所以顾湘湘,必须消失。
而宁婉莹的解决方式,就是拿钱。
“一千万,买你女儿一条命。”
顾卜亭气得直哆嗦,“我女儿活生生的人,你这个意思,是犯法的!”
他身后的人不断附和。
“是啊,我们可以报警的。”
“湘湘的命才值一千万。”
江聿风倚着头,“一口价,五千万,外加顾湘湘的离婚协议书。”
“婚后的财产,她一分都别想拿到。”
“顾伯伯,我知道——顾家现在等着用钱,不愿意离婚的话,那就打官司,能拖多久,我就拖多久。”
我站在二楼楼梯拐角处,微微笑了起来。
江聿风的意思很明显。
——用五千万,买断顾湘湘所有的一切。
人命在他们手中,只是一个谈论的筹码。
我反锁了房间门。
将这段时间收集的证据铺在地上。
随手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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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今天就寄这一份。
隔天,全市最权威的新闻媒体爆出了江家产业下的娱乐场,在几年前曾经意外死过人。
明明是极大一件事,却被按下未曾有人提起。
个中缘由,令人不寒而栗。
江聿风一早上便紧急前往A市。
顾家人趁机倒打一耙,派人去捣乱。
听说场面乱得可怕,甚至还有人直接当场打人。
江聿风则被带去警局查问。
宁婉莹在家中惴惴不安地问我,“念安,最近发生太多事情了,我的心很慌。”
我逗着潼潼,状似不经心道,“不然去问问景大师?
别是时运不好。”
宁婉莹如获至宝,“是啊,我怎么忘了他,还是念安你周到。”
潼潼正在学说话,此时吚吚呜呜地喊着我,“姨姨。”
外面的阳光很好,我轻轻应和着。
一切,都很好。
景大师为宁婉莹安排了一场法会。
我独自留在家里,想了想又去了地下室。
顾湘湘被我连翻推到粪水里,神志早就不清醒了。
即使我让她舔地上的粪水。
也仿佛毫无知觉般,笑嘻嘻地跪在地上一点一点,慢慢地舔食。
我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