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在他的努力下,专家终于研制出了能为我治疗腿疾的药,我永远忘不了陆景承当时激动到热泪盈眶的模样,我能感受得到,那时候的他是真的爱我。但这一切都在温雨辞回国后变...

好在在他的努力下,专家终于研制出了能为我治疗腿疾的药,我永远忘不了陆景承当时激动到热泪盈眶的模样,我能感受得到,那时候的他是真的爱我。
但这一切都在温雨辞回国后变了天,陆家父子在一场车祸中双双出事。
陆景承忘了我只记得温雨辞,儿子记忆错乱,把温雨辞当成了妈妈。
从前爱我敬我的陆景承将我视为眼中钉,处处针对我,对温雨辞却是宠爱有佳,只因她说了一句:“医生说给乔昔念姐姐治腿的药大概率能治好我的病,只可惜我没有,要是我也有那种药的话或许就不用受病痛的折磨了。”
陆景承听完当即命人把我的药给温雨辞,让我用普通药物治疗,可他不知道,普通药物和我体内残留的药物相冲,非但没有缓解我的病情,反而还加重了。
就在我快要被疼晕过去时,管家刚好发现了我,连忙冲进来把我扶到了床上。
“夫人,你的腿越来越严重了,这样下去早晚出事,我马上去报告少爷,让他把您的药换回来!”
谁知话刚落,就有一道稚嫩的声音回应了他:“我爸爸现在没空!
他正在陪我妈妈赏烟花呢,你们别去打扰他!”
我身形一顿,苍白着一张脸望向门口,站在门口的正是我的儿子陆宴离,而他口中的妈妈指的却是温雨辞。
在看到我毫无血色满头大汗的模样,他稚嫩的小脸上闪过一丝担忧,但很快就冷着脸不屑道:“这个月不是已经给你送过药了吗?
你在这装什么病,不就是想博取爸爸的同情分走我妈妈的爱吗?
我告诉你,做梦!”
“小少爷您说什么呢,夫人才是你妈妈啊……她不是我妈妈,温雨辞才是!
是她用卑劣手段逼爸爸娶她,抢了妈妈的名分,她就是个心机女,我恨她!”
陆宴离用近乎仇恨的眼神瞪着我,仿佛我真的是那个插足了他们一家三口的小三。
明明他以前最喜欢我,总是窝在我的怀里撒娇。
“妈妈,我爱你,你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管家怕我多想,连忙安慰我:“小少爷记忆发生了错乱,误把温雨辞当成妈妈才会说那样的话,夫人您别往心里去,等他记忆恢复了一定会变回最爱您的小少爷的。”
我以前也是这么想的,不知道他和陆景承的失忆是装的,就算被他们侮辱也从未放弃过恢复他们的记忆。
但现在,我只觉得讽刺。
突然,窗外传来烟花炸开的声音。
我扭头看去,烟花在空中炸开的绚烂的光瞬间照亮我的脸,却让我一颗心坠入谷底。
只见用烟花组成的“温雨辞,我爱你”几个大字赫然展现在空中,像把刀狠狠扎在我心上。
曾经我以为这样的惊喜只属于我,是陆景承对我的偏爱,现在看来,他的偏爱不是只给我一个人的。
突然,房门猛地被踹开,陆景承冷着脸走了进来。
“乔昔念你个贱人,居然敢推雨辞下楼!”
我被他吼得清醒了大半,抬头就看到陆景承黑着一张脸走了过来。
我没想到他竟然这么狠心,居然要对我动手,明明以前我只是破了点皮他都能红了眼的,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我甚至有些恍惚,他真的爱我吗?
如果爱,又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我。
就算是演戏也不可能做到这种地步吧。
温雨辞见我满脸受伤,十分得意,抬手就给了我几巴掌,嘴里很快弥漫出血腥的味道。
我挣扎想反抗,却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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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脚踹下床,然后用鞋跟狠狠踩在我的腿上。
噬心般的痛感让我哭喊出声,狼狈的模样却让温雨辞笑得合不拢嘴,然后又恶狠狠加重了脚下的力道,直至我的腿渗出血来她才肯收脚。
等她玩够了,才收起脚,用手机拍下我狼狈的模样后丢下一张请柬转身离开。
我颤抖着收打开那张请柬,新郎新娘正是陆景承和温雨辞,而婚期就是三天后。
陆景承把我关到了婚礼前夕,然后派两个佣人把我带下楼收拾干净,她们用长衣长裤遮住了我身上的伤疤,以及用厚厚的粉底液盖住了我脸上的巴掌印。
我冷笑,陆景承为了做足面子,还真是会自欺欺人。
我很快被推到客厅里,此时陆景承和陆宴离正坐在温雨辞身边说说笑笑,就像是真正的一家三口。
我的心已经麻木,即使看到这样的画面也再生不出一丝疼痛。
“乔昔念,现在知道错了吗?”
陆景承看到我后,起身朝我走来。
我没回他,甚至看都没看他一眼。
陆景承想装作生气的样子呵斥我,却在看到我毫无生存欲望的眼神时愣住了,一颗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住一样,让他心慌。
他还想说什么,温雨辞就上来挽住他的手:“景承哥,念姐姐不认错就算了吧,我们别管她了,继续聊明天的婚礼吧。”
我无心观看他们恩爱,吃力推着轮椅回到了原来房间的里。
然后从床底下掏出一个铁箱子,里面放的全是我和陆家父子俩的回忆。
里面有陆景承送我的定情信物,还有我们几百张的恋爱合照,以及他亲手为我织的围巾。
除此外,还有陆宴离从一岁到五岁的照片,以及我陪他一起做的玩偶。
我把它们抱到后院里,然后一把火燃尽,彻底跟过去告别。
做完这一切,我又给律师打去了电话,让他拟两份离婚协议给我。
第二天,我被人强行从床上拖拽起来,说是让我去做陆景承和温雨辞的证婚人。
因为陆景承想让外界知道,这场婚礼是我主动让出来的,温雨辞并不是小三,他们已经得到了我的祝福。
我被强迫带到了婚礼现场,远远地就看到陆景承和温雨辞手挽手站在中央,而陆宴离站在旁边当起了花童。
三个人脸上的笑容很刺眼,但我已经不会再为他们难过了。
看到我,温雨辞假惺惺道:“念姐姐,你来得正好,大家都以为是我做了你们感情里的小三,你快跟他们解释一下吧。”
来之前陆景承已经警告过我,让我告诉宾客们这场婚礼是我主动提出来的,只因我双腿瘫痪,不想拖累陆家父子俩,但他们不愿意抛弃我,于是我以死相逼,让他娶了温雨辞,让温雨辞来照顾他们。
在看到我毫无血色的脸时,他眼底闪过一丝心疼,但很快又恢复刚刚的愤怒,一把拽住我的手质问:“乔昔念,雨辞到底哪里招你惹你了,你为什么要把她推下楼梯,你知不知道她身体不好,要不是我及时把她送到医院,她现在估计已经……”他越说越生气,最后直接强行把我拽下床:“你赶紧去医院给她道歉!”
我想解释,他却不给机会,直接把我强行带到了医院里。
一进病房,我远远就看到右腿打着石膏,惨白着一张脸躺在病床上的温雨辞。
在看到我的那一刻,她泪如雨下,哽咽问我:“念姐姐,我知道你讨厌我,但也不至于把我从楼梯上推下来吧,要不是我运气好,躲过一劫,就不是只断条腿这么简单了。”
我一直觉得温雨辞不进军娱乐圈很可惜,因为太能演了,但我总能一眼看穿她的演技。
我皱眉,戳破她的谎言:“凡事讲究证据,你说我推你那你就把证据拿出来!
家里不是有监控吗?
你直接把监控录像调出来吧。”
温雨辞眼底心虚一闪而过,转而可怜巴巴地向陆景承求助。
“景承哥……你看她……”陆景承瞬间拉下脸,冷声训斥我。
“乔昔念你什么意思?
你是在怀疑雨辞自导自演?
她脑子有病吗,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一直守在温雨辞身边的陆宴离也责备瞪着我:“我妈妈被你害得右腿骨断裂,你怎么还有脸要证据,赶紧道歉!”
看到父子俩这么袒护温雨辞,我的内心无比酸涩。
因为他们曾经也是这样把我捧在手心,有人敢冒犯我,他们就会冲出来保护我为我出气。
可这样的袒护,最后还是给了另一个女人。
我压下心中的情绪,平静反问:“如果我说不呢?”
“乔昔念你别不知好歹!”
陆景承大怒,一把拽住我的衣领,硬生生把我从轮椅上拽了下来。
我的膝盖重重砸在地上,疼得我牙齿直打颤。
我的双腿虽然站不起来,但痛觉却是正常人的十倍,膝盖稍微磕碰一下,对于我来说都如骨头散架般痛。
这一点,陆景承最清楚不过。
以前他为了防止我磕伤,不仅为我买了最柔软的防护膝套,还把家里所有有棱角的地方都磨平,无法磨平的都套上硅胶,避免伤到我。
可现在,尽管我已经痛到纯色发白,双腿颤抖,他都视而不见,反倒责备我:“乔昔念,我看在你是我名义上的妻子的份上,想着只要你诚心认错这件事就过去了,可你不知好歹非要挑战我的底线,那就别怪我狠心,我现在要你给雨辞磕头认错!
不然就一直跪着吧。”
陆宴离也走到我跟前,厌恶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小三,亏我妈妈还劝爸爸不要跟你离婚,你不懂感恩就算了还算计我妈妈!
你怎么不去死呢!”
我看着父子俩眼里的厌恶,是那么的真实,哪里有演戏的痕迹。
或许他们早就对我厌烦了,只是借着这个机会发泄出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