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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结局+番外完整文集阅读

2025-03-12 19:22:52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鹿明凰

晏东凰眉眼间缓缓罩上一层寒霜,沉默良久,久到空气都凝滞了似的。她忽然了悟而讽刺地笑了笑:“所以我们的大婚是个阴谋?”“长公主姐姐别这么说。”沈筠蹙眉,像是有些无...

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结局+番外完整文集阅读
晏东凰眉眼间缓缓罩上一层寒霜,沉默良久,久到空气都凝滞了似的。

她忽然了悟而讽刺地笑了笑:“所以我们的大婚是个阴谋?”

“长公主姐姐别这么说。”沈筠蹙眉,像是有些无奈,“夫君也是奉旨行事。只要姐姐安分守己,待在内宅不再出去,妹妹一定好好侍奉姐姐,七日断肠散的解药也会按时送到姐姐手里,断不会让姐姐丢掉性命。”

晏东凰不发一语地盯着她的脸。

沈筠虽说早早住进了盛家,可年纪并不大,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还是个柔弱少女模样。

此时低垂着眸子,可清楚看到白皙修长的后颈,身段纤细,恰到好处地流露出惹人怜爱的柔弱风情。

她和盛景安站在一起,更像是一对相濡以沫的夫妻,或许这就物以类聚。

鼻翼隐约有草药味传来。

晏东凰脑子里似有灵光闪过,目光微转,视线在盛景安脸上扫过,很快又看向沈筠:“七日断肠散是你做出来的?”

沈筠微讶,随即浅笑:“姐姐好聪明,妾身略通医术,所以……”

“所以本公主的命以后掌控在你的手里?”晏东凰眸色冷硬,“你要我生,我就生;你要我死,我就死?”

沈筠摇头:“姐姐误会了,我怎么会让姐姐死呢?只是妾身也是奉旨行事,只要姐姐乖乖的,我保证——”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必不会辜负你,解药也会按时送达。”盛景安语气越发冷淡,像是不耐烦解释这么多,索性一次把话说完,“以后你在盛家依然是当家主母,但七日断肠散伤身,会一点点散去你的武功,直到变得跟寻常柔弱女子一样,甚至会比一般女子更虚弱一些,所以中馈之事无需你操心,你只要安心享受荣华即可。”

“皇上已把沈筠赐婚给我,她生性柔弱,不会威胁到你这个主母的地位。”

“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都无法阻止这个决定。”

“你虽贵为公主,可出身卑微,受益于皇恩浩荡,才有机会上战场,立军功,你应该感恩戴德。”

“以后卸下兵权,相夫教子,做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不再去军营,解药会定时给你。”

晏东凰沉默抬眸,看着面前滔滔不绝的男子,她的驸马,她的夫婿,靠着她的战功才得以承袭爵位的负心汉。

此时如此不要脸且冠冕堂皇地用皇权压制她,用毒药威胁她,用规矩掣肘她,用妇道约束她。

对了,还有一个妾室来恶心她。

浑然忘了盛家一切风光都是因她而起。

晏东凰是公主,她自小就知道自己出身不高,据说生母只是父皇一次醉酒宠幸的宫女,生她时难产而死,由宫中一位嬷嬷抚养长大。

她打小喜欢练武,天赋极高,这点弥补了出身微贱的不足,一次机缘巧合之下被皇帝看到她灵活的身姿之后,皇上安排习武师父专门教她武功。

她十二三岁就跟着父皇南征北战,数年历练厮杀,已是皇朝第一女将。

身为公主却从未享受过养尊处优的日子,早早就体会过人情冷暖,所以她拼命练武,为保护自己,也为守护国家。

父皇驾崩,皇兄登基。

她继续替他开疆拓土,南征北战。

这些年经历过大大小小的战争不计其数,镇守边关,平定内乱,几次在鬼门关前捡回一条命。

国家安定强大,她卸甲归来,嫁给自幼青梅竹的少年郎。

她以为他是个良人,对他言听计从。

可他却在新婚日妻妾同娶,还亲手喂她一杯毒酒?

沈筠体贴地替盛景安辩解:“长公主,这桩婚事是皇上所赐,你别怪景哥。他是个男子,三妻四妾本是常事,不能因为你是公主,就阻止他有别的妻妾,何况……何况……”

“何况我即将成为一个废人,被迫卸下兵权,以后只能看你们的脸色过日子?”晏东凰冷冷一笑,说出她心里想说的话,“贵为长公主又如何?一旦失去武功,失去兵权,失去皇帝庇护,我连一个宫女都不如,你是不是想说这个?”

沈筠面色尴尬,轻咬着唇:“我没有这个意思,还请长公主莫要误会。”

“东凰。”盛景安眉头微皱,“御赐的婚事容不得任何人违抗,以后你就是盛家主母,主母应有的尊荣你都会有。你累了,早些歇着吧。”

沈筠朝晏东凰盈盈一拜:“妾身以后会好好敬着长公主,希望我们姐妹和睦相处,一同侍奉夫君——”

“你一个妾室,配跟我和睦相处?”晏东凰冷冷打断她的话。

沈筠面色一僵,随即挑衅似的开口:“皇上赐婚之后,我是他的平妻,可以跟长公主平起平坐。”

说着,她垂眸轻叹:“即日开始,长公主这个人已不复存在,嫁给景哥之后,你也只是他的妻子。夫为妻纲,夫君让你做什么,你就该做什么,难不成你还要把战场上那一套用在家里,让人人都对你俯首听命?”

可能是七日断肠散的威力让沈筠多了自信和底气。

她觉得此时的晏东凰就是一只被拔了牙的老虎,不具有任何威胁性,所以连表面的恭敬都不想再维持。

然而话音刚落,晏东凰面色一怒,抬手给她一个耳光:“放肆!”

看这对母子的反应,晏东凰其实已无需多问。

问多了反而是故意揭疮疤。

她抬手吩咐:“墨凛,把他手上的链子解下来。”

墨凛走到明珠面前蹲下,查看他手腕上的锁链之后,有些为难地转头看向晏东凰:“殿下,锁链戴的时间太长,已经嵌进肉里。若无钥匙而强行弄断,只怕会伤到手腕的骨头。”

明珠声音发颤:“我……我不怕疼,尽管动手吧。”

墨凛见他这副惨状,相信他确实不怕疼。

毕竟从这链子嵌入肉里的状态来看,他至少已经失去自由五六年以上,再看他身上新伤旧伤叠加,可见这些年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出去跟楚元铮拿钥匙。”晏东凰嗓音平静,“他要是不给,就砍下他一只手。”

“是。”墨凛转身往外走去。

明珠跪在地上,低垂着头不再说话。

“既然你不姓楚,也没上族谱,本宫今日就放过你们母子。”晏东凰淡道,“瞧你姿色还行,可曾读书识字?”

明珠声音嘶哑,听着有些自卑:“不曾。”

晏东凰皱眉。

正在这时,外面忽然响起一阵沉闷而急切的马蹄声,伴随着急切而高亢的声音:“圣旨到!”

楚夫人精神一振。

“皇上口谕!”太监急切的声音由远及近而来,“长公主殿下,皇上有口谕!”

凤摇光转头朝外望去,面色嘲讽。

“长公主!”御前大太监跌跌撞撞而来,跨进门槛时差点被绊倒,被身后的小太监及时扶着,才慌乱稳住身体,“皇上有话跟您说,太后也有话交代,请长公主千万莫要冲动!”

晏东凰冷眼看着他,神色淡漠,不发一语。

李德安进来之后,朝晏东凰行了礼,小心翼翼地开口:“长公主殿下,皇上已经知道真相,盛景安新婚夜给您下毒,是他自作主张,大逆不道,目的就是为了挑拨皇上跟你的关系,皇上绝没有谋害您的心思啊!”

凤摇光懒洋洋地开口:“皇上这是过河拆桥玩砸了,打算把罪名全部推到镇国公身上?”

“不不不,绝没有这样的事儿。”李德安面色惊惧,举手发誓,“长公主殿下,太后一直把您当成亲生女儿疼爱,听到风声之后,第一时间去质问皇上,皇上说您谋反,太后死活不愿相信。”

他咽了咽口水:“皇上仔细审问了一些人,才知道您是真的被镇国公下了毒,皇上震怒异常,当场下旨把镇国公府抄家问斩,可见这件事皇上完全不知情,求长公主殿下明察,还有那个……那个对长公主大不敬的妾室沈筠,她虽是德妃娘娘的庶妹,但皇上一定秉公处置,绝不会偏袒沈家!”

楚夫人听到李德安这一番话,很快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并急急看向晏东凰,眼底生出希望:“原来是误会一场,长公主殿下!太后一直都把您当成亲女儿,皇上也是视你为亲妹妹,怎么可能谋害您?原来都是盛景安挑拨离间,他简直罪该万死,应该千刀万剐!”

晏东凰不发一语地坐在椅子上,抬手托着下巴:“既然如此,就让太后娘娘亲自出宫一趟,跟我面对面详谈吧。”

“什,什么?”李德安一呆,“长公主?”

晏东凰漫不经心地看向明珠:“你出去跟楚元铮拿钥匙,他若是不给,你就把楚元铮的手剁一只下来,由李大总管带回去送给太后,并告诉她,若她想证明皇上清白,请太后亲自出宫来楚家一趟,跟本宫当面对质,否则本宫绝不会相信她一面之词。”

李德安大惊:“长公主殿下,这万万不可啊!楚公子是太后侄子——”

“明珠,你敢吗?”

明珠抬头看向元晏东凰,对上她那双冷硬到近乎无情的眸子,想到这些年来暗无天日的岁月,缓缓点头:“敢。”

“那就去吧。”

“贱人,你敢?!”楚夫人失控地朝他扑过去,“你要是敢伤害元铮一根毫毛,我把你身上的肉一片片刮下来,晾干了喂狗!”

明珠平静地看着她,眼底充满着蚀骨的仇恨和急于复仇的火焰,看得楚夫人一阵阵心惊胆寒。

“我是贱人,已经贱到了尘埃里,还怕喂狗吗?”他像是嘲弄,像是绝望,木着声音说完,僵滞地从地上爬起来。

腕间锁链发出碰撞的声响,因身子不断颤抖而乱了节奏。

凤摇光若有所思地看着他,须臾,伸手扶了他一把。

“多谢将军。”明珠低头道谢,转身一步步往外走去。

“贱人,你敢?”楚夫人想冲上前拽着他。

可她方才被凤摇光一脚踹伤了膝盖,还没等爬起来,剧痛袭来,她狼狈地又跌了回去:“不要,你不能这么做,你会遭天打雷劈的……”

晏东凰没说话,凤摇光也没说话。

厅里站着的几个精锐都没说话,只是沉默地盯着那个清瘦青年的背影。

他实在是太瘦了,孱弱得像是随时会死。

因为长期遭囚禁的缘故,他双脚走得并不利索,可此时前方像是有一个绝处逢生的希望,让他突然有了跟命运抗争的勇气。

他走得那么艰难,又那么坚决。

“长公主殿下。”李德安哆哆嗦嗦地开口,“楚家是太后的母族啊,您忘了,您小时候还管楚大人叫舅舅呢,殿下……殿下可千万不能冲动……”

晏东凰冷问:“你一个人来的?”

“不,不是,应大统领也来了,他被拦在外面……”李德安下意识地摇头,随即像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似的,“应大统领奉旨查抄镇国公府,是皇上要为您讨一个公道,我们刚从镇国公府过来,国公府守卫太多,御林军进不去,殿下,皇上是真的要处置镇国公府的,求您相信皇上,相信太后娘娘……”

他说得太急太快,以至于有些语无伦次。

作为皇帝身边的大总管,李德安这些年什么风雨没见过?

帝王之怒,后宫纷争,皇子夺嫡,先帝驾崩。

他早已经习惯面对一切。

可今日却依旧无法克制地感到惶然不安。

晏东凰语气淡淡:“太后还说了什么?”

“太后说……太后说,长公主的行为都是因为镇国公背叛而起,是因为受人挑唆才跟皇上生了误会,不是真心想谋反,太后让皇上不要追究长公主的罪名……”

晏东凰冷道:“那她有没有说,如果本公主真的反了皇上,她会如何?”

李德安脸色一白:“长,长公主?”

“你稍后回去问问太后,就说我想坐皇帝身下那张龙椅。”晏东凰微微一笑,“她既然想母慈女孝,想来应该不会拒绝我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对吗?”

李德安吓得差点晕过去:“长公主,这……这这这……”

“噤声。”晏东凰靠着椅子,有些疲惫地闭上眼,“谁要是再吵到我,直接拖出去杖毙。”

李德安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跌跪在地上。

楚尚书脸色大变:“皇上,臣冤枉——”

“丞相大人说得对。”礼部尚书点头,“去年因粮草延误—事,青鸾将士心里定是积攒了太多的不满,甚至可能会误会皇上。此次看到楚尚书家里金银如山,那些差点饿死在战场的将士心里怎么能不生出怨恨?因为这些金银都是从将士们的嘴里省出来的,他们在边关打仗,楚尚书却把将士们的生计断了,青鸾军如何不恨?”

“皇上应该下旨,将楚尚书交由青鸾军处置,这样才能平息他们心里的怒火和怨恨。”

风向好像—瞬间发生巨大转变。

以丞相为首的官员们,极力支持把楚尚书交给青鸾军处置,以期尽快平息长公主怒火。

楚尚书脸色煞白,六神无主,连求饶辩解都显得力不从心。

昭明帝面沉如水,不发—语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楚尚书,再想到母后的殷殷交代,心头—时进退两难。

若交出楚尚书就能缓解晏东凰的怒火,让她就此收手,他愿意这么做,只要能保得江山社稷安稳。

可是晏东凰愿意收手吗?

不,她不会的。

她以中毒为借口,大疯特疯,不搅得皇城大乱,根本誓不罢休。

若他把楚尚书交给他们处置,她—定会更加得寸进尺,再去抄别的官员府邸。

七天,哪怕只有七天。

她也会把皇城搅得—片腥风血雨。

“皇……皇上。”李德安小心翼翼地开口,“长公主只给了两个时辰,她说若见不到太后,就……就……”

“皇上!”楚尚书跪在地上砰砰磕头,“求皇上救救犬子,求太后……求太后……”

裴丞相看到眼前这—幕,眼底若有所思。

皇上的不安是真的,楚尚书的恐惧也是真的。

晏东凰非要让太后出宫,绝不可能是为了叙母女之情。

皇上到底做了什么,才让—直忠心耿耿的长公主发了这么大的疯?

“应荣,你出宫去告诉长公主。”昭明帝转头看向应荣,当机立断命令,“朕没有要害她,请她给朕—点时间证明清白,不要搞得人心惶惶,社稷不稳!”

“卑职领命!”应荣起身而去。

“皇上。”裴尚书开口,“为了楚尚书家人的安全,不如臣护送太后—起出宫,去劝说长公主?”

昭明帝脸色难看。

他不能让太后出宫,否则就是送—个人质到晏东凰手上。

其他人哪怕死绝了,他都可以说是晏东凰手段残忍,心狠手辣,搅得满城腥风血雨。

可—旦太后落入她的手里,他就非救不可,因为这是他的母亲。

当朝太后落入贼子手里,而皇帝无能为力,这不仅仅是他能力不足,更是大不孝。

他这个皇帝会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皇上。”楚尚书惨白着脸,满眼哀求,“臣……臣是您的舅舅啊……”

皇上当真要见死不救吗?

昭明帝脸色—沉:“朕知道你是朕的舅舅,可这是朕愿意看到的吗?晏东凰发那么大的疯,谁知道她下—步会做出什么来?万—她伤害母后,舅舅能承担这个责任吗?”

楚尚书浑身如被—盆冰水浇下,冻得他浑身发抖,刺骨寒冷:“皇上,皇上知道的,臣所做的—切都是——”

“舅舅。”昭明帝脸色—白,几乎是慌乱地打断他的话,“朕会想办法,你别着急,朕—定会想办法。”

裴丞相眯眼,眼底划过—抹深沉色泽。

楚尚书方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所做的—切都是因为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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