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立马冲我盼鬼脸:“我才不要,听说你是个抢别人男人的坏女人!”“我才不要你这样的妈妈,太丢人了!”傅宴安脸上有些尴尬,刚要开口斥责,沈芷柔就抱起孩子。“宴安...

小男孩立马冲我盼鬼脸:“我才不要,听说你是个抢别人男人的坏女人!”
“我才不要你这样的妈妈,太丢人了!”
傅宴安脸上有些尴尬,刚要开口斥责,沈芷柔就抱起孩子。
“宴安,风风平时不这样的,应该是念秋刚刚伤到孩子的心了所以......“这样吧,让风风拿块生日蛋糕给念秋吃,也算是认同他这个母亲了。”
很快,一块蛋糕摆在我面前,傅宴安柔声道,“念秋,吃了吧,也算风风彻底认了你这个母亲。”
我摇了摇头,一点也没有接过的意思,傅宴安立马变了脸:“你难道还要和一个小孩子计较吗?”
“不过是一块蛋糕,吃了又能怎样?”
我一脸平静地看着他,实则内心在滴血:“是啊,吃了又能怎样。”
“可是傅宴安,我芒果过敏,吃一点都可能危急性命。”
“是你忘了。”
说完,不顾他错愕的眼神转身离去。
曾经,因为我误食了芒果差点休克,傅宴安请来了无数医生替我改善体质,甚至一度熬夜查资料,亲自为我制定改善过敏体质的食谱。
可如今,他全都忘了。
我浑浑噩噩的朝门外走去,不知不觉到了一家花店。
曾经在这里傅宴安订过无数支玫瑰,只为了博我一笑。
那时候的他,眼里全是我......正当我恍惚之际,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拥抱。
“念秋抱歉,我最近事情有点多,所以才把你不能吃芒果的事给忘了。”
“我向你保证,再也不会有下次了。”
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这一切都没有发生,我们俩还拥有一段让人艳羡的婚姻,哪怕没有小孩.......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我颤抖的问道:“宴安,你还记得这里吗?
我们的第一个结婚纪念日就是在这里庆祝的,那时候你说要一辈子和我在一起。”
傅宴安满脸心疼,擦拭掉我脸上的泪水,刚要开口,包里的手机便响起来了。
一接通,对面传来小孩子叫爸爸的声音。
傅宴安急匆匆对我说了句抱歉后,转身就走。
而我眼里流出了自嘲的泪水,怎么可能什么都没发生,他身上早已沾染了不属于我的浓烈香味......我决然的擦干眼泪准备离开,却被几个混混堵住了去路。
定睛一看,竟然是前两天殴打我的那些人,他们并没有像傅宴安说的那样被送往警局,而是一脸猖狂的把我团团围住。
只不过,这次中间出现了一个我在熟悉不过的身影,是沈芷柔。
她满脸憎恨的看着我:“苏念秋,你以为我会让风风叫你妈妈吗,做梦!”
“他的母亲只能有我一个,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强忍住心底恐慌:“你放心,明天我就会离开。”
“不会和你抢,包括傅宴安我也让给你了。”
沈芷柔听完脸上闪过一丝诧异,随后用手拍了拍我的脸。
“你觉得我会信吗?”
说完,她用手指了指身边的壮汉,他们逐渐在我身上看不见的地方落下拳头。
可现在,看着他在我面前伪装深情的样子,我忽然想笑。
明明是是他设计好的一切,却口口声声说为我着想。
此刻,他演技精湛,而我也懒得拆穿。
再开口时,我已恢复了平静。
“那就按照你说的去办吧。”
傅宴安听完喜极而泣,温热的双唇贴在我的额头上。
而我强忍住从心底反上来的一股恶心之意,装作若无其事。
很快医生拿着纱布到病房里换药,傅宴安见状急忙称公司有事匆匆离去。
而我躺在病床上麻木地接受自己已经无法生育的事实......不知过了多久,身旁传来震动身。
我定睛一看原来是傅宴安的备用机。
结婚五年,我从不曾打开。
果然刚解锁,映入眼帘的就是他们“一家三口”站在迪士尼门口的照片。
我强忍着心酸,点开相册。
里面更是密密麻麻的照片,全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合照,足足有9999张。
而我和他除了一张结婚证,再也找不出第二张合照.....紧接着,我点开一则视频,日期为我们结婚当天。
里面傅宴安穿着我为他买的红色睡衣对着镜头说,“阿柔,我今天终于要娶你了,一会儿我会好好疼你~”眼泪逐渐模糊了视线,我整颗心被狠狠撕碎。
怪不得,怪不得每次只在房事的时候,傅宴安才会叫我一声“阿秋。”
原来,此秋非彼秋,而这么些年的动情,也只是我的一厢情愿......无意中,我手指碰到了对话框。
里面密密麻麻的情话,整整五年,没有哪一天是空白。
直到我划到了一张照片,是在加州婚姻登记处门口。
傅宴安一脸霸道地搂着女人的腰部,手里还拿着一张结婚证。
他们......他们竟然在国外领证了!
这个消息仿佛晴天霹雳,将我整个人彻底击碎。
我躺在病床上缓了许久后,掏出手机给恩师拨通了电话。
“老师,您上次说去国外的研究项目,我决定参加了。”
对方立马回道:“好,好样的!
我就说你该出去走走,而不是困在家里。”
是啊,这些年,我因为舍不得和傅宴安组建的这个家,放弃了自己的梦想。
如今,也是傅宴安,替我做出了选择。
“您放心,这次我是真的下定决心了,三日后我会准时和您儿子一同出发。”
电话刚挂断,傅宴安便推门而入。
听见我的话,他脸上划过一丝焦急。
“谁要出发?”
“要去哪里?”
我急忙将手机锁屏,面不改色道:“没什么,我再想多久才能出院。”
听闻我的回答,傅宴安松了口气,语气一下子愉悦许多。
“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刚刚我已经把手续全都办理完了。”
“正巧,我爸妈他们也从老宅过来了,一会我就去把领养的孩子带回家,明天你见了肯定会喜欢。”
“到时候,我们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多好。”
一家人吗?
我想,很快就不是了......丁克老公外出工作三年后,突然转了性,说想要个孩子。
我以为他终于想开了,于是欣然答应去医院解开节育环。
谁曾想,半路上遭遇流氓混混袭击下体,当场疼昏过去。
刚恢复点意识,却听见和医生的交谈。
“傅总,现在进行手术夫人以后还是能怀上孕的,再等一会儿,怕是会彻底丧失子宫性能!”
傅宴安一贯温柔的嗓音冷若冰霜:“丧失就丧失吧,反正以后也用不上了,等她彻底变成废人后,我就能顺理成章把我和阿柔的孩子接回来。”
“毕竟这么些年打着丁克的幌子,就是为了等到这一天。”
原来,压根就不是什么突然转性。
而是,傅宴安给我设下的一个圈套。
后来,我果断放下为期5年的婚姻,远赴苏国。
再见面时,傅宴安开口求我复合,身后却传来一儿一女稚嫩的呼喊声。
这一刻,他悔疯了。
......“那您完全可以离婚,这样一家三口团圆多好,何必要找人害她?”
“你以为我不想吗?
只是阿柔当年卷款逃跑,导致公司损失惨重,到现在还被人戳脊梁骨。”
“我不想孩子一生下来,就背负着骂名,更何况我答应过阿柔,一定会让我们的孩子有个光明的未来,所以我别无他法。”
手术里阴气逼人,可傅宴安说出的话却更加让人痛彻心扉。
“记得一会儿给她注射最高剂量的麻药,等确定她不孕后,你就可以把伤口缝合了。”
医生愣住,再开口时声音里带了些许怜悯。
“傅总,最高剂量的麻药可能会导致全身瘫痪,您要不再考虑考虑?”
“更何况,自从您结婚后,所有人都有目共睹,夫人那么爱您。”
“只因为您的一句丁克,她就果断去医院戴上节育环,并承受不能生育之罪,现在真的要——”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傅宴安开口打断。
“够了!
不必多说,我心意已决,如果她真的残废了,那我肯定会照顾她一辈子的。”
“只不过这次,我需要充足的麻药时间去接回阿柔和孩子......”话音刚落,傅宴安包里的手机便响起。
接通后对面立马传出小孩子咿咿呀呀的声音。
他回道,“宝贝,爸爸好想你~马上......马上我就回家去看你和妈妈,你们乖乖的好不好?”
听着傅宴安初为人父的喜悦,我眼角却留下一滴泪。
十年前,未婚夫傅宴礼和沈芷柔联手将我研发的数据冠上他们的姓名,并卷款跑出国外。
我悲愤不已,将所有证据全部准备好去法院起诉。
却在半路上碰见了未婚夫的哥哥傅宴安,他说是他管教不严,才会导致他们犯下如此错事。
为了弥补,他邀请我去到赫赫有名的傅氏集团担任技术总监。
并像我表达了他多年的爱意。
他说,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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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这个位置永远只属于我一人。
众目睽睽之下,我被他的深情所打动,便立即答应。
婚后我们恩爱有加,无数个夜晚在床上抵死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