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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秋旧梦不可追完结文畅销巨著

2025-03-13 20:44:22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冬瓜才是瓜

……手术结束后我被痛醒,睁开眼时萧闲正背对着我整理花束。床头柜上未锁屏的手机亮着张琉诗刚发的朋友圈:宝贝15周,谢谢亲爱的陪我产检。配图是萧闲抚摸她孕肚的手,无...

惊秋旧梦不可追完结文畅销巨著……手术结束后我被痛醒,睁开眼时萧闲正背对着我整理花束。

床头柜上未锁屏的手机亮着张琉诗刚发的朋友圈:宝贝15周,谢谢亲爱的陪我产检。

配图是萧闲抚摸她孕肚的手,无名指上的婚戒刺痛着我的眼睛。

我自嘲地笑了,我在做子宫全切手术的时候,我的丈夫却在陪其他女人产检。

萧闲这时听到声响转身看到我醒了,放下花坐在了病床前。

“忆南,你醒了,医生说孩子…没保住…””孩子不重要…只要你没事就好。”

他把我的手放到他唇边。

“无论以后有没有孩子,我都会爱你。”

我不愿意看他,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再次闭上了眼。

不出意外的,夜色降临前,他借故离开了病房。

他连一晚的陪伴都吝啬给我。

月光逐渐拉长了病房里我的影子,只有仪器的滴答声陪着我睡去。

几天后出院,回家踏进玄关时,我一眼看到了搁在客厅中央的行李箱。

萧闲对我解释道:“公司有个业务需要去苏黎世出差,明天一早出发。”

我点点头刚想进屋休息,婆婆就走了过来。

“去厨房把参汤炖了,萧闲这段时间为了照顾你都瘦了,谁家媳妇像你这样享福,下不了蛋的鸡连狗都不如!”

听到她最后一句的我动作一顿,萧闲这时过来及时拉走了我。

“妈!

忆南的身子还没完全恢复,再说她有没有孩子我都会爱她,您以后别再说这种话了!”

我低着头失神,回想起以前无数次也是这样。

对面的母子俩总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所以我一直以为萧闲很爱我,背地里忍受了许多婆婆搞的小动作。

我怕他为难。

推开萧闲,我默默走进厨房开始熬汤,心里决定今晚无论如何也要把自己是叶惊秋的事告诉他。

晚上我端着参汤走到书房门口,虚掩的门内传来萧闲的低笑:“明天就出发,她没有怀疑。”

瓷碗在托盘上发出轻响,萧闲突然提高音量。

“惊秋当年要是肯这么乖……我何至于亲手送她上路。”

我推门的手僵在黄铜把手上,还来不及思考更多,婆婆上楼的脚步声传来,我抬手敲了敲门。

萧闲迅速挂断了电话,我走进门将参汤放在桌上,叮嘱他不要太累。

他在我脸上端详了两秒,没有看出异样,照常与我温存了几句,我便称身子太累离开了书房。

这些深情戏码,我已经一秒都不想再陪他演下去。

第二天一早,萧闲就起身出发去了机场,婆婆也早早出门,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去了楼下照顾她的好儿媳。

我走进萧闲的书房,打开了他的电脑,开始在里面搜寻。

一个加密文件从隐藏分区里跳出来的时候,我瞳孔一缩。

文件名,是叶惊秋宣告死亡那天的日期。

我不费力气破解了这个文件,解压后显示出触目惊心的内容。

里面是十几封邮件和几个大额汇款记录,邮件内容很简短,其中一封是我最后一次任务的坐标点。

“诗诗,这么多年你在外面已经够委屈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必须死!”

“…她居然真信了宫寒的说法。”

张琉诗低低笑着,“李医生的堕胎药确实高明,每次都在孕八周胎心最明显时流产,程小姐到现在还觉得是自己体质问题。”

我耳朵里一阵轰鸣,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怎么都擦不干净。

而另一头的两人已经在甜蜜地规划张琉诗肚子里孩子的名字。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萧闲是因为放不下“叶惊秋”,才对于和我的结合百般不愿。

却万万没想到,这一切都是他的精心设计。

我曾经无数次痛恨自己的身份,让我陪在萧闲身边时也终日提心吊胆。

怕危险找上自己,更怕危险找上萧闲。

于是几年前我冒着生命危险,接下组织中位居榜首数年都无人敢接下的任务,才获得了脱离组织的机会。

任务完成后我被突然出现的敌人围剿,九死一生才保住性命。

当时的我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好肉,可回忆当初的疼痛,竟还比不上现在心痛的万分之一。

萧闲回家的时候我已经把自己裹进了被子,他钻进来把我抱进怀里,发现我手脚冰凉。

“怎么这么凉?”

他的语气里是说不出来的疼惜,“如果你和宝宝有事我会很心疼的。”

我低头埋在他怀里,闻着陌生的茉莉香,冷声道:“真的会心疼吗?”

萧闲轻吻我的额头,“当然了,我爱你忆南,爱一个人就会心疼对方,所以答应我好好照顾自己。”

我咬紧唇闭上眼睛,陷入回忆之中。

想起从自己还是叶惊秋开始,萧闲就对我温柔至极。

初见他时是在医院,那时候萧闲还是医生。

我蜷缩在候诊区最角落的塑料椅上,黑色卫衣下摆洇着暗色血迹。

当我正在计算着距离最近出口的步数时,清润的男声在头顶响起。

“手给我。”

我抬头看见一个年轻医生屈膝蹲在面前,胸牌上实习医生萧闲的字迹被碘酒染黄。

他抓过我藏在袖口的右手,看着我的伤口皱眉道:“被家暴要报警。”

“不是…互殴。”

我面色苍白抽回手,瞥见他白大褂里露出的半截条纹病号服——这人自己还挂着住院手环。

他忽然撩起了我的衣摆,看到我腰腹的伤愣了一下。

然后扯下自己的手环塞进我手心,“去二号处置室等我,有人问就说萧医生让你优先处理。”

失血过多的我已经不能拒绝他的提议。

五分钟后他闪身进入处置室,颤抖着手帮我缝合了伤口。

他看我不相信地看着他颤抖的手,轻笑一下告诉我,那天他刚被病患家属捅了一刀。

追来的人闯入医院时,萧闲把我藏了起来。

“总不能看你死在这儿。”

他声音很轻,却在我心上重重撞了一下。

从那之后我每次受伤都会去找这位萧医生,他给我表白的那天我却胆怯了。

“我的工作…”他打断我:“我知道,我不介意,如果你怕我有危险,我可以换掉医生这个工作。”

他的温柔和坚定让我忍不住靠近他。

也正因如此,我后来才会冒着生命危险也要脱离组织,只为站在他身边。

回忆到这,我的心坠向更深的冰窟。

如果今天不是亲耳听到那些话,我永远不会相信是眼前的男人杀死了我的三个孩子。

但我心中仍抱着一丝希冀,或许萧闲知道我是谁后…“萧闲…其实我是…忆南,今晚我就不陪你了,公司有点事要处理,你早点睡。”

他突然打断了我的话,不等我回答就起身离开了。

我自嘲一笑,赤脚走到窗边,并没有看到他离开楼道的身影。

床头的手机像一个潘多拉魔盒,我忍不住再次打开监听。

萧闲和张琉诗欢愉的笑声立刻涌入耳朵,我抑制不住,冲进厕所干呕了起来。

过去所有温存的回忆和今天听到的现实在我脑海里疯狂碰撞。

我感觉心脏仿佛被暴力拉扯着,不知道下一步到底如何选择。

快天亮时我才迷迷糊糊睡着,梦里看到了三个越跑越远的小孩子,醒来后我泪流满面。

第二天我躺在产检床上,消毒水的气味刺激着鼻腔。

“这次胎儿情况稳定吗?”

萧闲站在帘子外和李医生低声交谈,声音像浸在蜂蜜里的玻璃渣。

“程小姐子宫壁太薄,可能需要静脉注射黄体酮…”回回都是这个原因,后面就会在某一针营养针后流产,我冷笑。

走出产检房,我一路上都在思考该用什么理由避开营养针,没注意迎面走来的人。

当熟悉的茉莉香与我擦肩时,我猛地侧头,看见了张琉诗扬起的嘴角。

下一秒我的腰窝被人猛地拐了一下,失去平衡的瞬间,张琉诗也发出了尖叫。

我下意识想抓住萧闲,却看到他转身跑向了张琉诗。

我的手擦过他的衣角,人眼看着就要从楼梯上摔下。

最后时刻,我用尽力气转身护住肚子,头磕在台阶上。

血在大理石上绽开时,我看见萧闲的皮鞋停在几级台阶之上。

他怀里抱着啜泣的张琉诗,护士正掀起她的裙摆查看擦伤的小腿。

“好痛,萧闲…带她去VIP诊室。”

萧闲对赶来的护士道,“程忆南送急诊。”

我蜷缩在血泊里,力气突然被抽离了身体。

急诊室的医生看了我的情况后,很快把我推进了手术室。

麻醉推入我的身体,但萧闲不知道的是,普通剂量的麻醉对我早就没用了。

消毒帘外传来萧闲和主任医师的低语:“萧总确定要处理掉这个孩子吗?

太太最后护住了肚子,其实是可以…孩子处理掉,子宫也直接切了吧。”

钢笔尖划破纸张的声响刺破耳膜,“她不需要了。”

婆婆尖利的声音由远及近:“…诗诗差点被那个丧门星害流产!”

“妈,这是最后一次,她子宫已经切了。”

我眼神涣散,听见护士窃窃私语:“真可怜,婆婆和老公都去照顾小三了…”我麻木地感受着小腹钻心的疼痛,哭不出来,心口仿佛有一个洞。

昏迷之前我脑海里想,或许这孩子没生下来反而是一件好事,生下来了又何尝不是一种残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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