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看着陈妈妈深呼吸的样子，她的心中更加紧张了。十七捏着衣服，声音软糯：“我自己来就可以了……”然而陈妈妈非但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还亲自上手帮十七脱衣服。十七...
十七看着陈妈妈深呼吸的样子，她的心中更加紧张了。
十七捏着衣服，声音软糯：“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然而陈妈妈非但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还亲自上手帮十七脱衣服。
十七脸色微红，虽然同为女子，可是她还没被人这么伺候着穿过衣服。
脑子里刚刚闪过这个大逆不道的想法，十七瞬间被吓到了。
她是个什么东西，她怎么可以觉得陈妈妈是在伺候她呢！
就在十七愣神的功夫，她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雪白的皮肤露在陈妈妈面前。
陈妈妈立刻看上十七的腰处，结果上面有一道横穿整个腰部的伤疤，陈妈妈问道：“这是怎么弄的？”
十七抿了抿嘴：“五岁那年，房子走水，被落下的木棍烫的。”
十七的思绪回到了格外模糊的过去，当时她是可以跑出去的，可是看到有个孩子被困在火海中，她一时脑热就闯了进去。
结果……所有人都告诉她，她并没有救下什么孩子，火势被扑灭后也没有看到孩子的尸体。
事后，十七也不得不承认，当时的她是眼花了。
十七想到腰间的那道疤，她微微叹了口气，早知道火海里的不是孩子，她就不冲进去了。
这道疤痕，简直难看死了。
虽然在腰间，一般情况下，也不会被人看出来。
但是像今天那样，被人看出来，她还是会觉得有些难堪。
陈妈妈看到腰部的伤疤叹了口气，眼中透露出几分失望，她的语气也变冷淡了许多：“衣服在柜子里，姑娘自己随便挑一件换上吧。”
十七听到陈妈妈话中的敷衍，只觉得是她后腰的伤疤过于丑陋，吓到了人。
十七没敢多耽误，随便拿了一件衣服，穿好后跟着陈妈妈回到前厅。
裴夫人看着陈妈妈，陈妈妈摇了摇头。
裴夫人眼中透露出几分失望，经过这一出，她也没有了和秦衍聊天，惩治奴婢的心思，她摆了摆手：“我也累了，衍儿先回去吧。”
秦衍起身，彬彬有礼的拱手行礼，带着身边的小奴婢离开了裴将军府。
他们离开后，裴夫人立刻问道：“怎么样？还是没有吗？”
陈妈妈摇了摇头：“那个奴婢后腰处有一道伤疤，实在是看不出有没有蝴蝶胎记。”
裴夫人揉了揉脑袋，语气中满是失望：“可是我觉得那个孩子，看起来，很有眼缘……”
陈妈妈叹了口气：“自从小姐丢后，您看谁都有眼缘。”
裴夫人闻言，又是叹了口气。
陈妈妈想了想，询问道：“夫人，您打算如何处置那个奴婢？”
裴夫人叹了口气：“按照我从前的想法，肯定是不会允许狐媚子勾引了我的未来女婿的，但是看那个丫头，我又觉得有些亲切，实在下不去手。就让她在后院当个妾室，自生自灭吧。”
陈妈妈有些担忧。
裴夫人说道：“衍儿是个有良心的孩子，只要我的女儿找了回来，他必然会娶我的女儿为妻子。至于后院多了个妾室的事情，不要紧。”
裴夫人说来说去，中心思想只有一句，她不想动那个奴婢了。
陈妈妈见状就知道自家夫人恻隐之心又犯了，她叹了口气，不再多说。
至于王爷后院那个妾室，一个玩意罢了，左右翻不出多大的浪花。
……
马车里，十七低着头坐在角落里。
王爷一把将十七拉进怀里，问道：“陈妈妈喊你过去，同你说什么了？”
十七抿了抿嘴，小声回道：“没说什么。”
王爷：“我不信。”
下一秒，王爷就伸手扯掉了十七的衣服。
十七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眼眶中的泪珠在不停的打转，她双手交叉，语气中满是恳求：“王爷……不要在这里……”
王爷看着自家小奴婢一副抵死不从的模样，瞬间明白她是想偏了，他声音有些愉快：“本王瞧瞧你身上有没有伤，放心，不会在这里要了你的。”
十七的小脸腾的一下红了。
王爷仔仔细细的给十七检查了一圈身体后，确认身上没有针孔被掐被拧的痕迹后，这才松了口气。
“挺好，若是小十七受伤了，本王可是要心疼的。”
十七听到这里，心中愈发的不是滋味。
王爷明知道裴夫人或许会趁机责罚她，可是王爷还是选择让她和陈妈妈离开。
如果陈妈妈真的要在房中责打她，她只能当一块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王爷感觉到十七突如其来的情绪低落后，他伸手掐住十七的下巴，不算用力，却让十七的目光不得不和他对视。
十七的心一颤，王爷伸手摸了摸十七的那张脸，笑道：“被本王睡几次，还给你睡出脾气来了？你本就是个奴婢，奴婢做错事，被主子打骂两句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十七低头：“奴婢知道了。”
“那你刚刚给谁摆脸色呢？”王爷的声音突然抬高。
十七被吓了一跳，身子狠狠的一抖，大大的眼中全都是不敢落下来的泪水。
王爷看到小奴婢此刻的模样，他半是惩罚，半是调情的咬上了十七的嘴唇。
“呜……”十七下意识的发出声音。
王爷好心提醒道：“如果你愿意被周围路过的百姓听到你的声音，尽管叫。”
十七身子一抖，心中生出几分下一秒就要被人剥光了丢在大街上了的惶恐。
因为这个原因，十七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然后，王爷突然发现，今天隐忍的十七比起从前，更有魅力，于是他在马车上要了十七。
十七哀求：“王爷不要。”
“你愿意喊就喊吧。”王爷这么说着，身下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
十七流下一颗颗泪珠，她死死咬着嘴唇，不想被路过的百姓听到声音。
王爷坐着的是王府的马车。所有人都知道里面是王爷和她。
如果她在大街上叫出声来，明日又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流言蜚语传了出来。
“今天的十七很乖。”快到家门口时，王爷评价道。
十七咬着嘴唇，没有多说什么。
王爷摸了摸十七的脸，“现在还敢发脾气，难道是想在这里多来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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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心头一颤，声音嘶哑着开口：“不要，奴婢不敢发脾气了。”
话落，十七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她明明有没喊出声音来，为什么嗓子会哑成这样？
王爷看着十七被吓的瑟瑟发抖的小模样，他心情大好，说道：“以后你再做错事，我就像今天这样罚你，记住了没有？”
十七不可置信的抬头，只觉得天都快塌了：“十七虽然是奴婢，可是十七也是个人啊，王爷怎可如此责辱奴婢？”
此时此刻，十七的心中生出几分悲凉，她为什么不能嫁给陆宥哥哥当清清白白的举人娘子？
哪怕是随便嫁给一个清白人家也好，为什么偏偏要被王爷纳入府中为妾？
王爷把十七抱在怀里，笑道：“一个奴婢，还知道什么叫责辱？”
十七红着眼睛：“就算是花魁娘子接待客人时也是在房间里的，奴婢如今，连花魁娘子都不如了。”
王爷一把捏住十七的下巴：“你不犯错，本王会这么罚你？按照你犯的错，是要被拖下去打板子的，但是本王舍不得你伤到，所以给你换了个惩罚方式而已。还是说，你喜欢挨板子？”
十七两个都怕，她怕被打死，又实在忍不了今日的侮辱，十七想着，若是日后她每天都要过这种日子，还不如直接被打死，一了百了。
贱命一条，有什么可活的呢？
“我宁可被打板子，也不肯被王爷如此责辱。”十七说道。
说出这句话时，十七的心里前所未有的放松，就这样被打死，也好过永无止境的折磨。
“好啊。”王爷一边说着，一边给十七穿好了衣服，“那就等回去，罚彩屏彩绘两个人三十板子吧。”
“我的错，凭什么罚彩屏彩绘？”十七不可置信的瞪着王爷。
王爷双手一摊，“本王说了，日后十七做了错事，尽管罚身边的两个奴婢。”
十七哽咽：“王爷不要，她们两个会被活活打死的。”
王爷笑着说道：“也不见得，打死了本王给你换一批新的。新的如果再被打死，就接着换。”
十七不可置信的看着王爷，这可是一群人命啊，怎么可以被王爷如此轻描淡写的说出来？
她杀两只鸡也不能说的这么云淡风轻啊。
十七立刻打了个寒颤，眼泪无声的落了下来。
难道这就是她身为奴婢的命吗？
活不起，更死不起。
只能不人不鬼的在世上飘着。
“本王问话，你没听到吗？”王爷看着面前的小奴婢不停流眼泪的模样，他重重的吼道，语气中透着几分烦躁。
他贵为王爷，从前也看到过许多人流泪，男女老少都有，他对此不为所动。
在他眼中，只有弱者才会流眼泪。
如果对方眼泪流的多了，不仅不会让他心生怜悯，反而会让他厌恶。
而此刻的十七，带给王爷的感觉就是后者。
他不喜欢十七的眼泪，他甚至厌恶十七的眼泪。
十七本就胆子小，刚出鬼门关走了好几圈的十七更加胆子小，被王爷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她颤了颤身子，小声道：“听到了。”
王爷看着十七这没出息的样子，他的心头没来由的生出几分烦躁。
他把手伸向十七的脖子。
十七立刻吓的缩了缩脖子，王爷看到十七的模样，笑了笑：“放心，这次不掐你了。”
十七感觉，王爷的嘴亲在了她脖子上的掐痕处，她颤了颤身子，不敢再有丝毫令王爷不快的动作。
小武站在一旁，眼看着王爷要有下一步了，他都快要纠结死了。
按照规矩，他是应该回避的。
可是按照大夫的话，十七的身体实在是不能行房事啊。
最后小武纠结一番后，还是良心占据了上风，他道：“王爷，大夫说了，七姨娘身子不好，需要静养。”
王爷大手一挥：“你先下去，本王有分寸。”
小武叹了口气，退了下去。
十七已经被气的在心里悄悄的表示不满。你有分寸？
你能有什么分寸？
罢了，睡吧，睡吧。
死了一了百了。
当十七抱着必死的心面对王爷时，她瞬间觉得坦然多了。
王爷最开始只觉得十七在配合他，他的心里还挺开心的。
可是当他发现他睡的是一块木头，不管他做什么都没有任何反应时，他怒了，她一把掐住十七的脖子：“本王就这么让你厌恶？”
“十七不敢。只是十七愚钝，伺候不好王爷，请王爷另外去寻找合心意的女子。”十七垂了垂眼眸，小声说道。
“愚钝？要不要本王把你送去青楼学一学呀？”王爷看着十七那副宁死不屈的模样，他的火气嗖嗖的往上冒。
因为十七这副样子，会让他觉得自己是一个逼良为娼的浪荡子！
王爷的话让十七心中再次震惊，她不可置信的抬头，她不知道，什么样的男子，会送他怀孕的女人去青楼？
“我肚子里怀着的是王爷的孩子啊。”十七艰难的说道。
王爷冷笑：“你肚子里怀着的，不是孽种吗？你亲口说的。”
十七脑袋嗡的一声炸了，她脑子里瞬间浮现出在长寿堂当着老夫人面所说的那句话。
十七张了张嘴，她想说，当时是气话，做不得真。
可是她实在是无法解释，只好闭上眼睛，任由王爷为所欲为。
王爷看着十七半死不活的模样，冷声道：“明日起，去青楼学一学如何服侍自己的夫君。什么时候学会了，什么时候回来。”
话落，王爷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后，转身离开。
十七看着王爷的背影，她抬手摸了摸肚子，眼中满是迷茫，口中喃喃：“宝宝，你让娘亲怎么办呀？”
十七就这么摸着肚子，一夜未眠。
第二天，突然有一群人闯了进来，“属下奉命送七姨娘去青楼。”
十七正在睡梦中，被一盆凉水浇了个透心凉，她浑浑噩噩的睁眼，竟然看到老夫人怒气冲冲的站在床边。
十七被吓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她连忙起身，衣衫不整的跪在地上，磕头行礼：“奴婢给老夫人请安。”
又因为十七的衣衫过于不整，磕头的时候，身上的衣服竟然滑落在了地上。
老夫人看到这一幕，气的说不出话来：“你在我身边待了十年，我竟不知，你还有这等狐媚手段？勾引着王爷亲自给你放了假。”
“奴婢知错。请老夫人息怒。”十七有口难言。
彩屏跪在地上，为十七辩解：“请老夫人明察，七姨娘昨天半天学了一整天的规矩，昨晚又被王爷罚跪了一整夜，若是今日再学规矩，七姨娘的身子实在是吃不消啊。”
老夫人闻言，给周嬷嬷使了个脸色。
周嬷嬷立刻上前，掀开十七的衣裙，在检查到十七的膝盖确实有跪着的痕迹后，才道：“老夫人，这奴婢应该没有说谎，十七昨晚确实跪了一整夜。”
“王爷为什么罚你？”老夫人看着十七可怜兮兮的模样，缓了缓声音说道。
十七声音颤抖：“背地里说主母坏话……”
周嬷嬷戳了戳十七的脑袋，没好气道：“你还真是死性不改啊。怎么罚都罚不怕是吧？”
老夫人看着十七凄凄惨惨的可怜模样叹了口气，“罢了，换身干净的衣服休息去吧。”
“谢老夫人。”十七跪在地上，态度恭敬的说道。
起身的瞬间，十七突然觉得她眼前一黑。
下一秒，十七就失去了意识。
等到她再次睁眼的时候彩绘和彩屏两个奴婢红着眼睛围在她的身边。
十七摸了摸有些痛的头，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彩绘抽了抽鼻子，红着眼睛喊道：“大夫说你是劳累过度，惊吓过度才晕倒的。”
十七垂下眼眸，这句话能听懂，她是被累的和吓的。
彩绘小声嘀咕道：“十七你这当姨娘的日子，还不如在老夫人院子当奴婢好呢！”
这句话似乎拨动了十七内心紧绷着的那道弦。
她不管是当老夫人跟前的奴婢，还是出府给举人做正牌娘子，哪个出路不比在王府后院当个小妾强？
从前她虽是奴婢，但是却是老太太跟前的奴婢，在其他主子面前，也是有几分面子的。
结果成了王爷的妾室后，学不完的规矩，挨不完的罚，数之不尽的白眼……
十七想着想着，眼泪成颗成颗的落了下来。怎么这么倒霉的事情，就让她碰上了呢！
“怎的哭上了。”王爷回府就听说了小奴婢晕倒的事情，马不停蹄的奔向松露阁，刚进来就看到他家小奴婢可怜兮兮的坐在床上抹眼泪的。
“奴婢拜见王爷。”十七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行了个礼。
王爷想要扶着十七的手悬在半空，看着跪在地上老老实实的小奴婢，王爷的眼睛眯了眯，心中生出几分不悦。
但是小奴婢的做法是符合规矩的，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道：“起来吧，你今日生病了，不必多礼。”
十七战战兢兢的起身。对于王爷的话，直接充耳不闻。
她知道，王爷的心中只有裴姑娘，是不会喜欢她一个奴婢的。
她想在后院活下去，就必须守好为妾的规矩。
哪怕裴姑娘没有回来，她也觉得王府之中，有一个隐形主母牢牢地压在她的头上，让她喘不过气来。
十七起身，战战兢兢的站在王爷面前。
王爷一把将十七拦腰抱起，放在床上，又屈尊降贵的为十七盖上了被子。
十七立刻战战兢兢的起身，“奴婢不敢劳烦王爷。”
王爷冷冷的命令：“不许动。”
十七瞬间愣在原地，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王爷没有理会十七眼中的困惑，格外温柔的为十七盖好了被子，然后他道：“大夫说你是劳累过度，惊吓过度，情绪长期处于紧张状态，这才晕了过去的。
你这段日子学规矩确实累，睡觉时被泼了一盆水勉强称得上惊吓过度，可是你那个情绪长期处于紧张状态是怎么回事？
府上什么地方让你情绪长期紧张了？”
十七被问的一噎，悄悄的看了一眼王爷，她的情绪为什么长期处于紧张状态，王爷心里还没数吗？
“奴婢……不知。”十七低着脑袋，声音软软糯糯。
远远看去，小小的一只，要多乖有多乖。
王爷伸手挑起十七的下巴，十七迫不得已的抬头，和王爷对视，王爷满是审视的盯着十七的眼睛，再次问道：“你自己长期害怕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
她害怕当妾，害怕被当家主母活活打死，害怕生下孩子后，和孩子骨肉分离。
她害怕的东西可多了，可是这种话，哪里是能说出口的？
若是和王爷说了，王爷又要说她背后编排当家主母了……
十七不想和王爷对视，她把目光放在别处，可是脑袋却被王爷强行控制着，耳边是王爷怒吼的声音：“眼珠子不许乱转，看着我的眼睛回答。”
十七身子一颤，一双亮晶晶的眼睛上立刻浮现出一层水雾，她声音哽咽：“奴婢不知道，请王爷恕罪。”
听着小奴婢颤抖的声音，王爷的脸上肉眼可见的露出几分不满，难道他就这么可怕吗？
随口问两句话，也能把小奴婢吓破胆了？
小奴婢不说，王爷也能猜测一二，想着最近三天，周嬷嬷日日都来教小奴婢规矩，小奴婢嘴上不说，心里肯定是害怕的。
他轻声哄道：“等你学完了规矩，再去给我师娘请过罪后，你就可以安安稳稳的在后院当妾室，不用这么辛苦了。
再坚持几天，熬一熬就过去了。”
王爷说完这话，再次补充道：“裴姑娘是个好姑娘，必然是个宽宏大度的当家主母，等她入府后，只要你懂事些，不去顶撞她，她肯定不会出手教训你。”
十七闻言，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
她想着主子说话，不可以不回的规矩，她小声道：“是，奴婢记住了。”
王爷皱了皱眉头，心情有些不好，“仅仅只是记住了？”
十七忐忑的看向王爷。补充道：“奴婢一定会尊敬未来主母。”
王爷有些不满，他都说这么多话来安慰小奴婢了，小奴婢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就拿这么简单的话来敷衍他？
王爷想到这里，一把将小奴婢的衣裙扯掉，打算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识好歹的小奴婢。
一家之主亲自哄她，当家主母进门后宽厚待她，当家主母没进门前，也就是现在，后院只有一个十七。
十七居然还不知足。
这都不知足，十七还想要什么？
“王爷，奴婢病了，恐怕会感染了王爷。”十七浑身上下写满了抗拒。
她不愿意伺候王爷，更不愿意在生病的时候，伺候王爷。
王爷说道：“无妨，本王问过大夫，你得的病不是风寒，不会传染。”
话落，王爷压在了十七身上。
十七感受到王爷又要做那种事了，她的眼泪无声的落了下来。
这是会不会传染的问题吗？
这是她不愿意的问题啊！
她不愿意又能怎么样，心里再怎么不愿意，还不是要拖着病体，被王爷要了一次又一次。
十七闭上眼睛，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在棉被上，然后又被棉被吸的干干净净。
没人知道那些泪珠的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