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不自觉地攥紧,感觉一阵刺痛。不用猜,也知道是谁留下来的。坐着车回到了家里,刚进卧室,苏碚州就关上了门。他亲昵地帮我脱衣服,扶着我的头就想亲我。如果是以前,我...

的手不自觉地攥紧,感觉一阵刺痛。
不用猜,也知道是谁留下来的。
坐着车回到了家里,刚进卧室,苏碚州就关上了门。
他亲昵地帮我脱衣服,扶着我的头就想亲我。
如果是以前,我一定会高兴地配合他。
可是今天不仅是父母的祭日,而且看到那一幕,更是下意识地生理性恶心。
我奋力地挣扎开来,不愿意让他触碰到我的身体。
感觉到我的挣扎,苏碚州脸色立即沉了下来。
“今天是我爸妈的祭日,你想怎么样?”
听到我冰冷的声音,苏碚州只是更用力地环住我。
“那我们生个孩子给爸妈看看好不好?他们肯定想要一个外孙。”
心口骤然一痛,让我有些发虚汗。
这还是曾经那个我爱的人吗?
我忍不住推开他大声反驳:“你说的这是人话吗?”
苏碚州收回他的手,小声嘟囔着什么。
但是我清清楚楚地听见他在说:“真是没情趣,碰都不让碰。”
我呆呆地愣在原地,什么时候他变成这样了呢?
在他们讨论第一次的时候,他总是说一定要婚后,这样才能让我更有保证。
他总是安抚我的情绪,哪怕有一点点痛,他也会第一时间考虑我的感受。
哪怕让自己冬天洗冷水澡,他也会第一个把我抱在怀里安抚。
可是我不知道现在,他不仅不在乎我的情绪,还一直说我无趣。
原来只有被他需要的时候,我才能感觉到一丝丝他对我的爱。
苏碚州看了我一眼,转身出去,拿了一杯水。
“好了老婆,是我不好,你喝点水休息一下。”
可是手还在我手背上不自然地摩擦,让我感觉一阵恶寒。
我甩开他的手,水杯一下子碎了。
“你干什么?我好心给你拿水喝,你就这种态度吗?”
“一个家庭主妇,价值不就是处理家务和取悦我吗?还拿什么乔!”
我气的说不出来一句话,好像之前的种种都是一个笑话。
他说的每个字都在狠狠地扇我的脸,可是明明是他让我辞掉工作的。
他说家里需要照顾老人,我在家正合适。
而且说我在外面,他怕我太辛苦,可是他又何尝不知道,在家伺候他妈才能贡献一份力量。
这个时候白婉婉闯了进来,还在我的病房大呼小叫。
“梦阳姐姐,你醒了怎么没来找我呀!”
她看了一眼苏碚州冲她摇了摇头,就立马眼角含泪。
“原来,是梦阳姐姐生我的气了!你可千万别怪碚州哥哥,都是我的不好,连累了他。”
虽然是对着我说的,但是话里话外都是暗示苏碚州我有多么小家子气。
“沈梦阳!差不多得了,在这里装什么?好了就赶快跟婉婉去,别让她为难!”
我刚才还对他抱有的一丝幻想,现在已经被他亲手狠狠击碎。
“你忘了我怎么晕倒的吗?你明明知道我是熊猫血,还要我去抽!”
面对我的灼灼目光,苏碚州稍微闪过一丝不自然,又立马消失。
“你懂什么?她是医生,不会害你的,乖,快去!”
听着他故作温柔的语气,我恶心地想吐。
“不劳烦白医生了,我朋友一会过来,不方便招待你。”
话音刚落,苏碚州就冷哼一声,面露不屑。
“你哪里来的朋友?天天只会在家里享福。”
我的心一寒,顿时感到无力。
之前我还没嫁给他的时候,和朋友讨论最多的就是去哪里玩。
嫁进他家后,我除了忍受婆婆对我的埋怨排挤,还有老公的冷脸相待。
我出门和朋友聚会,他总是拿我不知道他挣钱辛苦为借口来阻止我。
导致我的朋友们和我疏远,我也渐渐融不进她们的圈子。
想到这里,我的眼睛里充满恨意。
“如果不是你,我会没有朋友吗?”
平静的一句话好似一颗炸雷,把表面的和平炸开。
苏碚州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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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得不好,但是也没有吭声,像是默认了。
“后天我陪你去给爸妈烧纸吧!”
听着苏碚州冷不丁冒出来的一句话,我心底好像又燃起些什么。
或许,这是他想要弥补我呢?
检查过身体之后,唯一的朋友就来接我出院了。
在家休整了一天后,我就开始准备东西。
到了祭拜的那一天,我早早起来把头一天准备好的东西搬到车上。
苏碚州姗姗来迟地发动车子,开往了山上一片幽静的墓地。
我跪在他们墓碑面前,默默地烧着纸,听到我身体不舒服,老公第一反应就是带我去免费体检。
我再三推脱,可是老公非说让我全身检查才放心。
以为只是验血,却被抽走一大管的血浆。
等我醒来想要问个清楚,老公却漫不经心地开口。
“不就是抽点血吗?你不是还好好的!”
“可是婉婉不一样,如果她不能采集到rh阴性血的话,她的工作就没了。”
原来这一切,只是他们精心设计的骗局。
既然旧情不再,又何必浪费时间。
我毫不犹豫地联系了科研所的主任,愿意提供我的血浆用于研究。
当我联系主任时,对面立刻激动地发了好多消息,对我表示感谢。
“沈梦阳女士,你真的愿意捐献血浆吗?对于你这样的熊猫血来说,你有必要和家人商量一下!”
看到家人,我愣了一下,现在我唯一可以称得上家人的,只有苏碚州。
可是,他不可能在乎我的死活,毕竟刚才他还让人抽我一管血。
“不用商量,我们随时可以签订协议。”
填完一些必要的文档之后,对方立马约定了三天后现场签约。
看到我在电脑上敲敲打打,苏碚州皱了皱眉头。
“婉婉让你醒了去找她,别鼓捣电脑了,你一个家庭主妇玩的明白吗?”
我脸色变了变,苏碚州脸上一抹不自然闪过,立马改口。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这不是觉得你刚醒过来,得好好休息嘛!”
“我都是刀子嘴豆腐心的。”
刀子嘴,豆腐心?
这不是他第一次贬低我了,总是以家庭主妇的身份来物化我。
第一次是呵斥我打扫卫生都打扫不明白,可是我明明拖了三次地。
第二次指责我乱花钱,可是明天都有柴米油盐的损耗。
第三次阴阳怪气说我只会享福,可是除了做家务还要照料他的衣食起居。
每一次的打击,都让我心里难过几分,他却轻描淡写地说自己刀子嘴,豆腐心!
我自嘲一笑,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苏碚州一脸松了口气的样子。
“但是,白婉婉那里,我是不会去的。”
苏碚州脸色刷一下子沉了下来,并不好看。
我只是继续用电脑浏览关于熊猫血的相关信息,希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