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解药的。”“子晗哥哥,药王谷的夜晚真的好冷呀,我两天一口水,一粒米都没有吃,昏死在他的院外。”“最后少谷主终于被我的一片赤忱打动,亲自为我医治。”“可我心里...

了我解药的。”
“子晗哥哥,药王谷的夜晚真的好冷呀,我两天一口水,一粒米都没有吃,昏死在他的院外。”
“最后少谷主终于被我的一片赤忱打动,亲自为我医治。”
“可我心里全是中毒的你,哪里肯好好医治,最后少谷主看我为了你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只好给了我解药,亲自送我出谷。”
这话他在崔子晗面前说过很多遍,每次他听到,眼里都是浓浓的疼惜。
可这次,他脸上却只有怀疑。
耳边那位廖公子发出了一声轻笑。
“崔公子这位新婚夫人的故事编的真是比酒楼说书先生还要精彩,在下真是叹服呀。”
崔子晗脸上的疑惑更浓,他拉着姜卉卉往廖公子眼前推了推。
“恩公您不认识她?”
廖序文眉眼如刀,说出的话却散漫,“崔公子,今天之前,我从未见过您的这位新夫人。”
“至于什么亲手医治,呵,你当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值得少谷主动手?”
崔子晗的心头突然涌上了强烈的不安。
“子晗哥哥,这个人好无礼,他说谁是阿猫阿狗,你快把他赶出去,我们家不欢迎他。”
姜卉卉哪里受过这样的冷遇,立刻发起了脾气。
“你闭嘴!”崔子晗的脑子还在嗡嗡作响,他想也不想的呵斥了姜卉卉。
很少有人知道廖家长公子的外公是药王谷的谷主而他正是少谷主。
崔子晗幼年时和父母拜访过药王谷,见到过这位惊才绝艳的少谷主。
“恩公,那当年为我求解药的人到底是谁?”他的声音带着颤抖,眼前浮现的是姜鸢躺在床上虚弱不堪的样子。
不会的,不会是姜鸢的,她当年听到我中毒就闭门不见,怎么可能是她。
”
“哈哈哈,这个不过是当年我和他去山上踏青,下山时随手在街边买来骗你的。”
“难为你还珍而重之的待在身边那么久。”
她凑近我,想看到我脸上的失落。
可惜她失望了,这些天知道的真相太多,这件事和那些诛心的真相比,真算不得什么。
大概是我脸上的平静刺激到了她。
她突然面容扭曲的一巴掌抽在我脸上。
“姜鸢,在爹娘眼里,你一直都是个弃子,贱种。”
“你根本不是爹娘的女儿,当年娘生产时,被慕容白掳去了,你是他找来的混淆姜家血脉的野种。”
我的瞳孔倏然睁大,我的身世原来是这样吗?
难怪爹娘从来没有真心对待过我了。
看我终于露出痛苦的表情,姜卉卉的脸上畅快极了。
“本来我们所有人都想你死在慕容白手上的,没想到你命这么大,竟然活到了现在。”
她看向我的眼神像看一个死人。
“爹娘找了断肠散,让崔子晗每日喂你给吃,可惜就是这样你还是不肯好好去死。”
“还要劳烦我亲自动手,真是贱人贱命,没一样让人喜欢。”
她说着,一把打落灯架上的烛台,火苗瞬间吞噬了床帏。
我被困在床上,徒劳的张着嘴想要呼救。
姜卉卉张狂的大笑,“姜鸢,你这条烂命可终于要死了。”
我挣扎着跌下床,向门口爬去。
我不想死,孔明灯已经燃起了,就差一点,我一定要活下去。
火势越烧越大,就在我要爬到门口时,崔子晗踹开了房门。
他的手刚要伸向我,就听见我身后,姜卉卉的呻吟。
“子晗哥哥,不怪姐姐的,是我不好打翻了烛台,姐姐没有想要烧死我。”我挣扎着跌下床,向门口爬去。
我不想死,孔明灯已经燃起了,就差一点,我一定要活下去。
火势越烧越大,就在我要爬到门口时,崔子晗踹开了房门。
他的手刚要伸向我,就听见我身后,姜卉卉的呻吟。
“子晗哥哥,不怪姐姐的,是我不好打翻了烛台,姐姐没有想要烧死我。”
崔子晗看向我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
他狠狠一脚,踹开我已拉上他衣襟的手。
这时,一根横梁落觉得恶心。”
姜卉卉搂着崔子晗笑出了声。
我死死咬着唇瓣,直到嘴里满是血腥味。
两人的动作还在继续。
“卉卉,你这个坏东西,府里这么多房子,为什么非要在这里勾引我。”
“子晗哥哥,姜鸢好歹是你的前未婚妻,你不觉得在她面前做这种事,更刺激,更爽吗?”
回应她的是崔子晗更猛烈的撞击。
我闭着眼,眼泪一滴滴的滑落。
心像是被一只大手攥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可我和崔子晗青梅竹马,他自幼就对我极好。
难道这一切都是为了姜卉卉的伪装?
可是一个人,真的可以连深情都装的这么像吗?
“子晗哥,你要是舍不得姐姐死,我可以求爹娘免了她的药的。”
崔子晗只嗤笑一声。
“傻瓜,我的心里只有你,那年我中毒,你孤身去药王谷求药,救了我的命,我就立誓此生绝不负你。”
“至于姜鸢,只能怪她命不好,大不了等她死了,我找些和尚道士给她念经,让她来世别这么倒霉。”
屋里的炭火烧的正旺,我却在棉被里冷到颤抖。
我的性命在他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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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就这么卑贱。
给姜家姜卉卉做完垫脚石后就再没了用处。
可是崔子晗你知道吗?姜卉卉连马都不会骑,怎么可能去药王谷帮你求药呢?
我的四肢百骸都在痛,一瞬间我竟然分不清到底是毒药更疼些,还是我的心更疼些。
这时下人端了药碗进来。
崔子晗整理好衣服,又变成了那副君子端方的模样。
他轻轻推醒我,一双桃花眼里满是疼惜。
他把我搂在怀里,用帕子擦去我唇边刚刚咬出我血迹。
“鸢儿,是不是疼的厉害?”
“看你受了这些罪,我恨不能替你疼。”
他眼里含着泪,将药碗往我唇边送。
看着这男人虚伪表演,我再也忍不住心头的恶心,推开他,哇的一口吐了出来。
他的眸色瞬间冷了下去。
“姜鸢,你做什么?”他冷声质问。
我强忍着恶心,装出一副委屈又愧疚的模样。
“算了,我再去给你熬一碗。”
“这药难得,是我专程去太医院给你跪求的,你这样不珍惜,子晗哥哥会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