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美文故事>

收尸人观察日志金桐周仰光精选小说

2025-03-15 19:38:39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巴普洛夫的猫

此番沈军师正从仵作那里取来了视角报告进门就看见他家小少爷在楼下坐着喊疼,“少爷,您怎么了这是。”“还不是因为那个疯女人,刚刚不过同她开了个玩笑竟然直接给了我一脚...

收尸人观察日志金桐周仰光精选小说此番沈军师正从仵作那里取来了视角报告进门就看见他家小少爷在楼下坐着喊疼,“少爷,您怎么了这是。”
“还不是因为那个疯女人,刚刚不过同她开了个玩笑竟然直接给了我一脚。”
“噗哈哈哈哈哈”沈军师大笑起来,他蹲下给他揉了揉,好让周仰光靠的更舒服些,“要我说啊,金小姐这脚踹的好,你这脾气是该有人治一治,不然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儿早晚得给姥爷添麻烦。”
“别说我了,你来什么事儿?”
“哦,倒是忘了,刚刚从县衙那边取来尸检报告。”
他将手中的报告展开呈给周仰光,不看还好,一看给周仰光吓了一跳,“这人怎么身上这么多处殴打伤?明明外面看起来还好好的”
这是个非常重大的发现,他也不顾什么面子了,拿着这张证据连滚带爬来到芷桑房间,咣咣敲门,“桐爷桐爷,芷桑的尸检报告出来了。”
而此时芷桑正与郝妈妈对峙,郝妈妈坐着,被金桐盯得浑身发冷,金桐今天没有带眼罩,那金色的眼眸像是黑夜里面索命的恶鬼,看的人心里发怵。
“金桐姑娘,咱们有话好好说,你这么盯着我,有点渗人。”
“你也知道渗人,那你做那些交易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渗人了?”
郝妈妈也是经历过很多事儿的人,装傻,“这,我不知道姑娘你在说些什么。”
“不承认是吧,好。”
她直接将从芷桑床底下的箱子踢到了郝妈妈的面前。箱子里面叮咣作响,听起来里面像是装满了金属物质,锁已经提前开过了,金桐用脚将那箱子一挑,只见里面放满了如同刑具:样式不同的长鞭、戒尺还有各种用来攻击人的东西。
郝妈妈直接从凳子上跌了下来,“天杀的没想到芷桑竟然私自藏这种东西!”
“装,接着装!”
“我保证,我们春华楼做的都是正经营生,二人之间寻快活也是姑娘们自愿的。”意识到语气急了,郝妈妈立刻稳定下来,“再说了,姑娘们想要赢得客观开心找点刺激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金姑娘是清白人家的姑娘,根本不知道我们这这些姑娘想要往上爬还会做出什么事情。”
话有点太多了,金桐心想。但是话越多,破绽就越多。
“诶?郝妈妈,我好像没说这东西是用来做那些事儿的,你解释这么多做什么。”金桐上前将郝妈妈逼到墙边,“还是说郝妈妈本身心里有鬼?”
又是那种眼神,她的眼睛就好像能够把所有事情看穿一样,郝妈妈咽了口唾沫,讪笑意图接着掩盖真相,“这...这不是因为刚刚金姑娘质问我‘交易’我就想到了男女这档子事儿嘛!”
“哦?”金桐冷笑,她后退了一步,给郝妈妈留下一丝丝转系的空间,“我可没说‘交易’指的是什么,你怎么就一定认为是肉体交易呢?”
“这,可我们春华楼不就是做风流快活之事的吗?”郝妈妈此时语气已经有些虚,甚至还取出手帕擦着额头上面的汗。
“不,我说话并未指明什么事情更未曾说明这件事同芷桑有关,甚至‘交易’二字并未说明主体,反倒是郝妈妈你,立刻就将‘芷桑’、‘这些工具’以及‘春华楼’串联在一起,这样你就可以把自己从这件事情之中摘出来。郝妈妈,事已至此,这些东西从哪里来的你还是不说吗?还是说想让我直接报官去其他姑娘们的房间里再看看?”
“别别别!”郝妈妈大骇,连忙抱着金桐的大腿求饶,“金姑娘我求求你了,我也是一时糊涂啊,我是被那些钱给迷了心窍了呜呜呜呜呜。”
这些恶人总是这样,犯错的时候比谁都狠,真的被抓住的时候却高声喊着“我是有苦衷的!”
“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青楼这行当是暴利,最近好多竞争的,有人就给我出了注意,说让我接待那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为了迎合那些客人的口味,也就让人采买了一批这样的东西。”
“这些东西都是违禁品,你们是从哪买的?”
“我们对接的也只是个中间商,听说他们是走西洋生意的人,具体是谁我不清楚,那人每次前来都蒙面。”郝妈妈停顿了一下,继续说,“芷桑模样好,有才情,来找她的人很多。那时候芷桑认识了张广生,想要为自己赎身。自然那些性格更为怪癖的人也会找上来,不过那些人出的钱多,我就劝她忍忍,挣完这一笔就放她走。没成想她竟然先怀孕了,我只得采取绣球选婿的方法好在她身上捞最后一笔。”
“你还记得那些访客的姓名吗?”
“这....”郝妈妈停顿了一下,“访客都是匿名的,都是些大人物,而且每次来都是带着面具,我每次都只拿钱,哪里知道谁是谁。”
金桐的拳头握紧了,芷桑死了,这些人更是死无对证,不然她一定把这些人渣捏碎!
“哎哎哎,但是芷桑真不是我杀的啊,我还指着她给我挣钱呢。”
怎么能把这些话说的这么理所当然!
金桐气急伸出右手往桌子上重重一拍,说道:“你个不要脸的,还有点人性没有!”
“骂得好!”周仰光破门而入将那手中的尸检报告拍在桌子上,“刚刚我还在好奇,芷桑明明身上没有任何外伤,为何验尸会出现这么多的暗伤,好啊好啊原来都是因为你。”
郝妈妈委屈的坐在递上,蹙眉,“那....那都是他们动的手,我可什么都没动...”这一句话拐了八个弯,那表情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金桐看着她那张脸生厌,“周仰光,赶紧找人把她带走,看着烦。”
“人是直接送到县衙还是...”
“明天还要审犯人先留下。”
周仰光麻利的从腰间取出绳子且带着人往隔壁空屋子去了。回来时,看见金桐坐在床边发呆。周仰光识趣的没有说话,往金桐的茶盏中又添了些水。
“喏,喝点茶润润嗓子。”
他安静的坐到金桐身边,能够感受到金桐周身的低气压。的确,在听见那些事情的时候他也是愤怒的,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险恶之人,“起码,芷桑之后都再也不会受罪了不是吗?”
他的试图安慰并没有在金桐内心激起一丝丝涟漪。
义庄出身的金桐每日同尸体在一起,看惯了死亡,以为这次也能跟往常一样坦然面对。可当她第一次躺在芷桑身边,看见她身上发生那些事情的模糊剪影的时候她突然共情了,她甚至有些同情芷桑。
“周仰光,你觉不觉得芷桑很可怜?”
“当然了,那些人那么对他,要不是现在找不到人,我还真想弄死他们。”
“可芷桑是杀张广生的凶手啊,算了,跟你说也没什么用!”金桐起身准备离开这个让她感觉到难过的地方,她现在感觉内心非常矛盾。
“芷桑是该为她所做出的一切付出代价,但是她身上曾经背负的那些痛苦也本不该是她受到的,她犯的错误自然有我国律法来解决,别人在他身上施加的罪孽也同样应该付出代价,她本可以不用这样的。同情这样一个罪犯,很可耻吗?”
周仰光连珠炮似的说了一大堆,金桐停住了脚,她回头,露出这么多天以来的唯一笑容,露出那颗好看的虎牙,她非常认真的叫了他的大名:“周仰光!”
嘶~如此被喊,周仰光倒抽一口冷气,刚刚被踹出去的屁股还在隐隐作痛,立马条件反射似的立正站好喊了句,“到”
谁知金桐下面一句说的是,“有的时候你还挺像个人的。”
这次周仰光反应过来了,“哎哎哎,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我平时不是个人,那是个啥?”
“狗,周狗”
简单干脆,骂完人的金桐抬腿就跑,根本不给周仰光留下任何反驳的机会。周仰光叉腰站在门口看着她的背影,“你个死丫头你给我等着,我早晚也给你起个外号。”
“你先想办法补补脑子吧。”金桐摆了摆手,潇洒离场
还真是个傻子,金桐心想,这脑回路还不是一般正常人能有的。
高个子衙役笑了,“哪里来的小鬼,口出狂言。”然后继续抬着尸体准备离开。
金桐不想得罪当官的,听此一言,本想妥协。
却只见周仰光疾步上前伸手拦在了二人之前,“我桐爷说了要查这案子,就绝对有问题!”
金桐在思考的时候有个小毛病,喜欢用大拇指摩挲食指,从她发现金桐找到拿瓶毒药的时候他就注意到金桐这个动作一直没有停下来过。
“嗤。”两位衙役对视了一眼,“小少爷,咱也知道您是来这里游历学习的,咱也不能什么人都信不是?散了吧散了吧!”
嘿,给他整着死出儿。周仰光哪里气得过,撸起袖子坐在地上,开始耍起了无赖,“我不管,你们若是不让我们重察此案,我就赖在这里不走了。”
丢人现眼。金桐的手搭在眼前,无奈的摇摇头,烦死了,本来查案就很烦了,还带了个“智障”,她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面前的这个人。
“周少爷,您这是为难我们。”
“不行,给我重查”
“纨绔,太纨绔了。”金桐无奈,实在是觉得太过丢脸,想了想罢了,走过去立在周仰光前面,“二位大人,那个台子上的朽木有深色的痕迹,当是被人动过手脚。此案绝对不是意外!”
“对对对,不是意外!”周仰光附和说。
“烦请两位大人给个机会。”
“对对对,给个机会!”周仰光又跟了一句。
金桐瞪了他一眼,“你闭嘴!”
周仰光探头认错,不敢说话了。
“这....”
金桐双手抱拳,“想必两位大人家中也有女眷,芷桑姑娘含冤而死,还请两位大人给个公平。”
两个衙役交换眼神,“这从未有过非官府断案的情况,若是出了什么事儿,谁来担责。”
金桐正欲说些什么,周仰光直接抢身上前高声喊,“我以我项上人头担保!”
“滚一边去!”金桐一把推开他的脑袋。
同为女子,金桐知晓芷桑不易,之前她曾在春华楼草草的见了她一眼,芷桑总是眉眼带笑,见到她的时候也会点头打招呼,她最擅长识人,她并不想让她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况且,关于张秀才的事情她还需要掌握证据,拿了周仰光的银票,该给他把这事儿做完才是。
“这.....”两位衙役明显犹豫了。
“二位大人,若是这案子断了,公开张榜百姓只会说您二位断案如神,此时对二位大人是有好处的。”
谈及利益相关,两个衙役动摇了,“那好吧,最后若是查不出什么来,定会以妨碍公务治罪于你们。”
“多谢两位大人。”
好不容易送走两位衙役,金桐长舒口气,回头就撞上了周仰光那张放大的脸,对于这个狗里狗气的人,她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别!挡!道!”。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桐爷您别这么大火气。”周仰光给金桐扇风,“你看咱们为死者鸣冤,多好的事儿!”
“先说好,我本来不想在管这案子的!”金桐说。
周仰光点头如捣蒜,“是是是,都是我想查。”
“那你还不表示一下?”
周仰光秒懂,立刻双手奉上银票,金桐当然立刻收下。
“过来帮忙抬尸。”
“来喽!”
尸首很快被搬进了春华楼里面,因为今日的坠楼事件,春华楼里面的营生都停了,留下几个和案子相关的人再次待着,听候发落。
郝妈妈正垂头为她损失的银两哭泣,听见响动抬眼看见金桐破口大骂,“我就说你这个贱人不吉利,你每次来,就没什么好事儿。”
“诶?郝妈妈,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可是哪次都是来帮你的!”
“你你你!”郝妈妈气红了脸,提着手里的手绢指着金桐的鼻子骂,“你给我滚出去,我们春华楼不欢迎你。”
“如果我能帮你找到凶手,还能让你这春华楼更上一层楼呢?”金桐这次倒是忍下了脾气,不徐不缓的说,“郝妈妈你可想好了,这机会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你还想不想超过淑芳阁了?”
淮水那边的淑芳阁是新开的,因其外面来的西域人而出名,抢夺了春华楼不少客卿,这是郝妈妈的心头刺。
“需要我配合你做什么?”
“我现在需要到芷桑的房间去看一下。”
“好的,您二位这边请。”
春华楼一共三层,第三层是姑娘们的房间,金桐和周仰光随着郝妈妈的脚步上了楼,行至二楼,金桐闻到了在张秀才身上闻到的那股异香,果然如她猜测的一样,张秀才在死之前来过春华楼。
“把嘴捂上。”金桐冷漠的对周仰光说。
周仰光在京城时就常来这种地方,乖觉的用手捂上嘴,直到三楼才大喘了口气儿,“呼,呼,呼,哎呀天啊,快憋死我了。”
三楼楼梯正对面有个窗户,周仰光赶紧伏在窗前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天啊,三楼的空气实在是太新鲜了”他张着嘴像是呼氧一样大口呼气。
他跑的很急几乎是撞在窗边的,扬起灰尘,正当他享受着小三楼这东风吹拂,突然他觉得有什么东西进了眼睛。只听脑袋顶上“窸窸窣窣”的几声,头顶上的深红色腐木哗啦啦的落了下来,一小半落在了他的嘴里。
只听“嗖”的一声,那一整块木头从窗户边上飞了出去,上面漏了个大洞。
“呸,破破破,这都啥玩意儿啊,你们这春华楼到底多少年没修过了!”他迅速躲到后面,不停的吐着嘴里面的碎木头。
郝妈妈慌了神,“不可能啊,春华楼每年都会有专门的人来修的,这是怎么回事儿。”郝妈妈凑上前去抬头看,一看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几步,险些撞在金桐身上,给金桐推了个趔趄“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她转身吩咐身后跟着的小丫鬟去找人清理。
金桐走上前,站在窗户边缘往上瞅,不怪郝妈妈害怕,这窗户顶上密密麻麻的爬满了白蚁,这白蚁就像是在这里筑巢了一般汇聚在这个地方。与其说这些白蚁是偶然聚集在这里的到不如果说,这里就是他们的老巢。
“哎,这上面都是啥啊!”
“白蚁。一种专门腐化木制品的东西。”
“幸好出了这事儿,春华楼真是该大调整了,不然哪天哪个客户屁股让蚂蚁咬成了‘肉酱’都不知道。”
这人,怎么一天天胡说八道的,金桐感叹,“这只是蚂蚁,又不是食人蚁。”
“有食人鱼,怎么就不能有食人蚁。”周仰光开始胡说八道,实际上对面前的这些玩意儿,他也不太了解,那密密麻麻的东西,属实让他瑟瑟发抖。
金桐刚想骂他,脑海中突然有个想法一闪而过,她拍了拍周仰光的肩膀,“你总算是说对了一句话!”
她地上捡起一根断裂的木头,转身飞快的跑到对面,芷桑坠亡之前的平台。
“喂,桐爷,你要去哪?”
她从刚刚就感觉到那个栏杆不对劲,刚刚木头缝里的那群蚂蚁更加印证了她的猜想,如果她猜的没错的话....
“咚咚咚”她轻轻敲击了一下栏杆,发出空洞的声响。栏杆与平台交接的地方有木屑堆积的痕迹,还有就是她刚刚在下面注意到的裂痕,断裂的部分呈现发黑以及不规则的水渍状,用手中拿着的木屑与之对比,模样竟意外相同。
春风楼的这个地方为了更好展示姑娘们的风貌,选在阳面,通风好,平台上方有顶,偶有风雨第二天也便晒干了,这个地方怎么会出现白蚁?
除非有人故意在这里养。
她蹲下身,又细细的观察了一番裂痕上面的黑色部分,这部分的纹理极为特殊,她从头顶上取出一只簪子,轻轻敲击了一下果不其然几只白蚁从那木头里面“流”了出来。
“卧槽,这个地方也有蚂蚁?”
嘶,这家伙怎么又来了,太吵了,这完全打断了她的思路。
“你能不能小点声,别天天像是我们义庄的狗一样‘汪汪’叫个不停。”
“你说你说我就说我,怎么还带人格侮辱的呢。”周仰光反唇相讥。
“你还想不想知道真相了?”
这句话就像是禁止开关,周仰光十指交叉做了个禁言的动作,点头表示您请。
金桐双手扶住栏杆,使劲推了一把。
“呼啦啦”台子上面剩下的那点“断壁残垣”尽数落地。
“我靠,这不就是偷工减料嘛!”
郝妈妈一看立马急了,高声喊着赔钱。
“郝妈妈,你这栏杆怕是从根里就烂了啊!”金桐让开位置好让郝妈妈看个清楚,不看倒好一看吓得她差点坐在地上。生存环境受到影响,那些白蚁倾巢而出,四散而亡。
周仰光怕虫子,吓得整个人直接挂在了金桐身上瑟瑟发抖。
“滚!”
“得嘞。”他立马下来,乖巧的站在一边。
仰头往上看,上面有一排木质的装置,样式是个柱状的东西,前段形成锥状,锥状的尾端有个黑色的小洞。
“郝妈妈,这是做什么的?”金桐问。
“啥啊。”郝妈妈不紧不慢的抬头看了一眼,摇着手上的扇子,“这你都没见过啊,这是一个喷水装置,你看那个地方。”
柱状的尾端连接着很长的一节竹管,竹管的尽头连接着水泵用来抽水。
“这东西啊,是为了营造氛围,现在不都是追求氛围感吗,要是我们的姑娘表演尽兴模仿下雨来营造氛围感。”
“呵”金桐说,“刚刚我还在想,这边的环境并不适宜白蚁生长。演出是每天都有吗?”
“不是,只有初一、十五,如果没演出,这个房间就关上了。”
她停顿了一下,“谁在管这个装置?”
“樱桃,把王铁蛋给喊来!”
不多时,一个皮肤黝黑的彪形大汉匆匆赶了来,“叫我有何事?”
“这个装置是只有你会开吗?”
王铁蛋拍了拍胸脯,自豪的说:“当然了,这东西还是我设计的呢?而且这个上面挂了锁,只有我有钥匙。”
“对,这个东西哪里能一直开啊,太浪费水了。”郝妈妈补充道。
金桐看了一眼,抽水的地方被设计了一个卡扣,上面有锁,她到装置附近踩了一脚,果真如同王铁蛋所说,只有开了锁才能使用。
“这段时间没有人来拿过钥匙吗?钥匙有没有丢失过?”
“没有!官老爷,您可不能冤枉我啊,我只有初一十五才会来,平时不维修我都在屋子里,我的室友可以作证。”王铁蛋有些着急了。
金桐没有怀疑过他,从他进来神色就非常自然,并没有多余的动作。语言非常流畅,尽管之后有些着急,但都是正常情绪表达。
“你别担心,我并没有怀疑你。昨天晚上你有查看装置吗?”
“有的有的。”王铁蛋怕被冤枉拼命点头,“不过,这位大人,昨天我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事情,外面的那个舞台好像是湿的。”
木头潮湿一定与这个喷水装置有关,从王铁蛋刚刚话来说,除了王铁蛋,一定还有人提前动过装置,并且趁着关门的功夫实施了计划。
“你大概几时到的这个地方?”
“为了不打扰到客人,我大致是卯时来的这个地方。”
也就是说,凶手实在卯时之前来到的这个地方,“郝妈妈,这个时间点还有谁在春华楼?”
春华楼一般辰时开门,过夜的客人都在各自房间睡下。其他的客人大多都是在辰时或巳时来。这段时间内,除了前天晚上过夜的客人,就剩下春华楼的下人。
“啊,这时候客人都睡得正香,下人也都趁着这个机会休息,我的丫鬟樱桃倒是在巡楼。樱桃,除了你,当时还有其他的人吗?”郝妈妈问。
樱桃怯生生的从郝妈妈身后出来,说出了一个非常关键的信息。
“我昨天卯时巡楼,刚出恭出来,先是听见了一阵水声,是从三楼传来的。刚从茅房里面出来,那水声竟然停了,当时我直接上了三楼查看,就看见有个我们春华楼的姑娘从对面走过。”
金桐皱眉,“你怎么能够判断就是你们春华楼的姑娘?”
“因为...因为....我在她的头上看见了春华楼专属的牡丹金簪。这簪子是春华楼赏给最出名的三位姑娘的,芷桑姑娘名气最大,她的簪子花心是红宝石的。剩下的霜花和碧溪姑娘名气比芷桑少些,所以选用的是不太贵重的珍珠,这些簪子我都经过手,肯定不会认错的!”
金簪!又是金簪,金桐面色凝重,她在芷桑身上也见过一只金簪,她将那簪子递给樱桃,“可是这只?”
她激动地点头,“对的,就是这只!这是芷桑姑娘的。”
嫌疑人的范围终于缩小了,金桐长舒了口气,“郝妈妈?”
这次根本不需要说明,郝妈妈就立刻让樱桃找人去了。
大脑过度思考,现在终于能够喘口气儿的金桐坐了下来。没想到不识趣的周仰光又一次凑了上来,“看来凶手就是她们中的其中一个,作案手法就是用白蚁腐蚀栏杆伪造意外?”
“重复别人的话会让你觉得很快乐吗?”
金桐刀锋一般的阴阳又一次堵住了周仰光的话,他干咳了两声,不出声了。
不多时,樱桃急匆匆的赶了回来,但是身后并没有跟人。
“人呢?”金桐问。
“霜花养母生病前天就去照顾了,”樱桃犹豫了一下,说,“碧溪刚刚因为芷桑的死受到了惊吓,现在还在医馆昏迷不醒。”

上一篇:兽世生子,绝美兔妖偏偏宠全局长篇小说

下一篇:返回列表

注:本文部分文字与图片资源来自于网络,转载此文是出于传递更多信息之目的,若有来源标注错误或侵犯了您的合法权益,请立即后台留言通知我们,情况属实,我们会第一时间予以删除,并同时向您表示歉意
相关文章

辽ICP备2024029792号-1

本站为非盈利性个人网站,本站所有文章来自于互联网,版权属原著所有,若有需要请购买正版。如有侵权,敬请来信联系我们,我们立即删除,侵权联系2091954910@qq.com下架。

返回首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