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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为表妹当街扒我喜服后,我转嫁给了他人李墨白墨白全本阅读

2025-03-17 13:01:52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墨白

李墨白听到我的话,眸子却蓦然一亮。“岁岁,你在吃醋是不是?”“当年的事都是误会,我与林霜……”我毫不客气的打断他。“不论是不是误会,我都已经不在乎了。”“贵妃娘...

夫君为表妹当街扒我喜服后,我转嫁给了他人李墨白墨白全本阅读李墨白听到我的话,眸子却蓦然一亮。
“岁岁,你在吃醋是不是?”
“当年的事都是误会,我与林霜……”
我毫不客气的打断他。
“不论是不是误会,我都已经不在乎了。”
“贵妃娘娘没同你说吗,我已有了夫君和孩子,还请世子不要再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话,免得引起误会。”
李墨白如遭雷劈,脸色惨白的望着我,身形不稳的晃了晃,喃喃道。
“夫君?你嫁给了旁人……”
“却把我们之间的事,说成是无关紧要?”
相伴十余载,我从未见他哭过。
可现在,我却看见他的眼眶迅速变得通红,眸中满是痛苦与茫然。
“岁岁,你怎可对我这样狠心?”
他问得这样凄楚,仿若当初做错了事的人是我一样。
我淡淡看着他,许久才说了一句。
“李墨白,我给过你机会的。”
李墨白神情一僵,步履蹒跚的后退几步,恍若玉山倾倒。
周遭贵女从未见过这般模样的李墨白,一时间很是诧异。
“那时不是说是世子厌弃了楚岁宁,她才会离开京城远走边塞吗?怎如今看着,似乎不太像啊。”
“的确,这般纠缠不清,看来念念不忘的人,反倒是世子了。”
也有贵女绞着帕子,酸溜溜的开口。
“现在我反倒希望楚岁宁是真成婚了……”
我懒得去看其他人的反应,对着李墨白平静道。
“如若无事,还请世子放手,我的夫君和孩子还在等我回家。”
李墨白掌心一颤,缓缓松开我的手腕,眼中却似有万般情绪,皆在诉说着不舍与难过。
我心中毫无波动,只觉无聊至极。
李墨白看我漠然神情,闭了闭眼,终究没有再拦我。
“岁岁,我不信。”
“我不信你会忘记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嫁与他人为妻。”
“你明明说过的,此生非我不嫁……”
我无声嗤笑,无波无澜的看他一眼,转身离去。
李墨白仍是不死心,亦步亦趋跟在我身后,几次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都会被我脸上的冷意逼退。
直到走到宫门口,我看到不远处一大一小的两道身影,才默默松了口气。
李墨白尚未反应过来,仍在用那种难过惶然的眼神一眨不眨的看着我。
旁侧一直跟在后面看热闹的贵女却有人认了出来,发出不可置信的惊呼。
“那不是宋容尘吗?他不是无诏从不入京吗,为何今次会突然回来?”
“从前只听说宋容尘少年将军绝世无双,如今一见才知名副其实。”
“可他怀中的孩子是哪来的?未曾听说宋家有这样年岁的孩子啊。”
李墨白听到身旁贵女的谈论,这才迟钝的将目光投向投向不远处的男子。
与此同时,那男子似有所感的看过来。
旋即冰冷漠然的脸上便露出一个清浅的笑,恍若冬雪消融。
“阿宁。”
“娘亲!”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一道沉稳,一道稚嫩。
所有人都愣了下来,目光在我和宋容尘之间来回巡视,皆是不可置信的模样。三年后,我回京参加贵妃娘娘的生辰宴。
宴上我失足摔倒,与我曾有过婚约的竹马李墨白第一时间冲出来扶我。
人人都知当年我对他情根深种非他不嫁。
他却在成婚当日,当众扯了我的喜袍,掀了我的盖头,
为了另一个女人训斥我野蛮粗鲁小气善妒。
那日之后,我毁去婚约远走边塞。
如今回来,身为他姑母的贵妃娘娘却告诉我。
“你离开这些年,墨白一直很想你。”
“他说只要你愿意,他便立刻备齐十里红妆娶你进门,让你与霜姐儿平起平坐。”
......
“岁宁,你可愿意?”
坐在上首的贵妃低低催促我,眼中露出一抹急切。
席上其他贵女同样将目光落在我身上,也不知是好奇还是等着看笑话。
三年前我离开京城后便再未回来,所以这京中还未有人知道我已经成婚的事。
只是不知贵妃问我一事,是她自己的主意,还是李墨白所托。
但也不重要了。
我垂下眸,缓缓开口。
“谢贵妃娘娘厚爱,但,臣女不愿。”
贵妃惊讶的看着我,像是没料到这个回答。
应该说,所有人都没料到。
刚才拿我打赌的那群贵女甚至忘了身为世家女的礼仪,脸色愕然到扭曲。
不怪他们如此。
我与李墨白从小定下婚约,此后相伴十一载,自垂髫之年便形影不离。
等到再大一些,通晓男女情爱之后,我对李墨白的深情就更是人人皆知。
那时京中贵女嫌我在边塞出生,与富裕繁华的京城格格不入,从不愿与我交好。
那些世家公子同样嘲我行事粗鲁无人敢娶。
唯有李墨白会在漫天晚霞下,将我护在身后,警告那些嘲弄我的人。
“她是我未来的妻子,性子如何还轮不到旁人分说,你们若是再敢说她一句不好,就别怪我手下无情!”
我其实并不觉得自己需要被人保护。
但那时我看着身前李墨白修长挺拔的背影,却觉得他像极了话本中所说的盖世英雄。
此后我一颗心彻底沦陷,日夜期盼着嫁给他的那一天。
直到婚期前一月,林霜突然出现。
她是李墨白父亲的故人之女,父母双亡后来到京城投奔了李家。
一开始我并未在意。
只是慢慢的,李墨白不再像从前那样对我有问必答,甚至在我叫他出门时,也开始时常推脱。
我主动去李府找他。
却听到李府下人对林霜交口称赞,赞她贤良淑德端庄娴雅。
赞完后又说我举止轻浮难登大雅之堂,更不堪做李墨白的妻子。
他们叹着气,话里话外皆是惋惜。
我有些难过,加快脚步去到李墨白的院子。
却看到对我说要陪父亲去巡防的李墨白,正同林霜赏花作画,对歌对酒。
李墨白看到我出现,脸上甚至没有作为欺骗者的难堪与愧疚,只是皱了皱眉心,淡淡道。
“你怎么来了?”
我一向不会让自己受委屈,便也直截了当的看向他身后的林霜,问道。
“你借口不愿陪我去游湖,原来是在这里陪她?”
我并没有愤怒,也没有责怪,只是平静的发问。
李墨白却突然皱起眉,不耐道。
“还不是因为你性子急躁,行事粗鲁,阿霜她如今正是伤心时,我才不得不出此下策。”李墨白被我这番话说得讷讷无言,半晌才喃喃了一句。
“岁岁,你说得对,是我做错了。”
“我的确动了心,甚至因为父母的缘故,对你越发不好。”
“可直到你走了,我才知道我不能失去你。”
“对不起,岁岁……”
我满脸冷意,心中更是带着一丝难言的愤怒。
岁安在这时揉着眼睛走了出来,软软的叫了一声娘亲。
我怒意顿减,抱起她转身离开,再不想看李墨白一眼。
李墨白却扣住门扉,不知何时落了泪。
“岁岁,我知错了。”
他看向我怀中正好奇打量他的岁安,露出一个悲怆的笑。
“她与你小时候长得很像,能让我抱抱她吗?”
我干脆利落的摇了摇头。
“不行。”
李墨白也没强求,只是留恋的目光落在岁安的脸上,又看向我,眼中俱是痛意。
“岁岁……”
他唤我一声,却哽咽着说不出更多的话。
我平静的与他对视。
“李墨白,我的确心悦过你,倾慕过你,可那都已经过去了。”
“到如今,我甚至已经想不起那时候的心情,也不觉得那是一段愉悦的回忆了。”
“你要如何想我管不着,可我与你早在三年之前便已两不相欠,也请你不要再来找我。”
“今生今世,我都不想再看见你。”
李墨白捂着眼,大滴大滴的眼泪从他脸上无声流出。
我没什么反应,转身进屋。
许久,身后传来李墨白低低的嗓音。
“岁岁,小心宋容尘。”
“这三年我一直在找你,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你的踪迹,定是他从中作梗。”
“他与你的相遇,绝不是偶然。”
“若是往后你发现他哪里不好……尽可带着岁安找我,我会一直等你。”
我没说话,亦没回头。
他自诩了解我,便该知道我一向拿的起放得下。
即便宋容尘再百般不好,我也绝不会回头。
李墨白说这些,不过是还带着一丝侥幸罢了。
等到晚上,宋容尘终于归家。
我将白日的事说给他听,静静的等着他解释。
宋容尘叹了口气,清冷双眸委屈的看着我。
“阿宁,你不信我?”
我失笑,锤了他一拳让他好好说话。
宋容尘便也笑着将我勾进他怀中,吻了吻我的鬓角,眸中显出追忆之色。
“阿宁,五岁前的记忆,你是不是都忘了?”
我一愣,抬头看他。
宋容尘神情微涩,轻声道。
“你五岁前在边塞,便一直是我陪着你。”
“后来你爹娘战死,我本想将你留下好好照顾,可你那时年幼,竟接受不了事实一夜之间将记忆全忘了,我只能将你送回京。”
“可也因此让你遇到了李墨白,诚然他本就与你有婚约,可若我不放手,你也不会被伤得那样厉害。”
我手指微蜷,想起刚刚离开京城时。
虽是我主动离开,但心中同样疼痛难忍,痛到难以呼吸时,甚至有轻生之意。
若不是宋容尘宛如天降出现在我面前,我未必能这样轻易就熬过那段时光。
我一直不解他为何跟我第一次见面,就对我这样熟悉。
如今才知,还有这样一段过往。
顿了顿,我突然想起些什么,抬头看他。
“那我每年收到的那些没有署名的生辰礼,皆是你送给我的?”
宋容尘点了点头。
“是,我放心不下你,总会趁着你生辰之际回来看看,顺便将生辰礼赠予你。”
我想起那十几年如一日送到我面前的礼物,每一件我都极其喜欢,但一直找不到送礼之人。
却原来是这样,竟有人在暗处,不声不响的注视了我十几年。
我心中说不出是何滋味,只能更加用力的抱紧身前的宋容尘。
宋容尘笑着回抱住我。
“所幸我还是等到了你。”
……
后来我再未见过李墨白。
只是岁安告诉我,每天晚上都会有一个人站在我们房外的桥头上,静静伫立许久。
像是在等着什么。
可我也知,他注定等不到了。
京中关于我与他的流言渐渐偃旗息鼓,说得更多的反而是在宫门处,宋容尘和李墨白为我争风吃醋的场景。
宋容尘为此,趁机从我身上讨了许多好处。
在我又一次压抑不住喘息声时,我终于忍不住,一脚将他踹下了床。
等到第二日,岁安说站在桥头的那人似乎在吐了一口血之后,便再也没来过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宋容尘原是为了这个。
只是听说那人回去之后,将家中唯一的妾室扫地出门,又日日醉酒,嘴里不停叫喊着两个字,似乎是……岁岁。
他的父母为此整日以泪洗面,整个家都闹得不可开交。
后来我才知,宋容尘不仅没有放过他,反而当着许多人的面,感谢他对我的不娶之恩。
将李墨白最后一点妄想碾碎得淋漓尽致。
宋容尘将这些告诉我时,脸上带着愉悦的笑意。
我抱着懵懂的岁安,也忍不住失笑。
人生短短三万天,又何必拘泥于过往呢。
可惜这样简单的道理,却有人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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