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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他东山再起后,我脚底抹油溜了裴怀瑾安阮全章阅读

2025-03-17 13:36:26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阿熹

裴怀瑾被秦弋问的有些呼吸不畅,彼时只能烦躁的扯扯领带,回应他时带着明显的不耐烦。“那你就封锁我和阮阮结婚的消息,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也会带着小眠去国外领一本假的结...

陪他东山再起后,我脚底抹油溜了裴怀瑾安阮全章阅读裴怀瑾被秦弋问的有些呼吸不畅,彼时只能烦躁的扯扯领带,回应他时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那你就封锁我和阮阮结婚的消息,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也会带着小眠去国外领一本假的结婚证。”

说罢,裴怀瑾挂了电话,心有郁结的将手机扔向床边。

而我睫毛轻颤,一滴清泪不动声色的划过脸庞,并未被裴怀瑾发现。

他以为,我听不见。

所以才敢明目张胆的在我面前谈论这些事。

可裴怀瑾不知道,早在两天前,我就已经恢复了听觉。

他和秦弋说的那些,我听的清清楚楚,句句诛心。

我原以为裴怀瑾还会继续刚才的动作,可他却从我身上起来,慵懒地朝床头靠了过去。

男人自桌面上摸出一盒烟,不动声色的将其点燃。

缭绕的烟雾顿时绕在裴怀瑾身周,呛得我近乎睁不开眼。

我刚想说什么,裴怀瑾的手机再次震动。

他睨眸看去,继而蹙起的眉在这一刻忽然舒展。

他立刻向我打手语,‘小眠,半小时后有场紧急会议要开,等下你自己叫车回家好不好?

’我心脏猛然一皱,却什么都没说,而是沉默的点点头,十分乖巧的拿出手机准备叫车。

裴怀瑾则是大步流星的出了门,将我一人留在私人影院中。

没人知道,我一周前就有了恢复听觉的征兆。

裴怀瑾原定下周一带我复查,我却提前去了医院,只想给他个惊喜。

所以这些天来,裴怀瑾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能听见。

包括他和安阮领证的事实。

一字一句如同一张压抑的巨网,笼罩在我头顶之上。

尘封在脑海的记忆,也在这一刻忽然涌进来。

裴怀瑾是高不可攀的裴氏继承人,而我,不过是个弃女。

自小在孤儿院长大,18岁时进了裴家做保姆。

当年我刚进裴家时,站在富丽堂皇的别墅门口,自卑的不敢迈进来一步。

裴怀瑾就在门口正对面的房间中画画。

午后的阳光照射在裴怀瑾身上,将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及优雅的身姿照的异常清晰。

而我脑海中只蹦出四个字:云泥之别。

我被裴怀瑾深深地吸引,少年的模样自那一天起便藏在了我心里。

谁也不知道。

那时的裴怀瑾才19岁。

少年心中,始终有位佳人,就是和他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安阮。

两家长辈极力撮合二人,这二人更是情投意合,成双成对。

直白的裴怀瑾从不掩饰对她的喜爱。

他将她捧在掌心,视若珍宝。

甚至在裴怀瑾二十岁那年,为了救安阮,他与歹徒殊死搏斗,九死一生。

匕首刺进心脏,仅差一毫米便会刀伤贯穿后背。

患有先天心脏病的裴怀瑾当场休克。

心脏保不住,裴怀瑾急需做换心手术。

医院只给了三天时间。

没有心源,没有合适的医师操刀,裴怀瑾必死无疑。

自那之后,安阮就像是消失了一样,再没有出现在裴怀瑾面前,更没有来过裴家。

甚至还交了新男友,丝毫不顾仍在病危的裴怀瑾。

说罢,安阮垂眸,转身欲走,却被裴怀瑾一把拉住,转而凝眸看我。

不用猜也知道,他这是不满我的做法,要护安阮了。

“小眠,阮阮也是好心,你就收下吧,你不是很喜欢宠物吗?”

裴怀瑾真的看不出来,安阮带了一猪一鸡,是为了羞辱我吗?

我瞧着他眼中有明显的不耐,便不想与他多做纠缠,只好咬牙看向裴怀瑾的助手,“我穿礼服不方便,你帮我牵着吧。”

很快,周围人又阴阳怪气起来,说我给脸不要脸,故意叫安阮难堪。

想必裴怀瑾也认为我这样是故意给安阮脸色看吧,不然也不会牵着安阮进场,将我这个庆功宴的主角丢在身后。

外场空了出来,只有寥寥无几的服务生还在忙前忙后。

我怔怔定在原地许久,好半晌才平复方才的惊慌。

裴怀瑾不是不知道,我怕猪,更怕尖嘴动物。

八年前,我孤身一人跑到乡下去求名师出山。

路上我被野猪群围攻,憋着一口气这才逃出来,可刚跑到村子门口,一群尖嘴动物便将我围上,狠狠啄伤了我的小腿。

到现在,我手臂和小腿上,还有那时留下的伤痕。

裴怀瑾自然也知道,他甚至还自责的握着我双手,热泪一颗颗的砸在我手背上,滚烫的令我不知所措,他说:“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你怎么这么傻,为了我去做这些事……你放心,今后我不会再让你受伤,更不会再让你留疤!”

隔着礼服,我还能摸到伤疤的轮廓。

可这些,裴怀瑾都忘了。

上层人士最会见风使舵,看裴怀瑾不待见我,他们自然也不会给我好脸色。

等到庆祝环节,大家更是将安阮围在中间,仿佛这场庆功宴是为安阮而办一样。

我远远看着,没上前,还是裴怀瑾消了气后,才施舍般的朝我招招手,向我打手语,“过来,要切庆功蛋糕了,这是你的庆功宴,站那么远干嘛?”

原来他还知道我才是主角。

我默默走上前,拿起小刀刚要切下去,就听安阮在裴怀瑾身边惊喜的叫了一声,兴冲冲地分享着:“对啦!

今天是给苏小姐庆祝她拿了金奖,我突然想起来,我送苏小姐的这两个宠物,前些天也在宠物大赛上拿了金奖呢!”

我手上动作一滞,就听安阮又说,“真是太巧了!

不如苏小姐和你的两个宠物一起庆祝一下吧!”

此话一出,周围人皆笑出了声。

他们看我的眼神有玩味有讥讽有轻蔑,唯独没有心疼。

再转头和安阮对视时,她眼里尽是挑衅,彼时正得意地等待着我的回答。

我双手紧握成拳,直至尖锐的指尖嵌入掌心的软肉,这才松开手。

“是吗?

既然如此,那就让小猪和小鸡来切蛋糕吧,大家给他们庆功就好,我先回去休息了。”

说完,我转身就走,没一点停留。

身后的裴怀瑾见我来真的,吓得眉心一跳,快步上前拉住了我,继而沉声警告。

“苏眠!

今天是你的庆功宴,你走了像什么样子?

连最起码的礼貌都没了么?”

我不愿理会,仍旧要走,却见裴怀瑾的双眸已有些忍无可忍的征兆,再次捏住我腕骨,沉沉地警告着:“听话,别叫我难堪!

这事儿要是闹到裴家长辈耳朵里,他们一定会借此发挥不同意我们结婚的事。”

他边说边推,又将我拽回到众人跟前。

我却感到好笑。

我们结婚的事,不早就泡汤了吗?

他早就和安阮领了证,何必再这样给我画大饼?

“来,小眠,切蛋糕!”

水果刀被塞进我手中,我木讷的站在原地许久,久到浑身僵硬麻木,需要被裴怀瑾推着才能举起水果刀……而我脸上也看不到任何兴奋的表情。

直到身边的安阮突然将小猪和小鸡抱起来,一把塞进我怀里,我木讷的表情这才彻底变成惊慌失措和惶恐不安。

“啊!”

我下意识地大叫出声,小猪和小鸡顺势被我丢在地上,他俩也似乎有些应激,仰着脖便朝我冲来。

我如临大敌,从头到脚升起一阵巨大的寒意!

仿若惊雷闪过,我却无处遁形。

高耸的香槟塔被撞倒,巨大的蛋糕也砸在地上。

水果刀“哐当”一声落在脚边,吓得一猪一鸡嘶吼不断。

现场一片混乱。

我无法顾及他人,只知道五分钟后现场才冷静下来,而我被吓得跌坐在地,一张脸铁青到极点,双手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眸里也闪烁着惊慌。

在看我身上,肩头和小臂被玻璃杯划伤,擦出数道长长地血痕。

我单手撑着地板,碎片却扎入掌心,一阵刺痛传遍全身。

“阮阮!”

我求助地四下张望,却眼睁睁的看着裴怀瑾将安阮抱在怀里,迅速离开现场,将我一人留在这一片狼藉之中,任由香槟杯持续倾塌,碎裂在我身边。

鲜血顺着脸颊肩颈小臂落下来,将我的礼服彻底染红,粘腻的粘在身上。

我倒在台阶上,求生本能令我向裴怀瑾呼救,刚发出一个音节来,就见安阮躲在裴怀瑾怀里啜泣道,“怀瑾,我被酥酥和绵绵咬了!

会不会死啊?”

她若不说,我都没看出来安阮也受了伤。

细小的咬痕可忽略不计,却被裴怀瑾格外重视,立刻收回了落在我身上的视线。

他将安阮打横抱起,只向助手吩咐了一句,“我带阮阮回去,你送苏眠去医院。”

说罢,二人的背影消失在宴会厅后。

现场的宾客也跟着裴怀瑾的步伐一同离开。

临出门前,还不忘回头朝我啐一口,“真晦气!

参加这破庆功宴纯是给我自己找不痛快!

回去可要好好驱驱邪,别沾了这弃女的霉运!”

“你说这安小姐还真是会取名字,酥酥,绵绵,和苏眠谐音!

一猪一鸡,安小姐又在隐晦的暗示什么呢?”

“还能有什么,说她蠢笨如猪!

在裴总身边八年,也不过是裴总无聊时消遣的一只鸡罢了!”

一字一句,字字珠玑。

很快,他们走了,宴会厅里只剩我一人狼狈的坐在地上。

服务生将布置的彩带横幅扯下来,刻有“祝苏眠拿下手工雕刻大赛金奖”的庆功宴牌匾也随着他们离开而掉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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