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敢私自调都城禁军。你们可比建武王还胆大啊。”我走到杜庶远身边拍了拍他,示意他把刀收回去。“王副统领,还不把这逆贼拿下。”“是,大小姐。”萧慎身边,那长得有几分...

领敢私自调都城禁军。
你们可比建武王还胆大啊。”
我走到杜庶远身边拍了拍他,示意他把刀收回去。
“王副统领,还不把这逆贼拿下。”
“是,大小姐。”
萧慎身边,那长得有几分像王嬷嬷的副统领反手就把萧慎敲晕了。
随着王副统领的号令,禁军士兵收起了武器。
见状,镇远军们也收了起来。
“砰,”只听见林子易双膝狠狠地跪在地上。
我看向这人,还要做什么妖。
“千秋,是我之前被这狐媚子糊了心智。
千秋,我还是最爱你的,我还是你的未婚夫,你……停!
废物一样的东西。”
我不想多看他一眼,生怕长针眼。
“你若想让我瞧得起你,你就喝下我准备的东西。”
我拍了拍掌,王嬷嬷端着一个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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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酒杯走了出来。
“这是我特意找遍了坊市才找到的杯子。
和那日的生日宴上一模一样。
如今你若是敢把它一饮而尽,那你也算男人了一回。”
我接过酒杯,端着它递到林子易面前。
我静静地等待着他的选择。
“千秋,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千秋!”
林子易伸手想要抓住我的腿。
一把刀鞘狠狠地砸在他手上,是杜庶远的。
“我以前是眼瞎,但如今我睁开了眼。
你喝还是不喝?”
我把酒杯往他前面一送。
林子易却害怕地两脚蹬地往后爬去。
“你果然不会让我高看哪怕一眼。
王副统领,都带走吧。”
我仰起脖子,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
此酒,甚美!
20和父皇的相处意外地轻松。
他一直觉得亏欠了我很多很多,所以说话做事都小心翼翼的。
“所以父皇,你早就想让我继承大统了?”
“嗯,还是你父亲沈石的主意。
趁着我们都还体壮,把这些不稳定的因素都诱导出来,将来你即位自然没有阻力。”
“那父亲呢?
怎么不来一封信?”
我看向另一边的沈石,有些埋怨。
毕竟我替他担心这么久,他却一直在宫里和父皇喝茶。
“咳咳,殿下。”
“父亲,我即便姓秦,那也是千秋。”
我不满意他的生分。
养我育我,身份又有什么重要的。
“是啊,沈石。
为了替我保护千秋,你自己都没有成家。
你永远是她的父亲。”
难得的,我从父亲严肃的脸上看到了笑意。
“秋儿啊,为父自然是担忧你的。
但是镇远将那某就多谢戴姑娘了。”
——安远都护府戒严了,是镇远将军府下的令。
杜庶远也被一纸调令调走了,如今宁元城只剩三千守备。
我走在城里,发现大家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走进一家酒楼,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郁的马奶酒味道。
在这儿的日子,我虽不喝,却也时常闻到。
酒楼里有位说书先生,自称是从都城一路游历过来的,在给大伙讲故事。
“你们可知这皇帝无子嗣,要过继皇子?”
“早知道啦,不就是建武王之子秦军和定安王之子秦宜吗?”
“是老朽眼界低了。
那各位知道如今秦宜已经胜算在握吗?”
“怎么滴个事?
你快说说,这茶我请。”
“嘿嘿,多谢这位爷。
这事儿还跟咱宁元城有关。
这建武商会是建武王的产业,可是他胆子太大,敢走私铁器。
这不是勾结外敌吗……”14戒严解除了。
都城的消息,建武王被夺爵。
若只是倒卖铁器,也不过削亲王为郡王。
然而送到都城被杜庶远俘虏的士兵们压死了他。
建武王私募士兵,还和戍守部队交战,这就是谋反。
谋反是死罪,为防他狗急跳墙,隆丰帝调镇远将军集结,兵锋直指建武王所在的宁府。
建武王大势已去,求苟活于世,认罪投降。
“所以你是说定安王仗着乾坤已定,还要压我们的价?
市价的九成还不知足啊。”
我听完小安汇报完那支棉花生意的“北疆”商队的报告,摇了摇头。
这真是一丘之貉。
李婉君看上的人也是没有格局的。
“你的意见呢?
要知道他们的货全是我供的。”
“掌柜的,也许你该见个人,他的建议或许更好。”
我有些诧异地看着小安。
他一直是个安分守己的人,那次死扛着为我拖延时间的事我还历历在目。
没想到他还有别的背景?
“掌柜的别介怀,小的以前在人家家里做家仆的。”
小安看我面带询问地看着他,腼腆地说道。
“我越来越好奇了,是谁?”
“镇远将军千问道。”
15我一脸懵圈地坐在镇远将军府里。
一位腰杆笔挺如出鞘宝剑的老者坐在对面。
另一位笑容可掬的老太太坐在我的身边上下打量着我,很是满意。
“千秋啊,长得这么出落啊!
真是个大美人。
快尝尝这桂花糕,你母亲最喜欢吃了。
“小姐晕倒了!”
侍女尖叫道。
表妹李婉君软倒在地上。
“小姐喝了沈姑娘敬的酒,就……沈千秋!
我从没想过你是蛇蝎心肠!”
我的未婚夫怒视着我。
说着,他拿出我们的婚书撕成碎片。
“我是绝对不会娶你这种毒妇的。”
踩着碎裂的纸片,我端起李婉君没喝完的酒杯一饮而尽。
“砰,”玻璃四碎飞溅。
“连真毒都不敢下的货色。”
01我环顾一周,没有人敢和我对视。
我沈家的威势到底还没烟消云散。
我看着小时候天天围着我转的青梅竹马,那个几秒钟前不再是我未婚夫的林子易,满是嘲讽。
“林子易,你还真是心疼我的小表妹,连一点毒都不想让她沾。”
林子易的表情很难看。
他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像头恶犬指着我吠道,“你提前喝了解药!”
说着他情绪愈发激动,又似为他的急智智高兴,“所以你不怕!
你还处理掉了证据!
恶妇!”
刚刚按下暂停键的群众又活了过来。
“这沈家女真是心思深沉,居然准备了解药。”
“要不是心狠手辣,他们沈家又怎么成为皇家之下第一家。”
“有其父必有其女,她父亲沈石手段也是狠戾的主。”
“小声些,你不怕沈家报复啊?”
“他沈石都不是宰相了,还敢打我们这些贵族的主意?”
“那你不怕她给你下毒吗?”
人群对着我指指点点。
果真是凤凰飞下枝头,鸡鸭又觉得自己能了。
一想到林子易求着我来参加这婚宴,我自嘲一笑。
“如你所愿,我们的婚约作废。”
我转身离去。
02“小姐,您回来啦。
快进屋喝碗热汤暖暖身子。”
王嬷嬷迎着我进了沈府的门。
“谢谢王嬷嬷,久等了。
父亲呢?”
“老爷在前厅呢。”
说着话我们就走到了前厅。
父亲沈石自上月被革了宰相之职,就闲赋在家。
“秋儿回来啦。”
“父亲,宴无好宴。”
“我早跟你说了,”父亲喝了一口茶。
“如今这群臣、外戚都在攻讦你爹我,你又如何能幸免呢?”
说着父亲又抿了一口,“秋儿听着,若以后出了什么事,多听你王嬷嬷的。”
“父亲,情况很糟糕吗?”
“预料之中。”
一切的转变就在一个月前。
户部尚书在早朝奏请皇帝早立太子。
当今隆丰帝一直膝下无子,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