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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东北虎,我在大兴安岭打猎致富李冬生唐素君全文版

2025-03-18 13:45:06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小吉祥草王

白山黑水间,莽莽北大荒;林海雪原处,赫赫北大仓。1961年,大兴安岭下的北丰公社小石棚村。李冬生从热炕上悠悠转醒,一股酸汗味儿旋即钻进鼻子,熏得他眉头拧成了麻花...

契约东北虎,我在大兴安岭打猎致富李冬生唐素君全文版白山黑水间,莽莽北大荒;林海雪原处,赫赫北大仓。

1961年,大兴安岭下的北丰公社小石棚村。

李冬生从热炕上悠悠转醒,一股酸汗味儿旋即钻进鼻子,熏得他眉头拧成了麻花。

这是啥味儿啊?

又染上啥毛病了?

活到这半截身子入土的岁数,李冬生一年到头病不离身,三天两头往医院跑,全靠输液吊着口气,早都见怪不怪了。

可一睁眼,他直接懵圈了。

只见敞亮的病房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被虫蛀得千疮百孔的房梁,坑洼不平土砖,以及墙上挂着的一张伟人照片。

“这给我干哪儿来了?”

“医院呢?

护士呢?

现在国内还有这地儿?”

又定睛瞅了瞅这陌生的屋子,他心里忽然涌起一股熟悉又遥远的感觉。

心里头的慌乱顿时消失了。

“这......这不是我家嘛!”

确切说,是60年代的家!

与此同时,李冬生发现,自己瘫痪多年的右腿居然能动了,不仅能动,甚至还能来个大跳。

原本像枯树枝一样的老手,变成了结实有力的壮年之手。

“我重生了?”

他看向墙上的日历——1961年10月20号。

这天正好是自己18岁生日!

李冬生这辈子都忘不了这一天。

上一世,就在这天,他跑去隔壁村跟林倩提婚。

往后余生的几十年里,他都在后悔这一天做的决定!

前一世的李冬生,活脱脱的就是个为爱疯狂的舔狗。

为了林倩,那真是痴得冒烟,狂得冒泡,为她哐哐撞大墙的事儿,在十里八村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林倩她爹妈更是把这事儿拿捏得死死的,提婚的时候,直接狮子大开口,要一百块彩礼!

要知道,这时候正赶上困难年月,城里人都饿得前胸贴后背,农村的日子更是困难。

也就小石棚村靠挨着山,打点野味,才勉强糊口。

一年到头决算下来,一家人能不欠饥荒,那都得烧高香了。

有些地儿,三斤棒子面就能换个媳妇。

这一百块彩礼,简直就是天文数字,娶天上仙女都没这么贵。

连说媒的媒婆听了都直撇嘴。

可李冬生却是又哭又闹,寻死觅活,发誓非林倩不娶。

家里人没办法,只能砸锅卖铁,好不容易凑齐了彩礼钱。

最终让李冬生如愿把林倩娶进了门。

可本以是幸福生活的开始,结果却是噩梦的开端。

林倩进了李家,直接变身“太上皇”,出工干活不见人影,一门心思往娘家倒腾东西。

没几年,原本在小石棚村还算过得去的李家,就欠了队里一屁股饥荒。

再看原本贫困的林家,靠着林倩从李家扒拉的东西,两个弟弟都娶上媳妇,还盖上了新房。

眼看日子越过越穷,为了维持生计,家里两个妹妹只能远嫁深山,嫁过去就断了联系。

说是嫁,其实跟卖了没啥两样。

而吸了他家一辈子血的林倩,在改革开放刚开始,就跟李冬生离了婚。

俩儿子也不认他这个爹。

父母劳累过度,积劳成疾,早早离世,临终之际,李冬生连给他们买棺材的钱都拿不出来。

凄凄惨惨戚戚的过了一辈子,临死躺在医院病床上,他心里谁都不怨,就恨自己猪油蒙了心!

就恨他自己!

本以为人生就这么一路黑到底,没成想,老天爷跟他开了个天大的玩笑,竟给了他一次重生的机会!

之前的种种,宛如做了一场噩梦!

从那些不堪回首的前世记忆里挣脱出来,李冬生看着自己这充满活力的年轻身体,暗暗发誓:这辈子绝不可能重蹈覆辙!

就在他这念头刚冒出来,脑海里突然响起一道电子合成音:“叮!

两世为人,觉醒御兽系统!”

“系统绑定中......”随着这声音落下,一块虚浮着的电子面板出现在李冬生眼前。

他定睛一看,面板上显示着:宿主:李冬生年龄:18岁今日幸运值:12打猎点:0功能:幸运值每日变换,数额随机,数值越高,宿主当天运势越强,捕获猎物将获得更多打猎点,打猎点可用来契约兽仆已契约兽仆:暂无李冬生琢磨了一会儿,大概明白了这系统的门道。

就是有一点他不太清楚,这“12”点幸运值,到底在啥水平线上啊?

算高还是算低?

“冬生......冬生!

还睡着呐?”

就在他研究系统的时候,屋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紧接着,房门“嘎吱”一声被推开,走进来一个穿着花棉袄的中年妇女。

“你这不都起来了吗?

也不知道应个声,睡迷糊啦?”

李冬生一眼就认出来,这是自己亲娘吕彩兰!

前世,他已经三十多年没见过娘年轻时的模样了。

记忆里的娘,临死前头发花白,身形消瘦得像根柴火棍儿。

可现在站在眼前的吕彩兰,也就三十来岁,一头乌黑的头发,腰板儿挺得倍儿直,精气神儿十足。

李冬生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还能有机会再见到娘这般年轻的样子。

“冬生?”

“冬生你咋了?

你别吓娘啊,咋这样看着娘呢。”

吕彩兰被李冬生直勾勾的眼神弄得心里发毛。

李冬生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把抱住了吕彩兰。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把吕彩兰搞得是一头雾水。

“你这是唱的哪出啊?

咋还哭上了?”

吕彩兰又好气又好笑,“你都老大不小的人了,咋还跟个小孩儿似的,赶紧松开,你这不叫王婆看笑话嘛!”

李冬生一扭头,这才瞧见屋外头站着的王婆。

要说这王婆,那可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媒婆。

上一世林倩就是她给介绍的,在李冬生和林家之间牵线搭桥的就是她。

只见王婆脸上笑开了花,说道:“爷们儿这是知道今天有喜事了?

瞧这高兴得。”

“冬生你眼光可真好,林家那姑娘一看就是好生养的主儿,这事儿啊,基本就成了,就差今天你去把这临门一脚给踢好咯!”

吕彩兰也跟着干笑了两声,转头对李冬生说:“走吧,你不天天盼星星盼月亮,就盼着把那林家姑娘娶进门吗?”

她还以为李冬生这么激动,是因为马上要娶林倩这事儿。

李冬生伸手抹了抹眼泪,眼神态度不太友好,阴阳怪气道:“三奶奶,关于我的婚事这段时间你可真是费心不少。”

前世如果不是王婆介绍隐瞒了许多内容,自己又怎么会对那个女人如此死心塌地,这才酿造今后家庭的悲剧!

王婆一听,赶忙摆了摆手,笑着说:“费啥心呢,你们俩呀,那是有缘,能看对眼就行,我呀,就不过是捎带说了两句话。”

李冬生接着说道:“既然话到了,那你也可以走了。”

王婆菊花老脸猛地僵硬起来:“冬生娃儿你说什么?!”

李冬生却摇了摇头:“我跟林倩这事儿啊,是成不了的。”

王婆一听,嘴巴张得老大,都能塞下个鸡蛋了。

“至于辛苦费!”

李冬生停顿少许后笑道:“这事没成,我就不跟三奶奶你客气了。”

这还没等王婆反应过来呢,吕彩兰顿时急了,紧张的开口说道:“冬生你这是咋了?

是不是中啥邪了,咋说这种胡话?”

李冬生眼神坚定地看着吕彩兰,认真地说:“娘,我没中邪,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这女人,我不要了,这婚,我也不跟她结了。”

李冬生赶紧上前把抓住的雪貂拾起来,一边端详。

雪貂属于肉食动物,虽然个头小,但十分凶猛,爪子尖锐得很,一般捕鸟捕虫为食,能放倒体型比它大好几倍的猎物。

这只雪貂个头不算大,也就三斤左右。

上一世靠这个陷阱,他也抓到过几只兔子。

但可从没抓到过雪貂啊!

石虎也是第一次见到被抓的雪貂,稀罕得不得了。

“哥!

这玩意好东西啊!

它的皮值老钱了,咱要是把它卖了,能换不少粮食和布票呢。”

“去去去!

别闲着,去看着那几个陷阱,我都做记号了。”

“哦......好。”

石虎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听话地跑过去守着陷阱了。

而李冬生则打起了这只雪貂的主意。

在后世,这玩意都是当宠物养的,市场上一只能卖三千多!

现代人养它是图一个可爱,但雪貂可不只是好看而已!

就像猫天生会抓老鼠一样,雪貂的鼻子特别灵,用来捕猎那是一等一的好手,比狗鼻子还灵!

不过,雪貂不同于狗,它难驯服!

所以很少有人养雪貂是这么个用途。

但李冬生不一样。

他心中一动,看了眼自己的系统面板。

今日剩余幸运值:3打猎点:7与雪貂签订契约,需要消耗打猎点:5“怎么签订契约?”

李冬生在心中默问系统。

“回宿主,只需要给要签订的对象起一个名字即可。”

系统的声音在李冬生脑海中响起。

李冬生略微思考了一下,对着雪貂叫了一声:“小白。”

随后,系统的电子合成音响了起来:“叮!

与雪貂签订契约成功!”

“收获兽仆:雪貂”。

随着系统声音落下,刚才还在剧烈挣扎的雪貂,瞬间变得温顺无比。

李冬生把它放到地上,雪貂也不跑,就在雪地上这儿嗅嗅,那儿扒扒。

“小白。”

李冬生尝试性喊了一声。

雪貂听到声音,迅速地跑到李冬生脚边,蹭着他的鞋子。

还真行!

那岂不是说,只要打猎点足够高,连老虎灰熊都能契约!

李冬生又激动了起来。

............“阿嚏!

阿嚏!”

石虎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那声音在这空旷的雪地里传出去老远。

可他眼睛还是死死地盯着陷阱,一刻都没挪开。

“奇怪了,哥,”石虎一边抽着鼻子,一边嘟囔,“刚才那兔子一个接一个往咱陷阱里蹦,咋这都过去半个点儿了,连根兔毛都瞅不见,这也太邪乎了吧?”

李冬生没立马搭理他,而是抬眼瞅了瞅系统里显示的幸运值。

那上面明晃晃地显示个0!

自从半个钟头前,第九只兔子落网后,系统的点数就彻底清零了。

这半个小时,他俩真是倒霉他妈给倒霉开门,倒霉到家了。

别说兔子,就连只耗子都没见着。

李冬生心里算是明白了,只要今天的幸运值用光,那指定啥都抓不着了。

他扭头看向石虎,只见这小子在雪地里冻得跟筛糠似的。

李冬生喊了他一声:“行了,别守了,看样子这一块儿的兔子都让咱给抓光,再守下去也没用。”

石虎抽了抽那冻得通红,下面还挂着冰碴的鼻子,瓮声瓮气地回了句:“行,我听哥的。”

“反正咱也抓得不少了,我奶常跟我说,人得知足常乐嘛!”

他俩今儿个收获可不小,一共抓到九只兔子,还有一只雪貂。

抛开雪貂不说,剩下那几只兔子,个头最大的足有十斤,最小的也有四斤。

这半晌功夫下来,合着收获了大概六十斤的肉!

“走吧!

我脚都快冻成冰块儿了。”

李冬生跺了跺脚,试图让脚暖和点。

“嘿嘿,哥,我早就麻得没边儿了,这会儿估计都肿得跟馒头似的。”

石虎傻笑着回应。

李冬生看着他那傻乐的模样,无奈地笑骂道:“亏你还能笑得出来,真服了你。”

顿了顿,又说:“再给我整一根烟。”

“好嘞!”

石虎麻溜地从兜里掏出烟,给李冬生递上一根,顺便帮他点上。

......剩下的路,两人都没咋说话。

这天儿实在是太冷了,一张开嘴,冷风就直往嗓子眼儿里灌,冻得人直打哆嗦。

好不容易到了村子,有房子挡着风,好歹感觉暖和了一点。

“哥,那我回去了,得赶紧上炕上捂,再晚点,这脚就得给冻废了!”

石虎两手缩在袖筒里,脖子使劲儿地往衣领里缩,身上落了一层雪,好些地方都结冰了。

冻得说话都不利索,哆嗦嗦的。

“慢着!”

李冬生叫住正准备离开的石虎,接着从麻袋里挑出三个个头最大的兔子,递给他。

“哥,你这是啥意思?”

“麻溜点接着!”

李冬生催促道。

“哥,这我可不能收,这些可全是你抓的,我就跟着看而已。”

石虎连连摆手。

李冬生也懒得跟他废话,直接抬腿轻轻摆了他一脚。

“谁说是给你的了?

我这是孝敬咱奶的!

拿回去!”

“这......”石虎捂着屁股,一脸的为难。

“拿着!”

眼看李冬生又要踹他,石虎只好小心翼翼地接过兔子。

“还有这两毛钱拿去,烟钱,以后别总偷你大伯家东西了,像啥话。”

李冬生说着,掏出两毛钱递给石虎。

石虎点了点头,接过钱,问道:“哥,那你上哪儿?”

李冬生觉得他这问题问得莫名其妙,没好气地回怼道:“还能上哪儿?

我不回家,难道去找你媳妇给我暖床啊?”

“你不去林倩家?”

“我上她家干啥?”

李冬生一脸诧异。

“哥,你问我?

你以前那可是,咱好不容易扒个鸟蛋,你都火急火燎地要送给林倩去。”

“今天抓了这么多兔子,我寻思你又要一股脑全给她呢。”

石虎一边说,一边挤眉弄眼的。

一想到自己之前为林倩做的那些傻事,李冬生就恨得牙根直痒痒,没好气道:“这兔子我守了半天好不容易抓的!

送给她?

凭啥给她?

我又不欠她的。”

石虎顿时乐了,凑上前去,笑嘻嘻地说:“哥,你是真开窍了啊?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李冬生不想跟他在这儿掰扯,催促道:“赶紧滚回家去,我也要回家了,站这儿说话,冻死个人。”

“对了,路上要是别人问你哪儿抓的兔子,别说是跟我在山上抓的。”

李冬生突然想起什么,叮嘱道。

石虎不解,挠了挠头问:“为啥啊哥?

我还想让栓儿他们几个知道你这厉害本事呢!

能让我吹上半年了。”

“让你别说就别说!

问那么多干啥。”

李冬生可不想惹上不必要的麻烦,闷声发大财才是硬道理。

李冬生瞅着石虎那年轻朝气的脸,在他眼中,这张脸和前世里那个瘦巴枯槁的小老头慢慢叠在了一块儿。

李冬生闷了好半晌:“带烟没?”

石虎麻溜地从兜儿里把烟掏出来,还是昨天那包大前门,赶忙给李冬生点上。

李冬生抽了一口,慢悠悠地问:“想不想整点大钱?”

“那必须想啊!”

石虎连个磕巴都没打,“我昨天晚上一宿没睡,做梦都寻思着,得让我奶奶跟着扬眉吐气,把那帮人都比下去!”

李冬生点点头,“你要是信得着哥,以后就跟哥混。”

“哥,你可别扯犊子了,我能不信你嘛!

只要你点头,我指定天天跟你屁股后头,学本事!”

李冬生笑了笑,“行,哥准备进山,你要是乐意,就跟着。

打到啥东西,跟昨天一样,二八分,你有意见没?”

“没意见!

妥妥的!”

李冬生把烟屁股一扔,“那咱就麻溜儿走。”

“好嘞哥!”

两人肩并肩往前蹽,石虎那脸上的乐呵都快溢出来了,嘴里还不停地嘟囔:“哥,我就知道你指定能回过味儿来,之前就是让那林倩给迷了心窍,早晚能醒过神儿来!”

李冬生自嘲地苦笑着说:“这迷瞪的时间可不算短呐。”

“不长!

我奶总念叨,浪子回头金不换嘛!”

石虎给自己也点上一根烟,“哥,要我说,那林倩真没啥出彩儿的。

你最近去大队部了没?”

“没去啊。

咋滴?”

石虎顿时就激动起来了。

“啧啧啧,哥,你可亏大了!

从四九城下来好些个知青呢,老鼻子女的了!

那模样,哪个都不输给林倩!”

“就说那老王六,斗大的字儿不识一个,扁担倒了都不知道是哪一,还天天往哪儿跑,说是学习,实际上不就瞅人家女知青去了嘛!”

李冬生琢磨起来,上辈子好像是听说自己结婚后,有几个四九城的知青下来了。

可当时他一门心思都在林倩身上,压根没留意那些女知青们。

“哥,要不咱也去瞅瞅?

那知青妹子长得老好看了,你真得见识见识!”

李冬生白了他一眼,“刚说要正儿八经干事儿,这咋一转眼又开始整没用的了?”

石虎挠挠头,一个大小伙子,脸居然红得像个大苹果。

李冬生一眼就发现了不对劲,相处这么多年,还能不明白他那点小心思?

一下子就戳破了:“你该不会是看上那个女知青了吧?”

这一说,石虎的脸更红了,“哥......我也不瞒着你,还真看上了。

栓儿他们老埋汰我,说我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李冬生问:“叫啥名儿啊?”

“不知道......她写那字儿我也认不出来......就听别人喊她颖er。”

李冬生拍了拍他肩膀,“别听栓儿他们瞎咧咧,他们才是癞蛤蟆呢!”

“等这趟回来,你领哥去大队部,哥帮你追她!

女知青咋滴,女知青也是女人,还能追不上咋滴?”

“真的吗哥!”

石虎兴奋得差点一蹦三尺高。

“先别急眼,咱得把今儿个的事儿办妥当了再说。”

俩人唠着嗑,没一会儿就走到村子边儿上了。

石虎望着那白花花一片的大山,又想着心里的小闺女,兴奋得直搓手。

“哥,咱今儿个还抓兔子不?

你可得教教我那抓兔子的手艺,咱一块儿做陷阱呗!”

李冬生摇了摇头。

他这次可不打算继续做陷阱了。

叫上石虎,其中的一部分原因就是这个。

“虎子,你大伯是不是在民兵队里呢?”

“那可不咋的!”

“你平常没少往你大伯家跑吧,他家有没有这个?”

说着,李冬生手一抬,比画出个枪的手势。

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每次上山都两手空空,全指望运气,那可不行,得有把枪傍身,起码心里才踏实。

就说他们小石棚村,处在祖国大东北,属于边陲地界,民兵队都有配枪,好些地方都用得上,所以枪这玩意儿倒也不是啥稀罕物件。

石虎一听,立马就明白了李冬生的意思。

“那指定有啊!

就搁他们家里屋放着呢,有两把呢!

一把是队里公用的,一把是他自个儿的。”

“能借来不?”

石虎琢磨了一小会儿,点了点头,“哥,你要是要用,我这就给你拿去!”

“行,你麻溜儿的,我在这儿等你!”

石虎一点头,转身就朝着自家方向撒丫子跑了。

李冬生则蹲在路边背风的地儿,抽着烟等他。

也就过了几分钟,石虎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了,怀里抱着一把裹着布的双管霰弹枪。

“哥......我回来了。”

石虎累得直喘粗气。

“你这是借的?”

“偷跟借它不都一个意思嘛!”

李冬生一听,真是哭笑不得,早该想到这小子能干出这事儿。

可枪都已经偷出来了,再埋怨也没啥用。

等打到东西,到时候给大伯多分点,估计他也不能太计较。

“行吧,给我吧。”

石虎把枪递给李冬生,一脸好奇地问:“哥,这玩意儿你会使唤不?”

“那有啥不会的!”

上辈子他可没少摆弄这东西,比这厉害得多的家伙都耍过。

这种霰弹枪威力不算大,打出去的是小钢珠,跟步枪比起来是差点火候,但胜在近距离伤害够劲儿。

像兔子这种小猎物,挨上一枪,估计就成碎肉块了,拿来防身那是足够了。

他掂量了一下枪,确认没啥毛病,往肩上一扛,“走,进山!”

两人迈开大步,风风火火地离开了村子。

村里的人瞧见他俩这架势,忍不住开始絮絮叨叨起来。

“这俩二流子又去干啥缺德事儿呢?”

“瞅见没,还背着枪呢,难不成是要去打猎啊?”

“就他俩?

谁家大冷天的大雪封山还上山打猎去?

估计连根畜生毛都瞅不着!”

“谁说不是呢,俺家那口子跟着队里上山砍了好几回柴,也就掏着俩鸟蛋,哪有那么好抓的?

要是好抓,大家早都去了,还能轮得着他俩?”

“哎,要不喊他俩回来,山上怪危险的。”

“拉倒吧,多大个人了,这点事儿还能没数?

你就等着瞧吧,不出半个钟头,他俩指定得灰溜溜地回来,到时候可有热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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