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圈人尽皆知我是时倬的舔狗。我替他摆平所有找上门的女人。他的风流情债我比他自己都清楚有过多少,让他棘手的外围女,包括饭局上一夜情的嫩模,从港圈到内地的女人我替他...

港圈人尽皆知我是时倬的舔狗。
我替他摆平所有找上门的女人。
他的风流情债我比他自己都清楚有过多少,让他棘手的外围女,包括饭局上一夜情的嫩模,从港圈到内地的女人我替他处理得干干净净。
就连我的音乐经纪人都说我为了跟着时倬毫无尊严,甚至可以不要命。
确实,我可以为了时倬不要命。
当年的一场绑架案,我不顾一切冲上去替他挡过刀。
哪怕时倬厌弃无视我,我也可以为了一通电话,在凌晨飞往沪市去接醉酒昏迷的他。
就连跟着他一夜风流的女人都说:“许娆,你活得真像时总身边的一条狗。”
甚至会为了时倬的生日,花光积蓄买下他最喜欢的全球限量版超跑,哪怕最后那辆车成了他白月光在娱乐圈炫富的工具。
直到我在他飞往美国的行程里看到了一张墓地的照片。
时倬有个去世的孪生哥哥。
他死在了二十三岁那年。
我看着墓碑上那个陌生的名字,时祁。
时祁?
那一瞬,我心底有什么东西彻底破碎了,眼角划过的热泪让我意识到或许我找错了人。
我动用了一切关系去寻找有关时祁的信息,可最终得到的是他二十三岁那年死于一场飙车事故的消息。
而港圈的上层社会里,提到时祁只说:“他就是丧心病狂的杀人犯,连自己的亲妹妹都差点被他逼疯。”
豪门时家自然不会容许这等丑闻,压下了所有关于时祁的信息,将他的存在彻底抹除。
对外只承认时倬这一个儿子。
我不愿相信,看着墓碑上那人的照片,我心中的不安和悲凉席卷而来。
可还不等我坐上飞往美国的航班,就被时倬的仇家绑架了。
刀狠狠刺向我脖子的那一瞬,时倬的眸子瞬间一片猩红。
“许娆!
你认错了谁!”
“许娆......怎么会?
怎么会是真的!”
视频那头,时倬疯了一般冲出宴会,举着手机的手止不住地颤抖。
“不要......你们不要动她!
你们要的东西我都给你们!”
他的声音止不住地颤抖,就连启动跑车的动作都慌乱无措。
“不要!
许娆!
你不能死!”
他歇斯底里地大喊,我却觉得解脱了。
我感受着身下的血液越来越多,意识开始涣散,最后看着他那张和那人相似的脸。
如果是他,绝对不会哭得这么难看。
在被那几个绑匪封闭了油桶彻底抛下大海的前一刻,我隐约听见了跑车疾驰的声音。
时倬会在意我的死?
不过无所谓了,反正我在这个世界也没多少时间了。
我应该是重生了。
我看着眼前混乱黑暗的地下室,就连身上黏腻恶臭的痕迹都和当初一般。
在我靠着全球爆火的音乐专辑在港圈一夜成名后,我再也没有遭受过这些虐待。
而我此时还被地下赌场的打手拖拽着送进另一个暗室。
伴随着熟悉恶臭的警告:“这次上面那群人可是点名要嫩的,待会儿进去后你给我把他们伺候好了!”
我没吭声,只是紧紧地跟在他身后,用尽全力挥舞着手里的尖刀吓退所有靠近他背后的人。
没过十分钟,场子里冲进了大量的刑警。
我跟在时祁身后,看着他和刑警的人联手控制赌场的涉案人员。
曾经奢靡的地下宫殿在一夜之间消失,幕后的头目趁乱从暗门逃走。
时祁没去警局,而是跟着救护车去了医院。
我跟在他身后,直到他逐渐失去了耐心:“不是,你不赶紧去包扎伤口,我可不是医生!”
我抬头,嘶哑着嗓音:“谢谢你救了我。”
“救你不过是顺手的事,他们那群畜生就该死。”
他的声音低沉,站在医院刺眼的白光下能清楚地看见眼角的泪痣。
和时倬完全不同。
但我还是认错了人。
“你叫什么?”
我目光落在他那双暗红色的眼眸,强压下眼底的泪意。
“大少爷,小姐的情况很不好,最迟明天一定要转院。”
他快步往重症监护室赶,神情有些着急,只留下一句:“时祁。”
再次听到关于时祁的消息,是在半年后。
半年前那场轰动整个香江的地下赌场案件之后,香江媒体爆出:豪门时家惹上命案,时以欣紧急送往美国精神病院!
这则爆料在港圈引起轩然大波,就连我所在的音乐公司上层都紧急公关有关和时家娱乐公司的所有合作。
直到这一天,我在音乐公司的录音棚看到了时祁。
时家的公关手段很高超,不过短短半年,之前轰动全港的丑闻彻底消失,取而代之地是活跃在社交媒体前的优秀继承人时倬。
我多番打听,从上一世认识的资深公关经理那得知了这则丑闻背后的真相。
“时以欣也算是香江顶流豪门千金,这次死在棒子国的那个男爱豆是她前男友,据说是在南韩的海边被赛车活生生撞死的。”
“南韩那边定下的是交通事故,肇事司机赔了家属两千万美元就不了了之,本来香江这边的警察也受理不了,可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被爆出来杀人的是时祁,时家砸了上千万才压下去的丑闻.......那小姑娘也是可惜了......那个死了的男爱豆也是死不足惜!”
原来那天晚上在地下赌场,被高价卖进暗室的是时以欣,她当时的男朋友为了还高额的赌债,直接将人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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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了。
难怪时祁那晚一双眼睛猩红,恨不得杀了赌场那群人。
时以欣,上一世我跟在时倬身边,只听时家的人说她在美国养病,在时家几乎没有存在感。
原来早在五年前,我就和她有了交集。
看着时祁在录音棚里专注的背影,我愣了神。
这一世,我从那个地狱出来后,拿着我的音乐作品顺利进了香江音乐圈,虽然只是在音乐公司当一个特邀作词人,但至少我在离时祁越来越近。
他是香江音乐圈里最具影响力的音乐制作人,本应该是一个时代的音乐天才,可在上一世却早早陨落。
我看着他清冷的侧颜,心中再次坚定。
时祁,这一世换我来救你。
港圈人尽皆知我是时倬的舔狗。
我替他摆平所有找上门的女人,还在一场绑架案里替他挡过刀,我放弃一切尊严,只为了待在他身边。
可在我被他的仇家绑架时,时倬却说我不过是为了上位自导自演。
他任由他的白月光煽动舆论全网封杀我,甚至在我被绑匪直播撕票的视频里,厌恶地看着我:“许娆,能不能别缠着我了,你让我恶心。”
我看着他消失的眼角泪痣,才反应过来我认错了人。
重回刚入港圈前,我顶着全港娱乐圈震惊的目光,奋不顾身地冲进那个温暖熟悉的怀抱。
“时祁,我......终于找到你了.....”而站在时祁身后的时倬眼神绝望地看着我:“所以许娆,你一直要找的人不是我?”
在我被时倬的仇家绑进香江海边的废弃工厂时,时倬选择和他的白月光站在娱乐圈的颁奖典礼上当众诋毁我。
“许娆,她为了上位不择手段,她所有作品都是抄袭夏蔓蔓的,这次的最佳作词人非夏蔓蔓莫属。”
我看着他站在颁奖嘉宾舞台上冷漠厌恶的提着我的名字,一阵恍惚。
他好像不是他。
我被死死禁锢在恶臭的废弃油桶里,绑匪举着手机将视频摄像头直直地对着我。
视频那头,时倬姿态高傲地站在娱乐圈的名利场,夏蔓蔓亲昵地搂着他。
“许娆,你以为你自导自演的苦情戏,我就会把属于蔓蔓的奖项给你?”
靠在他身侧的夏蔓蔓故意哭得梨花带雨:“阿倬,许娆她既然想要这个奖项我可以给她的。”
果然,时倬厌恶地看着我:“许娆,能不能别缠着我了,你让我恶心。”
哪怕绑匪已经将我折磨得遍体鳞伤扔进废弃油桶了,时倬还是认定这次绑架是我为了上位自导自演的。
只因为一个月前,夏蔓蔓带着人冲进我的公寓抢走了我所有音乐作品的母带。
“阿倬,许娆当初抢走我作品时,那些人下手可比现在她受的伤重多了。”
她故意抬手,漏出手腕处的割伤。
而那个狰狞的伤疤,是当时她故意拿着水果刀自己割的。
时倬看着那个伤疤,果然怒火滔天:“你们有本事就撕票,我是不会管这个贱人的。”
站在我身前穷凶极恶的绑匪眼神一冷:“既然时总说撕票,这个贱人就任由我们处置了。”
视频的镜头直直地对着我,那几个狠戾的绑匪凶残地用匕首划破我的手臂,撕裂我的衣服。
时倬表情有一瞬的僵硬,但很快他就被夏蔓蔓打断:“阿倬,许娆这次演得好真。”
他语气嘲讽:“许娆,我没时间陪你演这种以命相逼的戏码,你就算是真的死了我也不会在意。”
透过视频的镜头,我清楚地看见时倬憎恶怨恨的表情。
这一瞬,我才彻底看清楚,他的眼角没有那颗泪痣。
我被几个绑匪当着镜头惨无人道的凌虐,最后一刻,我的脖子被匕首一刀刺入,鲜血喷涌而出。
我哽咽着绝望笑道:“时倬,是我认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