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吟勾唇一笑,什么也没说。陆景珩却急了,他驱逐了苏祁,低声贴在她耳畔,急切地解释道:“姐姐,你别生气,他们这群人开玩笑没个正经。今天是苏沫的生日,我不好抚了她...

江晚吟勾唇一笑,什么也没说。
陆景珩却急了,他驱逐了苏祁,低声贴在她耳畔,急切地解释道:
“姐姐,你别生气,他们这群人开玩笑没个正经。今天是苏沫的生日,我不好抚了她的面子。”
“姐姐,你别生气,等以后有机会,我一定隆隆重重地跟他们介绍你。”
还不等江晚吟应答,他又被苏沫叫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江晚吟站起身,最后看了他一眼,在心里说。
陆景珩,我们没有以后了。
她才刚走到门口,就被苏祁拦住了去路。
苏祁是个纨绔,对他来说,所有聚会上的美女,只要不拒绝,就是接受。
更何况,江晚吟比校花苏沫还好看,陆景珩既然说了江晚吟只是姐姐,那就说明,江晚吟是他可以撩拨的对象。
江晚吟本来就厌恶这种场合,现在又被苏祁拦住了,她厌恶地看了一眼苏祁,压住了怒气:
“还有什么事么?”
苏祁猥琐地笑了起来:“姐姐,你别看陆景珩了,他从小就喜欢苏沫,就算你再怎么漂亮,只要苏沫在这里,他是不会看你的。”
江晚吟顺着他的话看过去,陆景珩被苏沫的姐妹们围在中间,一杯杯地被灌酒,可神情分明是甘之如饴。
苏祁看着江晚吟咬下了唇,以为自己挑拨成功,顺势把手搭在了江晚吟的肩膀上。
陆景珩就在这一瞬间看向了江晚吟的方向,他已然喝得酩酊大醉,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朝着苏祁的面门就是一拳:
“滚!”
苏祁被他打懵了,站起身来还想辩驳,却被苏沫拉住:
“苏祁,晚吟姐姐毕竟是景珩哥哥带过来的,你这样也太没有礼貌了。”
“晚吟姐姐,苏祁他喝多了,是觉得你被我们冷落了,才想着来跟你聊聊天,我们都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没有什么坏心,你......不会生气吧?”
三言两语,苏沫就把骚扰说成了是她小气计较。
陆景珩似乎是这时才回过神,看她的神色里充满了质疑。
江晚吟死死咬住下唇,轻呵一声,满目委屈地质问他:
“陆景珩,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陆景珩被她的委屈乱了心,终究还是软下了语气:
“姐姐,今天是沫沫的生日宴,你别生气了......”
声音越来越低,终至细不可闻。
苏祁这时跳了出来:“是啊,姐姐,就算你不给景珩面子,也总要给寿星面子吧?难道真忍心景珩为了你在沫沫的生日宴上为你出头吗?”
江晚吟深吸一口气: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今天就不该出现在这里,我现在走,行了吧?”
江晚吟抬脚要走,却被苏祁拦住了去路:
“姐姐,你把沫沫的生日宴弄得一团糟,就这么走了,不合适吧?”
江晚吟知道了,刚刚自己没有给苏祁面子,他现在是打算在自己身上找回来。
“那你说,要怎么样,才能让我走?”
“姐姐,我也不为难你,这一排,你全喝了,就当庆祝沫沫二十岁生日怎么样?”
苏祁指着面前的一打冰酒,神色挑衅地看着江晚吟。
江晚吟的目光落在了陆景珩脸上,可她看见的只有闪躲。
苏沫却在此时开口:
“苏祁,你干什么,晚吟姐才从医院出来,怎么能喝那么多酒呢?”
她话音还没落,就听见苏祁的声音说:“你不是今天也刚从医院出来吗?怎么就她精贵,你都能喝,她不能喝?”
江晚吟看着目光只落在苏沫身上的陆景珩,心如刀割。
她定定看着眼前的这张脸,眼里是无法掩藏的悲切与刺痛。
牙齿咬破了唇,血腥气在口中蔓延。
她原本有很多话想问他,可现在,她什么都不想问了。
她举起酒杯,把里面带着冰块的酒一饮而尽。
酒把血腥气冲刷淡,却让她止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陆景珩的嘴角动了动,终究是什么都没说。
他就这么醉眼惺忪地靠在苏沫肩膀上,看着江晚吟一杯杯地把酒灌进去。
最后一口酒咽下喉,江晚吟把酒杯翻转,笑得破碎:
“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在被小八岁的弟弟缠得腿软,随地大小做的这件事情上,江晚吟最有发言权。
昏暗的狭小空间,江晚吟费力才梳理好的丝.袜被陆景珩扯成一团。
还不待她反应,直接抱住她纤细的腰肢就开始大力耸动。
热烈的气息从后往前直喷在江晚吟的耳廓。让她原本就压抑不住的娇.喘,溢出了一丝呻.吟。
陆景珩坏笑一声,唇瓣更贴近她的耳廓:
“姐姐,这条丝.袜不好撕,下次姐姐买更好撕的给我撕好不好?”
许是他的声音太过蛊惑,江晚吟竟然忘记了控制,随着他的动作,泄露了娇.喘。
陆景珩轻笑一声,似乎极其满足,加快了身下的动作。
在一起三年,江晚吟早已熟识陆景珩的喜好。
这样狭小.逼仄的空间,会让他极度兴奋。
身体感受到了江晚吟的顺从,陆景珩满足地眯起眼睛,将她抬高了一个度,食指抚过她的唇角,发出一声满足的叹谓:
“姐姐还是这么会叫,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虽然这几年在电梯,酒吧卫生间,和车上已经听了无数次他这样的话,江晚吟还是娇嗔地捶了他一拳。
陆景珩却把这个举动解读为对他的奖励,于是直接将已经撕扯飘零的丝.袜从江晚吟白嫩的长腿上褪下。
再没了阻碍,方便他长驱直入。
江晚吟在他猛烈的攻势下,再也无法分心,只能用双腿攀上他的腰,随着他的动作一起直直冲云霄。
江晚吟浑身瘫软地看着面前一边给她套连衣裙,一边给自己套T恤的男人。
心里发出感慨:
年轻就是好啊,除了费自己,真是哪哪都好。
陆景珩是江晚吟弟弟的室友。
荷尔蒙这东西就是很奇妙,江晚吟一向铁了心拒绝姐弟恋的人,在看见陆景珩第一面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要打破原则了。
记得江子屿跟她介绍陆景珩的时候,意味深长地看了自家长相妖孽的姐姐一眼才继续介绍。
“姐,陆景珩可纯情了,虽然是陆氏的太子爷,可一直洁身自好,到现在,还是个处男呢。”
特意咬中了最后三个字。
江晚吟当时是怎么说的?
嗤之以鼻地说:“弟弟还小,江子屿你别把人带坏了。”
当晚就被陆景珩压在了兰博基尼的后座椅上。
“姐姐,我除了年纪,其他地方可一点也不小。”
那天之后,陆景珩食髓知味,对她展开了猛烈的攻击。
她左闪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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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却终究没有逃过自己的心。
于是就这样,跟小八岁的弟弟,开始了长达三年的姐弟恋。
想到这,江晚吟忍不住地嘴角上扬起来。
陆景珩此时已经穿好了衣服,看着江晚吟餍足羞赧的模样,揽过她纤细的腰肢,把头抵在了她的胸口。
“姐姐,怎么还在回味,是不是我还没能满足你?”
江晚吟立时反应过来他话里有话,作势推了推他。
“说什么呢......”
陆景珩更加肆意地蹭了蹭,眼神湿漉漉地看着她:
“姐姐,你知道的,我二十年来,只有你这一个女人。”
江晚吟面色一红,下意识地就问出了口:
“陆景珩,你打算,什么时候公开我们的关系,我爸妈一直希望我能跟沈家联姻。”
毛茸茸的脑袋顿在了原地,踌躇许久之后,终于抬起头跟江晚吟对视。
“姐姐......你知道的,我下个月才到法定结婚年龄,等我到了,就跟姐姐求婚。”
江晚吟满意地点头,奖励似的吻了吻他的唇角。
率先拉开了试衣间的门。
陆景珩咬住她的耳垂,轻声道:
“姐姐先去,我一会儿就来。”
江晚吟羞红了脸,关上试衣间的门跑了。
陆景珩理了理被拨乱的头发,刚拉开试衣间的门,就被一群好兄弟围住了。
“江晚吟年纪大了点,但是真不错啊,那声音,把兄弟几个的魂都快叫没了。”
“陆景珩,在她身上练手那么多年,应该练够了吧?”
去而复返的江晚吟如遭雷击,停住了要打开化妆间的门。
练手?
在她身上,练什么手?
另一个声音,恰逢其时的出声解答了江晚吟的疑问。
“下周苏沫就回来了,陆景珩,你不是直接准备跟苏沫求婚的吗?怎么?现在又舍不得江晚吟了?”
陆景珩冷哼一声:
“舍不得?你会舍不得一个启蒙玩具吗?要不是我怕自己太生涩,新婚的时候弄疼了沫沫,江晚吟这种千人骑的烂.货也配让我练手?”
门外的江晚吟在听见这句话的瞬间血气翻涌,手指颤抖得险些连手机都抓不住。
她觉得这句话就像一柄利刃,直入她的心脏,把她扎得血肉模糊。
撕心裂肺的痛楚在她的胸腔肆意蔓延,她的脑子几乎停滞,脑海里只反反复复地盘旋着一句话:
原来她以为爱自己到不能自拔的陆景珩,只当她是个千人骑的烂.货。
她自嘲一笑,缓缓闭上了眼睛。
这时,陆景珩突然推门走了进来。
“晚吟!”
护士换好药,见状连忙道:“你就是她男朋友?怎么不在这儿看着?刚刚做完手术,病人需要照顾。”
看到她苍白的脸色,陆景珩连忙握住她的手,“抱歉,刚刚碰到一个朋友多聊了几句,一时忘了正事,再回头你已经进了手术室,就一直在外面等着。”
江晚吟没有戳穿他的谎言,只默默嗯了一声。
阑尾炎只是个小手术,陆景珩扶着江晚吟回家。
刚到停车场,江晚吟就看见了等在前方的苏沫。
看到她的一瞬间,陆景珩几乎是立马松开了手。
“沫沫,你怎么还没走?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苏沫刚要回答就看到了江晚吟,怔了一怔,脸上的笑意也少了。
“景珩哥哥,这位姐姐是......”
陆景珩挺直了腰板,大方介绍道:“这是我好兄弟江子屿的姐姐,你知道的,我跟他关系最好,他姐姐就是我姐姐。”
听到陆景珩的回答,江晚吟终于明白过来。
这些年,她一直不知道两人为什么要保持地下恋关系。
一开始她以为陆景珩是怕江子屿知道,打趣嘲笑他,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原来偷偷摸摸了三年,瞒了那么多人,他真正想瞒的,只有眼前的这一个。
她自嘲一笑,轻声道:“你好,我叫江晚吟,是陆景珩的,姐姐。”
闻言,苏沫脸上的笑意才深了几分,又介绍了自己,然后才说起正事。
“我朋友给我办了个派对,景珩哥哥,我想邀请你一起,晚吟姐也一起来热闹热闹吧,就当交朋友了。”
江晚吟下意识就要拒绝,陆景珩却抢先一步答应了。
看着敞开的车门,她只能俯下身坐了进去。
一路上,陆景珩不停找着话题,和苏沫聊起了许多往事。
“诶,这个挂件好熟悉啊,这不是我之前给你发消息说过的我很喜欢的那个赛车模型吗?没想到你也买了呀。”
“景珩哥哥,你身上的香水好好闻,我就随口一说男生喷这种香水很让人心动,你就用上啦......”
听着苏沫絮絮叨叨的声音,江晚吟感觉心脏有些隐隐作疼。
原来,被人当磨刀石,是这样的感觉。
原来这些细枝末节不是他不会,而是他懒得对她用心罢了。
江晚吟原本想找个借口就离开,可才下车就被苏沫拉着进了包厢。
她避无可避,只好任由苏沫拉着坐了下来。
刚一落座,一杯冰酒便端到了苏沫眼前,苏沫只是皱了皱眉头,没有迟疑,接过酒杯就一饮而尽。
“苏沫刚受伤,不能喝冰的,这杯酒我就替她喝了吧......”
说到这句,陆景珩的整个耳廓已经全红了。
包厢里的人群开始起哄:
“陆景珩,真是会怜香惜玉啊,那以后我们沫沫的酒就全归你了!”
“你这不是废话嘛,陆景珩单身那么多年,不就是一直在等着苏沫嘛,你不给他个表现的机会,那还要给谁啊?”
人群吵吵闹闹,陆景珩却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江晚吟,江晚吟好像没有听到,她正专心地鼓捣着手机。
这时有人把酒端到了江晚吟面前,她刚要拒绝,陆景珩已经伸手。
苏祁笑着把陆景珩的手打开,“景珩,你已经在苏沫面前表现了,这个美女你总要给我个机会吧?”
江晚吟看着陆景珩退让的神色,抬手把酒端到了唇边:
“景珩,你可别瞧不起姐姐。”
陆景珩听见这话,立时呆住了,甚至忘记阻止江晚吟咽下了那杯冰酒。
冰酒入喉,江晚吟笑意越发浓厚,苏祁推开陆景珩调笑:
“景珩,姐姐这么带劲,既然你已经有了苏沫,那姐姐就让我来献殷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