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东市市中心某家气势恢宏的中式宅园里,发出一声怒吼“檀东意!!谁让你染这玩意儿的!”檀东峻拿起一旁的椅子就去追那头蓝毛。“这是什么样子,有哪个家族继承人的样子!...

檀东市
市中心某家气势恢宏的中式宅园里,发出一声怒吼
“檀东意!!谁让你染这玩意儿的!”
檀东峻拿起一旁的椅子就去追那头蓝毛。
“这是什么样子,有哪个家族继承人的样子!”
檀东意站在门边,“染个发而已,瞧您这反应,跟我做了多大的坏事一样。”
檀东峻气得指着他,“老子怎么会生了你这么个混不吝,纨绔。”
檀东意笑了笑,“是你非得逼我妈生的,怪谁?你活该。”
见檀东峻抬起椅子就要砸过来,他说着就退后,“您冷静点,先说正事啊。”
“燕京苏家有问题,我给你查到了。”
檀东峻放下椅子,桌下,“给我倒茶。”
“苏氏旗下融通纸业有问题,报表做的太漂亮,收益太完美了,我就让人去调研了。”
他笑了笑,眼里是恶趣味:“把苏家搞破产指日可待啊。”
檀东峻指望不上他,只能自己给自己倒茶,喝了口才说道,“做的隐蔽点,他们背后有傅家。”
檀东意拨了拨刘海,“说好的,这事成功不要再给我床上送女人。”
檀东峻颇为嫌弃地看他,“这怪谁,你但凡睡个女人,老子也不至于操心檀东家断在老子手上,而且大号废了你还不允许我练小号?”
檀东意切一声,起身离开,檀东峻在背后提醒道:“别忘记把头发染回来。”
檀东意摆了摆手,“拒绝。”
檀东意回到书房,助理收起手机上前说道:“已经查到了,郁娴小姐和傅先生中学关系很是要好。”
“他们同年级的同学说当年傅先生高二上学期就被保送燕大了,但是傅先生没有离开学校,一直上学到高中毕业,有人就猜测是为了陪郁娴,还有霍殃霍先生,因为居住在同一个地方,所以经常一起上下学,只不过在郁娴小姐18岁生日宴前三个月,霍先生突然出国,生日宴当天,傅先生和苏挽小姐宣布恋情,后面三个月郁娴母亲郁夫人因为陷害郁家真千金被赶出家门。”
“此后四年,郁娴小姐就低调下来,郁金香地产也走向下坡路。”
檀东意摸了摸下巴,眼里兴趣十足,“这是闹崩了?”
“好有意思,傅斯年居然那么快变心,好不容易养到18岁的小玫瑰两人居然都不要了。”
助理想到了郁娴在燕京的名声,“会不会是他们发现了郁娴小姐并不像面上表现的那么的……呃……”
檀东意嘲讽一笑,“你是想说并没有表现的那么单纯,实则坏心思很多是不是?但是你别忘了,那俩男人手上可是沾了人命的,郁娴比他们还坏还恶毒阴狠?”
檀东意坐在老板椅上看着窗外的园林里的玫瑰,“只能说是郁娴把他们给甩了。”
啧,真有意思啊,昔日青梅竹马还没来得及三角恋就反目成仇分道扬镳了。
檀东意继续说道:
“另外,把融通公司的调研,从匿名实地探查,到暗访他们客户,再到报表对比全部整理好发我。”
“好的,那您什么时候去燕京?”
檀东意闻言想了下,“三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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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山别墅的三楼主卧
郁娴趴在床上,通红的脸埋入枕头,霍殃把女人脸抬起来,“是不是很爽,郁阿娴。”
“滚。”
霍殃眼尾发红,平常锋利硬朗的脸此时却是含有笑意。
“我知道你很舒服,我也很舒服。”
把人翻转过来,瘦弱的郁娴就想被他把玩在手里的玩具,翻来覆去的好是轻松容易。
从嘴唇亲到锁骨,“过两天我就走了,预计一个月,在燕京乖乖的,嗯?”
“有人欺负你,还回去,收收你那绿茶香,那点精神伤害简直弱地可怕,要来就来物理伤害,或者拿你最擅长的化学伤害,下药。”
郁娴喘息几声,模模糊糊听到这话有些无语,这人有病吧,知道她是绿茶还上赶着,她的茶香也没用来熏他啊,巴巴赶上来还点评,郁娴感觉自己辛辛苦苦扮演的职业受到了侮辱,没有怼他转而开始另一个话题:
“我想出国。”
霍殃摸着她的脸温声哄着,“再等等,现在我身边不安全。”
郁娴皱眉,她说的是她自己,这人听懂了却装不懂。
“等着吧霍殃,我会按你说的,给你下毒药毒死你。”
霍殃嗯一声,“但是我只想死在阿娴的石榴裙下。”
事后
郁娴睡死过去,霍殃把人抱进浴缸,蹲在一边仔细看着郁娴,郁娴的所有全部完美地戳在了他的心上,没有一丝出入。
就像是一块边角复杂崎岖的拼块完美拼到了他心上的缺口,独一无二的拼块。
霍殃很爱看郁娴,在燕四中就爱看,她那精致妖艳的眉黛在他眼里是顶好看的油画,虽然她和傅斯年更亲近,但是他也还会厚着脸皮跟他们两人一起走,甚至宁愿住在讨厌的外公家里也要住得跟她近些。
虽然现在不顾她的意愿强取,但是没有他也会有别人,以郁娴的自私才不会喜欢人,所以想要得到她就得抢,如果一定有人的话那为什么不是他来呢,哪怕强摘也比让别人摘了去的强。
郁娴醒来的时候霍殃已经离开。
她看着手臂锁骨上的点点红痕,麻木得开始洗漱,面上也是没有任何喜悲。
洗着洗着还是没忍住,把霍殃的牙刷放进马桶里涮了涮,然后又若无其事的放回牙缸里。
毫不客气地回道:“去那个污糟地做什么?不去。”
成尧璋:“你在她背后护着她能遇到什么?况且我捧着她还不够呢。”
“不用参加饭局只需要上上综艺和拍电视剧我就保你一年内晋一线小花。”
成尧璋做出保证。
郁娴笑笑,“不了,我不习惯活在镁光灯下。”
她明明可以成资本,为什么要去当资本下的傀儡呢。
成尧璋挑眉,霍殃的占有欲还挺强。
霍殃把玩着郁娴的手,“别打我家阿娴的主意,我们不去。”
最后这话题不了了之,霍殃和顾京叙等人在远处说着话,其余的人都在各聊各的。
郁娴起身去上厕所,走到一半,突然一间房子伸出一只手把郁娴拉进去。
郁娴的嘴被捂住,堵住了她的尖叫。
檀木香,不是霍殃!郁娴瞳孔紧缩。
郁娴挣扎着,抬起膝盖很快压上一只手,那条腿被迫抬起,男人更进一步。
郁娴扭过头,又被男人挡住光源,她根本看不清是谁。
不过这压抑的氛围,郁娴全身寒毛直立。
她的嘴被捂住,眼神瞪大。
男人低沉笑着,有着诡异的低柔
“害怕了?郁娴,你也知道怕啊。”
傅斯年!
卧槽!
这是什么发展。
傅斯年放开手,拍拍她的脸。
“我再问最后一遍,你有没有对我坦白的。”
逼仄的室内,她被迫辖制在这门后,腿还被压制着。
只能被迫接受他的审视质问。
郁娴咽了咽口水,哆哆嗦嗦地,眼里泛泪。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傅斯年裹着她的脸,极尽隐忍,像是从牙缝里蹦出来:
“阿娴,你听话,跟我说,你为什么肯定我会爱上苏挽,为什么要把我推给她。”
“只要你解释,我就听。”
郁娴手打着哆嗦,最后甚至蔓延到全身,傅斯年不对劲。
“你,我,我不知道你会爱上她,你爱上她了,这很好啊。”
傅斯年眼底泛上恨意,常年没有情绪波动的死鱼眼在今天毫不掩饰地展现在郁娴面前。
“可是我不想爱她,你知不知道,我不想。”
傅斯年掐上她的脖子,“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
郁娴紧靠门上,眼泪哗哗流下。
“你别吓我。”
傅斯年的手慢慢划着她薄弱的天鹅颈,修剪整齐的指甲刮过大动脉,女人的颈被迫仰起,有种珠崩玉碎的脆弱美感。
傅斯年缓缓摩挲着她的脸庞,奢靡的曼陀罗不过如此,美丽却有毒,是生长在地狱之门前,摘下她的前一刻就注定被她拖入阿鼻地狱。
傅斯年想起霍殃脸颊上的牙印,昭示着两人的荒唐暧昧,显得他更加可笑。
他带着不甘和压抑的偏执恨意:
“你说凭什么?你跟霍殃鸳鸯恰好没有影响,偏偏是我被你推进地狱。”
郁娴撇开头,“傅斯年,你疯了。”
傅斯年直起身,低头看着她,“你还真是自私,你以为你的秘密就没人知道?”
郁娴抬头看他,尽力稳住情绪,“我瞒着你的可太多了。”
傅斯年轻笑一声,裹挟着压抑的暴戾,像是真的要将郁娴扒一层皮。
“是吗?那我还真是期待一层层扒开你。”
说着就打算离开,郁娴挡在门后,“你觉得我跟苏挽是一伙的?”
“她对我如今的敌意你看不懂吗?我们怎么可能是一伙的?你………不要阴谋论。”
“喜欢一个人本来就是无理由的,你干嘛那么较真。”
傅斯年静静看着她解释,说到最后,郁娴头转过一边,破罐破摔说道:“我没有义务向你坦白。”
铃声响起,是好友林昭。
“阿娴,今晚我的生日派对,别忘了啊。”
哦莫,差点忘了。
郁娴说道:“知道啦,宝贝地址发我。”
“好嘞,不过你听说了吗?霍殃回来了,还一举成为了霍氏代理总裁了。”
“据说只等他老子西去呢。”
郁娴嗯一声,不但知道了昨晚还睡了一觉呢,避孕套都不会带的小菜鸡。
“我不知道啊。”
林昭昭啧一声,“你说你跟傅斯年和霍殃以前可是青梅竹马铁三角,大院里哪个人不羡慕,怎么就渐行渐远成这样呢。”
郁娴笑笑:“代沟吧,差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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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一个代沟呢,而且我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圈子硬融也融不进去。”
林昭昭想了想也是,现在傅斯年那个圈子单拎出来都是家世显赫的大人物,以前年龄小一起玩不在乎这个。
可是一旦步入社会,人为财聚为利散的例子比比皆是。
况且,傅斯年只爱女友苏挽,郁娴的确要避嫌。
郁娴换了一蓝色连衣长裙,皮肤被衬的雪白无瑕,头发披散在身后。
在秀气的耳坠和张扬的耳环间犹豫了片刻,还是选了符合她绿茶女配人设的精而小巧的耳坠。
郁娴到会所宴会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
来的人不少,基本都是20出头的年轻人,见到郁娴进来。
“我们大美女来了啊,快来。”
郁娴走过去,拿出礼物,林昭昭一身黄色连衣礼服裙,头上的钻石皇冠熠熠生辉。
“啊,是你雕刻的吗?”
郁娴点头,“对,看看喜不喜欢?”
林昭打开那个木盒,一个玉雕印章。
原石是上好的胭脂玉,白黄相交,印章一侧是浮雕的仙鹤和竹翠,上面又雕刻成立体的宫殿和凤凰,下面印章的字体是昭昭安康四个楷体字迹,很是精美,可见是下了真功夫。
这礼物林昭也就自己看了看,并没有拿出来,她合上盖子,抱着人:“谢谢宝贝。”
郁娴拍拍她的背:“应该的。”
郁娴的朋友不多,甚至是没有,唯有一个林昭是和她从小时候走到现在的朋友。
其余的早在她退出傅斯年那个圈子的时候也跟她“不熟”了,只剩下见面打招呼的“认识”程度,私下也不怎么联系。
不过追求她的倒是多了起来,郁娴的样子很难让人忽略,之前是碍于傅斯年和霍殃在,搞不清形势不敢贸然追求。
直到郁娴被‘抛弃’后,有些小开就开始了追求,都被郁娴一一回绝,男人,对于还没稳定的她来说是个累赘。
现在郁娴更是这个想法,她还得跑呢,出了国大把的外国帅哥等着她,不急于这一时。
坐在座位上,郁娴百无聊赖地看着手机,一曾经认识的女生坐到她一侧
“霍先生回来怎么不见你去他的饭局?”
“说什么呢,睿宝,人家霍先生和傅先生是哪个层次的,也是一些空有皮囊的人能攀的上的?”另一个略带调笑的声音响起。
郁娴实在厌烦,霍殃和傅斯年就像两个吃过的口香糖,沾上了即使扒拉下来,也会有人趴在你身上闻闻味。
她放下手机,看向那两个,一个是当红小花盛芊一个是余家的千金,苏挽的表妹余睿菲。
盛芊在娱乐圈多年,见过太多艳色,可是每次见郁娴,职业病一犯,总会衡量她进娱乐圈会火到什么地步,每次的答案都是凭着这外貌就是站在那也会吸粉的程度,不过她倒不是嫉妒,若是看见好看的就嫉妒那么她在娱乐圈可混不下去,她对郁娴没有感觉,之所以针对,无非是顺了余睿菲的意,余睿菲指甲缝里漏出来的代言资源够她一年的业绩了,当然得讨好了。
余睿菲和盛芊不同,她很讨厌郁娴,从燕京四中的时候每年都是郁娴断层当选校花抢她的风头开始她就嫉妒,还讨厌她和傅斯年霍殃那两个人一起上学放学,这都是她想融入都融入不了的。
表姐和傅斯年交往的时候她都不嫉恨,甚至是畅快,终于有人压郁娴那绿茶一头了。
郁娴指不定在暗处嫉妒她表姐呢,哼,空有皮囊的人傅先生怎么可能喜欢呢。
她看了看手机,笑开:“表姐要过来了,她也在这。”
林昭听到这个先是看了看郁娴,见她没有异色才松口气。
苏挽进来的时候给林昭带了礼物,她娇蛮说道:“昭昭,生日派对不请我?”
林昭哎呀一声,“是你说你要去参加直播综艺的。”
苏挽啊一声,笑了笑:“我给忘了,综艺延期了,我正好跟傅斯年过来吃饭,正好沾沾你这小寿星的喜气。”
林昭笑道:“我的荣幸。”
苏挽坐到一边,率先看到了单人沙发上的郁娴,眼里着实惊艳了一番,眉眼浓郁唇红不厚,精致的脸型优越的头骨,第一眼看去就会感叹好一个美人。
余睿菲插话道:“表姐是在国外上学不认识吧,这是郁娴。”
郁娴,坊间传闻,傅斯年的小青梅。
苏挽表情不自在了一瞬,她没想到郁娴那么好看,是那种毫无悬念老少通吃的漂亮,很难让人不喜。
她笑了笑:“是吗?真是好看,我听传闻说你跟傅斯年一起长大?”
郁娴摇头,“传闻罢了,其实我们不熟,只是中学时顺路一起上学放学罢了。”
苏挽玩味一笑,“是吗?”
她拿出手机:“那我得问问了。”
郁娴皱眉,她不喜欢跟傅斯年再扯上关系,傅斯年绝不是外表表现的那么温润,他的人设就是疯批,这种疯子除了女主能制住其余人在他面前简直是蝼蚁。
她生怕苏挽一个吃醋他为了表忠心把自己草草处理。
余睿菲见苏挽情绪有所波动,奸计得逞,给了盛芊一个眼神。
盛芊咬牙,苏挽和郁娴可不一样,她背后是傅斯年啊,万一说错话余睿菲也救不了她。
余睿菲见人不说话只能自己上:“那时候可有名了,燕京四中有三人,郁娴傅斯年霍殃,都被人调侃说郁娴选哪个呢。”
郁娴:“……”选你祖宗,以后让你叫我祖宗奶奶。
另有一人说道:“你不说我都忘了,不还有人说阿娴跳级是为了他们两个吗?”
郁娴比霍殃等人小三岁却是高中同学,还得得益于她有上辈子的记忆可以轻松跨级,那时候她没想到一跨就跨到了霍殃和傅斯年的班级,只不过等她再想蹦级已经非常困难。
毕竟高中知识早在前一世高考完那个暑假就清空了,以至于她跨不了,幸亏脑子是新的,不至于学起来费力。
为了不露馅自己其实不怎么聪明的事实,郁娴那是在家里头悬梁锥刺骨得刻苦学习啊,在学校还不能太认真学习,要表现得随便学学就能考好成绩的假样子。
所以高中,郁娴是一点都不怀念,那是噩梦,什么纯真的青春啊,放肆的年纪啊,统统没有,对于她来说,全是拼演技的血泪史。
余睿菲阴阳怪气说道:“可不是,那不然为何小天才到高中就不跳级了?”
林昭皱眉:“阿娴要学舞蹈当然没那么多精力了。”
苏挽在一旁听着不发一言,郁娴:“余睿菲,高中的时候约霍殃约不上就哭鼻子的是谁啊。”
不是掀我老底吗我也掀你的,郁娴表情恹恹有着明显的不耐烦。
众人惊讶,这还是第一次见这位标准淑女情绪外露那么明显,像是被戳到痛处了。
“你这个家里即将破产的破落户在猖狂什么?还是个假千金的女儿,我要是你早就躲得远远的不出门了,真不要脸,还死扒着傅先生不放。”
苏挽皱眉:“睿菲,少说点。”
她转身看着郁娴:“郁小姐,你多担待,她口无遮拦惯了。”
郁娴抬起眼皮,抿抿唇,又温柔笑笑:“我理解的,余小姐也是担心你关心则乱,不过苏小姐不要误会,我们其实不怎么相熟。”
她这四年躲得还不够吗,一个个上赶着来当苍蝇烦不烦?
“真让人伤心,送你上下学三年换来一句不熟。”一道略带玩世不恭的声音传来。
郁娴听到声音一愣,继而勾唇,真是完美的巧合啊,我绿茶你打脸,霍殃,你这样可会让女主对你印象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