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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掌心娇妾,疯批权臣让我丧偶闻蝉谢云章+长篇小说

2025-03-20 20:36:41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明珠不语

闻蝉惊得立刻往后缩,却忘了小臂还被男人挽着,稍一远离便被箍回去,甚至撞到他身上。“这么紧张?”他声量并未收敛,许多人都听见了。立刻有人笑问:“御史大人,这是楼里...

不做掌心娇妾,疯批权臣让我丧偶闻蝉谢云章+长篇小说闻蝉惊得立刻往后缩,却忘了小臂还被男人挽着,稍一远离便被箍回去,甚至撞到他身上。

“这么紧张?”

他声量并未收敛,许多人都听见了。

立刻有人笑问:“御史大人,这是楼里哪位姑娘?

竟入了您的青眼!”

闻蝉改戴了一顶短帷帽,白纱只垂至下颌,新换的衣裳很特殊,将她肩膀修平了些,腰肢外扩了一圈;脚上的鞋塞了东西,叫她看着比原先更为高挑。

可尽管如此,她还是怕檀颂认出自己。

面对同僚的询问,谢云章朗声回道:“说出来不怕诸位笑话,这是我在家中的爱妾,见我离家数载,竟耐不住寂寞,自己寻到琼州来了。”

“杳杳,还不见过诸位大人。”

爱妾,谢云章说自己是他的妾。

闻蝉仰头看他,男人头颅高昂,只略一低眼朝她睨来。

似嘲弄,亦似催促。

这是谢云章对她的惩罚,闻蝉别无他法。

谁叫她的夫君也在席间坐着。

她僵硬上前一步,恭恭敬敬行礼。

众人热络引着谢云章落座,檀颂年轻又资历浅,倒是离上位很远。

不过谢云章左手边也是闻蝉的熟人,琼州府衙的程知府。

程知府年过四十,对谢云章敬重,却也有几分自持阅历和官阶的身段。

他显然藏着话没讲,眼光在这一男一女间来回逡巡,嘴上则闲扯着一些无关紧要的正事。

对此,谢云章偶尔应两声,却忙着给身侧女人夹菜。

“还有什么想吃的?”

闻蝉配合着随手一指,男人立刻应了声“好”。

另一边程知府终于忍不下去,清咳两声,引回谢云章的注意。

“对了,七日后便是小女十六岁生辰,不知谢御史可愿赏光,临府小聚?”

谢云章这才了然笑笑,“令爱生辰,谢某必当携礼登门。”

程知府的女儿,便是程湄。

三日前的茶会上,她便为谢云章来了,今日又说动程知府出面作请,什么心思,闻蝉不难猜到。

其实像谢云章这样已然娶妻,又带着“小妾”露面的人,于寻常官家小姐并非良配。

但闻蝉从无渡世的菩萨心肠,相反,她希望程湄能拿下谢云章。

取代自己,也是解救自己。

反正两人早失了旧日情分,要寻欢作乐排解寂寞,程湄年轻貌美又身家清白,谢云章何苦不去寻她呢?

她出神想着这些,忽见厢房门开,一名花娘款款步入,犹抱琵琶半遮面。

“诸君雅兴,请准奴家献唱一曲。”

饱暖思淫欲,一众男人兴致高涨,目光都被她牵引,连檀颂都未能免俗。

程知府说话时,闻蝉一直在默默关注檀颂。

他酒量浅,方才被人多灌了两杯,应当有些上头,几乎是一动不动坐着等散场。

此刻,他才当真来了兴致。

琵琶声起,闻蝉被揽过腰身,靠到谢云章肩头。

那花娘嗓音幽婉,轻歌慢吟一曲《石州慢》。

长亭柳色才黄,倚马何人先折?

回首经年,杳杳音尘都绝枉望断天涯,两厌厌风月这词......闻蝉也不知是谁点的曲子,意有所指似的,可身侧男人毫无反应,她也不敢自作多情。

一曲终了,席间是檀颂带头拊掌,“好!

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奴家献丑。”

那花娘抱着琵琶盈盈一礼,直起身时又柔柔开口:“近旁备了丝竹管乐,不知下一曲,可有郎君愿意合奏?”

立刻有人应和:“这不巧了,学林今日也在呢!”

“你这小娘子可问对了,咱们当中啊,正有个吹洞箫的好手!”

“学林,你给大伙露一手吧!”

学林,是檀颂的字。

闻蝉敏锐察觉到什么,身子刚要打正,男人臂弯猛地发力,又将她按回肩头。

“看着。”

檀颂在一众起哄声中站起来。

盛情难却,他却硬邦邦开口:“还是不了。”

“怎么回事啊学林!”

“今日咱们当中就你年纪最小,难不成给大伙吹一曲,还委屈你了?”

檀颂好一会儿没出声。

闻蝉很清楚,他不善说场面话,此刻正犯难。

谁料那花娘放下琵琶,亲自选了支洞箫,柔柔奉到檀颂面前。

“方才便知郎君是懂行的,诸位大人都见识过您的技艺,奴家亦想开开眼。”

“您放心,奴家什么曲子都会,还请郎君,尽情考量。”

气氛已经到这儿了,若换作旁的男人,就算是为怜香惜玉,此刻也该接过来。

可惜,这是檀颂。

“不行!”

他直接把萧挥开,“我夫人管得严,不许我在外吟风弄月。”

厢房内有短暂的寂静。

随后便爆发出哄笑,有人指点着他道:“学林啊学林,你年纪轻轻,竟还有那季常之癖?”

不是的,闻蝉在心底为人辩解。

檀颂并不怕她这位夫人,这话术是自己教他的,倘若有什么实在不想做又推脱不开的事,便可将夫人搬出来以充借口。

他显然牢牢记着,可今日实在喝多了,竟又口不择言地回怼:“你那是眼红我,有位漂亮得体的夫人!”

这便不是闻蝉教的了。

原本沸腾的场面冷下来,檀颂后知后觉察觉不妥,才又照着记忆中夫人的教诲,给自己斟了一杯酒。

举起来道:“我不胜酒力胡言乱语了,自罚一杯。”

那杯酒仰头咽下,方才的气氛也没了,众人意兴阑珊摆摆手,没一会儿也就忘了。

唯独闻蝉心中久久难平。

方才那样的场面,就算檀颂与那花娘合奏,其实也在情理之中。

可他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恰是此时,谢云章倏然起身。

身侧的闻蝉是被拉起来的。

“我有些乏了,诸位大人尽兴。”

一片暧昧打量中,闻蝉几乎是被人拖着往外走。

又听见身后檀颂的声音:“那我也先......”啪——被屋门阻断了。

谢云章将她拎上顶楼,推入先前换衣裳的空厢房。

闻蝉有种不好的预感。

默默摘下遮掩面容的短帷帽,她回头,看见男人松着腰间金缕带,似是打算宽衣歇在这儿了。

“今晚留下。”

“程小姐!”

要说程夫人还能讲道理,程湄便仅仅是来搅混水的了。

她不依不饶:“若非你蓄意勾引,那日首饰铺里,谢大哥怎会去握你的手!”

此言一出,两名妇人亦是色变。

“通判夫人,此话怎讲?”

闻蝉抿了唇。

她用程湄的名声,劝程夫人打消念头,程湄却胡搅蛮缠,硬说她觊觎谢云章。

此时再作拒绝,倒像是她要与程湄抢男人。

“程小姐这话说得好生没理,你随意拉个人过来,听听此事,十个里头有十个不看好的,难不成,人人都觊觎那谢御史?”

“我不管我不管!”

程湄扬了声量,甚至急得跺了两下地。

“你去过上京吗?

没有吧。”

“那里冬日会下雪,春日里尽是和风细雨......哪像琼州这鬼地方,终年苦热不说,海面上动不动连月的飓风暴雨,我真是受够了!”

“别说谢云章,今日但凡是个能入眼的男子,他能带我回上京,我就得赌一把。”

程湄随父贬谪至此,一直对琼州有所不满。

闻蝉原以为她困于男女情爱,却不知她是想借着谢云章这踏板,回到上京去。

“哪怕回去了,是做个上不得台面的妾?”

“那又如何!

他镇国公有八个儿子,往后那府里两代人,几十个小妾,谁比谁没脸?

只要我能回上京......”如此说来,此计本就是搏,不求分毫稳妥。

程夫人也道:“还请通判夫人看在我们两家的面子上,帮帮湄儿吧!”

话说到这份上,再作拒绝,便是闻蝉不肯给人脸。

她最终说了句:“那我也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为了不引人怀疑,她需先回到宴上去。

眼下面前有两条路:一是将此事如实禀报给谢云章,算她勉强立功一件。

二是,佯装不知,坐收渔翁之利。

其实在捉奸人中,已经有了程高二位夫人,拉她入局,无非是多个“外人”更为可信,事后更好为人周旋。

若佯装不知,寻个借口不露面,若她们事成,无非是小小得罪程家一番,却能叫谢云章被人缠上。

若程家不成,仍要指望自己为她们说情。

想来,怎么都不亏。

厅堂内已开宴。

除了未出阁的姑娘们,其余受邀宾客皆在大厅内。

闻蝉权衡着利弊,犹豫是直接回席上,还是找机会提醒谢云章。

“柳娘子?”

却在廊下遇上了陆英。

那日红袖招外见她,她一身黑衣便装,今日倒是作了女婢打扮,只是仍旧简单利落。

“这都开宴了,您怎么才来呀?”

闻蝉心里存着事,只借身体不适搪塞,随即又寒暄似的问:“今日谢御史也来了?”

“是啊,您看,大人就在那儿呢。”

顺着陆英的目光,闻蝉很快找到了谢云章。

其实都不必仔细找,他这人生得格外出众,举手投足皆是温雅矜贵,人堆里打眼一瞧,保准先看见他。

就这片刻间,他与人对饮一杯,眼梢微侧,便正好撞上闻蝉的眼。

闻蝉心虚,低下了头。

忽而听近门边有人道:“这鹿茸汤可是好东西,程知府这回也是下血本了......”那人手中捧着一个汤盅,而下一刻,一模一样的汤盅,也被谢云章端起来。

他先用了一勺。

随后一勺接一勺。

闻蝉记得很清楚,程夫人说,那料就添在鹿茸汤里。

许是她怔怔立了太久,又不说要做什么。

陆英又唤了声:“柳娘子?”

“没事了。”

闻蝉转身就走。

都没想到这鹿茸汤上得这么早,都不给她机会,谢云章就已喝下去了。

那还犹豫什么?

任程家人自己闹去吧!

大院里点了灯,但比起宴厅仍旧暗漆漆的。

闻蝉走到一半,特意拦下两个打扮得体的大丫鬟。

“我一时腹痛难忍,你们谁给我带个路,叫我去更衣方便一下。”

便有一人带着她往后院茅房走。

那丫鬟在茅房外等了片刻,见闻蝉迟迟不出来,自己手中还压着活儿,便有些着急。

“这位娘子,您好了吗?”

闻蝉顺势道:“方才的路不难走,我认得,待我好了,自己回去便是!”

于是那丫鬟走了。

明日对着程夫人,这两个丫鬟便是她身体不适的人证。

做完这些,闻蝉也顾不得檀颂还在席间,趁着夜色沉沉,低着头就要摸出程府。

谁知刚过一道月洞门,眼前就多了一双脚拦住去路。

“柳娘子。”

嗓音熟悉,沿利落的裤管往上看,果然是陆英。

她手臂纤细却十足有力,一把攥住闻蝉肩头,“我家大人有请。”

“不......”从宴厅到这后院茅房,统共也就不到一盏茶的工夫。

程湄下的是什么虎狼药,这么快就发作了?

闻蝉比陆英稍矮一些,力气远远不敌,几乎是被人拽着在走。

“我......陆英,我身子不适,要不你先放我回茅房吧......我憋不住了!”

听她自暴自弃大喊一声,陆英雷厉风行的脚步都略有停顿。

回过头,见她皎美的面庞满是急切,眼底又掩不住透出哀求,虽是为茅厕里的那点事,却也惹她一个女子动容。

陆英叹息道:“娘子放心,大人那里不会短了恭桶的。”

闻蝉:“......”就这样,她被生拉硬拽,带进后院一间厢房,路上一个人都没遇见。

“大人,柳娘子到了!”

陆英将她推进去,又从外把门锁上。

闻蝉拉不开,拍打亦没人理会。

战战兢兢转身,对上男子眸光幽深。

“......公子。”

屋里有张供人小憩的床榻,谢云章坐在床沿,抬手揉了揉眉心,一副不太好受的模样。

“过来。”

闻蝉不想过去。

她贴着门框,立在原地问:“公子忽然叫我来,有事吗?”

谢云章这才睁眼,朝她睨来。

“你觉得有什么事?”

闻蝉有种特别坏的预感,今日程家人想做的事,好像他早就心知肚明。

可要是都知道的话,又怎会喝那盅鹿茸汤?

所以,八成是事发了,他刚刚猜到来龙去脉。

“我身子不适,若公子无要紧事,便放我回家歇一歇吧。”

她低着头,面色微微发白,倒真像有几分病容。

“不舒服?”

谢云章不疾不徐开口,“那就歇在此处吧。”

五年未见,他该有二十四了,仍旧是清雅卓绝的模样,但比记忆中瘦些,也更沉稳。

尤其,眉宇间似笼着雾,叫闻蝉没法再轻易看穿他的喜怒。

他像是等着屋内人自己开门,见她吓得身子后仰,反应迅速,一把握住她的手臂。

掌心热意灼人,闻蝉挣开来,后退一步拉开两人间的距离。

才唤他:“公子。”

谢云章没应。

扶她那只手悬在身前,捻了捻,似能回味她身体的触感。

“不唤我御史大人了?”

前日在夫君面前佯装陌生人,他心里有怨,闻蝉不难猜到。

她只低下头,将屋门拉开来,“外头冷,公子进来说话吧。”

男人袖摆一振,抬脚步入她与另一个男人的寝屋。

陈设很寻常,这是第一眼。

相较往年国公府自然远远不如,可对一个偏远之地的六品州官而言,也不算亏待她。

看来她们夫妻感情不错。

闻蝉合上屋门,看着男人往里走,胸中亦百转千回。

谢云章比她想的要平静一些,许是入仕之后,心性更为沉炼。

又或许......五年过去,他已经没那么在意自己了?

两人心思各异,一时无言。

谢云章是背对她站的,闻蝉看不见他的神色,只听他问:“什么时候成的亲?”

“三年前,”她没打算隐瞒,“那时我在琼州落了脚,小本生意还算安稳,见人合适,便成婚了。”

“三、年、前。”

谢云章细细地想。

自己那时在做什么?

哦,他入职都察院,国公府上下欢庆,而他孤身回到冷清清的屋子里,还在担心她是否安然无恙,是否吃饱穿暖。

现在,她告诉自己,那时她与人新婚燕尔,春宵帐暖。

过得不要太好。

指骨在袖中攥得发白,他却仍能堪称平静地发问:“杳杳,谁给你的胆子?”

闻蝉被这声唤得心悸。

她进国公府后便改了名,但谢云章没叫过,而是为她取了小字。

那七年里,只有他一个人会唤自己,杳杳。

她在人身后跪下去。

虽是他的奴婢,闻蝉却从未跪过他。

“我父母早亡,公子于我有再造之恩,当年不告而别是我对不住公子,可......”可报恩,不代表要给他做妾。

“如今木已成舟,我已是他人妇,三年来也与夫君恩爱和鸣。”

“还望公子,成人之美。”

谢云章听她说着这些,不禁冷笑出声。

前日回去他也曾猜测过,她一个孤身女子,或许是处境艰难,或许有难言之隐,为了安身立命才不得不嫁人。

可现在她主动交代,没有。

恩爱和鸣,还要他成人之美。

这几年对她的担心、思念,更是喂狗都不如。

想清这些,他转身,在合欢桌边坐下。

吩咐跪在那里的闻蝉:“过来。”

闻蝉见他似乎并未盛怒,提了裙摆起身,小心走到人近前。

“公子。”

话音刚落,面前男人忽然长臂一揽,后腰处大力袭来,压着她朝人扑去。

“公子!”

谢云章将她抱到了腿上。

不顾她挣扎,捏起她下颌,强势的吻侵入。

“别,唔......”闻蝉反抗不过,他的力气太大了。

她打他,男人就箍紧她手臂,踢他,膝头就被一掌并握。

她还喘不上气,眼眶盛不住泪的那一瞬,她狠狠咬在人下唇。

“谢云章!”

总算是把他推开了。

“嗯。”

男人却应得随意。

大手揉着她碍眼的妇人髻,他嗓音低哑得不像话,“头发乱了,一会儿再梳过。”

下唇在往外渗血,可他似乎根本不知痛。

眼眸幽黑,唇瓣鲜红,像是什么野兽。

闻蝉到现在都有些反应不过来,谢云章,她记忆里清贵孤傲的公子,强吻她?

她坐在人腿上,觉得眼前一切都不像真的。

惊疑未定,又是后怕。

她攥住人身前衣襟问:“你成亲了吗?”

其实她更该问,他有孩子了吗,一个还是两个。

毕竟五年前他就定亲了,对方是侯府的小姐,姓齐。

男人凌乱的气息略微平复,放过她脑后乱糟糟的发髻,却仍旧掌着她后颈。

“成没成亲,要紧吗?”

“当然!

你若已经成亲了,那我岂不是,在与旁人的夫君......”这比叫她做妾还可恶!

谢云章听得冷笑一声,终于尝到了唇边的血腥味。

指腹轻捻,他将那抹红,也沾到她唇角。

“那又如何?

我现在,不也在与旁人的妻子偷欢?”

“我没有!”

她没有偷!

她是被逼的!

闻蝉又挣扎起来,想从他腿上下去。

却被一把摁住腰腹,如同一条活鱼被钉在砧板上。

“你没有?

府上集会,你这女主人却躲在屋里,把所有人都支开,请我进了你的门。”

“明知我会来找你,却留下可乘之机。”

“杳杳你说,倘若有人撞破你我此刻情态,谁不说你红杏出墙?”

“没有,没有......”闻蝉被逼急了,眼泪掉个不停,摇着头,反反复复说那两个字。

她只是掉以轻心,或是说,对他的信任还刻在骨子里。

三公子怎么会伤害她呢?

又怎么可能自降身段,逼迫一个女子与他亲近?

看来他已经变了。

如这世间大多男子一般可恶,家中有妻室,还要到外面寻欢作乐。

谢云章见她眼泪掉个不停,倒是解气得很。

五年,从上京到琼州,顶着家中长辈的施压,他惴惴不安找了五年。

这几滴泪怎么够,该叫她哭得再凶些,才能解心头这口恶气。

长指陷入她乌发间,俯下身,薄唇再度贴近。

外头却忽然传来一声:“闻姐姐?”

“姐姐,你还在屋里吗?”

闻蝉立刻抵住男人下颌,大喊:“妗儿!

我在......”她与王妗说好的,若开宴半个时辰自己还没露面,就叫她寻到屋里来。

话说半句,唇上捂来一双手,她“呜呜”挣扎着陷进人怀里,后背紧贴男人胸膛,一起听院里的动静。

王妗的声音消失了。

“杳杳很聪明,留了后招。”

取而代之的,是身后人腔调怪异的称赞。

她自小学东西快,谢云章常夸她聪明。

可今日,显然不是真心的。

薄唇压近她耳畔,语调堪称恶劣:“今日不方便,那就三日后,到海口的船上来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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