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温妤挂了电话后,立刻拿起桌上的台词本,全神贯注地背诵起来,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主持完访谈节目,温妤回到办公桌前,手机屏幕亮起,一条信息映入眼帘:在...

办公室里,温妤挂了电话后,立刻拿起桌上的台词本,全神贯注地背诵起来,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
主持完访谈节目,温妤回到办公桌前,手机屏幕亮起,一条信息映入眼帘:在你们电台楼下咖啡厅等你。
温妤原本平静的眼眸瞬间染上冷意,她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几秒,随后放下手机,拿起包和手机,起身走出办公室,乘电梯下楼。
走进咖啡厅,她一眼便看到坐在靠窗位置的许政卿。
许政卿也注意到了她,抬手示意她过来。
温妤坐下后,许政卿招来服务员,说道:“来杯热拿铁。”
待服务员离开,温妤抬眸直视许政卿,语气冷淡:“你到底想干什么?年少时的懵懂悸动,值得许大外交官如此念念不忘?”
“温妤,我知道你恨我,可当时的情况,我别无选择。”许政卿的语气中满是无奈与不甘,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愧疚。
“你错了,我不恨你。我只是希望你我能保持距离,我不想被你妈误会我在故意勾引你。如果你真想为我做些什么,就别再靠近我,大哥。”温妤太了解李明英了,在那个女人眼中,自己就是个居心叵测的狐狸精。
温妤说完,起身准备离开。
许政卿见状,急忙伸手拉住她,说道:“温妤,这个我做不到。如果你是担心我妈,我会说服她接受你的。”
温妤用力挣开他的手,冷笑一声:“继妹和大哥,你觉得这可能吗?而且我不想再被当作选项。”
就在这时,两人拉扯的这一幕,恰好被李明英的牌友看到。
牌友掏出手机,偷偷拍了下来,随后发给了李明英。
明英看到照片的瞬间,脸色骤变,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心中暗自恼火:难怪一直不肯相亲,原来是又被那个狐狸精迷惑了!
她思索片刻,一个主意在脑海中悄然成型 。
许家二楼书房笼罩在暮春的暗夜里,台灯在红木书桌上投下一圈冷白的光晕。
许建国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钢笔尖在待签文件上游移不定。
窗外梧桐枝叶在夜风中簌簌作响,为凝滞的空气添了几分躁意。
那一刻,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心疼,可他很快就将其隐藏起来,轻声说道:“见识到席青兰女士的另一面了吧,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温妤神色淡淡地回复道:“还不是被你气的。”
“你想让我相亲?”许政骞反问道,眼眸紧紧地盯着她那清冷的脸颊,试图从上面找出一丝情绪的波动,可他什么也发现不了。
温妤轻轻从他身边撤开,语气平静得如同没有一丝涟漪的湖面,毫无波澜地说道:“相亲是你的自由。”
许政骞不依不饶地追问道:“现在不怕当三了?”
“既当又立,太婊了,不是吗?”温妤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她心里清楚,自己目前的所作所为,好像和“婊”也没什么太大区别,都是出卖身体,唯一的不同就是自己不图钱。
“觉悟真高!”许政骞忍不住嘲讽道,眼眸中闪过一道寒光。
他心里又气又无奈,气她竟然如此贬低自己,无论自己为她做再多,她似乎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看着温妤的侧颜,许政骞的手不自觉地紧紧握起。
眼眸变得更加深邃了。
温妤没有再回应许政骞的话,只是眼神空洞地注视着窗外。
车窗外的景色如幻灯片般快速掠过,可她却什么也没看进去。
车厢内安静得可怕,这种安静仿佛有一种实质化的压迫感,让人喘不过气。
就连开车的南朗,即便隔着隔板,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后座弥漫的低气压。
他心里暗自纳闷,这两人刚刚不还好好的嘛,怎么这会就像陷入了冷战一样。
但他很快又摇了摇头,心里想着,他们俩根本就不是谈恋爱,这甚至连冷战都算不上。
一直到达金鼎,许政骞和温妤都再没说过一句话。
温妤下车后,连头都没回一下,径直朝着电梯口走去。
许政骞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眼神里闪过一丝失落。
不过这一切都被他迅速隐藏起来,转而对着驾驶座上的南朗开口道:“回许家。”
南朗张了张嘴,像是有什么话要说,可当他对上许政骞那啐着冰碴般的寒眸时,刚到嘴边的话瞬间被他咽了回去。
他心里实在是有些搞不懂,之前加班加点地工作,不就是为了能早点回来见到温小姐吗?
可这两人怎么一会儿好一会儿又别扭上了呢?
但南朗最终还是迫于许政骞的威严,默默发动车子,缓缓将车子驶离了停车位,朝着出口驶去。
温妤下车后,乘电梯回到了家。
她走进屋内,随手将包扔在一旁的桌子上,脱掉身上的大衣,动作机械。
随后,她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上,双臂紧紧地抱着腿,头无力地搭在膝盖上。
她的眼神黯淡无光,空洞地望着前方,对于许政骞为什么生气,她猜不透。
同时此刻的她,也根本不想去猜,在她看来,就算猜到了又能怎样呢?
他们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有着截然不同的身份和生活轨迹,如果不是意外他们压根不会有交集。
许政骞回到许家时,席青兰正坐在客厅里,悠闲地喝着花茶顺气。
看到许政骞这么早回来,她不禁有些意外,挑了挑眉说道:“不是陪女人了?”
“没良心,不想陪了。” 许政骞大步走进客厅,随意又慵懒地坐在沙发上,眼睛看向正在播放偶像剧的电视屏幕,接着,他又揶揄起一旁的席青兰,“五十多岁的人了,还追偶像剧?”
许政骞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最终还是推开车门下了车。
与此同时,办公室里的南朗正抱着一沓文件,时不时望向门口,满脸疑惑。
司机回来好一会儿了,许政骞却不见踪影,一打听才知道,原来他碰到温妤,搭温妤的车了。
当许政骞推开门走进办公室时,南朗立刻迎了上去,怀里还抱着那沓厚厚的文件:“许总,这些文件都需要您过目。”
许政骞眉头微蹙,摆了摆手:“放桌子上,我也是人,需要休息。”
说完,他径直走到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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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旁,将身上的大衣随手一丢,整个人躺靠在椅子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好的,许总。”南朗见状,也不再多言,轻轻将文件放在办公桌上,转身轻手轻脚地出去了,顺手带上了门。
办公室里安静下来,只有墙上的挂钟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许政骞的手机突然振动起来,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他缓缓睁开眼眸,伸手在桌上摸索着拿起手机,看到屏幕上闪烁着“席青兰”三个字。
点了接听,
“解释下什么叫被迫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