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溪又重生了!第三次看到闯入自己浴室,脸色潮红,但浑身透着戾气的俊美男人时,她整个人是懵的。男人似乎很意外自己看到的旖旎画面,第一时间转过了头。“我不是故意的...

顾小溪又重生了!
第三次看到闯入自己浴室,脸色潮红,但浑身透着戾气的俊美男人时,她整个人是懵的。
男人似乎很意外自己看到的旖旎画面,第一时间转过了头。
“我不是故意的!
我会负责的!”
顾小溪再次呆住了。
这句话,和他之前两次说的一模一样。
只是,第一次,男人没等她反应,转身就走了。
而之后,她被堂姐恶意报名,在一九七五年秋天被迫下乡了。
一年后,身娇体弱的她染了病,就这么病死在了乡下。
第二次,男人走得一样快,而她还是下乡了。
只不过,为了报复堂姐,她给已经与人准备谈婚论嫁的堂姐也报了名下乡,大家一起互相折磨。
可等她熬过这段艰苦的岁月,有了自己的事业,最后却依然不到三十就病故了。
再重生回来,她的第一个念头是:嫁人保命,留在城里,绝不下乡。
所以,在看到男人的手即将推开门的一瞬间,她第一时间叫住了他。
“不是说要负责吗?
你走那么快干什么?”
男人的手顿了一下,却没敢回头看,声音有些嘶哑地道:“我现在去打报告,明天去领证?”
顾小溪愣了一下,忙扯过一旁的衣服往身上套。
可因为她动作太急,脚下一滑,人便往后倒去。
“啊......”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摔惨了时,一道人影闪过,一只大手圈过她的腰,稳稳地抱住了她。
四目相对,两人的呼吸频率和心跳速度都紊乱了。
顾小溪有点慌,还有点诧异。
男人这张脸也太好看了,冷俊的脸庞棱角分明,五官仿若刀刻,幽深的眸子似乎倒映了一个她,扣着她纤腰的手有力、灼热,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吸引力。
但渐渐地,她就觉得不对劲了。
男人的呼吸太重了,眼神也越来越迷离,帅气的脸上红得像着了火,抱着她的手一会儿松开,一会儿又克制不住的抱紧,再抱紧。
甚至,他的身体还有些颤抖!
“你怎么了?”
顾小溪低声询问。
男人看着怀里娇软馨香,却又透着青涩诱人气息的女孩,想放开,又有些控制不住。
他强忍着身体里狂躁的渴望,用顽强的意志力推开她,声音里带上了些暴躁。
“离我远点,我被人下药了!”
顾小溪的眼睛悠然瞪大!
被......下......药了?
她的视线在他身上看了几眼,刚要说话,外面却传来了自己堂姐顾新丽和大伯母刘春花的声音。
“妈,你是不知道今天跟我相亲那个陆建森有多帅,才二十五岁,已经是正营级军官了......你这丫头,都给你创造条件了,你还让人给跑了......我哪知道,我就是去给他倒个水的功夫,人就不见了......先别说了,今天你二叔、二婶他们在医院没回来,只有顾小溪那死丫头在家,问她先借个自行车去四处找找......”顾小溪听到这,立即把身后的男人推到了角落里,自己迅速整理好衣服,主动打开了半扇门。
顾新丽看到顾小溪顶着一头湿发从一侧的洗澡间出来时,她愣了一下,然后狠狠瞪了她一眼。
顾小溪的身材也太好了,骨架小,前凸后翘的,脸又精致,二叔家里的好东西都被她吃了,皮肤也白皙细腻到让人嫉妒。
顾小溪皱了皱眉,“你们像幽灵一样站在这里干什么呢?”
刘春花刚要开口,顾新丽已经翻了个白眼,“顾小溪,你新买的自行车借我用一下。”
顾小溪面无表情地打发人:“用一次五毛钱,明早必需还回来。”
换做以前,她肯定是不借的。
刘春花脸一黑,不爽地骂道:“死丫头,你是掉钱眼里了?
自己家里人用车子还要给钱的?”
“那把顾新丽的手表借我戴几天。”
顾小溪将门关上,冷冷地看着面前的母女。
“那怎么行!”
顾新丽想也没想地拒绝了。
“不行就算了,我的自行车也不借。
你们走吧!”
刘春花还想要说什么,但顾新丽心急,忙扯了扯自己妈妈。
“妈,先给她五毛钱。”
现在找人更重要,要知道陆建森可是吃了那碗加了料的鸡汤的,药性很烈,她不赶紧找到,指不定就便宜别人了。
刘春花也回过了神来,不情不愿地掏出五毛钱,示意自己女儿去推自行车。
两人的速度很快,不过两分钟就已经离开了。
顾小溪等人走远了,这才重新推开了洗澡间的门。
下一刻,她被拽入了一个炙热得像火炉的怀抱,“我会负责!”
男人的嗓音和身体一样紧绷,已经到了濒临崩溃的边界点。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爆炸了!
顾小溪抬眸看去,发现他眼底似乎燃烧着火焰,整个人都不对劲时,她咬咬牙,主动抱住了他的腰。
“要不要先送你去医院?”
男人看着女孩一张一合的红唇,一个没忍住,低头吻住了。
生涩地吻了一会儿,他将唇贴在她耳边说道:“我叫陆建森。
不要怕,我不是坏人!
以后我会对你好!”
顾小溪虽然有些紧张,有些害怕,可她还是勇敢地点了点头。
“我相信你!”
这一世既然选择走不同的路,与其相亲嫁人,不如就他了!
至少,他长得好看!
女孩的一句相信,像是一种鼓励,瞬间击溃了陆建森心中最后的防御和坚持。
他狠狠地,迫切地吻着怀里的女孩,再又维持着仅有的理智,将人抱回了房间。
这一夜,顾小溪到后面是后悔的,哭了一整晚,最后是晕过去的。
......天蒙蒙亮。
陆建森悄悄起身,温柔地帮床上已经熟睡的女孩盖好被子,再又深深地看了她许久。
等他再起身时,他从自己脖子上取下一块造型独特的紫玉,戴在了女孩染了不少暧昧痕迹的颈项。
五分钟后,他关上房门离开。
他的假期不多了,得以最快的速度解决所有事情,将那丫头娶回家才行!
找到最近的电话亭后,他立即往军区拨了电话过去............顾小溪忙拉住了自己妈妈,“她这次不是没成功吗,现在去找她,她不会承认的。”
“之前我不太清楚她为什么这么做,现在我知道了,她可能是借了我的名义见了陆建森,想嫁给陆建森,所以才想把我弄去乡下。”
顾亦民也反应了过来,“所以你今天这么快同意和那小子的婚事,也是这个原因是吗?”
顾小溪微微垂眸,点了点头,“嗯。
比起被迫去下乡,嫁人随军也挺好的。
而且陆建森和我哥是一个部队的。”
江秀清叹了一口气,难怪女儿今天这么反常,原来她昨天就有心事了。
“小溪,你先回房睡觉,明天早点起!”
顾亦民想跟妻子再聊聊,所以把女儿给打发走了。
顾亦兰也想帮点忙,就在旁边听着。
顾小溪确实也是困了,所以洗了个脸,就先回房睡了。
......翌日。
顾小溪是被自己大姑晃醒的。
“小溪,小溪,快醒醒,陆建森他们已经来了!”
顾小溪迷糊地揉了眼睛,坐起来缓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现在几点呀?”
怎么她还没睡醒,陆建森他们就来了?
顾亦兰无奈地道:“早上七点半,你对象开车来的,说是部队有任务,要提早归队。
但结婚报告已经批下来了。”
“这......这么快?”
顾小溪以为怎么着也要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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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
“是啊!
那小子的意思是,早上订亲,然后上午带你去领证,晚上摆结婚酒。”
顾亦兰刚刚在外面都翻了好几个白眼了。
陆家那小子想娶小溪的心思太迫切了!
那小子还想明天就把小溪带去随军呢!
顾小溪已经觉得自己决定嫁人的速度很快了,但没想到陆建森还能让事情更快。
她迅速地起床洗漱换衣服。
客厅这边,魏明玉尴尬地看着顾小溪的爸妈,努力地说好话。
“亲家,小森这也是没有办法,军人必须服从命令。
这任务来得突然,就得在规定的时间走。”
陆建森立即接话,“部队的房子我已经申请好了,这两天会请战友打扫好,布置好,等我们到部队,应该已经安排好了。
请你们放心把小溪交给我!”
顾亦民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心酸地点点头。
“吃了早饭,你就和小溪去领证吧!”
“是!”
陆建森松了一口气。
他真怕自己这岳父不同意他这么仓促地迎娶小溪!
长辈商定好后,晚起的顾小溪就没了话语权。
江秀清匆匆地往女儿手里塞了个包子,把户口本递给她,就将她赶出家门和陆建森领证去了。
顾小溪直到坐上军车,人还是茫然的。
她看着专注开车的陆建森,好奇地问道:“你对我爸妈说什么了?”
陆建森侧头看了她一眼,柔声道:“我有紧急任务,要紧急归队。
岳父、岳母很理解我。
他们很好,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也会好好孝顺他们!”
顾小溪听着他的话还是很受用的。
如果他能做到自己承诺的事,那她也会努力当个好妻子!
车子离民证局越来越近时,顾小溪的反而愈发地平静了。
身边这个男人,似乎给她带了一种说不上来的安全感!
......两人订婚的消息传出去后,顾老头和顾老太震惊极了。
这怎么才过了一晚上,就要订婚了?
顾小妹同样意外,她推了下自己妈的手臂,“要不我们过去看看?
我刚听隔壁徐大婶说,顾小溪那死丫头找了个军人。”
顾老太的手却哆嗦了一下,略有些紧张地看了自家老头子一眼。
“会不会是那个姓陆的?”
陆老头的脸一沉,但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顾小妹却嘴快地道:“对,我听说就是姓陆的,还是个军官呢!
顾小溪那丫头真是好命!
妈,我们过去看看,这都订亲了,也不请我们,也不知道看不起谁呢!”
顾老太却拍掉她的手,“你自己去看看,回来跟我说。”
她可是私自昧下了那个姓陆的好多礼品,还有大川让姓陆的带回来的一百块钱,这要是过去,不是穿帮了吗?
东西就算了,当时姓陆的说要见见顾小溪那丫头,老头子却把大孙女大丽叫了过来。
“妈,那我去帮你们看看。”
顾小妹很喜欢凑热闹,很快就走了。
另一边的顾大伯家的气氛相当低迷。
刘春花这会儿是又怕又气,然后忍不住连戳了下好几下顾新丽的脑门。
“你说说,现在是不是便宜顾小溪那死丫头了?”
“我刚在外面听到王主任的话了,跟顾小溪订婚的就是陆建森,陆建森那个姨父还是我们淮市去年刚上任的副市长......”顾新丽眼神阴暗地拍掉自己妈妈的手指,“那我也不想的。
我后天就要下乡了,你多给我点钱。”
那个姓陆的太狠了,居然去举报她!
街道办的人跟她说了,要不是他要娶顾小溪,不想做得太过,她就不是下乡,而是吃劳饭,劳改。
一个看上顾小溪的破男人罢了,她不稀罕!
以后别让她找着机会,不然整死他们!
再怎么说,她还有一个神秘的空间玉佩,里面有个湖,可以养鱼,到了乡下也饿不着她。
刘春花一听女儿要钱就头疼,“你大哥、二哥刚娶了媳妇,家里哪里还有什么钱。
你要不再钓点鱼,看看国营饭店收不收。”
顾新丽即使不爽,还是点了点头。
要不是三叔太废材,没拿到奶奶的私房钱,反而烧了房子,她现在还用费力气去钓鱼吗?
看来,以后还是得靠她自己!
她可是天选之女,将来一定会过得比顾小溪好!
对此,她非常有信心!
......民政局。
顺顺利利拿到结婚证的顾小溪,时不时会偷偷看一眼身边的男人。
这个人,从现在开始,就是她的丈夫了!
如果当时他闯进自己浴室的时候,她没有开口留他,他娶的人会是谁呢?
陆建森看了一眼身边的小丫头,拿过她手里的结婚证仔细放好,低声道:“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去照相馆拍张照片。”
“哦!
好的!”
顾小溪点点头。
身边的女孩太乖,陆建森的嘴角忍不住轻轻上扬。
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在瞬息间决定娶一个女孩。
那晚,他有一个强烈的念头,非她不可!
江秀清愣了一下,“分担损失?”
火又不是他们放的,凭什么要他们分担损失?
她看向自己丈夫,眼中有着不满和忧虑。
顾亦民轻咳了一声,“先过去听听他们怎么说。”
此时,顾家两老已经等得有些心急如焚了。
这一把火,将他们的棺材本都给烧没了,老两口难受得晚上连饭都没吃。
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到齐,顾老头发话了。
“今天这一把火烧掉的是我和你们妈一辈子的心血,现在家里一分钱也没有了。
“我和你们妈商量了一下,两个女儿就买些新的被子、被褥过来。
儿子每家出五十块钱,我们把房子重修一下。”
顾老头的话音刚落,顾老太便嚷嚷着不干了。
“不行,老二家三个人拿工资,要多出一些。
至少出二百块。
老大家出。
亦兰婆家条件好,除了买被子,出二百块。
小妹就给我们两个老的买衣服。”
站在顾亦民身侧的顾亦兰听到自己母亲这话,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
她嫁的人家条件是好些,但管家的人却是婆婆,婆婆很厉害,跟她关系并不好。
她妈这是想要逼死她啊!
不求让她妈一视同仁,但也不能针对她,剥削她呀!
顾亦民拍拍自己大妹的背,无声地安抚着她。
顾小溪看不过眼,忍不住说道:“放火这事,就该找放火的人赔偿。
要是人家不赔,就报公安。”
这话一出,刘春花阴阳怪气地笑了起来,“小溪这话说得对呀!
但你哪里知道,这火是你三叔放的呐!”
顾小溪装作很吃惊的样子,“不能吧?
奶奶平时那么偏心三叔,他不可能这么没良心的恩将仇报吧?
大伯母是不是搞错了?”
刘春花哼哼了两声,“我倒希望是搞错了。”
谁想多出一百块钱了,她又不是有毛病!
“只是烧了点被子,为什么要大家出这么多钱?
买点衣服被子就行了呀?”
顾小溪主动发问。
前两世,这句话是自己妈妈说的,最后被奶奶喷了个狗血淋头。
这次,她在自己妈妈开口前,先说了出来。
刘春花向来不喜欢顾小溪,但这时却笑着附和:“是呀!
是呀!
我们几家合着买一床被子,两套衣服。
保证冷不着爸妈。”
顾老太气声道:“一分钱没有,你让老婆子我怎么生活?
我们不用吃,不用喝呀?”
“这不是没烧着厨房吗?
米面还在吧?”
顾小溪伸头往厨房的方向看了一眼。
顾老太狠狠瞪了她一眼,“没有钱在身上,我睡不踏实。
睡不好,精神头就不好,就容易生病,你这死丫头是盼着我生病早死吗?”
顾小溪听着这歪理,不由翻了个白眼,“我家给了钱,我也不舒服,睡不踏实。
我从小就体弱多病,容易生病。
奶奶这是盼着我早死呢!
奶奶还盼着大姑早死,大姑家里管家的是她婆婆,她又不上班,根本没钱。”
说到这,她停顿了一下,又嘀咕了一句:“明明火是三叔放的,他却一分钱不用出。”
刘春花听到这话,也赶紧附和:“是啊,火是他三叔放的,却让我们给钱。
给了钱,我心里也不舒服,睡不踏实来着。
妈可别盼我生病早死,我还有四个孩子呢!”
江秀清见刘春花和自己女儿一唱一和,一时间有点不适应。
她和刘春花是死对头,小溪也从小不喜欢这刘春花的。
不过,这钱她是真不想出。
小溪明天就订亲了,要花钱的地方还多着呢!
顾老头见只有顾小溪和刘春花在说话,其他人都低着头不开口,梗着脖子道:“就每家出五十,东西也不要你们买了。”
顾小溪算了一下,“五家,五五二百五,嗯,给二百五可以!”
顾老头:“......”明明算得是对的,为什么他总感觉这丫头的语气有点不对劲?
顾老太却是相当的不满意,“不行,就每家二百。”
她被烧的钱加起来可有一千多!
顾小溪却不理会她,对自己爸妈说道:“就每家五十,爷爷才是家里的顶梁柱和当家人,总不能不尊重爷爷。
而且,我们姓顾,肯定听姓顾的。”
顾亦民点点头,“好,听你爷爷的。”
刘春花有点郁闷,她其实一分钱也不想出。
但现在,她还是用手拐了一下自己男人。
顾大伯也跟着点了点头,“行,那就听爸的,每家五十。”
这样一来,至少省了五十。
顾亦兰也点了点头,算是勉强接受了。
顾小妹却有些不愿意了,“我来得匆忙,没带钱,要不,等到年底我再补给爸妈。”
刘春花听到这眼睛一亮,“那我们也等到年底一块儿给。”
顾小溪才不理会他们的推脱之词,主动拿了个扫把,帮着两老去被烧了的屋子里打扫卫生了。
顾老头有些意外这个孙女的举动,这丫头从小病怏怏的,跟他们向来不亲。
不过她现在能帮着扫个地,看着比以前讨喜多了。
他并没有看到,顾小溪腰一弯,就将地上用来垫桌脚的破砚台收入了自己的旧物杂货库。
之后她回头看了一眼其他人,发现他们根本看不见旧物杂货库时,她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再看到新品展示厅上出现的崭新砚台时,她顿时干劲十足。
她放下扫把,开始搬屋里被火烧过的家具和杂物。
她这么积极,顾亦民也赶紧上前帮忙,“小溪,你扫地,这些重的爸爸来。”
顾小溪抿唇一笑,“没事的,我们把这些烧坏的东西搬出去扔掉,打扫干净,爷爷奶奶等买了新家具,就有地方住了。”
前世,这两个偏心的老人可是借口屋子被烧了,到大伯家住了一晚,到她家赖了一星期的。
其间奶奶还动不动就骂自己妈妈,还把妈妈当佣人使唤,动不动就要吃好的。
这一次,可不能让他们如愿了!
江秀清见女儿和丈夫都在帮忙了,她也只好加入进来。
然后是顾亦兰,再是脸面拉不下来的顾大伯,以及黑着脸的刘春花和顾小妹。
因为人多,屋子里很快就被清空,打扫干净了。
之后,顾小溪找了个借口,说回家拿些旧报纸过来,让大家帮着给爷爷奶奶糊墙,然后绕了个路,将大家刚扔出去的杂物,全部收进了旧物杂货库。
回家抱了一捆旧报纸,她看了看新品展示厅内的东西,发现整整齐齐排列的各种物品中,居然有一叠崭新的钱和两根小黄鱼时,她不由愣了一下。
把钱拿出来数了一下,她突然就笑了。
一千七百块呢!
那两个抠门又偏心的老人真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