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言换你和你儿子两条贱命,我赚翻了!”我的身体瞬间绷紧,原来这一切都是出自方玉的安排!他却横眉冷对,一字一句的开口。“我要让所有人都厌弃你,让大家知道,我方玉,...

谎言换你和你儿子两条贱命,我赚翻了!”
我的身体瞬间绷紧,原来这一切都是出自方玉的安排!
他却横眉冷对,一字一句的开口。
“我要让所有人都厌弃你,让大家知道,我方玉,才是应该做将军府嫡子、公主府驸马爷的人!”
话毕,他立刻放开了嗓子大喊出声。
“哥哥!就算公主不要你,你也不能自甘堕落如此!”
“这样和母狗当街……你让公主和整个公主府该如何自处!”
方玉的声音吸引了大批人的目光,所有人争先恐后挤进小巷,看到的就是衣不蔽体、和一群母狗厮混在一起的我。
“不要脸!”
“淫贼!”
“贱人!滚出京城!”
他们将手中的烂菜叶和臭鸡蛋砸向我,我避无可避,只能默默承受。
沈清瑶独自一人在家中买醉,手里握着当年我们的定情信物。
她的闺中密友进来,一眼就看到了她手里的玉簪,嗤笑出声。
“还在想着方辞礼那个贱人?他在万兽营里都快被玩烂了,肠子都出来了,恐怕以后再也不能人道了。”
“要我说,你让他弟弟入赘得了,一样都是方家的男人,还比方辞礼干净。”
“不过你别说,方辞礼确实够润,不管什么样畜生,都能被他照单全收,我还没见过这么天赋异禀的男人,要不是他跟过你,我都想把他据为己有了。”
好兄弟的话让沈清瑶当场愣在了原地,他十分不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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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问。
“什么畜生?什么天赋?”
好闺蜜还以为她在装,捂嘴偷笑。
“不是你把方辞礼送给那些猛兽当玩物的吗?我还去看过,那场景,啧啧,确实没得说。”
“就是有点吵,骂人实在难听,一双眼睛看人更是和刀子似的,后来被猛兽吞了舌头,吃了眼睛,就好多了……”
好闺蜜还在说,沈清瑶却一个踉跄险些栽到在地。
狠很一拳打在好闺蜜的脸上,直到人口鼻出血,才颤抖着起身
疯狂往外跑去。
口。
“公主给了你半天的时间,晚饭前要是还到不了公主府,她会亲自送你去斗兽场。”
斗兽场……
一个只有十恶不赦的重刑犯才会被送去的地方,那里的猛兽精力旺盛,对待男女一样残忍。
传闻中进到那的人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就没了,甚至连骨头渣都不会剩。
我恐惧的起身,却因为腰骨被打断根本站不来,只能狼狈的在地上爬行。
大量脏器很快就从我体内拖出,坠在体外,拖出长长一道血痕……
等我到了公主府,已经是后半夜。
公主府里空无一人,方小少爷腿疾初愈,想看烟火,公主便带上整个府的人去城墙放烟火讨他欢心。
漫天的烟火在空中炸开,很美。
我的世界却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一个瘦小的孩子撞到我怀里,摸到他脖颈后的痣,我的身体比之前颤抖的还要厉害。
这是我和沈清瑶的孩子,是满月宴那天被沈清瑶以我恶毒、不配抚养子嗣之名带走的小宝!
我想将他揽进怀里,连话都说不清楚的他却立刻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我错了!我再也不偷吃阿黄的饭了!”
“求求您绕过我这一回吧!不要把我丢进蛇窟!”
三岁多的孩子哭成了泪人,我摸着他小臂上密密麻麻的伤口,哭到心颤。
牵着他的小手摸索到后院,折下树枝做了个简易的弓箭。
我箭法极好,如今双眼被毁,但仍有把握能打下路过的飞鸟。
香喷喷的烤麻雀被递到他面前时,小宝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
“哇!你好厉害!”
我摸着他的脑袋,在他手心里写下爹爹两个字。
我不指望他能认识,小宝的眼泪却大滴大滴砸落在我手上,紧接着猛地扑进我怀里,哇哇大哭。
“爹爹,你终于回来了!以后小宝再也不是没人要的野孩子了对吧?”
小宝的哭声让我心碎,早已麻木的心在此刻泛起了一丝涟漪。
我将他揽进怀里,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哄他入睡,连带着身体上的痛也轻了不少。
可我闭上眼还没一割掉的舌头更是连呜咽声都发不出来。
只能跪下来不停的磕头希望沈清瑶放过我。
甚至主动爬到他面前,钻进她的下袍,试图用嘴取悦她。
人群中哄笑声更甚。
“看来驸马爷这三年在军中并非一无所获,至少这勾人的手段,比醉香楼的头牌还要销魂!”
沈清瑶又羞又怒,扯着我的衣领逼我和她对视,可我只敢瑟缩着脑袋,任凭她恨铁不成钢的声音在我头顶炸开。
“方辞礼!你好得很!本宫叫你去万兽营学规矩,你就这么恶心我?”
“下去领军棍,直到你知道错了为止!”
沉闷的军棍打在我身上,还没好的伤口瞬间裂开。
我咬紧了牙关逼自己清醒。
下唇被咬穿,腥甜的味道在口中荡开,我却庆幸自己不用因为撑不住昏过去被丢进辣椒水里清醒。
沈清瑶等了一炷香的时间也没等到我求饶,反而看到了被我用指甲挠出深深一道印记的板凳。
气的她一脚将我从行刑的凳子上踹了下来。
我在地上滚了一圈,小腹一阵阵的疼,我却不敢表现出来,而是挣扎着起身,吃力的爬回行刑凳。
沈清瑶还没喊停,说明惩罚还没结束,擅自离开,只会被罚的更狠。
我的乖顺引起了沈清瑶更深的厌恶,他狠狠捏住了我下巴。
“方辞礼!你到底在装可怜给谁看?”
“你再装,也掩盖不了你双手沾血、杀死阿玉母亲的事实!”
我依旧不语,只是身形抖若筛糠。
恐惧令疼痛加剧,一股暖流冲出后庭,流了一地。
有人嫌弃的开口,“他怎么拉了啊?当真不知羞耻!”
“为了让公主心软,还真是煞费苦心!”
沈清瑶也注意到了被粪水弄脏的鞋子,一脸嫌弃的将我丢到一边。
“方辞礼,你当真没有下限!当众如厕这样的恶心事也做的出来!”
“既然如此,本宫给你准备的软轿你也不必再坐!自己走回公主府!”
后庭大开,肠子脱出的痛让我连站都站不来。
我呆呆坐在原地,沈清瑶留下监督我的侍卫冷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