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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崽后,疯批男人每天都在阻我生娃姜蓁何呈煦结局+番外精品小说

2025-03-23 21:07:00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三天不打

沈律言站定望着她,片刻过后“抱歉,真的有急事。”能有多抱歉呢?也就那样吧。江稚痛得冷汗直流,她深深呼吸了几口气,对他示弱一次已经是她的极限,她忍着痛楚,哑着声音...

怀崽后,疯批男人每天都在阻我生娃姜蓁何呈煦结局+番外精品小说
沈律言站定望着她,片刻过后“抱歉,真的有急事。”

能有多抱歉呢?也就那样吧。

江稚痛得冷汗直流,她深深呼吸了几口气,对他示弱一次已经是她的极限,她忍着痛楚,哑着声音“好,你去忙吧。”

沈律言打好领带,捞过西服外套,头也不回离开。

下了楼,司机和保镖已经在候着。

沈律言随手把车钥匙扔给司机,绷着冷肃的面色,“开去回南路的公馆。”

“好的,先生。”

沈律言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情,又打了个电话给管家,“江小姐身体不太舒服,你们今晚仔细看着点。”

管家当即打起精神,“是。”

沈律言挂了电话就不准备再管家里的事情,江稚也已经是个成年人,哪里不舒服应当知道要叫医生。

他想到江岁宁在电话里说的话,揉了揉眉心,低声吩咐司机开的再快点。

*

江稚感觉自己难受的快晕过去的时候,房门响了。

她连叫人进来的力气都没有。

过了几秒,家里的佣人小心翼翼推开房门,“江小姐,先生让我们上来看看您,您还好吗?”

江稚抬起惨白的脸,“帮我叫个车,我要去趟医院。”

“好的好的,我这就去。”

江稚术后那天,都没现在这么疼。

小腹的绞痛几乎将她折磨的神志不清。

过了会儿,她稍稍缓过来之后,慢慢下了床,趴在床边又歇了片刻,从衣柜里翻出件羊绒大衣,套上外套,又戴好围巾。

她现在吹不了风。

怕感冒,怕生病。

除了自己,没有别人心疼。

江稚扶着楼梯的栏杆,慢吞吞下了楼。

管家见她脸色不太好看,原本是打算让人陪她一起去医院,被江稚拒绝了。

做了手术的事情,她并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车窗外的风景,飞速倒退。

树影模糊,月光皎洁。

江稚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很晚,给她做手术的医生不在,她这里也没有认识的人。

挂号、缴费、等待。

过了半个小时,才轮到她。

江稚从包里拿出病历本,牢牢攥在手心里,等叫到她的名字,她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走进去缓缓坐下,将病历本交给了医生。

是一名年轻的男医生。

戴着口罩。

男医生接过病历,低头扫了眼,司空见惯:“刚做了手术?”

江稚总觉得有点难堪,低声嗯了个字。

男医生心直口快:“哪儿不舒服?”

江稚说:“小腹有点痛。”

男医生又认真扫了几眼她的病历本:“你这情况怎么还做了手术?”

江稚沉默了下来,她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那个时候做过检查后。

身体没什么问题。

就是她的子宫壁有点薄,以后想要怀孕会变得比普通人要困难很多。

江稚绷紧了脸:“抱歉,不方便说。”

医生把病历本还给了她,“你去拍个片子,再拿过来给我看看,应该是没问题,现在会痛也正常,这样吧,我一会儿再给你开点药。”

“好的,谢谢。”

江稚对这些流程已经不陌生,拍完片子已经是深夜。

她精疲力竭,值夜班的医生看过她的片子也说没什么大问题。

可能是无聊,也可能只是出于好奇。

“我看你填的已婚,怎么和你丈夫还不要孩子?”

医生也就是随口一问。

江稚淡淡听着,也不知道能怎么回答。

“我看过的大多都是没结婚的男女朋友,年纪轻,干柴烈火就不管不顾,你们和他们可不一样,都结婚了。”

“不过现在养孩子压力也大,你们不想要很正常。”

“但是你老公知道你身体这个情况吗?”

江稚垂眸,随便扯了句:“我们俩都不喜欢孩子。”

医生恍然大悟般哦了声,“原来是这样。”

沈律言是知道的。

她并不是易受孕的体质,这场手术的风险和后遗症,他也清清楚楚。

但这又如何,对他来说除了钱,他没有任何损失。

江稚也无所谓了。

她可能这辈子都没有力气再去爱另外一个人。

她的爱情,萌芽在一个不该有的时候。

又彻底死在沈律言的身上。

如果以后遇不到很爱很爱的人。

她想她这辈子都不会再结婚,不会生孩子。

江稚去开了药,精疲力竭叫了车回家。

到家的时候将近凌晨两点。

沈律言没有回来。

她躺在床上有点睡不着。

她没问沈律言去了哪儿,猜也猜到他的去处。

江岁宁一通电话就能把他叫走。

她的眼泪却留不住人。

多问实在没有意义。

江稚强迫自己睡个好觉,沉沉睡去后做起了断断续续的噩梦。

醒来觉得自己睡了好几个小时那么长,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不过才过去了两个小时。

凌晨四点。

她的手机恰好嗡嗡的震动起来。

江稚看着屏幕上的备注——

沈先生。

她等了一会儿,慢慢划了下屏幕。

接通电话后,那边有些吵闹。

人应当不少。

江稚听见了顾庭宣的声音,甚至还有她有些害怕的盛西周。

“岁宁,你还生气呢?沈律言今晚不是给你出头了吗?”

“就是说,咱们沈总冲冠一怒为红颜。”

江岁宁笑了笑:“我没生气啊,我就是不想理你们不可以吗?”

顾庭宣:“可以啊,大小姐,你开心就好,这里哪个不是惯着你。”

沈律言喝了点酒,坐在暗处不置一词。

江岁宁是无意间碰到他的手机,看见电话接通后装作没看见。

江岁宁看着沈律言,“天都快亮了,你一会儿回哪儿?”

沈律言抬眼瞥了她:“你是我什么人?要管我的去处。”

江岁宁差点被他气死,跳到他身上要咬他,被他捆住了双手,“江岁宁,闹够了吗?”

她扭过脸,眼睛红红的,“你又欺负我。”

沈律言一见她要哭就不怎么硬得起心肠,无可奈何,半开玩笑道:“我哪敢,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呐。”

江稚默默和自己说。

倒杯咖啡而已,不会死的。

江稚泡了两杯美式,端进总裁办公室里。

沈律言坐在办公桌前,面无波澜,冷静理智,和平时的他没什么两样。

衬衫袖口往上卷了两圈,腕骨薄瘦雪白,他的手腕也很漂亮。

指间握着钢笔,百无聊赖的转着圈。

江稚在沙发上看见了江岁宁。

她今天穿了件很惹眼的红色丝绒吊带裙,波浪卷的长发,艳光四射。

江岁宁的美,是很张扬的美。

五官精致,眉眼漾着媚意。

江岁宁懒洋洋趴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在空中翘起双腿俏皮的打着鱼摆,手里胡乱翻阅他的书和文件来打发时间。

可能是嫌无聊,随便扫了两眼就扔到了一旁,她说:“沈律言,你这儿装修不是黑就是白,怎么那么严肃无趣?”

江稚看着江岁宁的背影。

听见她大大方方直呼沈律言的名字,竟然有些羡慕。

沈律言有洁癖,也有强迫症。

办公室里的文件,就算是连总助也不敢动。

到江岁宁的手里,成了她想扔就扔的存在。

也许是察觉到办公室里的另一道目光。

江岁宁缓缓回过头,看清江稚的脸后,挑了挑眉,勾起红唇,笑得意味深长。

江岁宁打量她的目光很冷,掩着攻击性,故意装作不认识她的样子,歪着头看向沈律言,问了问:“这是你的秘书?”

未曾等到回答。

江岁宁慢慢站起来,撩了撩头发,走到沈律言的办公桌前,“你怎么用这么漂亮的秘书?”

沈律言习惯了江岁宁阴阳怪气的性格,他看了眼江稚,先让她出去。

沈律言不太喜欢被人窥探隐私。

哪怕这个人是江稚。

他和江稚。

现在的状态就很好。

互不相干。

各自满足各自的需求。

履行遵守契约婚姻合同上的条款。

沈律言最不喜欢在工作关系上添加一些私人感情。

江稚正好也不想在办公室里待,转身就要走,江岁宁忽然间叫住了她,懒懒散散开了腔,“咖啡有点烫,我喜欢喝冰的,麻烦这位秘书小姐重新去做一杯。”

江稚早就被生活打磨了棱角,这点小事对她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

以前也不是没有受过屈辱。

曾经为了母亲在ICU里的医药费,在江家的大宅前跪了一夜。

她曾经也很有骨气,但是骨气真的太不值钱了。

江稚一点私人情绪都没表现出来,继续维持她好秘书的人设,“好的。”

江稚出去的时候,甚至贴心的关好了办公室的房门。

她的指甲都被她掐白了。

程安和小助理围上来逮住她就问:“沈总和江大小姐在办公室里干什么呢?”

江稚揉了下眉心,打起精神来应付这两个小姑娘:“喝咖啡。”

程安好像很失望,怅然问道:“就这样吗?”

小助理的表情也很失望:“没有天雷勾地火?!”

江稚很淡定:“可能还没来得及。”

她接着说:“我得重新去泡咖啡了。”

程安心直口快:“这个江大小姐还挺难搞。”

*

办公室里。

沈律言撂下手中的钢笔,依然很平和,说话一针见血:“你折腾她干什么?”

被当众拆穿小心思的江岁宁脸上多多少少有点挂不住。

她恨江稚已经恨得咬牙切齿。

尤其是当她知道江稚和沈律言结婚领证的时候,真的恨不得回来要她的命。

沈律言是喜欢她。

但是沈律言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爱她。

江岁宁抓不住这个人。

他仿佛是悬在月上的天之骄子。

清冷疏离,她总觉得走不到他的心里,永远都还隔着几分距离。

沈律言也绝不是会被爱情冲昏头脑的男人。

他冷静的近乎可怕。

像一台精密的仪器,绝不允许自己出错。

他不会为谁失控。

也不会因为失去了谁,就活不下去。

江岁宁太贪心了,她想要沈律言无底线的、所有的爱。

可是沈律言并不会让步,她和他闹过很多次分手,也复合了很多次。

最后一次,她赌气说自己要出国了。

沈律言没有挽留,淡淡地说你开心就好。

江岁宁被气得流眼泪,沈律言看着她流泪,笑吟吟的说:“我这不是随你的愿,你还不开心?”

从回忆里抽过神。

江岁宁眼神冷了冷,“沈律言,你心疼她?”

沈律言沉默了两秒,懒洋洋开腔:“随你怎么想。”

玻璃门笃笃响了两声。

三秒过后,江稚端着新泡好的咖啡进了办公室。

江岁宁这次倒没有挑刺,等江稚离开之后,她借口要去上个洗手间,跟着走了出去。

江稚被江岁宁堵在洗手间的门口。

这会儿四下无人。

江岁宁也懒得和她装了,冷冷看着她,“妹妹,好久不见。”

江稚听见她叫自己妹妹都嫌恶心,也许江岁宁早就忘记了,她是江北山背叛婚姻的证据。

“是挺久的了。”

江岁宁最看不惯的就是江稚冷冷淡淡的模样,还以为自己是高贵的千金小姐。

傅家的人,死的死,散的散。

她凭什么?

江岁宁莞尔:“傅阿姨还好吗?”

江稚抿唇,正准备说话。

江岁宁忽然靠近了她,贴着她的耳朵,轻声细语笑着问:“还没死呢?”

江稚抬手朝她挥了过去,被江岁宁拦在半空。

江稚不是一点脾气都没有。

她反应极快,挥起另一只手给了江岁宁一耳光。

江岁宁好像被打懵了。

脸上迅速泛起了红。

江岁宁抬起脸,“你敢打我?”

江稚这巴掌力道不算重,她有点后悔自己刚才没能发挥全部的力气。

江岁宁很快就调整好自己,这一耳光还有头发挡了挡,不算太痛。

她说:“我听说傅阿姨还在医院里续命,就算有朝一日醒过来又怎么样?”

江岁宁漫不经心抽出湿巾擦了擦脸,接着说:“傅阿姨知道自己续命的药是靠宝贝女儿卖身换来的,怕还是要从十楼跳下去。”

江稚的脸很白,唇色惨淡。

过了会儿,她对上江岁宁的眼睛,她忽的笑了笑,说:“我跟了沈律言也不亏,你说是吧?”

江稚做不到他这么厚脸皮,站在原地不想动。

沈律言对她笑笑,“不想生?”

他今天心情好像还不错,缓缓舒展的眉眼尽是懒倦,“阿稚,不想生也得生啊。”

江稚有点恼火,他都是随口开的玩笑,从不想她会不会当真。

楼上的主卧,有客房两个大小。

中间的那张床,足够睡得下四个人。

她还在发呆,一阵眩晕就被摁到了床上。

她记着医生的嘱托,捂着肚子,“沈总,你干什么?”

沈律言亲了亲她的耳根,话说的粗俗,“你。”

江稚的手被迫放在他的腰间,西裤尤显轮廓,皮带上的卡扣相当咯手,她挣开手:“天都没黑。”

沈律言钳着她的手掌,“江秘书,白天就不能干了吗?”

江稚脸上冒着热气,她气呼呼撇过脸,又被他拧了回来。

她斗胆轻轻踹了他两脚,“你别闹了。”

沈律言发现她生气的时候比平时冷冷淡淡的样子可爱多了。

不自觉蹙着眉,脸颊微微鼓起,表情特别的严肃。

沈律言捧住她的脸,吮住了她的唇瓣,含着温软的香甜。

她舌根发麻,有些呼吸不过来,身体像陷落云层那么柔软。

江稚被亲得头脑发晕,还好理智尚存,在关键时刻推开了他,“我饿了。”

沈律言身上的衣服都没皱,衣冠楚楚,文质彬彬,他坐在床边,“我不是正要喂你?”

江稚在他面前总是词穷,言语匮乏。

寥寥几个字,就能让她红了脸。

江稚假装没听懂:“我要下楼吃饭。”

沈律言欣赏了会儿她手足无措的神情,笑了笑,“走吧,一起下去。”

*

隔天就是周末。

江稚和医院约好手术的日子。

早上不到八点,她自己开了车去医院。

江稚出门的时候,沈律言还在楼下吃早饭,他很挑食,既不爱吃中餐也不喜欢西餐。

早晨往往只需要一杯苦咖啡,就足够了。

江稚这么早就要出门,沈律言肯定是要问的。

她想不到好的借口,随便胡扯了个:“有约会。”

沈律言放下手里的咖啡,漆黑幽远的眼神如深渊静静朝她望了过来,“这么早?”

江稚都没想过他会接着往下问,愣了两秒,硬着头皮继续往下撒谎:“他刚回国。”

沈律言的目光深不见底,江稚有一个瞬间以为的谎言要被他戳破了。

心跳到了嗓子眼,好在虽然他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但话说的滴水不漏,“玩得开心。”

江稚松了口气:“谢谢。”

早上医院人不多。

私立医院的隐私性也更好。

江稚先是拿着单子去排队做检查,确保没有大的风险才能做手术。

妇产科有专门的休息室,供她们等待检查。

放眼望去,其他孕妇身边基本上都有丈夫或者是伴侣陪在身边。

只有江稚是独自一人。

江稚去交检查单的时候,护士抬头看了她一眼,“你自己一个人来的吗?”

她点点头。

护士皱眉,“这怎么行?起码要有人陪同的,不然一会儿做完手术你怎么回去?”

时间仓促,江稚也不想让好朋友陪她来医院做这种手术,她抿了抿唇:“我身体很好,休息一会儿就能回去。”

护士怀疑的看了她两眼,“你想清楚了吗?”

江稚点点头:“嗯。”

护士接过她的检查单,“下一个就轮到你了,检查完去手术室。”

江稚的心情远不如自己想象中那么轻松,反而很沉重,“好的。”

护士忍不住埋怨,“你老公怎么回事?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过来陪你,受罪的都是女人,他们倒是爽了。”

江稚淡道:“他工作比较忙。”

护士是新来的,不像老护士见得多,瞧见这种事还是会生气,“谁不忙呀?再忙也要过来陪吧,这可是很伤身体的。”

江稚没有再回她,也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

等了几分钟,检查室里叫到了她的名字。

江稚捏着单子走了进去,躺在床上做检查。

没过多久,医生将她扶了起来:“看了下没什么大问题,可以去手术。”

医生摘下口罩,叫来护士,“你带江小姐去手术室。”

小护士看着她的眼神是很同情的,“你跟我过来吧。”

江稚靠近手术室的时候,手脚冰凉,感觉肚子里的孩子好像踢了她一下。

她的眼眶一下子就湿润了。

小护士见她站在原地不动,“你怎么啦?”

江稚狠下心肠,“没怎么。”

小护士好像看出了她的恻隐之心,“你是不是反悔啦?”

江稚沉默。

小护士开始唠叨:“我们这里很少有反悔的,基本上都是男朋友陪着来的,两个人商量好了说不要就不要。”

江稚深呼吸,她绷直了后背,“走吧。”

小护士边走边说:“我看你表上写结婚了,你老公都没来,你长得这么漂亮都不对你好点,你不给他生孩子才是对的。”

江稚只是有一点舍不得。

刚进手术室,护士给她递了药。

“你先吃了药,半个小时后才能开始做手术。”

江稚攥着掌心里这几颗小小的药片,坐在椅子上久久没说话。

她肚子里的孩子月份还小,药流就可以。

还能少受点罪。

江稚快要把指甲掐断了,她把药片扔进了垃圾桶里,脸色苍白告诉医生:“我今天不做了。”

医生司空见惯,“你想好了?”

江稚点头:“再过几天。”

医生看她是在犹豫,将利弊和她说了清楚:“你如果打算要这个孩子,就要开始准备定期的孕检,如果不想要,趁早做手术对你身体好,越拖伤害越大。”

江稚认真听完医生的建议:“我会好好考虑的。”

医生叹气:“你老公知道这个事吗?”

江稚撒了谎:“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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