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旁边年轻夫妻那刺耳的冷嘲热讽。裴聿初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他紧咬着牙关,双拳不自觉地握紧,脸上露出一丝难堪与愤怒。他们哪里知道,出轨的人是姜时愿。没想到自...

听到旁边年轻夫妻那刺耳的冷嘲热讽。
裴聿初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他紧咬着牙关,双拳不自觉地握紧,脸上露出一丝难堪与愤怒。
他们哪里知道,出轨的人是姜时愿。
没想到自己现在在别人眼里却成了,对婚姻不忠的那个人。
白茉莉的脸“唰”地一下红了,眼神中满是焦急与委屈。
她连忙摆了摆手,脸色有些愤怒的大声说道。
“你们胡说八道什么,听风就是雨是嘛,还能要点脸吗?”
裴聿初微微抬起头,用疲惫而又坚定的眼神看向白茉莉,轻轻摇了摇头,制止了她的解释。
他的嘴角微微抽搐,挤出一丝苦涩的笑容,说道。
“算了,没必要解释,他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那笑容里满是无奈,仿佛承载着这些年来所受的委屈与误解。
白茉莉看着裴聿初那憔悴的模样,心中一阵心疼。
她咬了咬嘴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裴聿初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心思,强打起精神,扯出一抹淡淡的微笑,说道。
“我的伤势不严重,你不用担心。”
“而且,以后就不要来看我了,我可能过几天也出院了。”
白茉莉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她很快就明白了裴聿初的用意。
她知道,裴聿初这样做是为了避嫌,不想给自己带来更多的麻烦。
再者,人家是有妻室的人,自己每天这样看护确实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到时候还真是狗咬李洞宾,有理说不清了。
她微微点了点头,眼神中满是理解与不舍,轻声说道。
“好,我知道了。”
就在白茉莉准备离开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说道。
“裴聿哥,我们加个微信吧,万一以后你有什么后遗症,也能方便找我,我会负责到底的。”
裴聿初微微一愣,随即点了点头,拿出手机。
两人加上微信后,白茉莉朝裴聿初挥了挥手,转身离开了病房。
裴聿初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心中五味杂陈。
他百无聊赖地打开电视,可电视中报道的东西在他眼中却十分乏味,他的心思根本不在这上面。
这时,手机“叮咚”一声,收到了一条信息。
他拿起手机,看到是白茉莉发来的,上面写着。
“裴聿哥,你好好休息,有什么情况跟我说,我会负责到底的。”
裴聿初看着手机屏幕,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了一抹微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温暖。
这简单的几句话,却像一股暖流,缓缓流进了他的心里。
他的眼中闪烁着感动的光芒,心中感慨万千。
在这冰冷的病房里,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
这个仅仅有过一面之缘的女孩,却给自己带来了如此多的温暖与关怀。
他回复道。
“谢谢你,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也别太担心。”
发完信息后,裴聿初放下手机,靠在枕头上,脸上的疲惫似乎减轻了许多。
他望着窗外,心中多了一抹难以言说的情绪。
“好一个同学,同学大半夜来家里,同学一起出去看电影?”
姜时愿脸色微微一变,似乎对裴聿初知道自己跟徐言景去看电影感到有些意外。
她没有回答,只是别过头去,不愿意再看裴聿初。
徐言景则在一旁看着,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仿佛在宣告自己的胜利。
客厅里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仿佛空气都要凝固了一般。
裴聿初站在那里,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奈。
他知道,自己与姜时愿之间的感情,已经彻底破裂,再也无法挽回了……
徐言景看着裴聿初那愤怒且痛苦的模样,嘴角不经意间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意。
而后又迅速换上一副无辜的表情,假惺惺地说道。
“哎呀,要是裴先生不愿意我来,那以后我少来就是了,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我和时愿虽说以前有过感情,可现在啊,那感情早就烟消云散,不存在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摊开双手,做出一副无奈又诚恳的样子,仿佛自己才是那个被误解的人。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姜时愿便不耐烦地打断了他。
“言景,你不必这样替他着想。他这种小心眼的男人,就是这样,一点度量都没有。”
姜时愿说着,还轻蔑地瞥了裴聿初一眼,眼神中满是不屑和厌恶。
“裴聿初,你也太不像个男人了,天天就知道在窝里斗,一点出息都没有。”
“我妈问你要两万块钱,你都拿不出来,你说你还能干什么?”
裴聿初听着姜时愿那尖酸刻薄的话语,只觉得心中一阵刺痛,仿佛被无数根针狠狠地扎着。
他的心情糟糕透顶,本就破碎的心此刻更是千疮百孔。
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突然觉得,在这一刻,所有的解释都是徒劳的,都是多余的。
徐言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脸上那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始终没有消散。
他看着裴聿初那狼狈的模样,心中暗自得意,仿佛自己已经取得了这场争斗的胜利。
终于,在徐言景离开后,裴聿初强忍着心中的悲痛和愤怒,直视着姜时愿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
“姜时愿,我们离婚吧。财产……全部归你。”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说完,他看了看这个曾经充满希望和梦想的房子,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冷笑。
“这房子,也归你。”
他在心里想着,这房子如今已经被玷污,变得如此肮脏,住着只会让自己产生心理阴影。
“我只要年年。”
裴聿初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
他知道,在这一切都失去的情况下,年年是他唯一的牵挂,是他无论如何都要守护的人。
姜时愿一听这话,脸色瞬间骤变,原本嚣张的神情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慌乱和不安。
她不敢直视裴聿初的眼睛,开始逃避这个问题。
“裴聿初,你犯什么病?说什么胡话呢?没事就早点休息,别在这里瞎折腾。”
医院。
这边护士提醒裴聿初拆开纱布后还需要在修养两天就能出院了。
裴聿初从前因为一些原因,一只眼睛失明,虽然基本生活自己能兼顾,但是如果失明的眼睛可以重见光明,那自然是更好。
一个星期前,医院这边有消息说可以给裴聿初做眼角膜修复手术。
他便借出差之名来做手术,实际上是想等手术结束,自己能全部看见光明后,给老婆儿子一个大大的惊喜。
如今眼睛完全能看见,这让裴聿初开心不已。
他已经迫切想要回去看见老婆儿子震惊欣喜的表情。
裴聿初望着手机,却疑惑,即便自己出差,老婆和儿子也应该每天给自己打个电话,分享一下日常生活,这个事情从前裴聿初出差一次没拉,甚至儿子还非要粘着自己给他讲睡前故事。
难道是老婆和儿子有什么事情耽搁了,或者是出了什么事情。
越是这么想,裴聿初越是担心她们娘俩的安全。
甚至不顾护士的好心劝解,执意出院,自己就***理了出院手续,赶紧坐了最快的航班飞回家中。
只是这一次回家,裴聿初发现自己的天塌了。
到家后。
听到管家说老婆姜时愿今早还去公司上班,自己那颗紧张的心才松了下来。
又听管家说起儿子在屋里温习功课。
裴聿初心中一暖,老婆儿子没事,那就是他最大的幸福。
管家这才发现先生不似从前走路小心翼翼,眼睛更加灵动,惊讶问出:
“裴先生,你的另外一只眼睛能看见东西了!”
裴聿初点了点头,
“前几天做了个修复手术,这件事先不要告诉时愿和念念,我想亲口说。”
裴聿初还沉浸在恢复光明的喜悦中,也迫不及待想要把这个消息和妻子儿子分享。
管家看着先生爱惨了夫人少爷,只是皱着眉头,嘴巴张开又闭合,最终叹了口气,最终还是不忍心叫醒先生的幸福,只能等先生自己发现了。
裴聿初上楼前正好撞上楼送牛奶的王妈,叫住了她。
“王阿姨,我送上去给年年。”
他接过温热的牛奶杯,朝着楼上走去,
走到楼道,刚想敲开儿子年年的房门,却就听见里面传来稚嫩的声音。
“徐叔叔,我在给你做生日礼物呢,趁爸爸不在家,我要快点做,要不然爸爸看见又要大呼小叫了。”
年年似乎在和人打电话,电话那边的男人低笑两声。
“年年怎么能那么说,毕竟他是你爸爸啊。”
年年不满意的哼了两声。
“谁要他当我爸爸,天天管这管那的,烦都烦死了,妈妈也不喜欢他,我跟妈妈都喜欢你,要是徐叔叔能当我爸爸就好了。”
门外的裴聿初无力的靠在墙上。
整个人都快站不住了。
心脏好像被人用大手揪着一般,只有大口的呼吸才能喘上气来。
这就是他从小辛辛教导的孩子。
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在孩子刚生下的时候,放弃自己的工作与梦想,在家亲自带孩子。
从会爬,到咿呀学语,都是自己陪伴在身旁。
温柔的教他做人的道理。
结果却变成了管东管西。
明明一个星期前还好好的。
轻轻的推开一个缝隙,见儿子兴高采烈的还在跟电话那头的人打电话。
望着儿子的背影。
裴聿初只是抿了抿唇,旋即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正欲回自己房间,管家见到他,说。
“先生,刚才夫人打电话问您是否出差回来了。我就回答您回来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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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今晚加班,让您不要等她,她今晚住在公司了。”
“我知道了。”
裴聿初淡淡的应了一下。
回到房间,已经身心俱疲。
躺在床上,脑海中全是儿子刚才的话。
没忍住,还是给姜时愿拨去了电话。
铃声响了好一会儿,那边才接通。
声音很是清冷,明明是夫妻,此刻却比陌生人还要生疏。
“我很忙,有事明天再……”
“阿愿,年年可算被我哄睡了,小孩子的精力还真是旺盛……”
“现在是不是到我们之间的二人时间了......”
是徐言景的声音!
原来儿子口中的徐叔叔竟然是当初姜时愿的白月光,他竟然回国了!
裴聿初下意识的握紧了手机。
还没等开口说话,姜时愿就挂断了。
明明一个星期前,妻子还不是这个样子,虽然他不是妻子所爱,但两人有共同的孩子,生活上相互扶持,也算是正常夫妻。
做完手术,他本想给家人个惊喜,回来和家人团聚,却发现老婆和儿子统统变心了。
妻子连一句话都不愿听自己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