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几天,陆景裕也没说要回来取东西。我干脆收拾收拾全扔徐星晚那了。顺便联系了一个律师。万一陆景裕要诉讼分割财产,我要做好准备。去医院复查的时候,我的主治医生说,...
我闷闷嗯了一声,不自觉沉进睡梦里。
抑郁症的躯体化症状之一就是嗜睡。
从近十年的感情中抽身出来,并不容易。
我的病情反反复复。
但这些天,只要我有空,就会去公园里走走,接触阳光会让病情缓和不少。
我说过要救自己。
就绝不会容许自己沉溺下去。
发病严重的时候,我像曾经的陆景裕一样,把自己关进厕所。
断掉一切的危险源。
一遍遍告诉自己:
时间在客观上是会过去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默念这句话,梦见了一个灿烂艳丽的向阳天。
温暖的光包裹着我。
黑暗一去不返。
我裹紧了被子,我想,我应该是真的,在好起来。
但我还有最后一个步骤要做。
我约了陆景裕拿离婚证。
他几乎是毫无犹豫地就应了下来。
他开车来,我问他要车钥匙。
他一脸不明所以。
我说:“离婚协议你没看吧,这辆车的归属权,是我。”
他瞬间木住,我继续说:
“还有啊,那套房的归属权也是我。”
“当然,你可以去争,但你知道的,我手上有全套的证据。”
我看见陆景裕捏紧了拳头。
他顶了顶腮帮子,似是认栽的点头:
“好啊,你还挺有手段。”
我懒得跟他多说,直到进厅拿号,都是一路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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