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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当妾?落魄嫡女靠发癫掀了桌精选小说推荐

2025-03-26 19:54:27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五月下大雪

林若初一顿,心底密密麻麻地疼了起来。思念和酸涩涌上心头,全身都在叫嚣,想回头看一眼身后的人。但她没动,只是紧咬着嘴唇,默默摇了摇头。为什么哭?这话问住她了。是她...

被迫当妾?落魄嫡女靠发癫掀了桌精选小说推荐
林若初一顿,心底密密麻麻地疼了起来。

思念和酸涩涌上心头,全身都在叫嚣,想回头看一眼身后的人。

但她没动,只是紧咬着嘴唇,默默摇了摇头。

为什么哭?

这话问住她了。

是她对不住李玄,在他远赴边疆时,一纸家书,冷硬而决绝地与他解除了婚约,她怎么还有脸在他面前掉眼泪。

林若初吸了吸鼻子,扬起头,把眼中打转的泪珠憋了回去。

李玄看着她倔强的背影,几不可闻地轻叹了一声。

“他待你不好。”

似是询问,又似是自言自语地叹息。

林若初的心脏摇摇欲坠,刚刚憋回去的委屈,又铺天盖地冒了出来。

她在心里骂自己,不能这么没出息,不能一见到李玄就想依赖,她已经没有这样的资格了。

她想说点什么,“对不起”三个字刚嗫嚅着从唇齿间吐出,身上忽然一沉,一件裹着露气的厚重斗篷,盖到了她身上。

李玄并不想说这件事,冷硬着动作打断了她。

林若初也便捏着斗篷安静了下来。

李玄又问:“你受伤了?”

她身上血气重,空气里尽是铁锈的酸味。

林若初再次摇头:“不是我的血。”

血虽有一半是她的,但她伤口都好了,连掌心上自己戳的那个洞,都在女鬼药丸的作用下愈合了,说是并未受伤也并非夸大。

李玄闻言,这才又双脚夹马肚,带着她在林间蜿蜒的小路上穿梭了起来。

林若初急道:“我来驾马吧,我得在天亮前赶回……”

李玄没有交出缰绳,只语气清冷道:“白云观,我知道。”

顿了顿,又与她解释:“走大路回去不安全,军巡辅的差役很快会沿着大路盘查。小路虽然慢,但距离近,不会耽误太久,你不必担心。”

林若初的反问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我的事?”

李玄表情有一瞬的不自然,但语气仍旧淡淡的:

“高门大户的事,总是传得很快,就算我这样的粗人,也有所耳闻,不是什么稀奇事。”

林若初闻言脸立刻红了。

如果这件事他知道了,那过去两年她在府中荒唐的种种,他定是也都知道了。

羞耻难耐地同时,她心中对女鬼的杀意更浓了几分。

女鬼似有察觉,奇怪地咦了一句,土著女的原未婚夫?他怎么会在这?

说完,她又想起什么,突然兴奋起来:

这是个好机会呀,与旧情人重逢,说不定土著女会忍不住说出禁忌词,那我岂不是就能把身体夺过来了!

林若初闻言,警铃大作。

想到两年前,江宁心一句话便让女鬼重新抢回了她的身体,林若初越发确定,女鬼口中的“违禁词”,要么就是告知别人她被夺舍这件事,要么就是江宁心说过的“被高僧超度”这几个字。

无论是哪个,她都不会说。

就算……就算是不能对李玄解释之前那封绝情的家书并非出自她手,她也不会铤而走险。

所以,林若初没去解释过去种种,只是自嘲的笑了笑。

“让你看笑话了。”

李玄挑眉,看着她倔强的背影,心脏突兀地疼了一下。

心里的疑问堆积如山。

但他知道,现在不是询问的时候。

她一定不会告诉自己。

他微微弯腰,不动声色地压下心中情愫,淡然地回了句:

“我不会笑你。”

林若初垂眸,盯着地上琳琅斑驳的树影,也开口问他:

“何时调回京都的?”

他会出现在这里,应该是已经从边关调任回京了吧?

李玄模棱两可地回答:“没有调令,这次,只是,有点私事。”

“哦,私事。”

想到李玄大她两岁,如今正是谈婚娶妻的黄金年龄,所谓私事大约也就是终身大事。

李玄看了她一眼,又道:“公家私事。”

林若初小声嘟哝:“以前也不见你这么公私不分。”

李玄“嗯?”了一声,她赶忙收声,故作平静道:“与刚才烧杀抢掠的马匪有关?”

马匪抢杀,军巡府出动,林若初不认为李玄出现在这里会是个偶然。

他因为出身特殊,无法担任要职,以前在林家军时,就常常去执行一些特殊任务。

莫非这件事,与边境的战况有关?

李玄略微沉吟,仍旧模棱两可:“算是。”

林若初想到她刚才杀人时的情景,忍不住开口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李玄,那些马匪,虽然是西域人打扮,但他们好像不是真的西域人。”

李玄挑眉:“怎么说?”

“他们的拇指有扳指印。西域人擅巫蛊,北境人则常年骑射,只有北境部族的人,才会常年佩戴扳指留下印记,所以我觉得,他们好像是扮作西域人的北境人。”

林若初回忆着说,说完,又补充:

“不过,我只是匆匆一瞥,看的并不真切,想要确认清楚,最好查看他们的指肚,是否有拉弓箭磨出的茧子。”

李玄闻言,黑布遮盖的嘴角挑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但他什么也没说,只道:“军巡辅会查明。”

林若初点点头,犹豫着要不要把桃鸢的事告诉李玄,他若没令调令,便是秘密回京,身上定有不容闪失的任务。

不应该让他为别的事分神。

但想到桃鸢可能正在遭受的折磨,她还是开口了:

“李玄,我知道,我没立场再麻烦你,但是,有件事,我想请你帮忙……”

她红着脸,艰难地说:

“桃鸢,两年前,因为我,被卖给了葛村的屠户,我现在出行很不方便,你能不能帮我,去看看她的情况?”

李玄闻言沉默了,像是非常不可思议,难以置信地开口:

“桃鸢?我听景行说,桃鸢是与你一同负气逃出了将军府,她怎会被卖去葛村?”

林若初痛心地垂下眼眸,没想到江宁心不仅将桃鸢发卖,还让她背上了此等骂名。

李玄眼中也闪过万千思绪,他深深地看着怀里,与自己一寸之隔的少女,终于还是忍不住,哑着声音问她:

“两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若初合上眼睛:“说了你也不会信的。”

女鬼再次激动:快说呀,快告诉他,你管他信不信!现告诉他呀!

林若初愤然地咬住嘴巴。

紧握的拳头,却忽然覆上了一个冰凉的触感。

李玄单手松开缰绳,用大手捏着她紧握在身侧的拳头,一点点掰开她的手指,看着她已被指甲掐的渗出血色的掌心,轻叹了一口气。

“我信你。”

他说。

“不论你说什么,我都信你。”

怕是有人放了话,就想让她出意外死了。

这样说来,邵牧根本没有外面传的那么宠她。

要是他莫向北真心喜欢的姑娘,肯定会藏在后院宠着,无论如何也不舍得让她落到这种境地。

管理观内事务的长空道长脸上躁得通红,立刻让人把这俩玩忽职守的侍卫带到一边等罚。

面对这一地的酒罐子,太常寺少卿夫人刚才提出的种种,也就站不住脚了,女眷们被林若初的气势和逻辑所震慑,也都小声讨论起来:

“侍卫喝酒睡大觉,林姨娘下午又不在院子里,这好像,确实是,谁都能有机会进院藏尸啊……”

“这俩侍卫也不像是能看住门户的样子。”

“但少卿夫人说的对,白天带尸体走动太容易被发现了,后山可都是军巡辅的军爷,林姨娘院前的侍卫不靠谱,别的院子里的,可都敬职敬业地守着呢!”

“对啊,往东三十米就是孙家夫人的院子,往北五十米住着侍郎夫人,这尸体,无论是扛是拖,还是放在车上推着,不都一眼就看见了?”

“但是之前雪下得大,放眼望去白茫茫一片,也可能就碰巧了没看见呢。”

“或者,晚上趁这两个酒蒙子和林姨娘睡着了,偷偷遛到小院里,也是极有可能的……”

林若初这光明利落、毫不心虚、有理有据的态度,直接把围观女眷的思绪,引到了她这一头,一些本来笃定她是凶手的人,也开始去思考别的可能。

当然,坚持要把这屎盆子扣在她头上的也不在少数。

“侍卫是酒蒙子她半夜行动起来不就更方便了?想会情郎会情郎,想杀人杀人,想藏尸藏尸。”

“就是,白天看不住门,也不代表,她晚上没偷人呀。”

“强词夺理,巧言令色,我看她就是个妖精,留着祸害无穷!”

“再说了,这人要是别人杀的,费那么大劲藏她院里干什么,一个侍卫而已,死了就死了,不过就是跟张家二姑娘买张奴契的事儿。”

“依我看呐,还是她偷了人,害怕东窗事发,才把人弄死了……”

安和县主抱着汤婆子,歪着身子靠在椅子上,很有兴致地开口道:

“林姨娘院里的侍卫玩忽职守,你们其他院里的,不都兢兢业业地守着呢嘛,把人都喊过来,挨个问,哪个院子的晚上出过门,又有哪个院子的,在下午林姨娘不在院子里的事件里出过门,一查不就知道了。”

“噢,对了,还有死了的那个,问问张家那些侍卫护院,这人是什么时候不见的,时间对上了,谁是凶手,不就一目了然了?”

林若初看向安和县主。

她今年三十有余,不似凌紫霞那样丰腴富态,仍旧窄肩细腰,肤若凝脂,环佩叮当,一身锦缎都是新晋的贡品,颜色也都是桃红姚黄这样明艳的颜色,眉眼波光流转,风韵天成。

她说这些时,言语之间,流露出些许孩子心性,让林若初忽然想起了李玄曾经对他这位表姐的评价:

“最怕无聊,最爱热闹,唯恐天下不乱。”

如今看来,确实如此。

林若初不觉得她会想帮自己,她大约只是把这件事当成了一个极其新鲜的游戏。

伯爵娘子再怎么想把林若初钉死,也不敢扰了安和县主的兴致。

说到底,她跟林若初又没仇,本就是想在永安侯夫人那里讨个巧,既然安和县主说话了,那肯定是讨好安和县主要紧,她赶忙招呼慧慈,默默地站到了一旁。

院外的女眷和院内的夫人,包括一直靠在椅子上等个结果的凌紫霞,也好奇地凑过去,无数双看惯了绣样女红的眼睛,齐刷刷地盯着那两行脚印,很快,就有人发现了奇怪之处。

“咦?这脚印……”

率先开口的是礼部侍郎家的小姐,只是她刚说了半句,便被身旁的母亲扯住衣袖,冲她摇了摇头,她便漠然垂眸闭上了嘴巴。

但紧随其后,太常寺少卿夫人补足了她那后半句:

“这两排脚印,似有极大不同。”

女子们心细如发,绣起女红,连发丝般的细节,都能分辨清楚,何况雪地上如此粗大的两排脚印。

太常寺少卿小姐立刻帮自己母亲补充:“瞧着,军爷留下的这脚印,脚跟深脚尖浅,且轮廓清晰,另一排则完全相反,竟是脚尖深,脚跟浅,边缘非常模糊……”

皇城司副指挥使小姐也跟着道:“而且,看着鞋跟部分,看着还有点拖拽的痕迹,竟像是……拖着脚在走路?”

张环清赶紧道:“夜黑风高看不见路,小心翼翼地拖着地走也很正常!”

太常寺少卿夫人若有所思:“最大的不同是这步间距,两拍鞋印看着是差不多大的,但这间距,军爷的步子要比另一排大了一半有余。”

少卿夫人出身书香世家,博览群书,懂的也比旁人多些,缜密的心思让她立刻发现了这证据里面的关键一点。

林若初不禁向她投以钦佩的眼神,在刚才反驳自己的人中,这位少卿夫人也是逻辑最清晰的一位。

她说完,包括李瑾茵在内,所有围观的女眷眉头都皱起来了。

她们刚才观察这脚印时,就觉得哪里怪怪的,经少卿夫人一点拨,这才恍然大悟!

这样宽大的鞋印,步子迈的也未免太小了一些,一个接着一个,活像在走小碎步似的,她们女子也只有在重要场合,行礼、拜见长辈贵人时,会用这样的步伐,平日里都是大步向前的。

更不用说一个脚步宽大的男子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

“哪有男子夹着腿走路的!”

“难道这人双腿有疾?”

“或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

“难不成是被绑着双腿押过来的?”

人群中的讨论声一句接一句,一想到寒冷雪夜中,一侍卫走着小碎步在黑暗中窸窸窣窣地挪动,大家便瘆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又觉滑稽又觉诡异。

张环清也满脸诧异:

“这是怎么回事?”

女鬼怒道:你还问起来了?

李瑾茵冷哼:“还以为张二姑娘胸有成竹,没想到也是个搞不清状况的。”

她重新将视线放在林若初身上:“林姨娘且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很简单”,林若初恭敬道:“请几位身高不同的小姐在旁边雪地上一并走上几步,就能知晓答案了。”

她说完,外面围着的几个活泼小姐立刻跃跃欲试,毛遂自荐,林若初于是由矮到高选了三位,三位小姐又在她的引导下,自然地走了一圈,留下三排脚印。

其中,尤以身高五尺二寸的工部侍郎小姐的步伐,与那串脚印的步伐最为相似。

“这……”

李瑾茵看着,素来冷淡的脸上忽然扬起一个明媚的笑容:

“我懂了!身高不同,腿的长短也不同,步伐大小自然更是不同!那串脚印,是个跟侍郎小姐同等身高的人,穿了大鞋踩下的!所以才会步子小脚印大!”

她这一语,女眷们也都快乐地惊呼:“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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