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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我御马监为奴,现在后悔什么?完整阅读

2025-03-27 15:01:06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墨染江山

“抵的了。”就在众人提心吊胆之际,林轩冷漠的声音响起。他抬起头迎着秦守常愤怒的目光,面无波澜:“所以我和侯府恩怨两清了。”见林轩如此平静的样子,秦守常脸上却浮现...

逼我御马监为奴,现在后悔什么?完整阅读“抵的了。”就在众人提心吊胆之际,林轩冷漠的声音响起。
他抬起头迎着秦守常愤怒的目光,面无波澜:“所以我和侯府恩怨两清了。”
见林轩如此平静的样子,秦守常脸上却浮现怒意,他从座位上站起,看向林轩:“你从御马监回来,你祖母,你母亲,还有你姐姐,哪一个不心疼你?你可知你母亲因为你掉了多要眼泪,你祖母念叨过你多少次名字?”
“整个侯府都在极力讨好你,说到底,我侯府亏欠过你什么?要不是因为你,我们能和安儿分散十八年?你既然替他享了十八年的福,为何不能为他受几年苦?”
“当然,你若是真的不愿意留在侯府,大可离去,我绝不阻拦!”
季春瑶听着秦侯的话,满是着急的看向他:“夫君,你是喝多了吗?怎么能说出如此狠的话?”
秦倩也在气头上,她咬牙看向默不作声的林轩:“父亲没有醉。”
“你既然不喜欢侯府,只管离开便是,没有人拦着你,你也没必要使脸色给我们看。”
秦侯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林轩如果还不走,就有些死皮赖脸了,他淡然一笑,站起身来,向着秦守常和季春瑶微微一拜,随后挥袖转身,向着厅外走去。
在走到门口的时候,林轩停下脚步,声音平静的说道:“我以前是爱吃鹌鹑蛋的,只是在御马监因为这被毒打了一顿,从此就不爱吃了。”
言罢,林轩便不在留恋的大步离开。
“你?”秦守常气的吹胡子瞪眼,没想到林轩真的因为自己一句气话就走了。
秦倩同样是一脸的惊愕,情况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她以为林轩舍不得放弃侯府的荣华富贵,舍不得侯府世子的身份。
可现在看了,林轩对这些竟真的没有一丝留恋。
“走吧,走出这侯府,以后就不要回来。”秦守常气愤的大吼,待看到林轩的身影消失,才颓废的一屁股坐下,脸上说不尽的失忆。
秦倩站在原地恍惚了好一阵子,心中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紧紧包裹着她。
既然离开了侯府,林轩就没有任何挂念,而且平他的判断,侯府不可能顺遂。位高权重,又受陛下猜忌,秦安性格怯弱,根本就守不住秦家的家业。
至于秦倩,性格偏激,胸大无脑。
一家人能被秦安这白莲花耍的团团转,可想而知,这侯府未来的命运。
出了侯府,林轩抬头望着天空,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这三年来,他宛如锁在笼子里的鸟,直到这一刻才能展翅高飞。
林轩不恨侯府,侯府养育他十八年,对他也算呵护备至。
甚至当秦安回来后,他们依然许诺他,他依然是侯府的世子,待遇和以前一样,一切都不会变。
或许是同情秦安十八年来的遭遇,在他进入侯府的那一刻,整个侯府的人都围着秦安转,哪怕咳嗽一声,也能让季春瑶的心一揪。
对于这些,林轩没有吃醋,反而因为心生愧疚,对他处处谦让。
只是这一切,都在三年前的那个晚上结束。
在走出侯府大门的那一刻,他感觉无比轻松,这座囚禁他十八年的牢笼,终于里脱离了。
林轩向着张僚的家走去,待来到张僚院子前,便看到院门上写着杏花村三个字,这是林轩先前给张僚出的主意。
在乾江楼上,以一首《杏花村》名震京城。冬日闲来无事,正是文人雅士相邀饮酒的时候,受到这首诗的影响
,杏花村酒也红遍京城,由于产量有限,甚至达到千金难求的程度。
仿佛在这腊月寒冬,不喝上一口杏花村,就被这流行的风尚给抛弃了。
张僚和马三在院子里光着膀子,蒸馏白酒,刚到院门就能闻到浓浓的酒香味。
七八个汉子临时搭建了两个蒸馏用的炉子,炉内大火将整个院子都烘托的暖意盈盈。
看到林轩来,张僚停下手头的活,披上一件麻布过来:“东家,你来了?”
林轩微微颔首,说明来意。
当张僚和马三听到林轩离开侯府时,脸上都蓦然欢喜起来。
“我就说,以将......东家的能力,留在侯府太委屈了,不如出来自己闯荡,嘿嘿。”马三大.大咧咧的说道。
“东家离开的好,如今咱这杏花村就明冠京城,可谓是一杯难求,乾江楼刚预定了一百坛,定金就给了三百两。”张僚憨厚一笑。
“东家就留在这里,我们一起酿酒,虽然不至于大富大贵,但总比在侯府受窝囊气要好。”
这也是林轩想的,承载着两世记忆,他前世理工男的知识储备,又具备原主征战沙场的能力,无论到任何地方,不说混的风生水起,但至少衣食无忧。
就在林轩跟张僚聊天的时候,门口传来的侍女冷傲的声音:“郡主来了。”
杏花村门口,叶不染骑着火红的战马,英姿飒爽,面容清冷孤傲。
在看到林轩才破败院子走出后,她秀眉忍不住一蹙:“你真的离开侯府了?”
林轩抬头看着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的叶不染,嘴角浮现一抹淡笑,以前的她可不会用如此姿态和自己说话。
“真的。”林轩不假思索。
叶不染听到林轩的话后,秀眉不由的蹙起:“你可知你放弃的是什么?留在侯府,你仍是侯府世子,可离开侯府,你将一无所有。”
“郡主莫要劝了,我和侯府早已恩断义绝,互不相欠。我也并不贪图侯府的荣华,只求一生平安喜乐,足矣。”林轩抬眸看向叶不染,声音平静的说道。
而叶不染在听到林轩的这一番话后,脸上浮现一抹苦涩,心中想着,你只想着一生平安喜乐,可我呢?
你若留在侯府,凭借自己的能力,尚有一天能立下军功,获得一个能与我匹配的身份。
可就连这一点希望,你也放弃了!
她轻咬贝齿,脸上带着犹豫之色。
就在这时,她身边的丫鬟彩蝶挑眉说道:“郡主,就不要犹豫了,是她不思进取,枉费了你的一片苦心。”
然后她直视着林轩说道:“既然你已不是侯府世子,那就退婚吧!”
寒冬腊月,冰霜刺骨。
大乾皇城,御马监。
“林轩,平西侯府的人在御马监外,他们要带你回去。”
而听到这个消息,一身马粪臭味,整个人憔悴至极的林轩坐在一堆风干的粪堆之上,却并未有什么动作。
他脸颊上扬,目光看向天空的皎洁明月,白毛毛的雪花,在皎洁月光下,竟如漆如墨。
三年前,他还是大乾的破虏先锋,平西王府的世子,天纵麒麟儿,只是自那个男人出现之后,一切急转直下。
三年前,他的奶妈临死之前,道出了一则事实,自己并非是平西候的亲生儿子。
当年奶妈因为被夫人惩处,怀恨在心,趁夫人分娩之际,将平西候府真正的世子给调换了。
这个消息折磨了的她十八年,临死之前耐不住良心的亏欠,这才选择说出来。
林轩清楚的记得,秦侯夫妇与真世子相认时有多激动,他们相拥而泣。
而他站在最阴暗的角落手足无措,心中充满了忐忑与愧疚。
许是看出林轩的失落,秦侯向他保证,他依旧是侯府长子,只是多了一个弟弟而已。他们会一如往常一般把他视作亲生儿子。
只是,父母亲虚寒问暖的对象不再是他,姐姐宠溺的人也不再是他。
他虽然还生活在侯府,但却形单影只的像个陌生人,眼睁睁的看着曾经属于自己的一切,成为秦安的。
秦安在外受苦一十八年,自己替他享受了一十八年,林轩是愧疚的。
为了弥补心中的亏欠,他带秦安与王公子弟结识,让其接手侯府大半产业,将其向一个真正侯府世子的路上引领。
只是,自己的善意换来的是比这刺骨北风还要彻骨恶意。
泗水关大胜,当今圣上嘉奖,平西王带着他以及刚刚回到身边的秦安进宫。
这本是他登堂入室,封官拜将的起点,可是御书房中,一尊皇帝生母遗留下来的玉佩被摔碎,成了他人生的转折点。
御书房中,除了皇帝外,只有秦安和他进入过。
只是还没等让人查明,自己那个一心对待,想要将其扶上世子之位的秦安便出来举报他摔碎玉佩。
登时,龙颜大怒,要斩首自己,最终因为他泗水关有先登之攻,贬到这御马监,一呆便是三年!
这三年时间,整个侯府仿佛在自己眼前消失了一般,什么父母,姐姐,亲人,三年时间不管不问,未曾见到一个人影。
刚来到这里,他愤恨过,期望过,可到了如今只剩下麻木。
愤恨自己的人生,前面灿烂如骄阳,如今卑微如蝼蚁,期望侯府亲人挂念他,给予自己哪怕一点心里的慰藉,到最后彻底的麻木,如同一个行尸走肉,被这御马监剥夺掉了最后的一点思念。
三年前期望的一切,对于现在的他而言,已无甚挂念,权当还了侯府的养育之恩了!
林轩站起身来,径直出了御马监,一片苍白之中,两架鎏金打造,与此地格格不入,正氤氲向外冒着热气的马车矗立门外。
马车前方,两道着貂皮裘,腰佩容臭的富家官宦站立。
一男一女,男子细皮嫩肉,温文尔雅。
女生一双丹凤眼,身姿高挑,眉宇间带着飒爽的英气。
秦倩,他的阿姐。
望着那种熟悉而又陌生的脸,林轩麻木的心猝不及防的抽痛了一下。
他唤了十八年的阿姐,曾为了营救他,亲率八百府兵不惜千里驰援。但却在秦安诬陷他的时候,选择默不作声。
时隔三年,心中委屈再次涌上心头,让他刺痛万分。
他深吸了一口气,将心中的委屈压下去,朝着秦倩走去,待到跟前才跪下行礼,声音中带着淡淡的疏离。
“奴才拜见小姐,世子!”
秦倩脸上喜色凝固,她想象过姐弟相见时的场景。
想着以林轩的性子,要么扑到她的怀里,向她哭诉这些年的委屈,要么满心恨意,不愿见她一面。
唯独没有想到,林轩竟然这般平静的在她面前,跪下!
这还是自己宠了十八年的弟弟吗?
秦倩只觉的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撕扯一样,她紧紧的咬牙,美目盯着林轩,喉头似是被堵着一般,半响才深吸了一口气:“父亲向陛下求情,陛下圣恩,许你离开此地。”
说完,秦倩自觉语气生硬了些,便俯身去扶林轩,刻意温柔:“轩儿,同阿姐回家吧?”
同阿姐回家吧?
短短的几个字他盼了三年,可真正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内心却一点波动都没有。
对于平西侯府,他早就不抱任何幻想了。
他冷漠的挣脱秦倩的手,躬身道:“奴才多谢陛下恩典,多谢侯爷。”
语气谦恭,可字里行间透出的陌生令秦倩心疼。
她收回手,眉宇间浮现一抹嗔怒,语气带着几分气恼:“御马监呆了几年,可你依旧是侯府的世子,何曾是奴才了?”
她自幼疼爱林轩,怎么可能当他是奴隶?
可林轩听着秦倩的话,只觉的讽刺,他在御马监受尽刁难,御马监的老奴动辄就是鞭笞,可这三年来,侯府的人从未来探望过他一次。
见林轩沉默不语,秦倩只好舒了一口气,压制内心的怒意,蹙眉道:“父母甚是想念你,走吧,别让他们等急了。”
“还望大小姐恕罪,我本无根浮萍,与王府也没有什么关系,我不愿意回去。”
侯府不再是他日思夜想的家,眼前的人也不再是他朝思暮想的亲人。
离开御马监前往侯府,再回到那个让自己心已经凉透的地方。
他的心已经千疮百孔,不愿再去承受第二遍刀割火烧。
听到这话,秦倩一愣,登时神情先是惊愕,而后便是震怒。
一直以来,侯府之中,林轩对自己的话可谓是百依百顺,这二十多年,这是林轩第一次忤逆她。
“你,再给我说一遍?”秦倩语气加重盯着林轩道。
“夜里风雪大,还望大小姐和世子回去吧!”
“你混蛋!”秦倩愤怒的骂道,下意识扬起手中马鞭,狠狠的对准了林轩。
“阿姐,不要,不要打大哥。”
就在此刻,旁边的秦安开口道。
“大哥在这苦寒的御马监待了三年,对我们有气,对侯府有气是应该的。”
“你若是敢打大哥,怕是大哥再也不会原谅侯府,原谅你了!”
听到这话,林轩看向自己这个劝架的弟弟,脸上不由露出了一抹苦笑。
自己只是不想回侯府,不想和他们扯上关系而已,何时说过自己对侯府有气了?
自己又有什么资格不原谅侯府呢?
果不其然,听到这话,一旁秦倩一脸的不屑:“就你,也配对侯府有气?”
闻声而来的还有秦倩,她愣在原地,不曾想到林轩竟会当众打人。
秦安额头鲜血直流,脸色都变得苍白起来,说话的时候语气极为虚弱:“兄长怎么可打人?”
这维护自己书童的样子,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似的。
秦倩听着秦安的声音,脸上浮现一抹心疼,连忙前搀扶着秦安,取出止血药粉撒在秦安的额头。
做完这些,她才皱着眉头,冲着林轩厉喝了一声:“林轩,无论什么原因,你打人终究是不对的。”
“放屁。”林轩声音冷撤的开口。
他裹了裹身上的大氅,脸色冻的有些发白,不过和秦安相比,脸上多了一丝从容,他的声音极为平静,却秦倩莫名的生气。
“一个书童,不分青红皂白,诬陷我,我不能打吗?我记得曾经有一个小厮,就是说了几句对秦安不敬的话,就被秦小姐杖毙了。”
秦安咳嗽了急声,脸上满是愧疚之色:“兄长,是我管教不严,此事我自会好好教训他,望兄长莫要生气。”
眼看着秦安在这种情况下依旧为林轩说话,心中就不由的涌现一股愤怒,她拧着秀眉,声音凌厉:“可他毕竟是秦安的书童,打狗还要看主人,而且,你怎么证明安儿的头不是你伤的?”
“你精通暗器,杀人于无形。”
最后一句话是看着林轩说的,目光冷厉,像是认定了是林轩在撒谎一般。
林轩文武双全,想要无知无觉伤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轻而易举。
想当年,他们一起去狩猎,秦倩跌落马,被一只猛虎盯上,情急之下林轩挥手间扔出一支箭矢,直接穿透猛虎的肺。猛虎惊吓,逃出百余米后倒地身亡。
所以说秦安头上的伤是不是林轩伤的,林轩根本就自证不了。
“所以,秦小姐也认为是我伤了秦公子?”林轩冷声反问,声音中带着一抹愤怒,不过他还是极力的压制着。
秦倩听着林轩的话,忽然沉默,不是不想说,而是看到林轩这副模样,职责的话莫名的说不出口了。
于是,林轩的目光又看向秦安。
四目相对,秦安便默不作声的低下头,一点为林轩解释的样子都没有。
“哼。”林轩冷笑一声。
声音中带着浓浓的鄙夷。
秦安身躯不由的发颤,委屈兮兮,眼泪止不住的留下。
秦倩看到秦安这副模样,心头莫名的一痛,可又看了看林轩,又无法对林轩发怒,只能冲着围观的下人怒喝道:“怎么还不叫大夫?”
林轩的脸上依旧保持着平静,但眸子里却藏着一抹冷意,也懒得解释,转身向着屋内走去。
秦倩望着林轩的背影,脸上浮现一抹复杂之色。
不过还是咬着红唇把秦安带走。
林轩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他实在不想待在这侯府。
若是以前,他自然希望留在侯府,可自从知道秦守常为了保自己的亲生儿子,不惜冤枉他,还将他移出族谱,从那一刻起,他对侯府已经没有一丝感情了。
他曾是大乾的破虏将军,秦家麒麟之子。
按理说,秦守常是平西王,在朝中地位显赫,即便是打碎陛下生母留下的玉佩,也不可能罚秦家世子御马监为奴。
起初,林轩没有想到这一点,不过在御马监三年时间,他有足够的时间思考。
当朝陛下知道秦府的家事,更知道林轩和叶不染的婚事,一个手误兵权的侯爷,和一个曾经与他争夺过皇位的王爷联姻,陛下怎么可能不忌惮。
所以才借着玉佩的事,敲打一下秦家。如果秦守常一口咬定林轩是秦家世子,陛下也不会责罚的这么重,毕竟是侯府世子。
可秦守常谨小慎微,不敢冒任何的风险,当着陛下的面,直接撇开关系,说林轩只是秦家的养子,并没有入族谱,严格意义上不属于秦家的人。
所以陛下才惩罚的这么重。
经过这件事林轩也看明白了,秦守常嘴里说着还会像以前那样待自己,可终于还是把自己视作外人。
只要牵扯到秦家的利益,他会毫不犹豫的将林轩推出去当挡箭牌。
所以,林轩是一刻也不想留在秦家。
他想自己买一个院子,远离秦家,以他的才华和头脑,无论是建功立业,还是做生意,都不会太差。
他有前身的文采和武艺,又兼具前世的知识思维,不可能输给古人。
思来想去,林轩想到一个人。
他整理衣容,孤身一人走出秦府。
然后向着东坊走去,半个时辰后,他在一家破旧的土房前停下脚步。
一个汉子挑着扁担出门,看到面带微笑的林轩,脸上涌现一抹激动。
“将军?”汉子放下扁担,跑到林轩身边,单膝下跪。
林轩扶起汉子,声音平静的说道:“我已经不是什么将军了。”
汉子红着眼睛说道:“在我张僚的心中,你永远是我的将军。”
张僚曾是林轩的副将,再一次征战中腿中了一箭,残疾了。
是林轩在京城给他买了宅子,又给了他一笔安家费,张僚这才得以在京城生存。
“现在日子如何?”林轩笑着问道。
和曾经一起并肩作战的兄弟一起,少了几分虚情假意,林轩的心情也舒坦了不少。
“将军,我联络了几个兄弟,开了一家酿酒坊,每月都是能挣几钱银子。”张僚憨厚的一笑。
“酿酒?”林轩眉头微微一凝。
张僚笑道:“将军,你来尝尝,我这酒合不合你的口味?”
说着,张僚热情的拉着林轩进入院子里,只见院子里多了几个棚子,里面有几个汉子劳作,在看到林轩的时候,他们都是一怔,随后脸上涌现激动之色。
“是秦将军?”
“真的是秦将军。”
五六个汉子簇拥上来。
“秦将军,你还记得我不,我是马三,当初要不是您救了我,我早就死在赤戎的马蹄之下了。”
林轩微微点头:“记得。”
林轩看着几人热情的脸,平静的开口道:“我姓林。”
张僚和马三几人先是一怔,不过马上反应过来。
“无论姓什么,你都是我们将军。”
马三拍着胸脯道:“我们敬重的是你,而不是你侯府世子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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