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我们通宵做预案...”小张突然噤声。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楚江微端着餐盘站在两米外,眼神冷得像冰。下午的应急演练,楚江微亲自示范消防器材使用。他挽起袖子操作...

,他带我们通宵做预案......”小张突然噤声。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楚江微端着餐盘站在两米外,眼神冷得像冰。
下午的应急演练,楚江微亲自示范消防器材使用。
他挽起袖子操作灭火器的样子,引得办公室几个小姑娘窃窃私语。
“听说才28岁就是专家了?”
“那手表看着就不便宜......”演练结束,我借着送他的机会:“解释一下?”
楚江微松了松领带:“转业安置,正常调动。”
“那凉粉摊?”
“个人爱好。”
他忽然伸手摘掉我头发上沾的碎纸屑,“晚上给你看证件?”
我拍开他的手:“谁要看你证件!”
回到工位,我发现抽屉里多了盒润喉糖。
便利贴上写着:“讲太多话,润润嗓子。”
字迹工整得像是打印的。
电脑屏幕映出我通红的耳尖。
我啪地合上抽屉,震得隔壁同事诧异地看过来。
3.小职员就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创建文明城市抽调执勤,又是我。
上午10点,我套上红马甲站在十字路口时,整个人都是懵的。
“林组长,帽子歪了。”
我猛地回头,楚江微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身后,手里举着瓶冰镇矿泉水。
他今天也穿着红马甲,袖口卷到手肘,露出晒成小麦色的小臂。
“怎么哪哪都有你?”
我接过水瓶,冰得一个激灵。
“工作需要。”
他伸手正了正我的帽檐,“这个路口车多,站阴凉处去。”
我拍开他的手:“用不着你假好心。”
却还是往树荫下挪了两步。
车流裹挟着热浪扑面而来。
楚江微站在烈日下,有条不紊地引导着电动车队伍。
有个大叔没戴头盔,想硬闯过去,被他客客气气地拦住:“师傅,头盔戴好再走。”
大叔嘀咕一句,走了。
楚江微转身时,我鬼使神差地走过去,把还剩半瓶的水递给他。
“心疼我?”
他仰头喝水,喉结上下滚动,汗珠顺着下颌线滑进衣领。
“怕你中暑增加我的工作量。”
我别开眼,正好看见路口对面有间小超市,“帮我盯着点哈。”
<>
看车!”
买回两根老冰棍,我掰开包装纸递过去。
楚江微没接,突然凑近舔了下我手里那根:“还是这么甜。”
“你!”
我举着冰棍愣来信息:今晚不出摊,晚上邀请你来我家参观。
我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假装没看见。
19:30,我掐着点,带毛球出去。
对面的门虚掩着,毛球突然挣脱绳子,嗖地窜进去,撞了一下他的桌子,东西撒了一地。
楚江微从里屋冲出来,湿漉漉的头发还滴着水,T恤胡乱套在身上。
“我……毛球跑进来了……”我看见地上有药瓶,“这个?”
他快步上前把药盒捡起来,喉结动了动:“帮家里人拿的。”
“哦。”
我拽着毛球,想让它安静蹲下。
余光瞥见地上摊开的笔记本,密密麻麻写满了。
楚江微手忙脚乱地收好笔记本,袖子蹭倒了水杯。
我知道,他是故意的,故意开着门,故意让毛球闯进来,故意把东西散了一地,让我看见。
可我不打算说。
也没打算问。
楚江微大概知道自己的“心机”没起作用,假咳了一声:“枝枝,你想不想看看?”
他低头抠着本子的边缘:“你不想知道,这3年发生什么了吗?”
他想试图让我心软,我知道。
可我一点儿也不想让他得逞,一点儿也不!
5.总公司安全知识竞赛的通知发下来时,我正在数钱袋里的零钱,手指黑乎乎的。
“林闲枝,你代表我们单位去。”
科长敲了敲我的桌子。
我抬头:“又是我?”
“上级点名要你参加。”
他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说是……安全顾问推荐的。”
楚江微,我想举报。
唉,可有什么用?
竞赛前夜,为了比得不那么丢脸,我只好在办公室熬夜背题库。
窗外暴雨倾盆,雨水拍打着玻璃。
手机震动,楚江微发来消息:“还在公司?”
我回:“嗯。
拜你所赐。”
10分钟后,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谁?”
我警觉地抬头。
门推开一条缝,楚江微探进半个身子,头发和肩膀湿漉漉的,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
“你怎么进来的?”
我瞪大眼睛,“保安没拦你?”
他晃了晃胸前挂的专家证:“特权。”
走近了,我才看清他手里拎的是保温盒——一碗热腾腾的牛肉面,葱花浮在汤面上,香气扑鼻。
“趁热吃。”
他拉开我对面的椅子坐下,“你胃不好,别饿着。”
我低头搅了搅面条:“你还记得?”
“记得。”
他声音很轻,“高三你胃疼,我翻墙出去给你买粥,被教导
![]()
主任逮住罚站一上午。”
我夹起一筷子面,边吃边嘟囔:“哪辈子的事儿,翻翻翻……”话没说完,办公室的灯突然灭了。
停电了。
黑暗里,我听见他起身的声音,然后是打火机的轻响,一簇小小的火苗亮起来,映着他的侧脸。
“怕黑吗?”
他问。
我摇头:“不怕。”
火苗晃了晃,他忽然笑了:“学校停电那回,你可是抓着我的袖子走了一路。”
“那是因为……”我猛地住口。
总不能说,是因为想趁机靠近他。
沉默在黑暗里蔓延。
打火机烧得太久,金属发烫,他“嘶”了一声甩手,火光熄灭的瞬间,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擦过我的额头,像是一个吻,又像是不小心的触碰。
我僵在原地。
“抱歉。”
他的声音近在咫尺,“手滑。”
好一个手滑!
6.第二天清晨,竞赛现场人头攒动。
我攥着题库在临阵磨枪,突然听见一阵骚动,评委席上多了个陌生男人,五十岁左右,西装笔挺,正和主办方低声交谈。
“那是楚总。”
旁边有人小声议论,“楚氏集团的董事长,这次竞赛的赞助商……”我心头一跳。
男人抬头,目光精准地锁定了我,眼神锐利得像刀。
然后,他微微侧头,对身旁的秘书说了句什么。
五分钟后,我被叫到后台休息室。
楚董事长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杯冒着热气:“林小姐,犬子最近给你添麻烦了。”
犬子?
楚江微?
我放在腿上的手,下意识抠紧裤子。
“他本来该去德国进修。”
男人慢条斯理地开口,“如果……”门在这时被推开,楚江微气喘吁吁地冲进来,衬衫领口还别着安全检查组的工牌。
他挡在我面前,声音冷得像冰:“爸,您越界了。”
随后把我拽出去。
啊喂,两位,能不能给个说话的机会。
算了,准备我的赛吧。
可注定,这个赛不能好好进行。
竞赛现场的主持人刚念完第一轮规则,天花板上的烟雾报警器突然尖锐地啸叫起来。
“着火了!”
人群瞬间骚动。
我抬头看见通风口冒出浓烟,刺鼻的塑料烧焦味灌进鼻子。
“所有人!
从安全通道撤离!”
楚江微的声音穿透混乱。
他不知什么时候冲上了台,夺过主持人的话筒,“不要推挤!
弯腰捂口鼻!”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