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中的白月光还在吗?我的依然在。我并非一个多么长情的人,可那种干净又纯粹的感觉,始终是我心底无法言说的秘密。小学时,我们同校不同班。操场上、走廊里,总能不经意...

你心中的白月光还在吗?
我的依然在。
我并非一个多么长情的人,可那种干净又纯粹的感觉,始终是我心底无法言说的秘密。
小学时,我们同校不同班。
操场上、走廊里,总能不经意地碰见他。
我知道他成绩不好,调皮捣蛋,是老师和家长眼中公认的“坏孩子”。
逃课、吸烟、打架、去网吧……似乎所有“坏孩子”该做的事,他都做了。
可即便如此,他的身影却总在不经意间闯入我的视线,带着一种与众不同的气息。
那时的他,总是那么与众不同。
当其他男生都规规矩矩地留着寸头时,他却固执地留着半长的头发,有时还会在后脑勺随意地扎个小揪。
在那个非主流盛行的年代,他的爆炸头总是格外引人注目,像一团不安分的黑色火焰,在教室里跳动着。
我至今记得他被老师罚去水房洗头发的场景。
他从不反抗,只是无所谓地耸耸肩,转身走向水房。
回来时,湿漉漉的发丝在阳光下闪烁着细碎的光点,像是撒了一地的星星碎片。
最让人恼火的是,他总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仿佛这根本不是惩罚,而是什么有趣的游戏。
他会突然冲进人群,甩动还在滴水的头发,看着同学们惊慌失措地四散逃开,然后笑得前仰后合。
我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但不得不承认,那一刻的他,浑身散发着一种奇特的魅力,像是夏日午后突然刮过的一阵凉风,让人猝不及防却又莫名心慌。
升入初中后,命运将我们分到了同一个班级。
他依然是那个让人又爱又恨的纪,男生们觉得吞云吐雾很帅气,就连不会抽烟的也要嚼两颗泡泡糖装样子。
丹幽说这叫“东施效颦”,我深以为然。
后桌的男生依旧改不掉招惹我的毛病。
不是用脚尖轻踢我的椅子,就是好能遮住尴尬的水渍。
他利落地把我的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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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往后桌那边一推,金属腿在地面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坐。”
他命令道,手指敲了敲后桌的椅子。
后桌刚要抗议,就被他按着肩膀压在了那张湿漉漉的椅子上。
他俯身凑近后桌耳边,声音轻得只有我们三个能听见: